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陷入昏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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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姜离实在是没时间也没办法去找余憬阳，不是有事就是有事。
在去的半路都能被人给叫回去。
“我今天看来不适合和余憬阳见面，”姜离一脸懂了的表情，点头继续道：“老天的话得听。”
虽然她今天没有和余憬阳说上话，但她们两也不知是怎样说好了。
应该是姜离尊重老天爷的预告，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们每天下午都能遇见，遇见之后便一同去小吃街吃吃逛逛。
就几天的时间，姜离已经对小吃街提不起兴趣，甚至看见就想吐。
余憬阳太有钱了，每次都买好多好吃的，姜离房间都还有几大袋的东西没吃完，她受不了了，没想到有天当个有钱人竟是这样的厌恶。
“不早了。我回家了。”姜离吞下嘴里的食物继续道：“你路上注意安全。”
“我送你。”余憬阳和往常一样开口，理由想必也是一样的，但今天姜离没有让他说完，在他再次开口前拒绝了他。
“不了。我妈今天回家早，看见了不好。”
姜离实在是不想再绕回去老房子了，不仅远还累。这几天都没看见那群人，只是一天没有去那也没事的。
余憬阳有些失落，点了点头，低下头把碗里的食物吃掉。
姜离收拾好买的东西，上了一辆3路公交车。
姜离往后面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打开窗户，风吹进来，吹起她的头发让吃得出汗的她凉快多了。
突然，车里响起司机的雄厚的嗓音，嗓门很大听起来就像生气了一般：“小伙子，你怎么还没有付好钱啊？”
姜离看去，看见余憬阳站在收银处旁捣鼓着自己的手机。她二话不说，直接过去投了个硬币，把余憬阳拉走，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姜离不用想都知道他是为自己来的，但是就是不知道具体为什么。
“我送你回家。”余憬阳没有看她，手往口袋里去，藏起自己的手机，耳朵没多久红了。
姜离无声地叹了口气，这辆车根本就不是回老房子的方向，而是回花店的。既然都跟着了，也不好再拒绝，她也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我打算吹会风随便上了一辆，待会咱们坐另一辆车。”
余憬阳眼睛一亮，终于看向她，说话开始有些结巴：“好。”
二人站在老房子前，道今天的离别。
说到最后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下一步应该是各自相背而去，可没有一个人移步，也没有一个主动开口说再见。
两人就站在那，无声地望向对方，不知道在重现什么偶像剧情。
余憬阳嘴唇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想说的话到姜离开口都没有说出。
“我进去了。”姜离一字一字道，脚上慢慢的往后移。
“你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关上门的时候姜离看见余憬阳还站在那里，便又说了一句。
余憬阳点头，没有动身的举动，姜离慢慢关上铁门，外面从两人变成了一人。
姜离顺着墙壁坐下，庆幸自己今天来了这边不然把她们招去花店就不好了。她刚往老房子这走的时候，发现身后跟着一群人，也就是上次那群。
好在身边有余憬阳，她们不敢上来。只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就是想要她们在这里把她揍一顿。
再往下看去，余憬阳不见了。
姜离打开门，下楼，深呼吸。最后出了大铁门，往旁边的停车棚去。
她往里面的一辆老旧的电瓶车走去，身后响起许多脚步声，在不远处停下。
转身，门口处站着一群人。
“姜离。这些天过得可好？你男朋友走了，你觉得今天会怎样啊？”刘素馨往前走了几步，招手，几名男子从一群女人身后走来。
姜离后退。男生？这不在她的预测范围内。
“你们想干什么?”
刘素馨嘴角往上，“等会你就知道了。”
姜离被两男生禁锢着，面前还有一个男生。他伸手摸向姜离的脖子，姜离摇着头厌恶他的触碰，男子生气给了她一巴掌。
姜离被扇得头晕，眼睛迷糊看不清面前的事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男子捏住，很疼，他的指甲在往里面去，没一会，她闻到了血的味道。
那人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开始动手扒拉姜离的衣服。
校服质量不错没有轻易被扒烂，男子上火，直接埋在姜离的颈窝吮吸，一只手从下面伸进衣服，捏住里面的一团。
就在男子另一只手拉下她的内衣，嘴巴往下面去的时候，姜离高抬一脚，正中身前那人的下部，有明显的东西被挤爆的声音。
男人痛苦地蹲下，捂着下部，最后倒在地上起不来。
旁边两个男子看到，先是一惊，随后抓住姜离的头发往旁边的铁柱子上砸去。
其中一个男子还要继续上前，抬脚往姜离后脑勺上踹时被冲进来的余憬阳踹倒，砸翻了一排的电动车。
车的警报声响起，附近的居民有的伸头往外看。看到下面有一群人干架，不管原因是什么热心地报了警，有的还下楼阻止。
余憬阳正和最后一个男子扭打在一起，比起毫无章法的小混混，余憬阳明显练过，几招过后轻松占领上风。
被踹倒的男子不服气，起身就加入了斗争。即使对打两人，余憬阳依旧绰绰有余，就在他们再次上前的时候，身后的刘素馨出现在余憬阳身后。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清脆的铁片声响起，伴随着大量的血液一同落地。
余憬阳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后的刘素馨，他感觉自己的后腰部被掏空，强烈的疼痛感让他头晕眼花。
刘素馨满手是血的后退，不是害怕，因为她的眼神充满得意和邪恶。
余憬阳倒地，姜离晕倒，剩下人见事不妙拔腿就跑，有些人跑了，还有些被下来的居民和赶来的警察围住。
卢茨是收到姜离的消息，让她来老房子这接她。也没说什么事，只说很急。
等她赶到时，附近围满了人，还有好几辆警车和两辆救护车。卢茨不想招惹事情，绕在人群外围往老房子走，可是走不进去，大铁门被挡住了。
只好打个电话让姜离自己下来。
熟悉的手表铃声从身后响起，是救护车的方向。
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卢茨提着沉重的脚步往救护车去，看见姜离正躺在病床上准备离开。
她慌忙上前，结果被医护人员拦下，话说不清楚，好不容易才说清楚自己是姜离的母亲。
最后随着救护车一同前往了县医院。
县医院，下午六点半。
救护车上下来的护士急匆匆地把车架上的人往急救室里推，洗得发白的床单已经被血液染得鲜红，楼道上残留着几十滴血点。
卢茨焦急地在诊室外面祈祷，警察来问话，喊了好几声都没听见。
等她抬起眼，看向面前的警察时，瞬间没有力气，瘫倒在地，一位女警察抱着她扶起，安抚了许久才进入问话过程。
“你是姜离的母亲，你知道她一直被欺负的事情吗？”
“一直？”卢茨疑惑。她只知道过去她被欺负过，但不知道现在也在被欺负。
“我们抓到的几只东西，她们亲口承认的。”男警顿了顿，小声吐槽道：“甚至现在还不知悔改，真是人渣。”
“那你知道姜离今天为什么要去那边吗？据我们的调查那不是你们长居的地方。”
“我不知道。”卢茨回想，“今天下午六点多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老房子那接她。没说什么，只让我快点。我收拾好东西，关了店门，当时已经6点17了。这个时间点我收到一条她发的消息，让我报警，我不明白，给她打电话但是没人接。我感觉事情不对，赶忙开车去找她，后面就是看到那里围了好多人，然后……”
卢茨掩面泣声，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一说脑子里就想起姜离一脸血的画面。
“好的。”
男警靠在楼道转角，不知道在写写画画些什么，这是刚才和他同行的女警从卢茨的身边过来，开口：“这场案件有些事情恐怕得等姜离醒来才行。”
男警回话：“嗯。那个男孩的家长通知了吗？”
女警顿了顿，才明白他说的是中刀的那小子，余憬阳。
“通知了。但是他的父母好像都不在内地，要明天才能赶过来。”
“嗐，这两个小孩……”男警随口感叹了句，收起夹板，先离开了医院。
晚上十点，姜离的全部检查才做完。余憬阳还在抢救室内，凌晨才转到普通病房。
卢茨守了一夜，就怕姜离突发状况。
姜离一睁眼，她便感觉到似的，放下手中的水壶，转头看向病床。
“阿离，你终于醒了。”卢茨抚摸姜离的头发，白布蒙上的伤口她怎么也不会忘记。
清晰可见的骨头，滑倒脑边的伤痕。
“妈，”姜离嘶了一声，她原本想说自己没事好不让卢茨担心，但是一开口头就疼得要命。
卢茨见状让姜离不要动，找到身旁的病房铃按了下去。
没一会，先是护士进来，随后又出去，叫来了主治医生。
一番看下来，最后叮嘱卢茨好好照顾她，最近不要让她过多用脑。警察要问什么的话也得等到她稳定下来。
卢茨送走医生，关上房门。
走到床前，犹豫了会也只是问了问待会想吃什么。
隔壁病房内。
余憬阳一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这里唯一的热闹也只是早上给各个病房送小面包的护士留下的。
房门被轻轻推开，姜离从门后进来。
作者有话说第6章 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