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转裁判/成步堂龙之介同人）美人与野兽》散漫甜甜圈

31、三十一

　　“福尔摩斯先生请等等我！”因为身高差导致的速度差使得我落在队尾，还有，“我们为什么要去那家宠物医院？我们去那里做什么呀？”
　　大步走在两人小队队首的福尔摩斯先生听到我的请求在路边停了下来，他回头看我，直到我追赶上他。
　　“我们去探案。”
　　“什么？探案？”
　　“对，我敏锐的思维触角告诉我，那家宠物医院有疑点，我要去亲自侦查一下。”
　　福尔摩斯先生所说的就是那家用脸上带着人类表情的土黄色垂耳狗做招牌的宠物医院。但是我还是不明白宠物医院为什么会变成侦查的目标，以及，“我们去侦查哪个案件？”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身为文字工作者和命运探讨爱好者的跳跃性灵感，加上对福尔摩斯先生侦探专业的盲目信任，隐隐将一个答案摆放在我面前。
　　“两个案件。”福尔摩斯先生伸出两根手指，“一个是悠仁名下留学生死亡案件，还有凡·吉克斯被刺事件。”
　　他的第一个答案和我所想一模一样，但是后面那个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吉克斯阁下遇袭会牵扯到宠物医院呢？”
　　“刚才你在楼下等悠仁和爱丽丝的时候，我和龙之介简单聊了几句。”福尔摩斯先生说，“他和凡·吉克斯两个人昨天刚好为了取证去过一次宠物医院，今天他们就遇袭了。”
　　恩人和吉克斯阁下最先勘察的是咖啡馆，尽管案发现场已经不在了，店长为了经营和名声在允许恢复的第一时间连夜把一切能抹去的痕迹都抹掉了。
　　什么？保留现场痕迹能引来猎奇人士？
　　不存在的。
　　这个地区住着很多像吉克斯阁下这样身份、地位重要的外国人，其中更以英国人居多。在他们视线可及的范围内留着一个英国留学生被毒杀的痕迹，简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雪白墙面一眼可见的黑色污迹。
　　“他们在咖啡馆发现了什么？”我问他，“是什么发现把他们引到宠物医院去的？”
　　就是这个。
　　我们每个人的脑回路是不一样的。侦探和作家总是异想天开，而律师和检察官却脚踏实地。所以究竟是什么样的证据，吸引了两个脚踏实地的人呢？
　　“关系。”福尔摩斯先生说，“咖啡馆的老板和宠物医院的院长是兄弟。”
　　“啥？”
　　这可不是我傻，咖啡馆的老板是个英国人，宠物医院的院长可不是。我见过宠物医院的院长，因为他就是给吾辈做手术的主刀医生。
　　“对，他们两兄弟的关系可能有点复杂，不过明天在法庭上应该就可以弄清楚。”
　　我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我和福尔摩斯先生两个人结束原地休息，又继续向前进。土黄色垂耳狗的那张脸在我的视野中变得越来越大，略显魔性的人性表情在看多之后多了一丝惊悚的意味，直到我们走进宠物医院推拉门，一抬头直视分诊台后整面墙壁的医师介绍。
　　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无法直视土黄色垂耳狗的那张脸。
　　那是院长自己的脸。
　　福尔摩斯先生颇具玩味的笑了起来。
　　“夏目先生，”他说，“看来我们的院长不只身世成谜，还是个很自恋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