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Chapter 16 F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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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d，我很抱歉。”她抱着我，眼前是又黑又直根根分明的黑色头发。
那时候我8岁，父亲吞枪自杀我都没哭，只是站在那儿淡淡看他后脑凸出的大洞和缓缓流淌的红白相间的粘稠玩意儿，整张脸发麻，心也发麻。
而在他的葬礼上，我那样被她一抱，立刻哭得昏天黑地。
说时间是个神可真不假。她从那时候的天使，彻彻底底化成了眼前这个恶魔！
简直十恶不赦！
“够了！”我站在那儿，狠狠瞪着她。她正趴在厕所隔间上方，那么悠然自得。
“只要我想，我干什么都行。”她笑着，卷起一缕头发玩儿，举起杯子把剩下的半杯腥臭液体泼在我身上，“现在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
我深吸一口气，站在马桶盖上紧紧抓着她的衣领，真想给她一巴掌。
每当这时候，我总会想起我那一无是处的父亲，他打女人的时候可真是丑陋无比。
那双黑眼睛里全都是不服气，让人恼火极了。我剥光了她的衣服全部扔出窗户，当然，我并不知道最后她是怎么出来的。
第二天她依旧穿着几乎比nei裤还短的裙子跟她的漂亮姐妹们在校园里晃荡，我还真是有点好奇她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从小到大，她总能得到她想要的，用尽手段也在所不惜。
可笑的是，我是其中之一。
而我甚至下贱的乐意极了！
因为我他妈爱她，简直逃脱不了她的魔掌一般。
那双有********************。
这是她从小到大给我培养出来的臭习惯！
她追求着一切金光闪闪的东西，虚荣得喜欢被所有人捧着，因为这跑去啦啦队，当然，还有Ethan，那个在所有女孩子眼中“最迷人的”男孩。
“嘿！小心！”我转过头，快走几步伸手接住飞过来的球。
“Wow，你可真快！”那个叫Ethan的跑到我眼前，吁了口气，愣了会问“你总能接这么快吗？”
“我没试过。”我回答，想着尽快回家，不然我的继父又会找着机会喝更多的酒。
“你想为校队打球吗？”他不安的握着橄榄球的两端转动，提着建议，“啊，我们的校队缺人，虽然确实很烂，但是……总会好起来的。”他耸耸肩，“如果你想试试的话。”
“也许下次再说。”我道别，转身离开。
这个老混蛋，竟然又找到酒了！
不知道还以为他自己天天蹲在家里开了酿酒厂！口袋里没一分钱，存货却永远都不会短！
地板下面，床垫地下，衣柜缝里，甚至靴子里都塞了半满的酒瓶！
他趴在自己的呕吐物上，裤子里全是排泄物。
“你这混球！”在我把他的脏衣服换完把他扶到沙发上的时候，一个拳头突然迎面而来打在我的眼眶上，“把我的钱给我！”
我气得磨牙，“拿来做什么，买更多的酒继续在裤子里排泄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混蛋！啊我的天啊！杀了我吧！让我死吧！”他开始哭嚎起来。
他的脾气坏爆了。
当时领养个小男孩不过是为了满足他妻子的愿望。
现在妻子终于癌症恶化去世了，这小男孩看起来就像是个极端的讽刺。
我理解那种感觉，爱的人死了，她的附属物却还在眼前转悠。
“为什么不找个痛快点的法子？你个懦夫！”我一边拿着冰块敷眼睛，一边从厨房探头看躺在沙发上半睡半醒的他。
“你这小混蛋，果然盼着我死！”他又开始咒骂，没一会儿睡着了。
我开始地毯式的找遍整栋房子的每一个角落，一分钱一滴酒也不放过。
“起来。”我端着碗罗宋汤，拍拍他的枕头。
他的呼声一下就停了，睁开眼睛看着我，朦朦胧胧的像蒙了一层翳。
我叹口气，坐在沙发旁边，举起勺子递到他嘴边。
那人愣了愣，含住，吞咽声响了一瞬，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一伸手把那碗汤打翻在我身上。
“滚出去！”他抿着嘴巴，带着哭腔吼道，“唔……滚出去！”
我低头瞟了眼衬衫和裤子上的一大滩红色，坐在门廊前发呆，看着不远处她的家，那扇透着微光的粉红色窗户。
你知道最幸运的事儿是什么吗？
青春期正对性感兴趣的时候，有个女孩儿给你开窍。
那怎么得到这机会呢？
两个办法：要么有张Ethan那样漂亮脸蛋，吸引女孩子扑上去，或者盼着毕业（破c）舞会，否则基本上没什么可能了。
我的性启蒙可多亏了Danielle.
刚刚搬去她家的时候，她多次强吻我，还威胁我不准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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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她抬起头看我，****************************************，“所有的，全部，你明白吗？”她********************，即使坐在马桶盖上也没我的腰高，但那双亮晶晶的、迷人得要命的眼睛让她整个人像个女皇一样高高在上。
但我知道，她对无数个男孩子这样说过。
初中的时候她已经在跟高中生频繁出入派对，高中时候她已经开始跟上大学的夜不归宿。
“那不会发生的。”我扯回她手中的皮带，利落的扣好，“相信我。”
“你可真令人讨厌！”她突然笑起来，眼角却一点笑纹都没有，“如果你不答应，我会搞死你的，我发誓。”她一边瞪着我一边缓缓站起来，染了大红色指甲的手往后理顺自己的头发。
“我们走着瞧吧。”我摸摸她的脸，想轻轻甩她一巴掌，但还是忍住了。
有时候会忍不住问自己，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为什么？
为什么即使我们不再有那样的感情，却一次次任这些事发生？
这些亲密的、只会发生在对性充满好奇的年轻男女之间的事？
我早好奇过了，她更不用提了。
也许我只想看她能糟蹋自己到什么地步？
也许她心里也清楚，即使自己摆成高高在上的架子也无法不反映出一个事实，那就是，她也离不开我，她需要所有人的关注。只要有人关注她，她就心甘情愿地满足那个人的请求。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感情轨迹，她的父母收留我，对我好，我会迁就她。从对她一家的感激，和她偶尔能给予的温暖的眷恋，到爱，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从我向她发誓她拥有我整个人，我也拥有她整个人的时候，我就算好了一切，我甚至想好了婴儿房的墙壁颜色。但我没想到时间会让她腻烦我，她对我的爱会随时间的流逝变淡。
我怎么能怪她贪图新鲜呢？我除了有个弑母又懦弱到自杀的父亲，几乎一无所有，我甚至是靠她家生存，我怎么能再奢求什么呢？
我只能这样任由她差遣，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是独立的，她怎么可能不厌倦我呢？
她既然得到我了，明确的知道自己拥有了，为什么还要珍惜呢？
她喜欢大学生，我就开始疯狂补课。我甚至开始规划读大学文凭，但聪明的书呆子太多了，我只能另辟蹊径，盯上了橄榄球。
但我进校队没一个礼拜，她就跟以Jenny为首的大嘴巴母狗说，自己跟Thomas睡了！
真他妈无耻！
我无数次想珍惜她，想起我的誓言，想兑现我的誓言。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她就那样从我的手心里溜走了……
当然，每当我这样悲春伤秋，怀疑自己，犹豫要不要继续坚守承诺的时候，她总会想方设法让我的心变得更硬一点。
第二天她的威胁就应验了……
这女人可真心狠手辣，竟然买通了几个男人散播谣言，说我乞求他们吸他们的老er！
乞求，我的老天爷！
那可真他妈恶心！
“你就这点儿能耐吗？”我一拳打在那个叛徒的脸上，“为了个娘们儿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
食堂里的人都惊呼着，一伙人一窝蜂涌上来把我拉开。
“放开我！”我大喊道，“就这模样，应该是他求着XXXXXX吧！告诉你，Daddy的XX比你的腿都长！”
“够了！真见鬼！Peter，Ford，你们两个小鬼，给我滚到校长室去！”校长泰勒大吼道。
“你刚刚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泰勒抱着拳头坐在我对面，“你这壮硕的大高个儿，确实应该去打球。我相信你已经对自己的大学生活有规划了，是吗？”
“可我不想再打球。”我看着泰勒精明的眼睛，回答。
既然已经没了努力的意义，又何必在读大学的事情上挣扎呢？反正我绝不会再为那个母狗做任何事了，绝对不！
“每个人都是为了做某件事而生的。上帝创造我们是有理由的。”他指了指自己脑后挂着的十字架，“我也年轻过，女孩儿，尤其是这个刚尝鲜的年纪，哦——她们可真是迷人极了，但也只是过眼云烟。”
我耸肩，“所以呢？”
“你没必要为了她毁掉自己啊！”他举着手掌在自己脸上画了个圈意有所指。
“为什么你们总认为做某件事需要理由？”我有些不耐烦，“我只是喜欢这样，我喜欢这么打扮，我喜欢而已，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这样不行吗？”
“难道是因为你家里的事儿？”他侧头，悄声试探道。
“真要命！”我揉了揉头发，提起背包往出走。
“孩子，左拐，悔过室，一小时。”他提点道。
Danielle让我最佩服的一点就是，在学校从没被罚过。
即使她那么出名，所有人都知道她干的好事，但从没被罚过。
没错，任何惩罚。
这就足够让人嫉妒的了。
但等我看到隔着过道的邻桌上，那个眼圈被化妆品晕染得乌黑、一脸茫然的母狗的时候，这些对不公平的抱怨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报应来的这么快？
“嘿！”她朝我打招呼，指着我桌子上的书“可以……借我一本吗？”
她可真能装！
我拿起一本书，直接朝她的脸甩过去，心底那些积蓄着的气立即消了……
不该打女人吗？
这不算是打吧……
她完全变了个人。
要是以前，这仇不出三天就被还回来了。
她就跟没事儿似的，什么都没对我做，也没说那些“乞丐”之类的难听话。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像我们之间所有的账就被她这么一忘而一笔勾销了。
我盯着她胸口全是血的上衣，和紫胀的鼻梁骨，伸手捏了捏，发现没碎也没歪。
她跳起来要躲，我早就做了准备，夹着她按在盥洗池里洗。
这么服帖，很明显不是她。
这么服帖，我也忍不住下手轻起来了……
Danielle嘴巴上不说，但她一刻也离不开我，无论她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学校中餐时间她和我绝不会在餐桌旁边，而是在卫生间里，她埋头吮我下面吮得开心无比。
眼前这位可不会。
作息正常得要命，给什么吃什么，成天裹得严严实实，几乎一块皮肤都不露，碰她就会脸红。书架上的杂志换成了一堆唱片和好几排任谁除非发疯都不会看的书，墙上门上满满的海报和贴纸被撕个精光，床垫底下开始藏裸男画报，像个小偷！
还有，Danielle会对我隐藏她对我着迷的样子，眼前的她竟然直白极了。
Meghan是谁？
“我。”她在桌子对面耸肩，理所当然，“是时候该重新认识一下我了，Woods先生。”
我忽然想起她记在日记本上的内容：
-----------------------------------------------------1952年6月1日 雨
Ethan将会是我的！
我将会是毕业舞会的皇后！
我不管她是什么见鬼的Meghan或者Danielle，那跟我无关。我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报答Lee先生和Lee太太，他们甚至为我留了上大学的学费。
可我需要睡在这里吗？除了上帝之外，任何人都知道，只要我抬脚跨出这扇门，她的跨下之臣就会把她家的客厅塞满，她根本不需要我来保护！
我站在她的卧室门口，看着已经趴在书上睡着的她，想这些见鬼的事想得出神。
她称之为“好朋友”的Jenny，早就对我示好了。我没拒绝，也没承认，毕竟我之前总是无聊到想要引起她的嫉妒之心，好让她跪在我面前求我回去跟她打一炮。但是现在，我想试探她反复对我说的“真心”是不是假的。
她不是总说爱我吗，课间便要把我拽到角落里来上这么一句。
她不是总想碰我吗，求我为她煮点东西吃的时候，变着法的将暖烘烘的身子贴过来。
她不是总想跟我一起规划人生，希望我有个更好的未来，跟她一起奋斗吗？
她不是总是像只狗一样，乞求我宠爱她吗？
“我这么好？”我逗她，想看她装出来的仿如c女一样的神情破碎，“********************？Thomas不能满足你吗？或者，是他的XXX太小了，像根针一样，堵不住********************？”
她的神情果然破碎了，像被我砸碎的镜子，“侮辱我，会让你感到好受吗？这些都不是我做的。”
“No，我只想你离我远点。”我把之前对她说的话，再说了一遍，然后转身走了。
可我没想到，说了那么多遍，她都会像母狗一样爬过来求我，这次却再也没回来，哪怕是多看我一眼，或者再找我的麻烦。
我从未见过她那种纯情的、完全藏不住爱意的眼睛一遍一遍在我脑袋里晃悠，嗓子甚至一股一股涌上蜂蜜的甜味来。
都已经被伤那么多次了，再一次又没什么，对吗，Ford？
我开始像个神经病一样在暗处窥视她，看她是不是还跟其他男人有来往，看她平时在干什么，是不是还在跟其他男人鬼混，放学有意无意地等她出来后再跟着她走回家，Jenny每次都在。她投怀送抱，动不动要来亲我，在她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我会勉强应一下，看见她吃醋了，喉咙里的蜜糖直接流淌进了心底。
她完全不是Danielle，除了那张脸，没有一个地方是像的。甚至就连那张脸，也不是那么像了！
可我爱上她了，我爱她满眼都是我的样子。我承诺我完全属于她的同时，她也完全能属于我。我们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一体两面的物体，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即便是上帝！
这是爸爸在自杀之前对我说过的话。
他爱极了妈妈，那样伤害了她，他宁愿去死，也不愿意活着。
我爱她做事认真的样子，瞧瞧她，不用抄我的考卷，也能拿到A。
我爱她饱含真情的吻，没那么多打圈的技巧，但我知道她爱我。
我爱她horny又没什么技巧的求欢，天啊，她对其他男人的嗤之以鼻，甚至是她日记本里的Ethan，她只对我这样，她只想要我！
要多少我都给，babe，只要你想。我心甘情愿为你加餐。
我更爱她断绝跟所有男人的关系，这样干净的关系，只为我一个人敞开门的关系。
她总想问Danielle之前对我做了些什么，等我告诉她之后，她又要满脸愧疚地用悲伤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好久，我爱她这样疼惜我的样子。
“为什么要愧疚呢？明明不是你对我做的，我怎么可能怪你呢？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不是她呢？”我在心底里对她轻声道。
可我忘记了，我的人生从来不配拥有幸福。在她告诉我她要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该为她找那个见鬼的日记本。
一定是跟那个东西有关！
因为等她抱着那个破本子醒来之后，又变成了Danielle！
这该死的母狗！
No no no no no no，休想！我不管你是叫Meghan还是什么玩意儿，如果你不回来了，我就一辈子忍着这条母狗，直到我忍受不了为止！
如果很幸运地，你回来了，那就太好了！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会兑现我的诺言，你将完全地拥有我，我也将完全地拥有你！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Chapter 16 F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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