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冰珏》猫女臣

7、彩子的失态 Ayako

　　“哇！”只听樱木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流川枫掷出的篮球狠狠地砸在了樱木的后脑勺上。“白痴。”流川枫冷冷地说道。
　　“樱木君，”维茹缓缓走到樱木面前，流川枫的那件蔚蓝色外衣已不知何时悄然褪去，露出了那件原本穿在里面的紫衣。看到维茹的样子，流川枫的眼眸中一丝不易觉察的亮光闪过，却转瞬即逝。
　　“樱木君，比赛，可以开始了。”她轻启朱唇，虽然冷淡的声音之中却有着勾人的魅力。只听“唰”的一声，维茹扬手，接住从空中传来的球。流川枫收回抛出篮球的手，并没有再看樱木花道和维茹一眼，冷眼走到了另一个篮筐下，将原本的场地留给了他们。
　　“好！本天才也要一展身手啦！”樱木颇有些白痴地笑着，露出一副“我很无敌”的样子。维茹却并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冰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另一个篮筐下的流川枫。只听篮球轻快地跃动了2下，随即迅速地被人抛出，维茹只看到那个翩跹的身影，发间的几缕深蓝被深栗的底色衬得荡人心扉，英俊潇洒。篮球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曲线，“唰”的一声，直勾勾地入篮，完美无缺。
　　看来，这里又有一个球技可以和你媲美的人呢，Ken。
　　维茹不动声色地勾唇一笑，丽色无双，容貌倾国。转瞬间，她收起自己的目光，转头看向樱木花道，目光又变得一潭沉寂：“那么，樱木君，开始吧。”
　　嘭，嘭，嘭，篮球一下下，有节奏地敲击着地板，偌大的体育馆中只传来零星的击球声。168的维茹对188的樱木花道，身高之间，有着很明显的差距。
　　看着面前比自己矮20公分的维茹，樱木花道露出一副不屑的神色。“你看好了吧！晴子教我的：小人物上篮！”樱木花道闪过维茹，高高跳起，准备投篮。“樱木，好耶！”高宫等人欢呼着。“呵。”樱木花道得意地笑着，却忽见一道紫芒闪过。刹那间，樱木花道的眼睛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所能感觉得到的，只有，那一丝如冰的目光。
　　“什、什么！”樱木花道不可思议地大叫，却只听“咚”的一声，两个身影，同时落地。
　　寂静。
　　“咚”的一声，篮球直直落下。

　　“樱木花道。”片刻之间，一丝清丽冰冷的声音打破了体育馆的沉寂。流川枫已不知何时停下了射篮的动作，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眼神中，也漾起淡淡的惊讶之色。
　　侧对着樱木花道而站的维茹冷冷地说，“我的确2年不打球了。但是，”如冰般的眼眸中闪过一道亮光，令人想看却又不敢直视，“纵使你比我高出20公分，我也不会输给你。”
　　听完维茹的话，樱木花道，只是痴痴地看着她，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惧。维茹回过身，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几个不知何时来到的人。

　　只见一个高而强健的男子走进体育馆，“大猩猩！”高宫三人均异口同声地叫道。“啊～维茹真的是你啊～没想到你来体育馆了～我还想着你呢～”一个明亮的女声传来，是那样英姿飒飒的明媚。
　　维茹抬起头，如预期一般的，看到了彩子光媚鲜妍的面庞。反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手持一把折扇，明亮的的眸子里漾起浓浓的笑意，如月一般的清亮皎洁，带着一丝莫名的狡黠与无法言说的爽朗骄艳。
　　看到她的笑，不知怎地，维茹情不自禁地想到Mummy所教知自己的《诗经》：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笑的表情，很简单，也极可爱。
　　那笑，是快乐，是热情。
　　却是她所没有的。

　　彩子笑着，转头对她身边那个高大健壮的男子说道：“赤木学长，她就是我和你提及的：维茹?伊里亚尔。”被彩子称作“赤木”的少年将目光转到维茹身上，维茹只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对方无声地打量着。却忽见对方目光一转，继而移到那个被维茹所盖下的篮球上。
　　“喂！法国女！”另一头，樱木花道那里已经怒火中烧。樱木的话语正好帮助了维茹转移目前有些尴尬的气氛，她向赤木等人微微颔首，彬彬有礼，端庄大方。之后便轻步走到樱木花道那边，移步间翩若轻鸿。
　　“樱木花道，”她轻声唤出樱木的全名，“我不得不承认，你对于篮球，很有天赋。但是，你太小看篮球了。”维茹的这句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怔。所有人的思绪，都情不自禁地回到了，那场赤木与樱木的对决。
　　“怎么样？！这就是你小看的玩球运动，我告诉你，你太小看篮球了！”
　　赤木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个女孩。俏脸如璧、玉肌似雪、白齿樱唇，容貌倾城，丝毫没有任何学过篮球的痕迹。他不明白，为何这样的一个女孩，竟这般的透露出那时的自己。
　　“樱木君，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维茹彬彬有礼地说道，说的虽是樱木，可是却是说给所有人听的。维茹说完，背起自己的包，正准备离开，又似想到了什么，她回身对樱木说道：“不过，再有天赋的人不练习积累经验的话，也会一文不值。我告辞了。”樱木花道只是静静地望着她，没有言语。
　　“维茹，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何不愿作我们的副经理？”彩子似不甘心，拦住她，明媚如人间四月天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如果只是因为是副经理的问题，那么我可以……”
　　她刚想说出“我把正经理的位置让给你”的时候，却被维茹所打断。“学姐，不是的。”维茹淡淡解释道，“因为我自己……我、已经，放弃篮球了。”她黯淡的垂下眼眸，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双眸中所外泄的悲伤。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向门口走去。
　　一步……两步……体育馆里寂静得令维茹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站住！”只听一声叱喝传来，令维茹一惊，停下了脚步。这个声音，是……彩子学姐。彩子快步走到她面前，面容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光媚鲜艳。她定定地看着维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你放弃，你有什么资格放弃篮球！”彩子一下说到了维茹的痛处，维茹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你刚刚和樱木说出那番话，我以为你真的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原来……维茹?伊里亚尔，你只是一个白痴，一个大白痴！”
　　寂静。
　　所有人都没有看到过，经理彩子这样失态过……
　　印象中，作为篮球队惟一的女性角色，那个举着一把大大的扇子，动不动便猛力砸下的暴力女孩，只会向所有人露出她那无可匹敌的笑容，灿烂了整片天空。

　　“放弃篮球，你放弃的了吗？！我看的出来，你和樱木打球时，那种眼神，那种感情，是我从樱木那里也看到过的，那种对待篮球的热情！你以为这里的所有人看不出来你吗？！你以为自己装得很好是吗？！如果是这样，好，那么请你离开体育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请求你什么。”
　　听彩子一口气把话说完，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那个倩影。
　　许久，只听一声轻微的叹息传入众人的耳畔，在这个偌大的体育馆中显得异常清晰：
　　“很抱歉，我已经，放弃了……”
　　很抱歉，大家，请让我自私一次，因为，我真的不想再回到过去，不想再回到2年前，那段痛苦不堪的日子。
　　被心爱之人抛弃的滋味，很不好受。
　　心痛欲碎……
　　而篮球，只会让我想起他，只会让我无法将他释怀。
　　一切，因篮球开始，那么，便以篮球结束吧。
　　没有人去阻拦她，只是让这个黯淡的紫色倩影，慢慢的走下去……

　　“呵呵，这里好热闹啊～”只听一个慈祥的声音传来，“教练好！”在体育馆的众人都整齐地集体向着来人鞠躬问好，只有樱木花道除外。
　　“恩，大家好。咦，这是……”只见体育馆的门口，一位老者缓缓走来，缓慢的步伐成熟稳重，满头的银丝格外的引人注目，方框的老花镜下是一张和蔼祥和的面容，有些肥硕的身躯更衬得整个人温和慈爱。
　　“啪”，众人只听到背包掉地的声音。
　　“咦？维……”
　　“安西pépé（法语：爷爷）？！”

作者有话说

　　除了星泪以外没有人看……没动力了……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