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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皇后死因浮现 ...


  •   这是皇后的案宗!

      皇后的案宗怎么会放在理事司?按常理不是应该放在卷府吗?

      和隆帝十五年春,她也是这么个时候来到永兴国的,皇后才死不久啊,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案了?

      死法与理事司这四位死者的死法一模一样,但是皇后不是阳日生人啊!

      皇后生辰是九月初六,初六? 按照连兄所说,初六的阴日,那皇后是那位至阴之人?

      但是皇后一生都受百姓爱戴,是位贤后,凶手为什么要杀她?

      想必凶手一定是位图谋不轨之人,难不成杀了至阴的皇后,用阳日生人的血来助力自己升高?

      以她常年观看宫斗剧的经验来分析,想必凶手是宫里某位想要得到皇后位置的娘娘吧?

      她听闻最近宫里一直传着立新后的消息,皇上竟然不顾自己发妻的死,草草结案,任由凶手逍遥法外,当真是帝王无情。

      谁会是新后呢?这位新后会不会就是杀害皇后的人呢?

      当然这也是她的猜测,没有任何依据。

      “尹煞,怎么了?”
      老秦叔问道,他叫了她好几声都不见她应声。

      “没事,我就觉得这些案子都蛮有意思的,不过,皇后娘娘的案宗怎么会在理事司呢?”尹知抒不解问道。

      “上次卷府的人送来这些陈年旧案,让我们帮忙理一下,想必是那个时候一块送来的吧!”

      “尹煞,我再提醒你一次,卷舍里的任何案子都不能外漏,要是真的出了事,没人会保你!”
      老秦叔十分严肃的说道。

      尹知抒看到老秦叔一脸严肃的样子,有点害怕,便连连点头。

      尹知抒将皇后的案宗放回了原处,便老老实实地去画画像了。

      回去的路上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心不在焉地走着,她百思不得其解,老秦叔是不是知道什么?

      可是,她看着刚才老秦叔慈祥的模样尽失,就不敢继续问下去了。

      她路过老严办公的地方,看着老严在拨弄算盘,便走了进去道:
      “老严,还有没有花生啊?”

      她现在急需吃些花生来压压惊!

      老严正在算账,抽空瞅了尹知抒一眼,哼了一声道:
      “怎么,在老秦那里受委屈了?”

      老严看着尹知抒面色惆怅的样子,便说道:

      “早跟你说了,画房那边事多,来我这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这小娃娃,非是不听,如今知道苦了吧!”

      得,来这听教来了,尹知抒拿过拐杖扶着桌子站起身来便要走,老严又立马说道:

      “你这小娃娃,火气真大,正好你来了,将这些账算算,我休息会儿,老规矩,我去给你拿花生!”

      哼,这还差不多,尹知抒慢慢坐下翻着这些账,还说着:
      “老严,你这算的不对,算大了数!”

      尹知抒无奈,便重新算了一遍,回东二舍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这几天她都没有去过饭房,因为祁连琰会帮她带,果不其然,回到房间就有饭吃。

      祁连琰看见她出神的样子便问道:
      “尹兄今日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没,没有,只是有件事儿想不明白而已。”

      “说来听听。”

      尹知抒摇摇头,便闷声吃饭,她倒是想说,但是也是真怕说了后,自己会嘎。

      祁连见她为难的样子便没有继续追问了,尹知抒想起他们今日的差事便问道:

      “有多少人是阳日生人? ”

      “东街二十八人,西街三十二人,长街四十一人,共一百零一人”祁连琰道。

      “那么多人? 理事司的人手够吗?凶手那么厉害,一户人家最起码需要四人埋伏啊!”尹知抒大惊失色道。

      “公孙垣已上报于皇上,想必很快就会有信儿了。”

      祁连琰见她如此激动,又加上她进门时的愁容,便说出这话让她放心。

      随后一下子屋里陷入了沉静,尹知抒突然问道:

      “你说,现实中真的会有人为了权力而杀人吗?”

      祁连琰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世世代代皆是如此,有权才有势,但不是所有人都是这般。”
      最起码他就不是。

      “也是,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要不然这个世界上就只剩杀戮了!”
      尹知抒托着腮搭腔道。

      “想必皇后也是死于谋权篡位之中吧!”尹知抒低语道。

      祁连琰听到她说皇后十分震惊:难道她看到了母后的案宗!?

      他表面淡定内心十分紧张,故意问尹知抒道:“皇后? 皇后的案宗怎么会在理事司? !”

      “是啊,我也不明白,皇后的案宗应该在卷府才对啊,怎么可能会在小小的理事司呢,可我确确实实看到了啊!”
      尹知抒依旧托着腮不解、思考道。

      祁连琰攥紧拳头,调整了一下呼吸,声音微颤道:
      “我比较好奇皇后到底是怎么死的? ”

      尹知抒刚想说又想起老秦叔的话,便回道:

      “连兄,我知道你也好奇这些案件,但是卷舍的事儿我不能乱说,老秦叔说了,要是泄露卷舍的案件,谁都护不住我!”

      她刚才就是没管住嘴,这要是被老秦叔知道了,不得骂死她才怪!

      看着老秦叔是位慈祥的老人,但是凶起来也是怪吓人的。

      “难道尹兄信不过我? 罢了,像我这样的小民是不够格打听皇家事情的!”
      祁连琰故意道。

      “对,我们都不配打听,还是别说了,我真怕半夜被嘎!”尹知抒嘟囔道。

      祁连琰: ……

      激将法对于尹知抒来说没有命重要,小命要紧!

      他不能表现的过于在意此事,既然她不愿说,那他今日晚上去卷舍一探究竟!

      半夜,他避开巡视的人,撬了锁进去了卷舍,他将卷舍翻了个遍也不见母后的案宗,他着实是呆住了,白天还在,晚上就没了?

      皇后的案宗眼下确实是不在卷舍了,其实要不是今天尹知抒发现了皇后的案宗,老秦叔都不知道皇后的案宗在理事司,他便跟卷府上报,将皇后的案宗调了回去。

      就是在尹知抒离开卷舍的时候,老秦叔就去做了这件事。

      祁连琰失望而归。

      翌日,祁连琰召来了元衡,让他去卷府那边打听一下,母后的案宗是不是已经调回去了。

      元衡听后很是震惊:
      “皇后娘娘的案宗不是在理事司吗?”

      “昨晚我去找过,没有找到,所以你去查一下母后的案宗在不在卷府!”祁连道。

      “王爷,属下这就去查!”

      理事司内
      早上巡视的差役发现卷舍的锁是坏了的,便立刻禀报给了赵平,赵平召集了理事司众人来到卷舍门前。

      将卷舍的锁被弄坏一事告与了众人,并问到底是谁破坏的锁,众人皆称不知道。

      这时老秦叔走来说道:
      “昨日我走的时候是将门锁好了的,锁怎么会坏!”

      赵平将凶恶的眼神投到了尹知抒的身上,厉声道:
      “尹煞,是不是你!”

      尹知抒: ? ? ?

      “司直大人,我昨天下午走后就没有再来了,我直接去了老严那里,从老严那里出来后就回东二舍了,我不知道啊!”
      尹知抒解释,老严附和。

      “少废话,除了老秦叔就只有你经常出入卷舍,不是你还有谁”
      赵平不分青红皂白道。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我!”尹知抒直言道。

      赵平一听尹知抒在忤逆他,瞬间暴躁道:“来人,将手板拍拿上来!”

      老秦叔一听立刻着急道:
      “赵平,切不要冲动,尹煞确实是在我之前离开的卷舍,事情没有搞清楚,怎么能随便动刑!”

      “老秦,要不是你年纪大了,你也得挨一顿打,既然你们看管卷舍不力,理应罚!”
      赵平依旧不依不饶道。

      众人纷纷议论赵平的做法不能服众,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去说的。

      最终尹知抒挨了三十手板,本来是他跟老秦叔一人十五板,老秦叔年纪大了,尹知抒不忍,便自己全揽下来了。

      这下好了,本来脚就伤了,现在连手都没保住,完了,吃不了饭了,一想到吃饭,尹知抒才委屈地落泪了,还不如当巡役呢!

      老秦叔、老严、莫大仁他们十分关心尹知抒,几人架着她去看了大夫,尹知抒看着包的像粽子一般的手,顿时又没忍住,哭了出来。

      老秦叔跟老严是将尹知抒当成自己孩子般对待的,不然有些话他们不会多嘴去说。

      他们看着尹知抒哭的样子,着实的心疼,奈何没办法感同身受啊!

      但是他们一听到尹知抒哭着说:“我的手成这样了还怎么吃饭啊,我不想被饿死!”的话后,瞬间愣住,他们还以为她是疼哭的,多虑了!

      莫大仁他们真的是很好的同僚,说道:
      “尹兄放心,我们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尹知抒哭的更凶了,谁都比渣爹对她好!

      傍晚,祁连琰回到东二舍还不等进屋便听到里面的哭声,他便立刻开门进去,看到尹知抒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抽泣。

      他便问道:
      “尹兄这是怎么了?”

      尹知抒听到祁连琰的声音,一下子用胳膊将被子扔开,坐起身来,将手摆在祁连琰眼前哭着道:

      “我太衰了,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坏了卷舍的锁,我一定打爆他的狗头!”

      祁连琰咽了一下唾沫,摸了一下后脑勺,他记起来了,昨天因为太着急了,就将卷舍的锁弄坏了,走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上锁。

      他心里着实有点过意不去,他便问她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是赵平,这个赵平不分青红皂白,凡事不经调查便私自动刑,要是再不给点教训,日后怕是会继续蹬鼻子上脸!

      次日,祁连琰再次与元衡会面,元衡与他说卷府那边没有皇后娘娘的入案的案宗。

      “没有? 怎么可能? ”

      “王爷,属下确实是再三确认,卷府那边的人的确说的是没有皇后娘娘入案的案宗啊!”元衡道。

      “找,不可能凭空消失!”祁连琰蹙眉低吼道。

      “是!”
      “王爷,既然皇后娘娘的案宗不在理事司中了,那您……”元衡问道。

      “我不能没有理头的离开,你派得力之人务必找到母后的案宗!”

      祁连琰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不想离开理事司。

      “对了,让人去找公孙垣,理事司有个叫赵平的人,给点教训!”

      “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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