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Jasmin会在给Horatia久违的回信中如此写道:“......从报上获悉‘les ?les Guermantes’事件。‘以为是《自由引导人民》,却不成想是《希阿岛大屠杀》’——语出知名社评人士。 Alas——‘How can we be just in a world that needs mercy and merciful in a world that needs justice.’ 想来加里波第本人亦是知道的。举反起事者当有此觉悟:那便是世人,尤其是“the intelligentsia”,一向是对即时的行动严苛(想我自己则一贯是迁延游移),至于说到‘人’,尤其是盖棺定论,倒是历史的、且额外开恩。因而对置身事外者怎么评价早就不管不顾了。我心下极为矛盾,一方面我的心和他是一起的;一方面我自少时与其决裂,到后续一系列之人生抉择,无一不彰显了我本人言行不一,口不对心。那决裂竟干脆扩大成了‘行动’和‘意志’的决裂。与他和他的同侪为伍之于我而言是殊为艰难的,这在我是早就知道。我只能成为一个“Pro-revolutionist”而非“Revolutionist”,其谬也在于此了(此句被浓黑墨水划掉并浸染至不知所谓)。不过在此侈谈精神与物质的分裂或许是言过其实了,在这里只是我自己一向精神不足的缘故。不过,Il semble que le mariage avec le capitaine est bon pour la santé...”。但当Horatia读到此处,她大概率将之视作一个反讽的手势了。
“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Jasmin虽说不是神,但是连夜让人赶制出一批闻所未闻的高档香水还是办得到的——均是天然黑欧泊石的瓶身,教人疑心这人竟是单纯地想送香水。而尽管好事围观的不止一人(还有船员围观二人对舞啧啧称奇,跃跃欲试提议道:“要不下次把和之国的小紫姑娘也请来与之共舞吧——反正头儿也认识。” 红发当即“喂,这就过分了吧,我没那么大度的。”——实际上贝克曼看得很清楚,别看这人在这里玩笑,当他意识到自身不能全然讨这美人儿欢心的时候,他是不甚介意周围的人都齐上阵,物尽其用的。他让了,又没全让——这种委委屈屈的恋爱游戏,也就自家船长乐此不疲。),这当中,唯有红发遭到了无情的嘲笑——那天夜里,人皆散尽的时候,有人依然不尽兴在那里喝下一轮,突然,有人打了个酒嗝,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 你们说,她是怎么非要想到那样一个香水名的啊——“La Rose de Le Jour Eternel”(永昼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