《精神病和神经病》梦思希

2、你怎么了？

　　那巴掌不重，但是卯足了十分的力气。
　　“啊？你们俩个，你们俩个！！！我到抵是上辈欠你们父子俩的了。。。你爸，那个c生还没离婚的时候就打我，你还不帮我，就在那里冷眼旁观。。离婚了就立马带个婊子结婚，我想那个婊子，肯定在我们还没离婚前就勾搭上了。你真和你爸一样。一样恶心，我真的不想承认你是我生的，听不听我的，帮不帮我的。。。”　　他妈怒目圆睁，双眼猩红抓着他的衣领，别人说别扇他巴掌。
　　“啪—啪—啪”

　　“……”
　　为什么不帮她？我那时候才5岁，我要怎么帮你？就是我去帮你，那又有什么用呢？我打不过他……。我打他他会打你打的更狠，所以没必要。
　　帮他妈是无用功，他从来不做做了之后没有任何用处的事。
　　“嗯，又不说话了？”现在装个死样在这。
　　“哥哥，你怎么了？上面出什么事了？”
　　女孩在下面喊，喊的很大，他俩都听到了。
　　“哦~，你原来去见她了，怎么还真给你买了蛋糕。嗯，我问你话呢。”
　　“……”
　　“哥哥，你先下来把大门口的门打开，我进不去……”女孩很焦急，因为楼上的声音很大。。”
　　“……”
　　“……”

　　楼上两个人，相望无言。
　　“哦，看来是的了。”
　　“哈，你简直和你爸一样的货色。”
　　说完这句话，他又开始砸东西扇巴子。原本就没有打理好的房子，现在更乱了。
　　直到——
　　——“上面是发癫了吗？声音那么大？啊，很扰民啊！！！要发癫死一边去，我家孩子今年就要中考了。”
　　“你家孩子中考，关我什么事。”楚心悦似乎骂急眼了，朝下面大吼。
　　下面住的也不是好惹的人。孩子的父亲是一个身高1米7，体重185的壮汉。
　　他听到这句话直接就走了上来。“啊，我真服了，我家孩子今年要中考，如果影响他中考怎么办？要怎么你们才能安静？要不要我揍你们一顿。”他边走边上的肉边抖。这人身上其实没什么威压。只是这外形有一点让人害怕。
　　“嗯，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对不起”楚心悦看到是这样的胖子，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诚恳的道了歉。
　　对方也好似没有太过于较真，见他道歉了，又看见他家门口乱糟糟的，便啥也没说，点了点头，回去陪他的儿子了。
　　他下去了，另一个人又上来了。
　　“你好，请问是302的住户吗？刚刚有人举报说你虐待儿童，还影响其他人的正常生活。”
　　警察！！！
　　竟然是警察。。。
　　楚心悦脸色顿时就变了。“没有……没有……你……你说……啊！”
　　男孩没回答。
　　女人很急很急，仿佛他不说，下一秒他将会锒铛入狱。
　　“你说话啊！！！你是哑巴了吗？”说着她仿佛忘记警察还在这一巴掌又伤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痛不痛不知道，但声音却很响亮。
　　时间好像停止了，没有任何声音。
　　“女士，请你麻烦跟我们走一趟。”警察本来不想请他走的，因为他觉得应该是孩子犯了错。。可看到他家里的满地狼藉和他孩子身上的巴掌印，手上也流了血。。。。不管是不是孩子的错，这个母亲都应该受到应有的警告或者。。。
　　她好像是知道必须走这一趟，并没有多做挣扎。
　　她只是心里在想，是谁报的警。要我知道我一定要。。。。
　　要什么？
　　她能做什么？
　　打他骂他？
　　还是杀了他/她 ？
　　她一惊，她居然冒出了杀人的念头。。。她回头看看，满屋狼藉和她的儿子。她傻了。
　　她这是怎么了？，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这些事是她做的。她想她是疯了。她才会做这些事。
　　她看了看她儿子，他儿子低着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手上有血，留了半条手臂，现在已经停止了。她屏住了呼吸，这是她打的……？

　　“哎哟，这是咋的啦。他们家是搬来的第1天吧哟又去警察局了，不知道是干嘛了”
　　“我听别人说，那个男孩的妈妈家暴男孩，还把家砸了”
　　“哟，还有这样的妈妈呀，这男孩真的还真是可怜哦”
　　“哎，可不能这么说，可能是这个男孩子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围观的群众们杂乱的讲着。
　　突然一声稚嫩的声音
　　“哥哥……”
　　男孩抬起了头 ，看到了女孩。女孩躲在他妈妈身后，微探出头看着他。
　　他俩对望着，最后男孩回了一个微笑给女孩。女孩还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只是他已经跟他们上了警车。

　　“女士，请问你是否家暴你的儿子”
　　“……”
　　“请配合调查，女士”
　　“……”
　　“请配合调查”
　　“我能问你一个事吗？”女人终于说话了
　　警察一愣。
　　“你要问什么？”
　　“你能告诉我谁报的警吗？”
　　“这属于隐私问题，抱歉，我不能回答你”
　　“……”

　　这时有一个人进来了，悄悄对警察说了什么。警察目光一致。便想到了什么 。对女人说。。
　　“先带你去检查一下吧，看看你在扔东西的时候砸没砸到自己。”
　　女人木讷的跟着走。

　　——检查完之后。
　　在结果出来之前，女人被关到了一处所谓的‘暂住室’。其实就是把她囚禁在那里。
　　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警察对男孩进行了审问。
　　“你妈有没有打你？”
　　“……”
　　这两人简直一样，都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在警察准备放弃的时候，男孩突然说“你们为什么不去查监控？”
　　“老小区没监控，我们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来问你们的。。。你也是，如果你妈打你，你说出来我们还可以帮你，但你这样……”说到这审问的人突然对旁边的人说“去，安排他们小区给他们小区每栋楼每一层都至少装三个监控”
　　身旁的警察点了点头。一个警察走出，另一个警察走来。
　　对审问的人说了什么？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跟他说”
　　等那人出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