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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8章 ...

  •   只听身后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苏景知从里打开一点缝隙,云姝月还站在门口,在她一个眼神下,又只好乖乖关上门,端端正正的坐在房间凳子上。

      云姝月追上谢观南,也将他拉了回来:“你怎么自己走了,你也进来,我爹方才说,你昨日回来时,脸色差,你是不是也受伤了?一会儿我给你找神医来看看,万一留下什么内伤。”

      谢观南没有说话,就这样被她拉着去到房间。

      他与苏景知两人,端端正正坐在那,也不吱声。

      “昨天谢谢你们救我,现在就让我好好报答你们吧!把衣服脱了!”

      “不行!”苏景知和谢观南两人同声道。

      两人看了对方一眼,又坐回凳子上。

      “你一个姑娘家的,让我们两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脱衣服,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苏景知说。

      “对!没错!你这样……”谢观南说着对上云姝月眼神,“不好!是吧!苏兄!”

      “我说你们两个想什么呢!我什么没见过。”

      “你还看过其他男的……身身子!”苏景知一听,哪还坐的住,脑子里把不该想的都想了一遍。

      “你给我坐下!”

      苏景知不情不愿的坐了回去。

      云姝月继续说着:“哎呀!我其实是想说,让阿知把衣服脱了,正好观观你也在,看阿知你是让观观给你上药,还是你自己弄,反正你们两个大男人又不会尴尬,还有就是,观观你就先待在这,我去找外公,让他看看你有没有受什么内伤,你们坐这别动啊,我很快就回来!”

      等她离开后,留下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周围气氛很是安静。

      谢观南这时拿起桌上的药瓶,将其打开:“你……自己来?”

      “废话!当然我自己来了,难不成你还真想给我上药啊!”苏景知拿过药瓶,腰带解了一半,突然抬头,看着他一直紧盯着自己,轻咳一声,又将腰带重新系好。

      谢观南看着他轻笑一声,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没想到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苏少侠,竟然还这么害羞!”

      “这么说,不如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我医术也是可以的!”苏景知朝他挑了挑眉,一脸不正经道。

      “你医术既然可以,不如先治治你身上的伤,我可不想被你治成重伤!”谢观南转头看着他,突然向他靠近。

      “诶!你就这么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是不信你医术!”

      两人相视一笑,都没在说话。

      苏景知站起身,去到门口,将房门打开,环抱着双手,靠在外面柱子上。

      外面不远处,有时走过去一两个僧人,衙门里的其他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谢观南坐在房内,饮着茶。

      云姝月走了不远这才想起,她不知道外公在哪。随之转念又记起,方才离开寺院后门时,外公好像和住持一起。

      她拦下从她身边走过的一僧人寻问,那僧人也不知住持在哪。

      了无这时抱着几叠厚厚的经书,从旁边藏书阁中出来。

      云姝月下意识转头时,认出他来,方才在后门是见过他,他还来找父亲,还提到了住持。

      “小师傅!小师傅!”云姝月上前叫住他。

      “云姑娘。”了无抱着经书,微微低头。

      听她说了原由,了无正好也要将手中经书给住持送去,便带着她一起。

      两人向着凉亭走来。

      外公、云礼和住持三人正围坐在石桌旁,桌上能看到放了一叠一叠的经书。

      外公和云礼两人正不停歇的抄写着经书。

      住持在一旁看着两人,看着他们二人的字迹还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嘴上还夸着他们。

      外公看了眼云礼抄的经书,打趣道:“你这字还没你岳父我写得好!”

      “计怀,好好抄,不得扰乱礼儿。”住持一巴掌落在外公白计怀头上。

      “是是是,爹,哦不,住持!”

      云姝月看到他们三人,刚张口,便想着这是寺院,不能大声喧哗。

      云姝月跟着了无走上石梯,就感觉这里比其他地方都清凉,还周围还伴随着竹林沙沙声响。

      来到凉亭,了无将手中经书放在石桌上,无意瞟了一眼白计怀纸,指着其中一个字道:“白大师,您这字抄错了!”

      “了无啊!是不是本大师很久没找你比试比试了?”白计怀继续抄着,语气平静。

      “不了不了!”

      云姝月还站在石梯处,反应过来,上前抢过白计怀手中的笔,将其放在桌上,不给他说话的功夫,拉着他就离开:“外公,快去救人,别抄了!”

      云礼眼站起身,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二人离开方向。

      “礼儿坐下,静下心来继续抄!我又让了无给你们找了一些能平心静气的经书来,今日我们难得有空一起,好好聊聊天。”住持见他垂头丧气,开始安慰起他,“计怀这有错字,放心,一会儿他回来让他将这一页重新抄一遍,你们呀!就该好好静静心。”

      “是!爷爷!”

      “叫住持!我现在已是出家人。”住持一脸和蔼可亲,又将一本经书放在他面前。

      云礼提笔继续抄写。

      住持抬手回头,了无已经沿着石梯快速离去。

      见云姝月这么久没回来,苏景知与谢观南两人在房间坐不住,两人到想离开,但又怕云姝月回来发现他们不在,两人就在门外开始交手比武。

      周围路过一些寺里僧人,两人便停下手来,装作若无其事。两人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从地上打到屋顶,一会儿又飞身落在一旁树梢上。

      从两人交手过程中,两人武功其实不相上下,难分胜负。

      云姝月一路上唠唠叨叨说个没完,叮嘱着自己外公:“观观是我好朋友,外公你一定要好好看看,不能马虎,不能让他留下什么伤!”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都唠叨一路了,跟你娘一样能唠叨,你先把手松开,我衣服可经不住你这么拉扯,现在买布料做衣服很花银子的。”

      “我有银子,我给外公买!快点快点,他们等久了!”

      白计怀只听进去她说的前面两句话:“还是我乖孙女好!知道心疼外公,不像那臭小子,给我衣服缝补全是补丁,不过,那小子做的饭菜还是可以的!”他突然停下来,“你这太慢了,我先去给你朋友治病,你慢慢来!”说完,就施展轻功离去。

      云姝月小声喊到:“外公!你带上我呀!”

      片刻后......

      云姝月追了上来,而白计怀却站在那,目光一直看着前方。

      “外公,你这么不带上我,你知不知道我跑来很累的!”

      “怕你娘骂!”

      云姝月那时还小,一次白计怀带着她飞檐走壁,在她面前还耍着刀剑,此事让白若华知道,他还被说了一通。

      白计怀指着前面继续说着:“这就是你让我来治病救人?这活蹦乱跳的跟你一模一样,像是有伤的人吗?你看看他们打架那么厉害,还需要我!”

      云姝月朝着他指着的方向定睛一看,苏景知和谢观南两人,在前面围栏外的树上正交着手。

      她来到围栏旁,看着还不停手的两人:“苏景知!谢观南!”

      两人踏着树枝,平稳落在她面前。

      谢观南将苏景知往前一推,向旁边移步,转头看向别处。

      “你变了!”苏景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白计怀看到谢观南,眉头轻微皱起,很小声的脱口而出:“江楚!”

      苏景知被云姝月步步紧逼,被她数落一顿,蹲在围栏边,不敢吱声。

      “阿知你身上有伤,万一动作太多,伤口裂开怎么办”云姝月语气温柔起来,苏景知一听她这般语气,笑嘻嘻的站起来,云姝月随即叉着腰,他又蹲下身。

      谢观南看着他们二人,嘴角情不自禁露出笑。

      白计怀看着他侧脸,还有他那一笑:“像!太像了!”

      云姝月数落完苏景知,转身走向白计怀,拉着他走到谢观南面前:“外公,快给观观瞧瞧!”又对谢观南说道,“观观你放心!我外公医术很高的!”

      白计怀一直盯着谢观南,还在打量他的脸,在云姝月的提醒下,他才反应过来:“好好好,我看看!”

      谢观南伸出手,白计怀为他把着脉。

      苏景知走了过来。

      白计怀‘嘶’了一声,将内力汇聚在手上,抓着谢观南手臂。

      这时,一股疼痛袭来,谢观南捂着胸口蹲下身,强撑着身体,当他抬头时,脖子上出现许多细纹,皮肤里像是有东西一般,快速流动。

      “外公!师父!”云姝月和苏景知一看,有些担忧道。

      “把他扶进屋里。”

      “我没事,我自己走吧!”谢观南朝两人一笑,跟了上去。

      “观观真没事吗?”云姝月问。

      “放心,肯定没事!四弟可比你想想的厉害,武功不比我差,放心吧!”苏景知回她。

      谢观南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白计怀拿出一包装有银针的布袋,拿出几枚银针扎在他几处穴位上。

      云姝月和苏景知进来,站在一旁看着,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声,怕打扰他们。

      她拉着苏景知衣服,在他耳边小声说:“昨日外公给你治伤,是不是在你身上扎满了针!”

      “对啊!扎了可多了!”苏景知一本正经回她。

      其实昨日他并没扎针,白计怀用内力给他疗完伤,便用药给他敷伤口,还涂了各种药。

      “臭小子,你想试一下吗?”

      “不了不了!”

      云姝月一脚踩在他脚上:“让你骗我!”

      白计怀起身站在谢观南面前,将他身上几处穴位封住,为他输送内力:“银针进你体内有些痛,一定要忍着!”

      “嗯!”

      白计怀开始运功,谢观南一开始还能忍着,直到后面,脸上越来越痛苦,鲜血从他嘴角流出。

      白计怀收起内力,将其体内银针取出。

      谢观南缓缓睁开眼,借此开始将内力全部施展,那股疼痛没有袭来,对着白计怀行礼道谢:“多谢前辈!”

      白计怀抬手将他拉起:“行了,在我这不用这么多礼数。”

      “观观你没事吧?怎么受怎么重的伤!师父,你要不要,在看看观观有没有外伤什么的?”

      谢观南回她:“这伤是以前就有的,没事!”

      白计怀喝着一口茶:“小子!说吧!你一个阎王阁的,怎么会来这?”

      云姝月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白计怀看了谢观南一眼:“你体内的毒,是那谢老怪专门为了控制手下用的,叫碎魂草!”见他低头不语,又继续说,“这毒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一旦没有服用解药,没有足够大的内力之人不可能压制得了,但我得知,那谢老怪可是在一年前便已经死了!”

      云姝月看他们一人一眼,就是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还想继续听时被苏景知拉着出了房间。

      “你干嘛拉着我出来!”她还想回去,被苏景知拦下,挡在她前面。

      云姝月去踩他脚也被他躲过。

      她只顾着踩苏景知脚,丝毫没注意被他带到了旁边去,离房间远了些。

      谢观南看着白计怀,眼神丝毫没有闪躲,依然透出一股冷意:“他是我杀的!”

      白计怀大笑几声:“没想到这谢老怪最后竟然会死在自己人手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谢老怪捡回去的那个孩子,阎王阁的少主吧!”

      “是!前辈怎么知道?”

      约莫半个时辰后……

      门外,云姝月停下来,蹲在地上,也不说话。

      苏景知叹口气,站在她面前,伸出脚来,语气尽显宠溺:“踩吧!”

      “累了!不想动!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诶!”她突然站起来,正好与弯下腰来的苏景知相撞。

      一人捂着下巴,一人捂着头。

      此时,谢观南也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小瓶子,到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白计怀也从屋里出来,拍拍他肩:“以后有什么事便来找我!”

      谢观南点头。

      白计怀背着手,扬长而去。

      谢观南看着两人动作:“你们俩这是?”

      “没……”苏景知刚开口,便被云姝月锁着脖子,捂着嘴。

      “你们刚才说的阎王阁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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