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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章三 ...

  •   经过一段时间的连续不停赶路,终于在越前快要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急情绪要发作时,回到了青庄。
      若说一别经年,没有一丝一毫的怀念浮现那是骗人的,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越前已经没法去理会那些无用的东西,下了马车立刻使出轻功,全力赶往母亲伦子的居所“青竹轩”。
      “哎呀,真是个性急的孩子呢。”不二笑得眼弯弯的,看着越前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他拍拍一路上保守越前摧残的可怜马儿,把缰绳交给闻讯前来的青庄仆佣,然后慢悠悠地晃回自己的处所。一路风尘仆仆,不好好清洗怎能去叩见长辈,那可是会被无良的师父好好嘲笑一顿的。
      越前心急如焚,不断催动内力加快速度,经脉开始隐隐作痛,他生平第一次开始痛恨青庄面积如此之大。一路上只看见了少少几个仆佣,虽说青庄雇用的仆佣本就不多,但也从来没有这般少过,这样一来更是增添了越前的不安。
      环绕着翠竹的楼阁近在眼前,越前飞身闯入其中,同时大叫:“母亲!”
      屋内突的惊起一片哗啦声响,瞬息后一个高亢的女子声音叫喊:“谁在外面大叫大嚷的!”越前一惊,不是母亲的声音!立刻撩起珠帘冲进内室,定睛看去,一张依稀有些熟悉的面孔。
      对方倒是一眼就认出他了。“小少爷!”
      这时越前才从脑海深处的某个偏僻角落挖出女子可能的身份。
      “朋香……?”越前有些犹豫,虽然记起女子是母亲的随身侍女,但不能保证名字的正确性,毕竟还有另外一位随身侍女。
      朋香很开心地说着:“小少爷您可回来了!夫人很想您呢!”
      母亲!越前猛然想起来此的目的,转眼一瞧,母亲不在内室,床上被子折叠得整整齐齐,手不觉用力抓住悬挂在腰间的宝剑,沉声问:“我母亲人在哪儿?”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温柔的嗓音。
      “龙马,在里面吗?”
      当下越前提气,一个纵身来到外厅,果然是母亲。
      伦子笑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出外游历这么多年,长高很多,从前稚嫩的脸蛋开始有了属于青年的轮廓。身为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平安无事,自然心情愉悦。
      越前看到伦子的时候突然冷静了下来,细细端详,母亲一副好端端的样子,完全没有病重的痕迹,立刻意识到自己被不二师兄耍了一把。
      很想马上冲去找到不二师兄好好地“切磋武技”一番,但明显不是时候,他现在要和母亲谈谈话,交流一下这些年来的经历,以此让母亲安安心。
      这边母子两人共述天伦暂且不提。
      与青竹轩遥遥相对的议事堂里,越前南次郎坐没坐相地依靠着花梨木椅,好像灌蟋蟀似的喝着茶水。
      不二微笑,立于一旁,静候指示。
      南次郎放下茶盏,想了想,随口道:“周助,那件事先瞒着龙马,不要让他知道。”哼,这死小子出门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不孝子!让他多着急几天当作小小惩罚。
      不二自是答应下来,他万分乐意看到龙马担心的样子,吩咐了下去,令众人不得谈论“那件事”。
      可怜越前一直被蒙在鼓里,担心了好几天,想和母亲商量把事情推脱掉却不知要如何开口,倒是和父亲南次郎为这事儿吵闹过几回,结果每次都被气得满肚子火地跑走了。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当晚,越前和不二切磋了一番武技,不意看到不二意味深长的注视,也不甚放在心上,不二师兄经常用那样的眼神看别人,若一直在意可是会没法正常生活的。紧接着就见到了自己的二师兄菊丸,对方看到他立刻眼睛闪亮发光,一下子蹦了过来,抱住不放,口中更是不停的抱怨。
      “小不点好狠的心呀,出去这么多年都不回来和我玩。”
      越前无奈地让他抱着揉揉捏捏,这个习惯菊丸师兄还是没改掉,明明都这么多年了。不过菊丸师兄的轻功也越发厉害了,竟让他来不及逃离。
      多年不见的故人啊…孩童时玩闹戏耍、年少时习武学字,再大一点就分别直至如今。越前思及此,眼神柔和下来。任是性子多么冷情淡漠之人见到阔别已久的故人,也是会不由怀念感慨的吧,何况越前并不是那样的性情。
      在记忆中,还有一个一起成长的身影,现在却没见到。越前抬眼望着自己的大师兄,问:“不二师兄,……龙雅呢?”
      从来不肯叫龙雅哥哥,原因无他,自己的这个哥哥痞子性情,毫不正经,和臭老头是一个德行,没法让人把他当作可以依靠的哥哥看待,所以从小就直呼其名。在别人家里是目无尊长的事情,臭老头自己都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母亲不会过多干涉孩子,龙雅则是完全不在乎别人对他是怎样的看法,自然就随着龙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唔,龙雅啊……”不二稍一沉吟,刚想开口,却被越前抢白。
      “说实话,不准又耍我!”越前老大不高兴,被不二一个小小的谎言弄得连赶几天路,就算是习武之人身体较为健壮也是血肉之躯,现在他的身体还有些疲乏,不能再被耍上一次了。
      “呵呵。”
      意义不明的轻笑让越前皱眉,心生警惕。
      “龙雅两三天之后应该就能赶回来了。他在鑫城。”
      鑫城是离青庄距离不远的大城镇,有交通便捷的官道,人口很多,最为众人所周知的当属出了两个贵妃和一位丞相荣耀至今的吉田家。
      吉田家……啧,真麻烦。越前的不满开始攀升。
      不二看着越前眉间不觉皱得更紧,越发开心。
      “…为什么?”
      “为了一个美丽的女子,以及拜堂成亲。”
      “成亲!?龙雅吗?”越前大为惊讶,转念一想便发现不对的地方。“臭老头和母亲都在这儿,龙雅怎么可能去鑫城成亲。”而且那种家伙怎么可能成亲,他明明红颜知己遍布天下,风流着呢。
      “那位女子家在鑫城。师父师母也不是会在意是否到场的人,他们洒脱得很。”
      暂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但越前对不二的话保留七分怀疑态度,他说话真真假假难以分清,也许说的不是假话,却误导了自己。不过……
      “女子是吉田家的、那位吗?”越前不知道自己的眼中无意流露出了一分期望。
      不二的笑变得高深莫测,好像写了“想知道?求我啊!”的表情让越前看了很想一剑戳过去,成个血窟窿。反正过几天自有结果,犯不着让不二开心看好戏。越前挣脱菊丸的搂抱,当下拂袖而去,累了一天,不想继续和不二进行无聊的对话,而且菊丸师兄压得他好重。
      目送越前走出厅堂,菊丸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小不点?”
      不二微笑,道:“龙马离开这么长时间,不把这些年的份补回来怎么可以呢。”
      菊丸了悟,立刻笑得贼兮兮的,活似偷了鱼吃的猫咪,他比划个保密的手势,说:“嘿嘿,我同意。”
      看来越前当初所想没错,菊丸和不二呆一起的时间长了,确实学坏很多。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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