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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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雪了！小猪趴在玻璃窗上，惊奇地感叹。好久没看见过那么大的雪拉啊！
三年了。萧莫咬着根烟，却不点燃，装装样子解烟瘾。
恩，真的好美，如果和心爱的人走在这样的雪天里，多浪漫啊！
萧莫只是安静的看着玻璃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陷入沉思。
真的好美。深吸一口气，呼进的是浑浊的空调的热气，突然想出去走走，感受下雪。
我先走了。萧莫捞起衣服，转身就走。
那你下面的课呢？小猪急忙阻止。
就当我死了。萧莫头也不会地走了。
小猪咬着牙看她离开，心疼又无奈。
萧大又瘦了，哎。这样娘娘腔的叹息除了elen不会有别人。小猪回头白了他一眼。吓人啊！
小姑娘，不要轻易的爱上一个人，爱情总让人伤痕累累。Elen的声音突然低沉不再娘了，里面充满了沧桑。
你们都是怪人。小猪做了个鬼脸。
喧闹的街，更加寂寞的自己。想起小时候那个语文老头老是说的话，花开越是灿烂越是悲哀，因为看过繁华，谁愿意再去面对苍凉。
同理可得，爱过，快乐过，谁还愿意去面对形单影只的寂寞。
脖子里的水晶项链贴着肌肤，凉凉的，萧莫无意识的举手抓住那条项链。
来不及给的，被忘记的，就像自己。
走过一家装饰好的店面，干净的橱窗里几台高清电视都一起对准一张脸，美丽的，精美的。曾经进在咫尺，现在却隔着千山万水。
她笑得很勉强，但是，还是坚强的挂着甜美的笑容。
主持人举着手里的箱子，对着镜头前的观众说，现在，人气小天后金灵要热吻这位英俊的青蛙王子了。哦，不，是□□王子。
所有的人在期待起哄看好戏，他们或是恶意或是凑热闹的眼睛紧紧地盯在她身上。他们都在期待，那样美丽的女人面对这样的事会怎样，花容失色，还是泪流满面。反正，流的不会是他们的泪，痛得不会是他们的心，他们看得心安理得。
镜头里的金灵微笑着看着镜头，突然双手合十，甜蜜的说，我希望等我吻完它的时候可以看见我爱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哦，是谁？他们都好奇的问。
金灵神秘的微笑，低下头，迅速的亲吻那看起来就很可怕的动物。
朝镜头给了一个失望的表情。看来，我爱的人没有出现。
引来所有的人一片哄笑。
在街上走的人来来往往，看完就走，就当看了一场好戏，谁会去注意那精致的妆容下那个假装坚强的孩子。
萧莫的手紧紧地攥着，就连指甲刺进手心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她的心里只有那张用笑来哭的脸。
晚上，一个人一盏灯一个电视机。点燃一支烟却不吸，任由它慢慢的燃烧着青白的烟。
萧莫窝在沙发里，电视的闪烁的光让她的脸忽明忽暗。
电视里的人是萱雅，说过爱她会不顾一切的女人。利用完她就去寻找更加高的树枝了。
这就是现实，别说爱，说出来的爱比做出来的更让人觉得恶心。
可是，萧莫却想对金灵说那句来不及说的话。恶心一回又怎么样。
我爱你。萧莫轻轻的叹息似的语气，慢慢消失在冬天冰冷的空气里，就好像从来就没有过一样。说完，萧莫觉得很不好意思，第一次表白却是对着空气说，没有回应没有拒绝，简单自然。
我想要的公平是我们用同样的力气拥抱……金灵的歌声从衣服堆里响起，甜美的回绕在这个空荡荡的空间里，就仿佛她现在就在。
萧莫埋下头，不去理睬。
但是它比她更加的固执。不耐烦地伸手捞起衣服，按下接通键，刚要大骂，突然，那边传来哭泣的声音。
莫，莫，好可怕，我好想吐，当我碰到那冷冷的皮肤的时候我就想哭，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那边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在哭述，这里是沉默的萧莫。
他们一定在看我的好戏，我听见他们在后面思量着要我好看。我没有得罪他们阿，为什么要这样？
莫，你知道么？我好勇敢，好还是吻下去了，我想着那是你，我告诉自己等我吻完你就会出现。可是你没有，你没有……
她边哭边打着可爱的嗝，萧莫可以想象那边的人是如何吸着鼻子红着眼睛的哭着。
萧莫的呼吸都是轻柔的，就怕惊扰到她。
莫，我会更加的红的，叫他们后悔的。还有，我要让你时刻都看见我。连买酱油都可以看见我的笑容。
萧莫想起自己的比喻，等你红到连我买个酱油都不得不看见你的时候，那才叫如影随形。
她的笑容爬上的脸，驱赶了那盖天的乌云。
莫，我知道你听不见，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爱你，长长的一句话一口气说到底，末了，深深地吸气。
萧莫的心被一种叫感动的情绪淹没，那是她的小女人的宣誓，简单干脆，却更能打动人心。
这一刻，她想忘记一切，想不顾一切的说，我也是。
但是，一个声音阻止了她。
灵儿，好点了么？那声音熟悉的叫萧莫的神经一颤。老大！
那头传来的话渐渐模糊，听不见。事实上萧莫已经听不见任何的声音，木然的按下停止，重重地把自己的身体投入沙发，闭上眼睛。
腹中的痛苦让她咬牙。只要在这一刻，她相信，她是个完全的女人，也会痛，会苦，受尽身体给于的折磨。
她蜷缩成一团，手紧紧得按住小腹，短促的深呼吸，颤抖着像要哭泣。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