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是逼迫还是被逼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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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一切我都会处理，你只要闭上眼睛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小燕子，你什么时候才能听我一句话呢！”
……
是，永琪是说过一切有他在，可是，我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他，毕竟，五阿哥永琪，并不是一个可以让人放心去相信的人……
床前，永琪点头而笑，那是，嘲讽的笑容，半晌，只听永琪道：“小燕子，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你明明是相信我的不是吗！要不然，你不会跳下那口井。而如果我真的要害你，你现在也不可能活着，知画也不可能会死，更加重要的是，我永琪，做事向来不需要靠女人，你身上没有任何一点是值得我利用的，小燕子你记住了，心灵上太过的谨慎那只是不安的表现……”
永琪的口气虽然不太好，但我知道他已经足够仁慈的了，要不然，他说出来的绝对不会是这些话，但，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既然我是你口中的废人，那你何必要救我，你又紧张什么，你此刻表现出来的紧张，难道就不是不安的表现，只是，为什么呢？我不安是因为我怕死，那你呢，你为什么紧张？你也怕死吗！不，不会的，那么，你是怕我死？”
人生如戏，谁认真谁就输，如果注定双方都必须认真起来的话，那么，我绝对不会是先认真的那个，换言之，如果在这个世界注定我和永琪之间会有爱情那种如浮云一样的东西出现，我也不会是主动的那个，虽然，我并不认为那种东西会出现在我们两个之间。
沉默……
……
“老佛爷驾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令妃娘娘驾到……”
外面，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再度响起，在听到那声音的那一刻，我原本撑着的身子在一刹那间软了下来，扯过被子轻叹一口气，在对上永琪深邃眼神时，淡然轻笑道：“你不是说，一切有你吗？现在，我相信你……”
永琪摇头，微勾起唇角，冷漠眼神直视于我，道：“小燕子，太晚了。”
见我在听到他话之后仍不为所动，永琪继续道：“有些事情，在想清楚之后，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你方才那番话，让我想明白了很多，你身上没有值得我利用的价值，却同样不该有值得我紧张的地方，可事实却并非如此，我紧张你，远超过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围，所以小燕子，现在我没必要保护你了……”
慢慢的，永琪冷漠的眼神开始变得漫不经心起来，或许，我错了，我不该提醒他的，有些事情，一旦挑破了，或许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只是……
“永琪，你明白了所有，却始终没有明白，感情如果可以随人心控制的话，那就不是感情了。”
永琪挑眉，自信道：“如果那还不是感情的话，又怎样呢？”
永琪说话的样子很自信，只是不知，他那样的自信是真的，还只是表现给其他人看的，摇头轻叹，讽刺道：“自欺欺人，并不应该是五阿哥会做的事啊，既然看清楚了，那就要解决，而不是逃避，既然紧张我，那就因该保护我，而不是把我推到一边，然后对着空气说，那个女人，我并不认识，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燕子，我说过，太聪明的女人，是不会讨人喜欢的。”
永琪说话，还是那淡淡的口气，可我却不敢肯定那话语中是否有着要把我撕裂的冲动……
看着永琪的样子，淡笑道：“可这样的女人却能让你紧张不是吗，如果这样，即使不讨人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的我，似是有些有恃无恐，可这完全是在我的自以为是之下，如果一切和我想的不一样，那我便只有万劫不复，可即便这样，我还是愿意赌一下，因为，我早已没有退路。
起身下床，不顾脚下的伤口，站立于地上，仿似自言自语道：“有些事，想清楚固然是没了什么意思，但如果想不清楚，那就更加没意思了，接下来，无论五阿哥是要把我远远推开或是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小燕子都没有意见。只是，小燕子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如果最后的结果是，我待在了你身边，那也绝对是因为你有能力保护我，这无关爱情。如果五阿哥真有本事与信心的话，那就来融化我这颗已经冰冷的没有任何感觉只想要活着的心吧……”
活落，只身向房外走去，打开房门，立于众人面前，或许，三堂会审，也不会有我马上要面对的事情麻烦，知画不是独一无二的，一个知画死了，会有更多个知画冒出来，只是不知，下一个，又会是谁！
“小燕子，你是不是有必要和我解释下，为什么知画会出事？”
老佛爷一脸严肃，严肃的似是有些蛮不讲理。
面对面前众位‘高’我一等的人物，我并没有下跪，只是站在原地道：“如果老佛爷能回答我为什么我会掉到井里去，那么，我就能回答您为什么知画会出事。”
听到我的强词夺理，老佛爷上前一步，威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佛爷眼神凌厉，可那样的眼神除了让我更镇定外，便是没有其他作用了，抬头直视面前老佛爷，道：“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
“荒唐，胡闹，简直不可理喻，你像是个格格的样子吗？我说话竟然还敢顶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规矩，还敢强词夺理，你有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啊，现在知画死了，难道你一点都不自责吗？”
对于知画的死，老佛爷好像很痛心的样子，不过，那和我无关，我并不认为我要因为她的痛心而要故意装作难过愧疚的样子。
“老佛爷，你说对了，小燕子向来没规没矩的，我不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辈，难道老佛爷也不知道什么叫做以理服人吗？我和知画一同掉入井中，为什么我要愧疚，为什么我要自责，是不是今天死的如果是我，该愧疚自责的那个人就应该是知画了，难道这就是老佛爷眼里的人之常情？”
“你，你太过分了，竟敢这样和我说话，皇上不是说你不会成语，不懂学问吗，怎么现在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合着以前都是装的？岂有此理，这宫里，怎能容得下你这样居心叵测的人。”
“老佛爷是天，您说我居心叵测，那我便就是居心叵测，呵，只是小燕子冤枉的紧，以前，你们说小燕子说话不妥当，那么，小燕子便学着做一个会说话了，可好不容易学会了，到成了老佛爷口中居心叵测之人，合着小燕子无论是做什么，在老佛爷眼中，那都是错的……”
……
老佛爷在皇后与令妃的搀扶下颤抖着身子，那眼神仿佛要把我凌迟般，而她身边的皇后与令妃，则正好与之相反，那眼神中，都带着浓浓的笑意。
终于，大家都到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时刻了，那么，就这样玩先去吧，我坚信，我的命会比我面前三个老女人长……
老佛爷身后，皇帝走上前，深吸一口气道：“皇额娘，这边的事情就交给儿子处理吧，相信儿子，儿子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我的身侧，永琪上前，拱手道：“老佛爷，还珠格格昨日刚受到惊吓，情绪难免失控，还请老佛爷多多体谅，以永琪看来，老佛爷和皇额娘，令妃娘娘还是先回去吧，此刻的漱芳斋真的不是个审讯的好地方，再者，还珠格格本就是受害者，为了知画姑娘，她也受到了好些伤害，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就下结论，这对还珠格格与知画姑娘都不公平……”
对于皇帝和永琪的话，老佛爷并没有任何回应，想是被我给气坏了，半晌，见老佛爷没有反应，皇帝一挥手便让皇后与令妃带走了老佛爷。
老佛爷一走，这漱芳斋也就空了一大半。
皇帝看着我，若有所思，随后转身离开，道：“我去看看紫薇现在如何。”
皇帝的话说的正大光明，仿佛他去看一个宫女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般，可这事，不大，却也同样能够不小……
皇帝走后，我便听身侧永琪开口道：“无论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愿意在我的身边，那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既然我承认了，那我就不允许其他人因为任何原因而逃避……我的意思，你该明白吧！”
……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是逼迫还是被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