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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再入真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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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保护到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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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魂界年历
      1224年,六月。

      贵族班里都是些大小姐,大小姐中的大小姐就是朽木家的掌上明珠——朽木十夜。

      可惜朽木十夜不骄纵也不讲什么排场,如果真说的话,傲慢总是有一点的。

      白打的时候会因为对手太弱而懒得出手,和别人较量的时候会连斩魄刀都懒得用,看到不顺眼的人直接绕道,也只有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会伪装成纯洁小白兔。

      以上是当年一班里大部分人对十夜的评价。

      十夜是第一个找到斩魄刀的,随后光明正大地在课上睡觉,被老师叫起来以后亮了亮自己的刀子算是回答——气歪了当时真央的副校长。

      这没办法,谁叫他那么啰嗦。

      这是事后十夜的回答。

      总而言之,百年前的,那个在真央贵族班里的朽木十夜,是一个被人嫉妒着的人。

      ***********************

      尸魂界年历
      886年,二月。

      “冬狮郎没有想过去真央吗?”

      夏日,坐在玄关吃西瓜,木质的台阶泛出清雅的韵调,和着远处鸟的呢喃声,很是一片和谐的景致。

      冬狮郎很无所谓地吐出一口西瓜子,对上十夜嫌弃的表情,脸上微微泛红。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啊——喂!”

      “冬狮郎你不要转移话题啊!”

      十夜捋起袖子,白嫩的小手压下冬狮郎不断扑腾的脑袋,看着他一脸屈辱的表情,心里暗爽。

      以前的仇,总算报了。(= =)

      “真央……切,谁要去。”

      冬狮郎明显是想到什么不好东西,小脸上满是悲愤。

      十夜猥琐地摸了摸下巴,心想这小正太这个反应大概是那个雏森桃脱不了关系——好像桃子已经上学了哦。

      啧啧,真是可怜,青梅竹马被勾搭走的感觉可不怎么好。

      十夜同情地看着冬狮郎头上爆起的小青筋,一边还在想这丫的越来越不成熟了。

      “你准备要去?”

      转身又拿片西瓜,冬狮郎连头都没有抬。

      十夜伸出食指按在脸颊,露出一个你真是天才的表情。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你很强。”

      冬狮郎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搞得十夜一怔。

      她转过头,妖异的双眸弯成小月牙,看着冬狮郎一脸严肃的表情,不置一词。

      “你上次用的那个——是鬼道吧?”

      “我看到死神用过的。”

      “……”

      十夜看着冬狮郎清澈见底的碧眼,说不出话,她唯一的那点好心情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你想知道什么呢,冬狮郎君?

      你是在怀疑我吧,冬狮郎君?

      “看什么看!”

      冬狮郎的语气忽然又硬了起来,带着少年独有的干净与别扭。

      “你想去就去啊!真央什么的,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小步子蹭蹭蹭迈得响得很。

      真是……

      十夜看着他的目光也柔和下来。

      真是不可爱……你这副样子,要怎么和蓝染争女人啊。

      十夜又感慨地望了望天空,咬下了手中的西瓜。

      ……唔,好甜。

      ***************************

      其实十夜一直都想去真央,特别是见到了朽木白哉以后,但是基于她的经验,以她现在的出身,在真央大概会很麻烦。

      所以,事实是,她想把冬狮郎拖去。

      可是那只小狮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总是不松口,全身上下从咯吱窝到脚底心都表示了对十夜的强烈鄙视——事实是,她已经看了这个小孩三天的下巴了。

      十夜平躺在地板上,看着外面阳光正好。

      还是自己去吧,反正冬狮郎早晚都要来的。

      她这么做了打算,也就起身开始整东西——这丫永远都是一个想到就做的主。

      其实也没有什么要带的,除了自己这个身体以外。

      她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长长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打包了几件衣服,算是意思意思。

      出了院子,看到奶奶正坐在椅子上晒太阳,看到十夜的样子,一脸心知肚明的表情。

      “要去了?”

      十夜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心下又有点过不去,犹犹豫豫地接了口道。

      “我会常来看您的。”

      奶奶冲她和善地笑了一下,然后问;“干粮什么的,够了吗?”

      十夜再点点头,看着已经有些熟悉的院落的样子,颇有些温暖。

      “和冬狮郎说过了吗?”

      奶奶依旧是微笑着,仿佛世俗的事情都超脱了一样。

      “……唔,我想他应该知道的。”

      奶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看了看整装待发的十夜,露出一个鼓励的表情。

      “路上小心。”

      “……呃,我会的,奶奶再见。”

      其实这个时候,她自己也没有像到,和对面慈祥的老人的交际,在这次对话以后,再也没有了。

      十夜有的时候也会想想人世无常,蓝染那么大的一个老好人,被真央一路洗脑洗过来的人,居然会想到叛变,市丸银看上去对一切都无所谓的人,居然是真心的喜欢着乱菊。

      她其实挺佩服蓝染的,换成是自己,一定没有那个勇气。

      最后,目光向前,未来就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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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夜运气一向都好,真央报名处还是百年如一日的人山人海,她居然没有等多久就拿到了报名单。

      姓名,朽木这个姓,还是太张扬了,呃……

      十夜写上宇智波十夜。

      年龄……她自己也说不清,她抬起头,看了看人头攒动的现场,脑上挂下黑线——这么多人,能有几个说的清的?

      随便糊弄了一下,粗粗写了个满,却在最后一个问题上卡了壳。

      为什么要成为死神?

      ——说实话?能有几个人信?

      十夜咬了咬笔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一半的脸都埋在阴影里。

      为什么要成为死神?

      于是她很干脆利落地写上,不知道。

      其实她不知道的可不只这一点,连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都不知道。

      *****************************

      随便找了棵树,倚了一下,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正中气十足地叫自己的名字。

      十夜一个激灵起来,反手抹了一下眼角因为哈欠而打出的泪,一步三晃地朝前面走去。

      一排三个人,均严肃状,盯着十夜的小脸,脸上的表情都是怀疑。

      十夜很紧张,真的。

      她在思考他们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外貌而把自己丢出去。

      “咳……”

      终于有个人发话了。

      “宇智波,十夜。是你吧?”

      十夜乖乖地点点头。

      “成为死神的原因——不知道么?”

      男人抬起头看她,目光里尽是探究,仿佛能把人盯出一个洞。

      十夜好脾气地赔笑。

      “真是直白的可爱。”

      男人冲她笑了一下,指了指旁边的圆球。

      “把灵力聚集到手上,然后——”

      十夜藏了一大部分的灵力,慢慢地把他们聚拢到手心——然后那个球先是从黄色变成紫色,最后定格在金色。

      “真是不错的颜色。”

      旁边的人都聚拢来看,十夜很不好意思地拢了拢头发,这算不算作弊?

      “好了,你拿着这个向前吧。”

      十夜接过牌子,还是有礼貌地说了句。

      “真是谢谢了。”

      脆生生的童音让人觉得舒服,但是谁能想到,那之后埋藏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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