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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换了个身体 ...

  •   《短暂的依存关系》第五章
      CP:《精神变态日记》耽美同人,徐仁宇X陆东植,宇植。
      本人是沙雕网友,有私设有OOC,不喜请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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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浦大桥的两端连接了瑞草区和龙山区,白天和夜晚都有不同造型和色彩的彩虹喷泉景观可供欣赏,当时徐仁宇买这套房,就是看中了夜景、江景......以及汉江公园的跑道。
      老二来了之后,又加两条,距离这里不远的酒吧和早市。
      总之,他们都很满意。
      徐仁宇每晚睡前必喝红酒,辅助睡眠。
      老二说,以前都是你喝,让我过过瘾。
      徐仁宇答应了。
      拉开窗帘,再推开落地窗,老二左手拎着瓶酒,右手手指间夹着两个高脚杯,走到阳台,坐上了阳台新添置的懒人沙发,整个人深深地陷了进去。
      “啊,舒服......”老二发出一声叹息,又直起腰背来,把酒瓶和杯子搁到一旁的木桌上,两杯各倒了三分之一,一杯自己端着,一杯就那么放着,互相轻轻一碰撞,还用嘴配音:“der……老大,干杯!”
      “......”徐仁宇:喝酒讲究个气氛,现在就被你一声der给全毁了。
      但是他还是在老二一仰头喝干酒液后接管了身体,抿了口桌上剩下的那杯,并在心里暗暗鄙视:牛嚼牡丹。
      “真漂亮啊。”老二偏过头去看窗外的盘浦大桥。
      当然漂亮了,不然能作为世界上最长的桥型喷泉荣登吉尼斯世界纪录?
      桥长一千多米,共两百多盏灯,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从桥身两边往外溅射的密集水珠上,比普通的城市霓虹的色彩层次更加丰富、多维。
      这是今天晚上9点整的最后一场喷泉秀了。
      老二一边观赏一边叹息:“辛苦你了,老大,工作这么多年挣下这套房子。”
      要是你不是一边眯着眼、嘬着酒一脸享受地说出这番话,可信度会高一些。徐仁宇一点儿都不感动。
      况且,是什么给了你“工作多年挣下这套房子”的错觉?
      算了。
      懒得跟他解释自己还有多少套房产。
      免得他兴奋到发癫,睡不着觉。
      ......
      老二特别喜欢徐仁宇那张床,柔软,弹性好。
      每天晚上在床上表演凌空翻身,再“duang”的无声翻过来。
      乐此不疲。
      看吧,不说都兴奋成这样。徐仁宇:“……老二你弹簧成精吗?我累了一天了。”
      老二才会安分下来。
      第二天一早,老二在床上裹着被子蛄蛹蛄蛹,就是不起。
      徐仁宇继续每天都要来一遍的话:“起床,我要跑步。”
      老二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不肯让出身体:“嗯……不起。冷。累。”
      这个他有辙。徐仁宇只是说:“不跑步,你喜欢的腹肌和细腿就没了。”
      在出门吹冷风和躺被窝里长肉之间,思想挣扎了良久,老二还是妥协了:“那还是去吧。”
      死爱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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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天气越来越冷,去大韩证券的天台偷闲的人就越来越少,除了烟瘾难以克制的老烟枪,基本没人上去。徐仁宇没想到自己人到中年,还玩上了以前不屑一顾的手游,他一来,仅有的几个人立马鞠躬撤了,把地盘留给了他。
      要是不走,这些人就该听见徐理事,哦,不,现在是本部长了,徐本部长拿着两台手机,一台播放中国网友安利的《好运来》,一台抽着卡牌了。
      这是一个中国网友告诉老二的,说非酋必备。
      在抽卡时播放,必中SSR!
      老二试过了,效果一级棒!每中一张,就仰着脑袋无声狂笑、双肩抖动不止——怕把人招来,坏了徐本部长的良好形象。
      徐仁宇:“……”如果有一天我受不了老二,一定是连夜跑的,连火车都没坐,就硬跑。
      到底是公司里的谁给老二看见了这游戏?
      扣钱!
      ......
      流星制药事件后续没有持续发酵,渐渐消失于人前了。
      作为一个懒人,老二居然难得没有对徐仁宇再次去医院探望陆东植的事做出反对,那可是下班时间,是老二珍贵的休闲时间呐。
      跟上次去探望时被陆家人警惕提防不同,这次他刚敲了门,就有人来迎他进去,接过他手里的花束。
      陆家人感激的目光和话语、病床上除了呼吸什么也做不了的陆东植让老二心里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就生了一肚子气。
      不行。果然还是不能放过徐志勋。
      ......
      家庭聚会才过去没几天,这个周末,徐仁宇又去了徐家本家。徐宗贤、金恩实虽然诧异,招待还是要招待的。
      跟上次来去匆匆不同,这次老二在徐家本家到处转悠,在客厅的照片墙上发现了徐志勋的黑历史——幼儿园的时候被老师在头上扎了两个揪揪,脸上抹了腮红,有点重,跟猴子屁股差不多。
      他抬手就拍下来了,然后在吃饭的时候发给了徐志勋。
      徐志勋在餐桌上、父母面前咬紧牙关,在桌子底下狠狠地碾老二的皮鞋。
      老二面带微笑地拿另一只脚踩了回去,在狠狠踩了一脚以后,立马缩回,并举起手里拿着筷子的手,大声道:“爸爸,志勋踩我的脚!”
      徐志勋:“!!!”你等会儿!打小报告这不是我小时候干的事儿吗?
      比他还吃惊的是徐宗贤,但是老头子仍然板着一张脸,喜怒不形于色:“好好吃饭。”
      再不吃,他最爱的新鲜牛肝都快被徐仁宇夹光了。
      呵呵。老二避着徐宗贤朝徐志勋勾起一个赘婿NIKE笑。
      徐志勋:“!!!”有种散会了你别走!
      散会了老二不但走了,还把他拉走了,说是去“又涨了”喝酒、跳舞,“把妹”这两个字是悄悄在他耳边说的,并表示这次不用他请客。
      鸿门宴!一定是鸿门宴!徐志勋胆子小,看了眼徐宗贤,见父亲没反对,才跟着去了,还叫上了新任保镖,据说是某届世界散打季军,所费不菲。至于他母亲......他母亲早就拎着徐仁宇送的礼盒上楼去了,说不定这会儿正关着卧室门尖叫嘶吼砸东西。
      因为老二送礼的时候又说了:“女性衰老最开始就表现在皮肤松弛,最明显的就是眼尾、颈纹,妈妈您现在看着就挺明显的。这个XXX产品,跟您同龄的阿姨们用了都说好,BLABLABLA......”
      一家之主徐宗贤放下手里的筷子。
      抢他的新鲜牛肝、挑衅二儿子、暗讽妻子,他算是看出来了,徐仁宇来就是为了让他们不好过。
      这些手段幼稚是幼稚,但是好用。
      老大的气性很大啊,给出本部长的位置都不好使了。
      20
      第三次进“又涨了”酒吧,老二大手一挥,要了个二楼的包间。徐志勋摸了摸自己的钱包,胆颤心惊。
      妈妈的补贴,该不会挨不过今天吧?
      果不其然,“徐仁宇”叫人开了两瓶“又涨了”最贵的洋酒,在冰块逸散的冷气里朝他微笑。
      徐志勋怒瞪他。
      “志勋不要生气,那天你可是在业内打响了大韩证券徐常务的名头,钱花得值!”
      刚觉得似乎有点儿道理,徐志勋就反应了过来:我就是不花这钱,业内也没人不认识我啊!
      老二对他的怒火中烧心知肚明,但视若无睹:“哎呀,放心喝!今天是我请客!”
      徐志勋跟他杠上了。
      喝就喝!
      两兄弟刚吃过饭,不是空腹喝酒,醉得比上次慢一些,但连续不断地喝下来,醉了终归是醉了。
      醉了,似乎就抛开了一些顾忌,有那么点儿推心置腹了。
      老二还是那张白皙的脸,眼神朦胧,用力拍了拍胸脯,拿着酒杯,跟徐志勋的一撞,对他说:“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要负责呀,推给基层员工,亏你干得出来!你还要脸不要?”
      被他酒杯这一撞,酒撒到身上徐志勋也没注意,说:“我不能出错的,本来在业务方面就争不过你,再犯个这么大的错误,爸爸眼里哪还有我”
      越说越小声,他一直嘟囔着:“我不能犯错”、“我不能”、“我一直是让他失望的那个儿子”、“连妈妈也对我很失望”、“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个天生聪明的人,再努力也跟优秀搭不上边啊”、“连自我放逐的权利都给我剥夺了”……
      越说越往沙发上滑,直到半张脸贴上皮革,彻底闭上了嘴。
      老二觉得徐宗贤真是绝了。
      两个儿子,一个被逼得连假都不敢请,生怕位置坐不稳变成弃子;一个被逼得害怕犯错,甚至逃避责任。过日子就像在走钢丝,时刻绷紧着脆弱敏感的神经。
      他反省了一下这几次对徐志勋的戏耍,决定今晚的事情之后,就放过他。
      ......
      近郊的废弃厂房内,徐志勋被自己下坠的身体和手腕上的麻绳勒醒了。
      这个头套麻袋、双手上举、脚下空悬的感觉,十分不妙。
      直到一个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拖了什么东西在他脚下垫着,他才多了一丝丝安定。
      “你是谁?抓我干什么?”
      “是不是想要钱?我有钱。只要肯放了我,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视线之内,一片漆黑,良久没有人回答他。
      他有点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们可以商量。”
      在他正前方的位置,一个像是被蒙住了嘴发出的沉闷男子的声音出现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赢了我就放了你,输了我就杀了你。”
      “现在开始出题,至少答对一题,我才会放了你。但是每错一道题,我就会弄断凳子的一条腿。”
      是陈述句,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
      “让我们开始游戏吧。”
      “刚才这句话出自哪部电影?”
      ......
      “农夫要把一只狼、一头羊和一篮白菜从河的一边带到另一边,但一次只能带一样,因为狼要吃羊,羊会吃白菜,问,农民怎样才能达到目的”
      ......
      无论徐志勋回答什么,对或者是错,老二都说他错了。徐仁宇在心中哈哈大笑。
      换个人来,必然会被人认为是言而无信。但老二说的没错,谁是捕食者,谁就是决定答案正确与否的人。
      就像他,谁都知道他比徐志勋强,但做决定的是父亲,父亲说他对,他才是对,父亲说他错了,他对了也是错了。
      “呲呲呲呲呲......”手锯来来回回,一声一声就像锯在徐志勋的肉上,使得他破口大骂,甚至怀疑到了徐仁宇的头上。
      好了,这毕竟只是个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了。徐仁宇正打算制止老二,废弃厂房的那根质量堪忧的横梁就被徐志勋的体重给拉断了,往下一坠,把老二给压个结结实实。
      徐志勋头上的麻袋都顾不上摘,一瘸一拐地逃了。
      而老二,他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老二?”徐仁宇控制着身体坐直,发出疑惑的声音。
      明明知道老二只是个意识,所做的举动都是徒然,他却甚至转着身体到处看。
      掌下身下是碎木,目内周遭是飞尘。
      到处都空荡荡的,没有老二。
      21
      老二......他暂时不见了。
      也许是调皮,想跟我开玩笑。
      徐仁宇拒绝去确认老二是不是永远不见了。
      “不见了”三个字比“消失了”好很多,不见是他看不见、发现不了,不代表不存在。
      被他备注成“老儿子”的那部新手机,和被“老儿子”备注成“脑子和肝”的旧手机,从那晚开始,一直随身携带。万一会出现新的备注呢?
      绑架案第二天一大早,徐仁宇就被徐宗贤叫去了徐志勋所在的VIP单人病房。
      他一脸比饮酒后遗症还要恍惚的神态,让徐宗贤降低了对他本来就不多的怀疑。
      徐宗贤手里拿着平板电脑,里面播放着“又涨了”酒吧的监控。
      徐仁宇最后一次出现在画面中,是在“又涨了”的大门口,刚去卫生间吐过一场,路都走不稳,被徐志勋的保镖送上了出租,而出租车司机表示自己一直送到他公寓大门,花费了16分钟,公寓安保人员也表示当天徐本部长确实是回了公寓,还是他给按的电梯。
      在徐仁宇走后不到十分钟,徐志勋的保镖就被人困在卫生间隔间内,脱困之后立即返回包间,发现徐志勋被人带走——也许不该换人,这个能打是能打,但没前面那个专业。
      而徐志勋现在在病床上哭嚎着翻白眼,说话东一句西一句,没有条理。
      犯人的脸没看见,声音分辨不出来,只知道是个男人。
      废弃厂房他派人去检查过了,清理得非常干净,什么也没留下。
      这件绑架案,是针对徐志勋一人,还是针对徐家两兄弟?毕竟如果徐仁宇没走,也有可能会被一起绑走。
      莫不是哪个老对头下的手?
      ......
      “哎哟喂......”
      嗯?这谁的声音?
      老二睁开双眼,被满屋的白刺得流下了眼泪,浸湿了干涩的眼眶和瞳孔,立即重新闭上眼。
      “嘶......老大你多久没动弹了,躺到屁股和双腿全都发麻了啊!好歹翻个身呀。”
      啊西!这好像是我发出的声音?
      这么干?我那把富有魅力的莹润男中音呢?
      不对,我的床那么软,不可能躺到身体发麻!
      他这一句之后,只听旁边“叮铃咣当”一阵响,一个女声惊喜地叫道:“东植!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东植?这名字耳熟。老二猛地再次睁开眼。
      那女人朝他扑了过来。
      哦,是陆东植的姐姐,见过两次。
      这不是真的。老二不想面对现实。
      但是扑到胸前的重量和被女人眼泪打湿的病服告诉他,是真的。
      他......在车祸昏迷的陆东植的身体里醒了过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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