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快穿》尤三姐

23、背锅侠（三）

　　“儿子，你今天说有事不回来吃饭，到底什么事儿，快和妈妈说说。”卫海一进门，李惠琴就追着后面问。
　　卫青山也是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儿子，要知道儿子平时真的非常少在外面吃饭，除了他们一家出去或者年底学校聚餐不得不参加的那种。
　　“妈，我谈对象了。”卫海不着声不着气地就放出一个大雷。
　　“哦，谈对象了，怪不得。”李惠琴漫不经心地说道，突然，猛地吨住：“老卫，我刚才是幻听了吗？”
　　“我好像也听到了。”卫青山肯定地答道。
　　“啊，儿子，真的假的啊，昨天才发了让你年底不找个对象，就不要进家门的通牒，你今天就和我们说谈对象了？”
　　“是的，儿子，这种事可别瞎说，我们年纪大了，受不住。”
　　“你们自己的儿子还不了解吗？”卫海哭笑不得地说道。
　　“那可说不准，万一你为了应付我们，到网上租个女朋友回来怎么办？现在新闻上可多这种报道了。”
　　“妈，你新闻看太多了吧。”
　　两夫妻见儿子神情不似作伪，小心翼翼地确认道：“难不成是真的？”
　　“千真万确。”卫海很严肃地说道。
　　“啊，儿子，快说说，女孩叫什么，家住哪里，做什么工作的？”
　　“好好，我慢慢说。”卫海在沙发上坐稳：“是我的同事，比我小两岁，长相嘛，过几天我请她来家里做客，你们就看见了。”
　　“岁数相当，职业相配，哎呦，要是人再漂亮点，那就完美了啊。”
　　“别瞎说，只要儿子喜欢，我们的意见不重要。”卫青山打岔道。
　　“长相哪里不重要啊，妈妈不好看下一代能好看吗？你们男的就会说好听的，也不知道谁一天到晚盯着隔壁老钱看。”李惠琴朝卫青山撇撇嘴道：“为啥啊，还不就是老钱时尚时髦。”
　　“当孩子面瞎说什么啊。”
　　“哼，敢做还不能让人说啊。”不过到底顾及儿子，没再多少什么。
　　“那儿子，对方什么时候来啊，我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
　　“周日吧，周六我先去她家一趟，妈，你可得多拨点经费啊。”
　　“这还要你说，放心吧，会帮你把上门的礼物都准备好的。”
　　这方面卫海是放心的，大事儿上李惠琴从来不含糊，让人说不出闲话的那种。
　　李惠琴当晚睡在床上是翻来覆去地说不着，卫青山实在忍不住了。
　　“到底怎么了？”
　　“你说我安排咱儿子相亲那么多次都没成，怎么没要相亲反而一下子成功了，而且是条件很不错的女孩。”
　　“早和你说了，要放手放手，看看边上哪个这么大的小伙子愿意让妈这样管着的。”
　　“我还不是为他好，担心他大手大脚的花钱，要是没有我的精打细算，咱家的两套房是怎么来的？”李惠琴特别不服气地说道。
　　“哎，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不是不让你管，是要你把握好尺度。”
　　“我的儿子我还不能管了？”
　　“能，卫海这谈了对象，结婚是近在眼前的事情，结婚后，你还这样吗？想不想他们两口子好了。”卫青山坐起来仔细地说道，希望老婆子能听进去，他不想以后在家里整天面对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局面。
　　“你让我好好想想。”
　　这么多年的观念，也没指望她一下子转过弯来。
　　“你真的要好好想想，平时多和那些跳广场舞的朋友一起聊聊，你再这样下去，儿子总有一天会和你离心的。”
　　这次闲聊的结果就是李惠琴翻来覆去地一晚上没睡。
　　对于爸妈之间的沟通卫海一点也不知道，当然了，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说来说去，还就是钱的问题。
　　原身能什么都问妈开口，他可做不到。
　　而且以后结婚了，要是李惠琴就装聋作哑地不把卡还给他们小夫妻俩，那不是增添矛盾嘛。
　　哪个女的能做到丈夫的工资放到婆婆那边，还没有怨言的？
　　所以卫海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赚外快，工资卡照常放李惠琴那边，然后外快的部分交给钱小雨，这样谁也不挤兑谁。
　　唯一凄惨的就是卫海这个夹心饼干了。
　　做什么呢，他写过小说，做过主持，这世的职业是老师，兼职肯定要符合他现有的人设。
　　嗯，不如开个培训班吧？他的工作不算忙，再加上双休，完全可以培训班和工作两不耽误，卫海越想越觉得可行。
　　学生就收周边的小区的，学生吃了晚饭后后来做作业，他帮着订正和讲解，每天两小时，相信能吸引不少的同学，因为他本身就是老师嘛，比外面的草台班子更有优势。
　　地点嘛就放在一楼车库，因为家里没车，都放的一些杂物，收拾收拾就能用，再添点桌椅就能开业。
　　营业执照这些东西也不办了，学校有规定，好在他也不需要做大，只要将一份工资挣出来交给钱小雨就行。
　　就算一个小朋友一个月六百块，十个小朋友还六千呢，一份工资妥妥的，他的成本就是每天两个小时以及一些电费而已。
　　说做就做，第二天起床，吃早饭的时候，卫海就和李惠琴说了这个事。
　　“妈，你白天没事的时候，和爸一起帮忙把车库收拾出来。”
　　“干嘛使啊？”李惠琴和卫青山都好奇地抬起头。
　　“我打算晚上七点到九点收一些学生，小学到初三都行，你们可以帮我宣传宣传。”卫海想了想道：“只收十二个学生。”
　　“儿子，你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的？”卫青山自问对儿子还是比较了解的，不是那种特别上进的孩子。
　　卫海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也让他们两口子了解他所付出的努力。
　　“爸，妈，儿子的工资卡都在妈那边，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还剩余多少。”卫海看着他们俩说道：“以前我没问过，以后我也不会问，都让妈收着，就当爸妈养我这么大，我孝顺你们的。”
　　“但是儿子要成家了，以后也会有孩子，我也得对家庭负责任，就想着赚点外快，对小家也能有个交待。”
　　卫青山还是第一次正视儿子的心理，久久才开口说道：“儿子真是懂事了。”
　　“妈都打算好了，你成家后也不至于一分钱不给你们。”李惠琴诺诺地开口：“每月给你们两千零用，家里的大小开支还和以前一样，我们都帮你们包了，哪至于这样啊。”
　　“妈，你不要劝我了，我有计划的，就这样吧。”卫海开着玩笑道：“难不成妈还能把我的钱卷跑不成，将来不还全是我的。”
　　李惠琴到底心下一松：“你知道就好。”
　　等儿子上班去了，卫青山开口道：“有这个儿子，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哼，还要你说。”李惠琴撇了眼丈夫道：“懒得理你，我要去给我儿子整理教室去。”
　　看到李惠琴将一些杂物扔到外面，还将收废品的喊来了，都好奇得不得了，围在边上就闲聊开来。
　　“老李，你干嘛啊，这些可都是你的宝贝啊。”
　　“跟大家说啊，我儿子你们也知道，实验中学的老师，打算办个小规模的培训班，方面我们这些老邻居。”
　　“真的假的啊，老李？”
　　“那还有假，要不这些陈年的老物件我一件也舍不得卖哦，看看，这自行车都好好的，还是我和老卫结婚时添置的，还有这电视机。”
　　“那敢情好，我可听说了，卫海在学校里还是优秀教师呢，孩子交给他我们放一百个心。”说话的都是家里有孩子的。
　　“怎么收费的啊，老李？”
　　“都是为大家服务的，稍微给点意思就行了。”李惠琴客气完说：“六百块一个月，晚上七点到九点。”
　　“哦，那真是不贵，外面多的上千，少的八九百。”一些人已经暗自打算开了。
　　“是的啊，而且几步路就到，都可以自己走过来。”
　　有急性子的已经开始打电话给儿子儿媳了：“快回来，快回来，老卫家的儿子收学生了，快回来合计合计。”
　　不少收到消息的都在往回赶或者联系原来的培训班是否可以退款。
　　好多小夫妻上个班都累得要死，回来哪有精力辅导孩子作业，宁可花点钱，也不愿意在家吭哧吭哧地辅导。
　　再加上孩子这个不会那个调皮，看得家长的血压是蹭蹭蹭地往上升，不是有句话怎么说的，不做作业母慈子孝，一做作业鸡飞狗跳。
　　拉倒吧，何苦相互折磨啊，花点钱你好我好大家好。
　　看到老李收拾出车库，有会琢磨事儿的就问了：“老李，你这地方也不大吧，准备收多少学生啊。”
　　“哎，我儿子说了，他不准备多收，没那个精力，就收十二个。”李惠琴把卫海和她提的要点都记得一清二楚：“先报名先得啊。”
　　“老李，老李，你歇会，这点活我们帮把手就齐活了。”有眼色的邻居就拖着李惠琴坐下来：“先给我们家的报名。”
　　“把我家的名字也写上。”
　　“还有我家的。”
　　。。。。。。
　　李惠琴连忙打了电话叫卫青山下来登记：“都不着急啊，一个一个来啊。”
　　“押金两百啊，要是谁过后交了押金不愿意来的，可以把名额转让给其他人。”卫青山看一会功夫十二个名额都满了，也就毫无心理压力地开始收押金了。
　　不愿交的没事，咱儿子开的培训班就不愁没人来。
　　有刚收到消息过来的：“老卫，还有名额吗？”
　　“没了，金老哥，十二个都满了。”
　　“不是，老卫，你这桌子是怎么安排的。”
　　老卫见大家都在帮忙收拾，他就不上去裹乱了，也就有空和老金聊聊怎么布置车库。
　　“这不行啊，你桌子这样摆，可以多收几个学生。”老金急得在边上帮着出谋划策。
　　“不是桌子怎么放的事儿，老哥，是我儿子只同意招十二个学生。”
　　“把卫海的电话给我，我来和他说，这小子，我从小看他穿开膛裤长大的，这点面子还能不给我这做伯伯？”
　　卫海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很纳闷，哪里来的伯伯，说了半天才知道怎么回事。
　　他知道培训班会抢手，但是没想到这么抢手。
　　“爸，这样吧，你买桌子的时候看好尺寸，就买15张吧。”卫海叮嘱着卫青山：“但是和别人说就说名额满了，留两个放着备用，如果还有这种实在推脱不掉的也能应付。”
　　“我懂的。”卫青山满口答应道。
　　等卫海到家的时候，车库已经大变样了，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不说，学生桌椅也整整齐齐地摆放上了，吃过饭后，他去买个饮水机，再买个空调安装下就齐活了。
　　卫海一个个的学生加群，通知下周一就可以正式上课。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着，钱小雨和卫海到双方家里拜访后，大家都表示很满意，然后他俩选了个很不错的日子，低调地领证了。
　　没有办仪式也没有什么蜜月旅行，只是两家在外面吃了个饭，然后亲戚朋友家送了些喜糖就算完了。
　　卫海觉得这样太马虎，不同意这样简单地就成已婚人士了。
　　但是钱小雨的观念和大部分的女生都不一样，她一不要彩礼，二不觉得仪式必不可少。
　　她的想法就是日子是他们俩过的，不是办个多盛大的仪式就能将日子过好的，只要两个人有心，可以天天是情人节，也可以天天是结婚纪念日。
　　不过她的要求是每年都必须带双方父母一起出去旅行一次，毕竟双方都是独生子，照顾父母孝顺父母是他们不可推脱的责任。
　　这个方面卫海当然没有问题。
　　现在李惠琴对钱小雨满意得不得了，每个月绕过卫海，固定转给她三千块零花，而且另外一套房子因为钱小雨不愿意单独住，就要和李惠琴和卫青山住在一起，空在那边也是浪费，就租了出去，每月四千的房租李惠琴也是直接交给钱小雨。
　　李惠琴有这么大的转变，让卫青山和卫海都直呼不可思议。
　　有次卫海还开玩笑说：“妈，培训班的学费要不你帮忙收着？”
　　惹得李惠琴一直朝他瞪眼睛：“你给小雨收着就行。”
　　卫海的培训班果然很火爆，一直有拖人说情或者到家来拉关系的，但都他坚定地拒绝了。
　　他只是想另赚一份钱，而不是搞得全部时间都投到这个上面。
　　钱是赚不完的，闲的时候和小雨出去散散步，或者约到丈母娘家吃吃饭，这样的生活他不香嘛。
　　偶尔到小区散步听到李惠琴说自家的媳妇有多好，多通情达理的时候，卫海和钱小雨两人都会相视一笑。
　　确实是这样，现在小区里的谁不羡慕李惠琴一家啊。
　　娶的儿媳妇一分钱没花不说，人家还陪嫁了一辆车过来，夫妻俩同进同出的上班，惹得一大帮适龄的男青年眼红不已。
　　他们找个媳妇要花几十万的彩礼，恨不得掏空全家的积蓄，再加上婚礼等等的费用，没有个七八十万，这个婚肯定结不下来，这还没算买房子的钱再内，要是算上买房子的钱，那没有个两三百万想都不用想。
　　关键钱小雨还长得挺漂亮的，说话也轻声细语，一看就是斯斯文文的好人家的女孩，这卫海看着也没多出息啊，凭什么惹得美女垂青啊，老天爷真是瞎眼，一点也不公平。
　　没见别的小年轻恨不得边跑边把早饭往嘴里塞，就为了能赶上末班车上班不迟到，他们俩倒好，还牵着手在小区散步，那悠闲的劲儿，看得别人都不愿意和他俩打招呼，太惹人眼气了。
　　这天早上，钱小雨刚吃了一口煎蛋，就‘呕’的一声往厕所跑去。
　　李惠琴端起来闻了闻，嘀咕道：“鸡蛋都是老王帮忙从乡下收的土鸡蛋，老卫你吃着咋样？”
　　“好吃啊，鲜嫩可口，一吃就是散养的草鸡。”
　　卫海一听，连忙跟到厕所去：“小雨，我们去医院检查下吧。”
　　“不去，我最不喜欢去的就是医院。”钱小雨连忙拒绝道。
　　“这次可由不得你啊。”卫海朝在钱小雨耳边说了些什么，惹的她一阵惊呼，手不由自主地往小腹摸去。
　　“妈，我带小雨去医院啊。”说着，拎着她的包搀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是不是肠胃不舒服啊，吃了早饭再去啊。”李惠琴跟在后面说道。
　　“不了，妈，你放着吧，我们马上回来。”
　　“这两人，结婚了还这么毛糙。”
　　等到了医院，验了血，做个B超，果然是中奖了，而且是双份的。
　　没错，钱小雨怀孕了，B超显示有两个胎心。
　　卫海也有一刹那的懵圈，双胎啊，几辈子都没经历过的事情，没想到这次倒是赶上了。
　　卫海连忙拿起电话给双方父母报喜。
　　“妈，小雨怀上了，双胎啊。”
　　“啊，老头子，老头子，快来，卫海打电话说小雨怀上了，而且是双胎，我们马上就有两个孙子孙女了啊。”李惠琴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小子，倒是一鸣惊人，晚婚是晚婚，但是生孩子一下子赶上来了。”卫青山哭笑不得地说道。
　　李惠琴掐指一算：“也是啊，这个年龄正好是人家生二胎的岁数，他们倒好，一次性解决。”
　　“老婆子这下你不要羡慕别人了，有得你忙了哦。”卫青山打趣地说道。
　　“再苦再累，为了我小孙子小孙女我愿意。”李惠琴傲娇地说道：“不行不行，他们俩马上回来了，我得给小雨单独再做点什么去。”
　　“把桌上将就热下就行了。”
　　“那怎么行，怀一个就够难的了，更何况两个呢，一定要补足营养，我得给她榨点新鲜果汁去。”说完，进厨房就是一通忙活。
　　卫海给自家妈打完电话，又给丈母娘打电话说了情况，惹得丈母娘一阵不高兴。
　　“你们俩这心也够粗的了，啊，都怀孕了两个月都不知道。”杨素芬在电话里满是埋怨。
　　“是，是，妈，是我疏忽了，我没照顾好小雨。”卫海也是一阵后怕，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啊。
　　“妈，你不要怪卫海了，是我月经不准。”钱小雨接过电话说道。
　　“你就护着吧，你男人妈还说不得了啊。”
　　“本来就是啊，我也是今早才感觉有点恶心的，之前一点感觉也没有。”
　　“粗心的丫头，现在想吃点什么，妈给你送去。”
　　“什么都不想吃，就想睡觉。”钱小雨对她妈撒娇道。
　　“你这丫头也是福气好，正好有反应的时候放暑假，可以调养调养。”杨素芬也是替女儿高兴：“知道男孩女孩吗？”
　　“哪那么快啊。”
　　“好，好，你把电话给卫海。”
　　卫海将车在路边停下，打上双跳：“妈，你有什么吩咐。”
　　“怀孕期间不可以吃辛辣的，还有海鲜什么的都要少吃，小雨喜欢吃甜食，一定要控制住她，双胎本身就危险，要是长得太胖，对孕妇不是个好事。”杨素芬再电话那边就是一通嘱咐。
　　“妈，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小雨。”卫海保证道。
　　“哎呀，不行啊，我这心放心不下啊，不行，我得去和亲家母说道说道。”杨素芬挂下电话就拉着男人钱勇往卫海家来。
　　钱小雨一到家，手上就被塞了一杯果汁。
　　“小雨，快喝，妈放了苹果，火龙果，香蕉一起打的，还在热水里放着，生怕凉了。”
　　“谢谢，妈。”钱小雨乖巧地说道。
　　“这孩子，一家人有什么客气的。”
　　喝完果汁，就让她回房休息，还把卫海也干进去一起陪着。
　　“你看着点，要是小雨饿了，渴了，你赶紧出来和妈说，妈给准备。”
　　“妈可真好。”回到房间的钱小雨很是感动地说道。
　　是的，大方面李惠琴一般都会做得无可指摘，而且你肚子怀得可是他们老两口期盼已久的金孙金孙女，卫海暗自吐槽道，但是话他不好这么讲：“嗯，你安心养胎，其他啥都不要管，有我们呢。”
　　“要是有其他想吃的，你告诉我，我出去买。”
　　“嗯，嗯，知道了，你不嫌麻烦就行。”
　　“辛苦的是你，孩子妈，我只是跑跑腿。”卫海亲了一下她的额角道。
　　两人拥抱着享受了一会儿甜蜜，就听李海兰在外面喊：“卫海，你出来下，你丈人丈母娘来了。”
　　卫海连忙拥着钱小雨出去。
　　钱小雨很诧异地问道：“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你个粗心的丫头，爸妈不来看下能放心吗？”杨素芬嗔道。
　　“亲家，亲家母，快坐下。”李惠琴很是热情地说道：“卫海，你去倒水来，再去菜场买菜，留你丈人丈母娘在这吃饭。”
　　“好的，爸，妈，你们坐会，我去去就回。”卫海对丈人丈母娘说道。
　　“小雨，想不想吃片皮烤鸭，我带点回来？”钱小雨闻言轻轻地点点头。
　　“哦，忘了，卫海，再买些坚果和牛奶，我刚刚点了下，家里没多少了。”
　　“好的，妈。”
　　“亲家母，咱们就在家吃，小雨怀孕了，外面的饭店再豪华，我都觉得不如自己做的干净。”
　　“可不是，亲家母。”杨素芬拉着李惠琴的手说：“辛苦你了。”
　　“辛苦啥啊，我和他爸现在有使不完的劲儿。”
　　两人聊了会天，李惠琴就去厨房就着家里现有的菜忙活，杨素芬则拉着钱小雨的手回房说话。
　　“怎样，卫海和你婆婆对你好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他们也见得不少，非得一遍又一遍地亲口和闺女确认才放心。
　　“妈，说多少遍了，他们都对我很好。”
　　“你个死丫头，我为了谁啊。”
　　“本来就好嘛，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那卫海的钱还交给你吗？”杨素芬小声地问道。
　　“除了每月给婆婆三千块的家用，其余家里的钱都在我这儿。”钱小雨将每月婆婆给她三千调换了个说法，每月卫海的工资是六千块，谁给谁不重要，反正工资的一半是在她手里，说出来，反而惹得自家妈妈多想。
　　“那就行，工资落三千，房租四千，卫海的培训班一个月能有九千块，哎呦，你这每个月存不少钱呢。”
　　“嗯，加上我自己的一个月最起码能存两万，家里的一切婆婆都打理好了，我只要偶尔买点化妆品和衣服。”
　　“你知道节省就好，你一下子怀了两个，负担可不轻。”杨素芬转眼又发愁道。
　　“没事，卫海爸妈每个月的退休金加起来还有上万呢，他们肯定会补贴我们的。”钱小雨一点也不发愁。
　　“你啊，也算傻人有傻福。”杨素芬点了点女儿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