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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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先入为主的认为纪夏的实力不凡，尤其是在那个小区里，纪夏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他们拉进了另一个空间，实在是让人胆战心惊，然而从事实上来讲，在他们目前的接触中，纪夏并没有实质性地动手伤人过。哪怕是杀人，这么久以来，似乎一直是离月在动手，而纪夏则是作为接受者。而至于这长生之法，他们虽然能大概知道其实施方式，但是这法子有没有什么弊端缺陷之类的，他们一概不知。
尤其是那天，在那样的情形下，离月依然拦着不让纪夏动手，赤司征十郎可不认为是突发善心，有没有可能，是纪夏根本不能动手呢？
“确实无法……”排除这种情况，虎杖悠仁话没说完，只见五条悟竖起食指做噤声状。
林间的风，似乎越来越强了。
除却五条悟，其他人都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猫咪老师迅速变回原形把夏目护住。沉缓的脚步声自林间暗处靠近，还夹杂着一两声枯木枝被踩断的轻微崩裂声。
风声渐渐弱下去，有些瘦弱的身形自阴影中缓缓走出，最终在树影边缘停留，月光洒落了一些在来人身上。那人带了一个纹路奇特的金属面具，披着的羽织暗纹繁复，看上去十分考究，里面的衣服上也有复杂的纹样，黑发扎成高马尾，用来固定的发带尾端还坠着一些珠子。
“诸位，夜安。”熟悉的声音在夜里飘散开来。
——来人是纪夏。
赤司征十郎和虎杖悠仁立马辨认出了这声音，是以愈发紧绷，夏目贵志也紧张地看着来人，化为原形的猫咪老师将夏目圈在自己的范围内，眯着眼睛盯着纪夏，五条悟面上沉稳，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纪夏偏过头看向五条悟，月光在金属面具上微微反光，他们也得以更加清楚地看到上面的纹路，那东西是件咒具，赤司征十郎一眼看出了这一事实，然而却并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他迅速在在自己记忆中寻找着是否有在什么资料中看到过这样的东西，或者说是类似的纹路，却是一无所获。不过——
他也看向五条悟，五条悟其人平常虽然看着不靠谱了点，但这种时候的过分安静和镇定自若，显然让他们这边一行人都定了定心神。
五条老师或许能看出点端倪来？
然而五条悟的脸上实在看不出什么，赤司征十郎转回头去就和一旁同样有些不明就里的虎杖悠仁对上，双方都只能在彼此眼里找到疑惑着的自己。
从未如此希望那种出现在游戏和部分影视作品中的那种能用心声交流的能力可以成为现实。赤司征十郎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然后又想到，就算真有这种能力，也不见得五条悟真就愿意和他们说点什么了。
心绪百转千回之间，实际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工夫。
只听见五条悟缓缓开口，“啊——这位，不知多少年前的前辈。”
这话完全是夹枪带棒得讽刺意味，在场几人旋即反应过来，对面的人却恍若未觉，平静地回了一句：“我虚长你几岁，辈分上要占些便宜了。”
您这可不是虚长了几岁这么简单啊。
但无论如何，总不至于这人今儿就来论个辈分，在这位当世的咒术界最强这里占点言辞间的便宜这么简单。赤司征十郎并没有放松警惕，却见得那人突然轻笑一声对着他们这边说道：“不用这么紧张，我已经没什么本事了，这一点——”她重新看向五条悟，然后才接着说，“五条君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吧，毕竟是六眼啊。”
虽然方才就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然而当这种猜测被证实的时候，几人或多或少还是诧异了一番。
赤司征十郎有些心痒，又想到了其他事情，他先前用视探查两人的时候，两人身上的咒力和普通人完全一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还有“小泽美智子”和“小松悠”这两个社会关系完整的普通人身份，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那两个身份在性格上与他们见到的真实的离月和纪夏相去甚远，这一点也很值得推敲。
“那天，本来是想要你的眼睛的。”纪夏轻飘飘地说出了一些让人恐慌的话，几人立马反应过来，虎杖悠仁下意识往赤司征十郎面前挪了一步，阻隔了纪夏看向赤司征十郎的目光，五条悟也没忍住皱了皱眉。
而此刻的赤司征十郎看上去却像是忽然放松了下来，客气地寒暄道：“看来，还要多谢纪夏小姐手下留情了。”
五条悟上前一步，有些轻佻地开了口：“那么这位——今晚是要来干什么呢？”
六眼如实地告诉了他眼前之人的情况：咒力几近于无，周身却缠绕着咒术，而那咒术又有衣服上那些古怪纹样和脸上面具的配合，尽职尽责的维护着来人的生命体征。种种一切都能传达出一个信息：眼前之人不过强弩之末。这样的情况显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这种情况下，她是怎么撑起赤司征十郎在报告中提到的那个空间的，难道是用了什么咒具吗？
又几缕风过，风影带着树梢微颤，地上的枯叶被拖着换了位置，过了一会儿，才在寂静中听到了纪夏的回答：“是来投诚的哦，大概可以这么说吧。”
“欸？”虎杖悠仁和夏目贵志一下没反应过来这走向，不约而同地顶着一脸懵圈地表情眨了眨眼睛。
赤司征十郎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心下却在掂量这话有几分可信，又揣摩着纪夏要是真的想投诚，会是处于什么样的原因。
“哦呀，那可真是不得了的消息。”五条悟这样说着。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第四十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