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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二度对决在城郊 ...

  •   “快叫蝶衣出来陪本大爷。”房门被一个脑满肠肥的人踢开了,他喝道,“哪个混帐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本大爷抢女人!”胖子一进来就狠狠地瞪着蝶衣。

      蝶衣惊呼一声,吓得瑟瑟发抖。端木寒的手在第一时间扣住佩剑,随时准备出手。龙泽宇则老僧坐定地摇着折扇,眼神冰冷地看着进门的胖子。

      “嘿,美人,别怕。”我安慰着,在她的脸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对来人喝道:“大胆贱男,别扰了你姑奶奶我寻开心,食相的就给我滚!”

      “你、你!哪来的刁妇!这是青楼不是鸭寨!”那人回喝道。

      “哈哈哈!”我大笑着站起身,将精壮的身板展现给他看。瞬间冷了面孔,说:“你想当鸭还不够格!丑里吧唧的,活着都是种罪过,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滚!丑话、脏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好,有种!你、你给我等着!”胖子被我的气势骇到了,气愤地走了,看样子是去搬救兵了。

      “他是本地的参军,你们还是快点走吧。不然他会带兵来抓你们的。”蝶衣紧张地说。

      “又是个仗势欺人的狗官。”端木寒怒道。看样子又起了杀念。

      龙泽宇和尚折扇,转动了下手中的扇柄,眉头微皱。他这次微服出巡,体察民情,严重的感到朝中吏治的腐败,看来回京后必须奏禀父王,严办腐败官员。

      我不得不对端木寒说教:“喂,端木,遇到这类人时,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在强大的利诱之下会不断地造就出狗官,只有严惩他们,给他们一个痛入骨髓的教训,才能使后人引以为戒。而且就这么杀了他未免也太便宜他了,即使你想杀鸡给猴看也没用,那些野猴子都成精了,谁还惧怕这小儿科,让那些贪婪之徒痛不欲生却又求死无门才是王道!”

      在场的人听了我的话,不免想打寒战。但是,我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人想扶墙走。“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在青楼里跟人动手会影响人家做生意的。再说,我们不是还有事要待办吗!走吧。我们走吧。夜宵也吃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散步了。”

      龙泽宇和端木寒有后仰作晕倒状的征兆,不过还是认可的决定随我离开。

      “现在怎么办?客栈都关门了?”端木寒说。

      “那就去找找看有没有农家可以借宿。”龙泽宇满意地说。心想:瞧,还不是要住农家。

      蝶衣插话:“三位若是信得过奴家,就请去西街的麻婆婆那借宿。只要说了我的名字,她就会接待你们的。”

      于是我们就按蝶衣说的地方走去。

      “那就谢谢麻婆婆了。”在得到接待后,龙泽宇递上两锭银子。

      “这,这不能要!”麻婆婆推辞。

      “就当是借宿费,你老就收下吧。”

      “住客栈也要不了这么多啊!”

      老妇人推迟,但是被龙泽宇阻止了。也是,这家伙贵为王爷,有的是钱,不用跟他客气。

      最后,老妇人说:“那老身就去帮你们取些棉被来,等下再给你们烧水洗漱。这屋里什么都没有,你们可别嫌弃。”

      龙泽宇说:“有劳了!”

      “真会做样子!”见婆婆出门了,端木寒鄙夷地说。

      “总比你连做样子都不会来的好吧!完全不懂人情世故,你能活到现在真叫奇迹!”

      “你们两个都闭嘴。还是来分一下床铺吧,就一个房间,所以得决定谁睡床谁睡地。这样吧,我睡地,你们俩睡床。”瞧我多有奉献精神啊!

      “我才不要跟他睡!”龙泽宇说。

      “你以为我要跟你睡吗?”端木寒顶回去。

      “那就是说,你们想跟我睡喽。可我怎么能一分为二?”我故作为难地说。他们真是幼稚得像孩子,非得我用这招。

      “啊?没、没这个意思。”端木寒脸上微红。他突然想到了我和蝶衣调情时,相互摸胸的怪异情景。还有我埋首在蝶衣胸脯上的色狼表现。

      龙泽宇一脸无奈地对我用唇语说:“拜托,虽说你是妖精,但有点伦理道德好不好。当真不懂男女有别吗?”

      我用唇语回他:“活太久了,早淡忘性别了。”

      他用了然的神态用唇语说:“果然是妖孽!”

      “哼!”我对他重哼一声便出了屋子。

      “花大姐,你去哪?”端木寒问。

      “去帮婆婆烧水。”我可是懂得尊老爱幼的有识青年。

      不一会儿,端木寒铺好床铺来找我,问:“花大姐,你在做什么?”

      废话,你没长眼睛啊!“烧水!”我正在帮婆婆烧水。

      “可是,你居然在用你的武器生火!”

      “虽说是武器,但它本质上还是一根烧火棍。”而且这根烧火棍不是普通的好用,被它一捣,火势很快就旺了,而且整根棍子冰凉依旧,完全没被火势影响,果然是好东西。

      “水很快就开了。”我说着一抬头就见龙泽宇笑得很——温柔!吓了一跳,问:“你在想什么?”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和我想象中不一样。”

      我有做什么让他觉得另类的事吗?没啊!他突然在想什么呀?我只觉得寒毛竖立。

      “花大姐,情况不对!”端木寒突然叫道,然后示意我们看屋外。

      几天前的情况再次出现了。任万山带着他的爪牙们提着火把推着满身伤痕的蝶衣向这间小屋走来。

      “啊!我家的蝶衣!”婆婆心疼的要冲出去,却被我拦下。

      “她出卖了我们!”龙泽宇愤恨地说,“我们从后门走。”

      “把情况看清楚点,不要冤枉好人,没看见她浑身的伤吗?还有刚才在厢房里撞见的那只肥猪也在。事出有因。应该是我们连累了这对祖孙才对。”

      蝶衣走在前面,后面不停地有人在推着她。一定是那只肥猪去找帮手时遇上了任万山的人,便一起去青楼捣乱。我们出青楼时蝶衣给我们指过路,当时有不少人见着,这会儿才逼着要她带路。

      “是这样又如何?难道我们要待在这里等他们来抓不成!”

      “如果那个任万山找不到我们的人,你可知蝶衣姑娘和麻婆婆会怎么样?”

      “不知道。”

      我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义正言辞地说:“做人不能太自私。如果不是我们的话,她们至少还是好好地。所以,我们得对她们的安全负责!”

      龙泽宇皱皱眉,看着我没再说话。

      “说得好!你想怎么做?”端木寒问。

      我冷冷一笑:“麻婆婆,你现在立即往南面跑,我们救了蝶衣姑娘后就来寻你。”打发走婆婆后,对端木寒和龙泽宇说,“想请你们见识一下‘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然后取了个酒坛子装满开水并封上口,用毛巾裹了坛子走出小屋。

      任万山看到我,大笑:“哈哈哈,你们果然躲在这里。”

      “什么躲啊?是你上门来送死吧!”我摆好姿势,用抛铁饼的姿势旋转360度后抛出坛子。

      啪!走在前面的那肥猪当头命中。坛子在他的脑门上炸开,开水立即烫毁他的面容,他应声倒下,当场晕死,不死也变白痴。

      “耶!宾果!命中!”我得意地扬起双手同端木寒和龙泽宇击掌庆祝。他俩正一左一右地站在我身后,让我很有当大姐大的感觉。

      “咦,被花大姐一棍敲断武器的那个人呢?不在啊!怕了!哈哈哈!”端木寒挑性道。

      “哼!”任万山脸色不好。一挥手,他身后的大批爪牙举起弓箭。他狠厉地说:“这样呢?你能逃得过吗?”

      一时间,眼前几十只箭飞来。我用烧火棍一一挡开,给端木寒使了个眼色,再看看蝶衣。端木寒的轻功好,救人应该没问题,只要我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就能配合他行动。

      他点了点头。

      我一边用烧火棍阻挡飞箭,一边挑衅地说:“就这点能耐吗?可惜啊!有种把我射成马蜂窝。没本事就回家去陪娘们!”

      “他娘的,叫你狂!给我射她!”任万山来了火,愤怒地下令。

      我的话起了作用,大部分的攻击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趁乱端木寒劫走蝶衣,我和龙泽宇断后。

      “不要让他们跑了。”任万山大叫着,抢过一个爪牙的弓箭。目标居然是蝶衣。

      太过分了!她与这件事无关,你竟然要她的命啊!我和她有一首歌的情缘,说什么也得救下她。我瞄准利箭的来势,移了移身体,挡在跟前,然后感到右肩一痛。幸好经过上次穿心之痛后,这次我让红英把身体的痛觉调到25%。不然拿不住烧火棍就丢脸了。形势再这么下去,难道要我用必杀技——魔音穿耳!

      龙泽宇冲过来,扶着我说:“我们走!”

      我点头。然后觉得身体一轻,很快就飞出老远。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好神奇啊!我好喜欢这种感觉,要不下回就让红英给我装对翅膀,让我成为真正的花丛精灵。

      跑出一段距离后,龙泽宇问我:“没事吧!”

      没事,只是我怕痛又怕见血,表情夸张了点罢了。唉,我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唯一的二次都是龙泽宇引起的。还有,我是来找他报仇的,不是来替他挡灾的,做人还真是犯贱!我苦笑:“得快点赶上端木他们!走吧!”

      龙泽宇狐疑地看着我,说:“你受伤了,我帮你拿烧火棍!”

      “不用了。自己的武器怎么能交到他人手上。”被你拿了还得了,不就会发现它的秘密!我一口否决,把话说得有些生分。

      “那就算了。”他冷哼一声,表情很不悦。

      “不是我对你有所防范,只是离了武器我会没有安全感。你别看我是大块头,其实我很胆小的。还有,这棍子在我的手上不会影响我的伤口的,我还没那么虚弱。”我说着把烧火棍移到左手。唉!我向他解释这么多干嘛?难道还怕他生气不成,我干吗去在乎他的想法!我可是他的债主,当日的一剑之仇迟早是要报的!

      龙泽宇看了看我,什么都没说。两人闷声不吭地走着,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压抑。

      “泽宇啊,前面有夜店吗?”

      “问这个做什么?”

      “可能是失血过多,我饿了,需要补充能量!”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不是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而修炼成的花妖吗!你多吸两口月光不就没事了。”他把我当花溅泪时说的话给搬出来了。

      “你个坏蛋!你不给我找吃的,我就吃你!哼!”

      “哦?我还没见过妖精是怎么吃人的呢!”

      “你!”我一下子把他扑到地上,压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肩膀就咬。

      “喂!你是花妖,不是狗妖!”

      娘的,我还山妖呢!

      他要推开我,我却硬掰着他不肯松口,于是两人扭打到一块儿去了,一直重复着压、反压、压、反压……两人的姿势看起来像是大块头的猛女在□□文弱书生,气氛变得很是暧昧。

      等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使得他动弹不得,我总算松开口,稍稍直起身,满意地舔着嘴唇回味着良好的口感,张嘴猛扑,这口比方才还要狠,他闷哼一声——隐含痛苦和引诱的声音,我跟他的脸近在咫尺,两人相互对视,我两眼熠熠闪光,吞了下口水——美人如斯!突然有了扒光他的冲动。一种不知名的情愫在心中蔓延。

      月夜之下,某人要化身为狼了!望着他秀色可餐的红唇,白皙的脖颈,还有那诱人的耳垂,和我正坐在他小腹部位所感受到的弹性肌肤……我竟有些把持不住。但是,看到他肩上血迹斑斑的牙印时,我清醒过来了,人家可是王爷,我若是玩了他,他还不通缉我到天涯海角!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尴尬地从他身上起来,声音假假地说:“那个,你碰到我的伤口了,又开始流血了,好痛哦。”然后装出一副疼痛的样子,其实伤口根本没怎么痛。

      “你没事吧?”他紧张地查看我的伤口。

      两人的头靠的极近,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气氛要是再这么下去,我迟早把他给吃了。我吞吞口水,轻巧地逼开,说:“没有!但是,你再不给我找吃的就有问题了。”

      龙泽宇叹口气,揉着肩上的痛处站起身,考虑着说:“端木寒一路上留有记号,我们也不怕追丢。就先打点野味吧!”

      “好啊。即使是青蛙和老鼠也可以。”那也是美味。

      “你真是个怪胎!前面有条小溪,我好像听到有田鸡的叫声,我们去那里看看。”

      “哦耶!真是太好了,入秋了还能找到田鸡!”

      身为王爷的龙泽宇在野外还是挺混得开的,他用火把一照那田鸡,田鸡就不动了,乖乖的任人捕捉。在溪边抓田鸡时,我们很幸运地发现了一个野鸭窝,捉到了一只野鸭。

      很快就有香喷喷的烤田鸡和烤鸭吃了。我美美地盯着食物,抬头却看见龙泽宇阴着一张脸盯着我。怎么了?我有跟他明确分工的啊,我们一起抓田鸡跟野鸭,然后他负责开膛破肚,我负责生火和烧烤!

      “你居然要我用龙吟剑来杀鸭宰田鸡!你真够可以的。”龙泽宇的声音比黑夜还要阴冷。

      “我还不是用我的‘四两拨千斤’在生火。”“四两拨千斤”是烧火棍的美名。

      于是,两人互不理睬地继续等着用餐时间。

      这天晚上,我和龙泽宇还是没有赶上端木寒 ,只是在一间山神庙里借住。火光映红了庙里的神像,好有压力啊!火堆上烤着香香的鸭肉和田鸡肉。谗啊!

      “喂,你不是妖精吗?为什么生活习惯与常人无异?就连脉相也看不出分别?还有,你到底会什么法术?我觉得你根本就是个普通人,什么花妖应该都是你和花溅泪编的瞎话。”龙泽宇闷闷地说。

      “这自然是有原因的。”我埋头捣着火。

      “你倒是把原因说给我听听,或者你继续掰啊。世上如果真有鬼怪,那就让我亲眼见证一下。”他心里憋得慌,直想确定我只是个普通人,宁可被欺骗一次也不愿相信我真的是妖。

      “我和花溅泪是同族。他是花妖,我当然也是。”

      “花妖?!花溅泪的容貌跟举止也就罢了!你?你如果说自己是山妖我倒会相信一二。”他把我上下打量一番,冷哼一声。“你若真是妖,就现出原形让我看看。”

      以貌取人!我胸口燃起一团火焰!他今晚是怎么了,一个劲地击我?刚对他产生的遐想,都被他的话给浇灭了!“难道我长成这样就不能是花妖吗?长成什么样子又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说得义愤填膺,仿佛我真的是心中不平外加愤世忌俗的花妖。

      显然,龙泽宇被我唬住了,脸色不停地变。

      “我之所以会长成这样,都是因为我修习了逆天法门。还有这根烧火棍,它不是普通的兵器,是我提取真元炼制的,会聚了我的所有灵力。它曾被我们族人施过法术,别看它有百来斤重,其实只有四两重,所以叫‘四两拨千斤’。但这并不是它的神奇之处,假如我用它施法,则将产生无穷的威力。这种威力,小则杀人于无形,大则毁天灭地。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有见证的一天。”我把神话故事的情节都掰了出来,而且说的很溜。

      “你想看我的真身,好,我给你看。现在就请看着我的右手。”我打了个指响,幽幽地说,“你看到我手中的鲜花没……”说到这,我便打住了,再说下去,他就要被我给催眠了。故意装作右肩的伤口又痛了。

      龙泽宇神情恍惚一下,似乎在幻觉中见到了我手中的情花。“你没事吧?”他紧张地问。然后气势低沉地说:“我信你。无论你是人还是妖,其实我没有那么介意的。只是你要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

      不错,田鸡肉已经能吃了!我立即笑容灿烂地拿起田鸡肉吹两口就准备咬下去,见龙泽宇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干笑两声,撕下一个田鸡腿递给他:“呵呵,可以吃了,你先尝一口。”

      他就着我的手吃着肉,嘴唇触到我的指间,令我的心跳瞬间漏拍。他刚刚是在挑逗我吗?四目相对时,他竟温柔地说:“既然你的武器如此厉害,一定要妥善收藏,免得他人借此祸害人间。”

      我尽量忽视刚才的触碰带来的错觉,镇定地说:“是啊,如果被居心不良的人知道有这么好用的武器,一定会明着暗着来偷来抢!不过,你放心啦!这武器落到别人手上只能当个比较顺手的兵器使用摆了,完全发挥不出它的真正威力。”

      龙泽宇摇摇头说:“算了!你饿了吧!鸭肉也快好了。”他的眼神给我一种错觉,似乎在说:我会帮你看管好武器的,绝对不让他人染指。“能告诉我你的真实年龄吗?”他认真地问。

      “嗯,准确的说,我做人已经21年了,但如无意外,我的年龄将永远保持18岁,千秋万载、亘古不变。”这句是难得的实话。

      我的真身自三年前踏上时空之旅时就已经被封印了,后来一直生活在仿真的易体里,在一年前,我们兄妹八人决定定居在这个时空。就在这时,黑煞的身体因为旧伤而在封印室里产生器官衰竭,紫然因为身心重创,意志消沉,毫无求生欲望,最后,他俩先后离我们而去。就跟怪爷爷、颜,还有橙子、黄帝一样,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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