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西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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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告一段落后，席巴才又问希尔：“我听伊尔迷说，你有事情想问我。”
“是的，父亲。”希尔又正襟危坐起来，将奇犽和小杰的事情告知了席巴。
席巴面色不变，问道：“你的意见呢？”
“嗯？”希尔抬头，意外地看向席巴。
一直以来，虽然他一直配合着伊尔迷参与对奇犽的教育工作，但是主动权一直都在伊尔迷和席巴手上，他没想到这个情况下，席巴居然会主动询问他的意见。
除了伊尔迷的事情，希尔真的很少动脑筋。
不过仔细想了下，他还是说：“人的一辈子总是要遇到不同的事情，接受不同的感情，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除了感情外，也要接受不同的仇恨。这样的人生才会完整。”
希尔说：“奇犽这孩子，从小被我们关在揍敌客，接受我们的教育，很少遇到正常的同伴。我觉得，堵不如疏，不如让他和小杰试试，无论最后结果是好是坏，只要不危及他的性命，都是可以尝试的。他总是要经历这些，不然如何能成为一位合格的家主？”
席巴颔首：“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言吧。”
希尔很意外。
席巴难得露出了一个轻微的笑容：“他是我的儿子，就算让他和小杰成为了朋友又如何？他天生就流着杀手的血，他迟早都会承认这一点。”
希尔担心的却不是这个：“父亲，您说他们两，长大后会不会真的在一起？”
席巴不置可否：“未来的事情不必过于担心。”
希尔发现，席巴真的很不在意儿子的对象性别。果然是个开明的好家长。
他放下心来，礼貌地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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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离开不久，从席巴身后的屏风里，马哈和杰诺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这个孩子……”杰诺神情严肃。
“他的实力提升的不符合常理。”马哈也道。
“神明的呼唤……”席巴自言自语地念出这个名字。
揍敌客家族绝大部分的家主都会选择和流星街的人联姻，和流星街的人一样，揍敌客家族也不信神。初次听到这个特质系念能力时，他们并没有当回事。然而这几年来，希尔超出寻常的实力猛增又实在令他们瞩目。
好在除了揍敌客本家的人，外人并不知道这些，这让他们少了很多麻烦。
“席巴。”马哈对席巴说：“说一下你的看法，你认为他可控吗？”
“目前来看，是可控的。”席巴回答：“伊尔迷对他有绝对的影响力，从这些年来看，他对伊尔迷的命令甚至没有起过质疑。面对伊尔迷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绝对服从的机器。”
“这才是不正常的地方。”杰诺道：“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属于自己的情绪和想法？他刚过来时没有记忆，短暂的服从还可以理解，这些年他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足够多，可是他依旧和之前一样，不会反对伊尔迷的任何命令。席巴，哪怕是你，对我也不会那么言听计从。”
席巴道：“他已经姓揍敌客了。”
马哈和杰诺噎住。
是的，无论有多么不可控、无论有多么担忧，希尔已经加了姓氏，变成了希尔·揍敌客。他是揍敌客名正言顺的一员，而揍敌客绝对不会对家人下死手。
事已至此，再想其他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这一代真的太让人操心了。”最后马哈道：“相较于奇犽，伊尔迷有掌控性的实力，还有希尔这个棋子。奇犽那小子又太叛逆，亚路嘉……”
马哈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带着杰诺慢悠悠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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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在即，希尔实在是没有时间耽误，从席巴处回来后，就马不停蹄地回到房间打电话。
电话拨了几声才通。
“嗯哼~真难得能接到你的电话呢~”
“……”无论多久，每次听到西索荡漾的声音，希尔都会手痒：“西索，来帮我个忙。”
“哦~你也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小伊呢~”
“他有事，这个事情也不适合他来做。”
“那你说下具体的哦~如果很无趣的话，我可不会答应呢。”
“是你感兴趣的事情。”希尔笑了：“种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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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一直以来都知道希尔的三观被自己大哥带坏了（虽然本来就不正常），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希尔会那么不正常……
看着眼前小丑打扮，说话起来一扭一扭的变态，奇犽、小杰、酷拉皮卡和雷欧力都陷入了沉默。
萝莉状的比丝姬也站在一边，嘴角抽搐。
比丝姬：“啊，真是变态啊……”
奇犽：“……”五十多岁还是少女长相的你好到哪里去了？？？
被比丝姬打了好几次的奇犽，总算学会了闭嘴沉默。
“好了，时间不多，回归正题吧。”希尔打散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拍了拍手。
他们此刻正位于枯枯戮山山顶的一处森林中，这里四处都潜伏者危险的魔兽，是揍敌客家族为了锻炼小一辈特地准备的场所，希尔申请了专门使用。
“比丝姬，你负责帮奇犽、小杰、酷拉皮卡开念，并教会他们一些基础知识——时间不多，给你24小时。”
“24小时后，西索，你负责针对他们四人进行实战训练，比丝姬在一边指导，告诉他们如何攻击西索以及如何防御，重点是教会他们如何集中力量，使用出【硬】——同样的，你们两也只有24小时。”
“三天后学校开学，他们必须要学会念，并且可以推开试炼之门。拜托了。”
“嗯哼~小苹果你认真起来的模样~真让人心动~”西索又开始发疯。
“……”希尔叹了口气，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
西索：“……？”
“喂，伊尔迷吗？”
西索说：“人家会努力教的啦~”
“没事，我就是问问你任务完成的如何……啊，好的……好，我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希尔瞥了眼包子脸的西索：“好了，开始吧。”
西索郁闷地跑去围观比丝姬的教学了。
西索当然不是因为害怕伊尔迷才转变了态度——伊尔迷说，如果他再敢调戏希尔，他就会专门和西索对着干，包括但不限于杀掉他喜欢的苹果等，西索每次听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和伊尔迷进行决斗。可惜了，激情四溢的战斗他不害怕，却不代表他真的想和揍敌客这个家族闹翻，尤其是希尔的实力越来越神秘莫测的情况下。他毫不怀疑，如果他对伊尔迷不利，眼前这个正常人会立刻发疯，更别提揍敌客家族的几个老怪物还在坐镇。
又保护不了自己的苹果，又没法对伊尔迷下手……西索只好管住荡漾的自己，不去骚扰希尔。
几个孩子都是天才，短短两小时内就开了念，看的一旁的西索很是激动。又过了五个小时，他们已经了解了念的几个几本使用方式，比原先的24小时足足早了十几个小时。
希尔说：“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来。”
几个孩子没意见，和比丝姬去山林里宰了一个魔兽，就地生火烤了起来。
希尔却从几人的锻炼中，开始思索。
按照迪伦的建议，他们会在目前的班级外，再开一个“预科班”，“预科班”的学生都是通过了猎人考试、却还没有学会念的——按照正常人来说，开年需要半年到两年不等，甚至有的人一辈子都无法开念，这样一来，为了保证只有资质好的学生才能入学，预科班每期最多只能安排两个学期进行念的学习，也就是整整八个月——这是没有外力干扰，靠自己的情况下。
但是如果出现这几个孩子的情况，靠外人刺激，直接学会念的，让他们在预科班耽误八个月显然是浪费天才的时间，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才，全部靠外人刺激的话，死亡率高达70%甚至更多。
那么什么情况下可以用刺激激发念，什么情况下需要循规蹈矩地上完预科来学习呢？
【你想太多了。】神出鬼没的系统突然出声道。
【……】希尔没回答。
【你什么时候这样优柔寡断？所有不会念的人，进班的时候直接让他们选。一个是速度慢并且可能永远开不了念，一个速度快但是死亡率高，选了以后，自己承担后果不就行了。什么都要你来帮他们考虑，还要怕他们有生命危险，你学校培养的是战斗人才还是普通大学毕业的学生？】
【……你说得对。】
希尔恍然。
之前被伊尔迷送去普通人的大学，大学里的老师、辅导员们，无一不以学生的安全为第一，积年累月下来，他竟然忽视了自己的学校并不是培养普通人的学校。学会了念，就踏入了更危险的世界，死生不论。
他们可以给学生最基本的人身安全保护，却不能样样都以此为主，他们未来注定要参与战斗，那么就该让他们在学校的时候，就提前经历死亡的威胁，这样才能培养出精英。
【你说得对。】希尔再次肯定。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西索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