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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章 ...

  •   一束红梅照枝头,山林溪水向东流。
      鱼自游,雀归走,一景传来一景优。
      鹤鸣依旧,河中君影难逗留。
      思愁,情忧,寻寻觅觅难中求。

      长长久久,事实事否?
      瞅瞅,朝朝暮暮又一宿。
      湖边垂柳,月光弥漫暗幽幽。

      少孤走,饱欺食不就,(君)亦当留。
      岁月飞走,依依不舍泛悠悠。
      今夕忆往昔惆,踪迹四方情传流。①
      ……
      01
      烛光投影,笔墨作诗,偶尔写写自己的过往,也许成为了现在我的一种志趣所在吧。
      幼时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我记得我出生在襄城,又觉得好像是洛阳,已经记不清了。当时母亲生的是龙凤胎,我、还有一位哥,到底是哥还是弟?我也不清楚,家族重男轻女,既然是同胎,不论先后,指他为兄,我隐约记得这是父亲说的。不过家族子女众多,若是平时,也是无所紧要,但是父亲独钟母亲,家主之位又传于年长子女,所以父亲在这一点也就严一点。
      我从出生就好像带着一种病,只要别人靠近久了隔天都会卧病几日。可能带着这种病的缘故,幼时我总是行走不便,走一会儿就会双脚无力,跌倒在地,所以我时常羡慕家族子女能欢快的跳跳跑跑。
      渐渐长大,我的病越来越严重,靠近之人卧病时日更久,不管是家族子女还是长辈,都渐渐疏远我,父母也是隔许久才看我一次,家族子女有的说我是受了妖魔的诅咒,也许是诅咒吧,不然怎么会有这种病。
      有一日,家里来了位道长,也许是父亲请来的吧,他在院子里施法,又在院子角落施法,最后父亲托他来看我的病。从那之后,家族人对我越来越冷淡,有许多家族子女,见到我后都骂声魔女。
      日子也就这样独自的过着,直到有一天,因为我的病而死了一位家族之人,也就是这样开始改变了。那一日,家中长辈在大厅里和父亲讨论了许久,晚上父母一同来看我,说了一些语重心长的话,好似要离别的话。次日,父亲说带我去母亲娘家玩玩,就一同坐着马车出了城,马车走了好久好久,来到了一处小村镇上,父亲就带我走了下去。
      镇上不太繁华,车马不多,多是路上摆铺,少有店面。来到了一处人较多的地方,父亲说叫我在这等一下,他去那给我买个东西。带着这种病的我,听力也高于寻常之人,几尺内,轻声都听得到。我隐约听到转身离去的父亲说着,“对不起了孩子,父亲也心疼,但是为了家族也只有抛下你了”顿时我向父亲跑去,大喊父亲,可是没跑多少步,双腿无力,倒在了地上,但是倒在地上,我还是望向离去的父亲喊着,可是父亲仿佛没有听到般,没有停留。
      这一天,我没有哭,父亲走后,倒在地上的我叫着为什么,路过的人,也只是看来一会儿就走了,生怕惹上事。喊累了的我,也就不知不觉趴在地上睡着了。
      这一年我七岁,之后我就在这小镇上生活着,四处乞讨,有一顿没一顿的。别人仍在地上的饼,我都会捡起来,拍了拍带回去饿了再吃。晚上睡破庙里,天冷了,就去镇外林子里多捡些茅草,听说林子可能有妖鬼魔兽,但晚上实在太冷,也只好壮着胆子去了。从那天后,我对家也就模糊了,听说几里开外是洛阳城,所以我也就觉得我是在洛阳城出生的。我渐渐变的冷淡了,觉得家有没有,没什么区别,有也是独自一人,没有也是独自一人。人们都是怕惹事的,只要靠不到自己,死不了,什么也就当没见过。我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人们,在小镇上一日日的过着,活着找不到意义的存在,只是为了不饿肚子。
      也有一位的人家,带我回去,想收养我做女儿,可是,在他家没多久,因为我的病死了一位孩子后,也只好把我赶走了。以前镇上的一些人,看我可怜,还走过来给点吃的,现在看到就像看到瘟疫,从此,对我是避而远之,实在好心的,也是丢点吃的就走。这之后,同龄的孩子,大多也欺负我。不过,只要有吃的,不管怎么样的变化,我也没当什么。
      我以为我就会这样的度过一生,直到饿死为止。直到一年之后的莫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人,不管我怎么样,都没有嫌弃我,亦然带我走。为了收留我,他饱受流言。为了我的病,他翻山越海。为了照顾我,他夜不能眠。
      从此之后,我的人生也就改变了。
      02
      每个人的身边,围绕着事与物,谱写出的都是一部部传说,都有值得他人思考之处。我深信这一点,因为围绕着我们身边的事,我们真实的体会着,不就是一部传说。
      每当梦中,还是偶尔在白天,我的脑海总会响起当时你说的话,“一见钟情,情的不过一芳容颜。山盟海誓,誓的不过山间流水。缘起缘灭,各去四方,至死不渝的唯一,就是常在我左右的你。不要冷漠世间,不论爱情也好,友情、亲情也好,要相信,人间总有情。情义无价,要有一颗爱世之心,传情四海,守护天地,才是灵仙各代传人的责任。总有一天,你会得到认可成为灵仙传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看着那一天的到来。”
      放下细羽笔,看着窗外的明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失落的事情走到头了,不就是满意的事情吗?如果我们只是往一处想,而忽略了其他,那人生的美好,我们还会察觉的出来吗?每当烦闷当头,出去散散心,回头一想,总会发现,原来当时的困惑是那么的简单。人生就简单,不过于轻意,不过于轻浮,在于心,在于行。
      走在夜晚的桥头边,一阵清风,吹的发丝凌乱,让我想起那时在这里是你为我抚平发丝,不经意又摸了摸手腕上灵气链的红水晶。我也一直在等着,你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呢?②
      ________________
      注①千兴言.《雨情》卷五第七章诗歌:《岁月稠》
      释②灵气链:有灵气的手链,可以存放物品,且抑制魔气。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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