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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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找到林昊辰的时候，林昊辰正坐在G大的一间咖啡馆里，盯着门外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手中的笔停留在白纸上，什么也没有画出来，猝不及防，看见了周默的脸。
好看的眉瞬间就皱了起来，嘴巴也紧紧抿着，眼角眉梢之间，都写着他并不想看到周默的情绪。
周默却像是看不懂这种情绪，只是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然后绕到门口，走进咖啡厅，在林昊辰对面坐了下来。
他扫了眼林昊辰面前的白纸，问道：“画不出来？”
林昊辰干脆把笔放下，反问道：“你跟踪我？”
“怎么能算是跟踪呢，我顶多是在找你罢了，”周默慢条斯理地解释道，“G大不过也就是五家咖啡厅，只有这一家，靠着艺术展厅，坐在这里能够看得到进出艺术展厅的人。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同行，来看展，穿衣搭配自然也是讲究。”
周默抬起手指，扣在唇边，看着林昊辰，轻笑道：“总的来说，只有这一家咖啡厅能够满足你找灵感的需求，来这里找你总没有错。”
在周默解释的过程中，林昊辰的不耐烦少了一些。
这是周默预料之中的事情，林昊辰性格温和，只要愿意多花点时间解释，他其实是会听下去的，若是一上来单刀直入，林昊辰的戒备心会重几分。
果然，林昊辰似乎已经忘记这个“偶遇”的不愉快，只是问道：“你找我做什么？”
周默轻声说道：“你又不来找我，我当然要来找你了。”
林昊辰犹豫了几秒，接着说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再找灵感？”周默换了一个话题，问道，“G市每隔两年都会举办一次绮华奖设计大赛，时间也就是一个月之后。你应该是要参加的吧？代表林氏集团？”
林昊辰反问道：“关你什么事？我记得正岚已经很多年不参加这种比赛了。”
周默笑道：“今年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你合作了。”
林昊辰想了想，不解道：“正岚若是参加了，对于我来说，是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你说合作似乎有点不对。”
周默说道：“我相信你能够在比赛之中设计出非常出色的作品，但是那件作品上废的心血，一定比不上你的这一套设计作品，你不想和我们合作，推出珠宝配饰搭配的一整套作品吗？前两天给你看的不过只是两件成品，若是你愿意合作，正岚的金牌设计师能够给这一整套衣服，设计非常合适的作品。”
林昊辰：“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合作……”
周默看着他有些闪烁不定的眼神，肯定道：“你想问的，似乎不是这个问题。”
林昊辰叹了一口气：“周总，我知道你在追求洛烟的事情，但是不瞒你说，我对洛烟有好感，无论你如何和我示好，我都不会把洛烟让给你的。”
周默露出了几分疑惑：“我很疑惑，既然你们互相都有好感，为什么还不在一起，在拖什么？”
【系统003】：“宿主！你是要适当的拆散男女主啊！你是反派爱情调味剂，不是大善人爱情调味剂啊！”
【系统003】：“宿主啊，记住你的责任啊呜呜呜！”
周默把系统的话当作耳边风，逼问道：“既然你们不打算在一起，又互相吊着，有什么意思，你不要和我来那套会影响事业什么的连篇鬼话。”
眼看林昊辰沉默下来的，周默猜想估计还真就这些个狗屁原因，便十分不解地问道：“还真是这个原因？可是你们光是做了些形式主义的事情，却没有用任何实际行动在为你们的事业做任何努力。”
林昊辰“噌”地一下站起来，沉声道：“周总，你不要把我对你的礼貌当作是忍耐。你虽然事业有成，可是从你出生开始，正岚集团就已经是非常知名的企业了，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若是真的白手起家，你不一定能做的比现在好。”
“是吗？”周默摸了摸手腕上金色的腕表，面上始终带着一抹笑意，并没有因为林昊辰的这一番话而败坏了心情，“或许你可以稍微了解一下我给正岚带来了多少值钱的合同，开拓了多少新的商路，再来质疑我的能力。不过我觉得你有句话说对了，正岚也成就了我。但是我并不是觉得这是什么背靠大树好乘凉，而是我懂得把握机会。”
“同样的，现在有同样的机会摆在你和洛烟的面前，”周默笑道，“你们为什么不把握呢？”
“洛烟的设计能力出众的，我能够给她一份待遇极高的合同，给她一个能够发挥能力的平台。”
“同样的，我也能够给你一个很好的合作机会。而我之所以愿意给你们机会，是因为你们的能力，能够给正岚带来利润，不过是一场才华与金钱的交易，你在排斥什么？”
林昊辰被周默问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然说不话来。
周默面带疑惑，不解道：“我记得我的名声没有这么差吧？你翻开八卦杂志，顶多能够看到我和我那位不争气的弟弟不和的消息，质疑我做生意的能力的，质疑我对待人才和金钱的诚信，看来一定是我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到位，确实值得我回去反思反思了。”
林昊辰犹豫片刻，说道：“我看了邮箱里的东西。”
周默反问道：“你是因为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所以生气了？”
林昊辰：“我知道我不应该生你的气，在外面赌博的是我哥哥，你只是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有要挑拨离间，”周默嗤笑一声，“从始至终，我的目的都是为了和你合作，而这些刻意为之的事情，不过是希望在我们合作期间，少一些阻碍。你想想看，你哥哥欠了一身赌债，最后要是因为赌债，让你签什么奇怪的合同，让你的合作伙伴我，造成利益损失，我是不是划不来啊？”
林昊辰嗫嚅道：“我不曾听我哥哥说过这件事……”
周默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说道：“没关系，我也就是随便一查，事情总会片面，你的家事，需要你自己求证。”
“这样吧，你可能也需要时间好好了解我对你的欣赏，以及我能够带给你的平台。”
周默把出门前带出来的礼物，连同一张名片放在了林昊辰的面前。
“我们也算是认识了，这是一点见面礼。这个袖扣很适合你，作为设计师，想必不会拒绝好看的东西。至于这一张名片，是我给你的正式邀请函，正岚集团的服装设计工厂不对外开放，但是从不吝啬与同行交流经验，这是我们总设计师的电话，这个人的名号，想必你也听说过。她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参观流程，如果你感兴趣，在明天十点之前给她打电话。”
周默站起身来，轻松地把手放入口袋中，平淡地说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的邀请函，年轻人，要珍惜机会。”
接下里几天，周默亲自参与了公司日常事务，又沿着剧情线，把身边重要的人都见了一遍，总算是能够游刃有余地适应这个新的身份了。
等他闲下心来的时候，也接连收到了两个好消息，Lucy告诉他，洛烟已经来公司实习了，如果能够适应下来，毕业之后愿意签合同的可能性很大。
而林昊辰，之前也打了名片上的电话，算是到正岚的服装部门逛了一圈，据说结束之后心情非常不错，还试探性地打探了周默近日忙不忙。
周默闻言，朝身边的Lucy问道：“他问我忙不忙？你怎么回答他的？”
Lucy中规中矩地说道：“挺忙的，集团事情比较多，不过周总之前提过想要和小林总合作，所以我表达了周总对他的看重，如果小林总想要约周总时间，可以直接打周总名片上的电话。”
看来一切都在他的预想之中。
“这样，我的事情也忙完了，今晚的行程应该是空的，”周默想了想，接着说道，“前两日去的那个私房菜菜馆不错，和林昊辰约个时间，看看他愿不愿意赏脸，顺便把庄虞叫上，她已经烦了我很久了，说要见见让她设计项链的那个服装设计师。”
“好，”Lucy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周总，周夫人来电话了，说给你打电话不接，让我传达一声，下周是周老爷子的六十大寿，要回老宅一趟。”
周默冷哼一声：“这个女人，把我的警告当作耳旁风。”
Lucy小声说道：“是周家老宅的电话，有时候或许是周董事打来的，我也无法分辨是公事还是家事，所以只好接了，抱歉。”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周默摆了摆手，“那个女人邪门的很，什么手段都能用，比起她的那个蠢儿子，你还是需要提防提防她的，自己小心点。”
Lucy点头道：“我知道了，周总。”
几秒后，Lucy又说道：“餐厅已经定好了。我给小林总发了消息，小林总也答应了。”
周默“嗯”了一声，掏出了一直震动的手机，屏幕上都是信息跳出来的提示。
他的私人手机开的是震动，有他私人手机号的朋友不多，而能够用这种发消息频率烦他的人也只有一个。
【陆永勋】：我和你说，你都不知道林昊辰那个哥哥在外面欠了多少钱。
【陆永勋】：这个白痴，林氏集团虽然不大，但是那位林老先生人还不错，也算是经营得有声有色，怎么生出这么个白痴儿子。
【陆永勋】：股份我已经高价买下来了，不过这些股份真的值这么多钱吗？你为什么要让我用这么高的价格买？
【陆永勋】：你到底要干嘛啊？你周默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的。
周默忽略了陆永勋后面那一连串近日生活分享。
【周默】：多给点钱，让他撑一会，后面还有好戏看。
【周默】：早点回来，有生意做。
【陆永勋】：奸商！
作者有话说第6章 第六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