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十二日月 大阪名物并非章鱼烧 ...
-
“小山崎～营养牛奶没了……”千知艰难从福利社的人群里挤出来，手里只有被挤到有些变形的的白面包，而站在走廊边抱着便当盒的男孩只有把自己手中的牛奶和便当盒递给了挂着微笑的女孩，她的微笑充满了料到自己会这么做的自信。山崎有些无奈的接过千知手中的白面包。为什么自己的午餐会被她霸占，理由很简单，她说她要比赛需要营养。
正对着操场的斜坡上，不少的学生都在午间休息时间在这里晒着太阳，山崎也不例外，在他身边低头认真咬着小香肠的千知却仅仅沉浸在午饭的美味中。
“你难道不会做饭么？为什么你都是在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山崎把手中之前装白面包的包装袋揉成团，有些不解的盯着身边的女孩，再怎么说一个人住首先也要有养活自己的本领才行啊，可是到目前为止她吃饭的问题基本都是在便利店买饭团或是在路边摊解决的。
“我才不要我握着球的手被其他东西污染了呢！”千知将拿着筷子的右手在山崎脸前不停摇晃着。
“那我岂不是很凄惨了！我一周三天要在PUB里打杂啊！”拍掉阻挡自己视线的手，山崎认真地看着千知，因为他不知道手对四分卫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你相信了？这是我逃避干活的唯一借口啊！以后你也可以试试！挺管用的！”准备把最后一块蛋卷塞进嘴里，可身后打闹的女孩子们不小心撞到了千知的手臂，小小的碰撞让夹在竹筷间金黄的蛋卷做自由落体跌在斜坡的草坪上又顺着倾斜的草坪翻滚而下直达操场的白线边缘。
“啊～我的蛋卷～～～！”哀嚎着千知回头恶狠狠的瞅着朝着自己不断抱歉的女孩子们，随即循着蛋卷的去向蹦跳下草坡，望着几乎快滚进赛场的鸡蛋卷，千知快步上前小心的将它捏起来，这有些寒酸的姿势却被人很大声的嘲笑着
“我说赤羽你没有可怜到这种地步吧！”同班的那一对卷毛孪生兄弟操着明显还带着大阪腔调的普通话，听起来就好象电视里在播出的相声。
“ 你们这两个臭卖艺的，不能浪费粮食不懂么？”小心地握着蛋卷站起身，望着这两个一点也不像的孪生兄弟，千知扬着下巴满脸不屑的对着他们，随便甩了甩手，抛着有些脏的蛋卷转身朝山崎那里走去。
“哈？什么臭卖艺的！我哪里像臭卖艺的？你这家伙的红毛比我更像卖艺的吧！”将有些挡眼睛的刘海用发卡别住的弟弟，对千知的不屑和歧视表现出不满，对于身为大阪人，他可是很自豪的。
在听到了除了蛭魔外另一个人又再次提到自己一直不满意的发色，千知停下了离开的脚步，皱着眉转身歪着脑袋打量着同样在打量自己的孪生弟弟。
“你再说我的头发试试！你这个臭卖艺的！”
“你这个红毛，了不起啊！你才是臭卖艺的！”
手中的蛋卷从之前的自由落体变成了现在的抛物弧度，拉出常常的金色细线，不出意外准会砸在男孩的脸上，千知依旧抬着右手，等待哀嚎声出现，只可惜就在蛋卷作为武器抵达孪生弟弟的那一瞬间，却被一边的哥哥用手紧紧攥住……
“纯，这个蛋卷被我捏碎了！”完全与事情不相干的感慨，哥哥摊开手掌望着碎到不成型的蛋卷，满脸无奈。
“良介，你是故意要我吐糟对不对！我现在和人在吵架啊！”被唤作纯的弟弟有些不知所措，哥哥的反应简直就快把自己当成搞笑艺人了。
“哈，上田纯瞧瞧你不就是个臭卖艺的吗？哈哈哈～你和你哥真是一对啊！没有星探要挖你们吗？”千知看着两个男孩在自己面前表演双簧，可是之前上田良介的动作却让千知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只是小算盘还没拨响，自己有些苛刻的话就惹怒了本来就有些不高兴的上田纯。
“你这家伙，找扁啊！！”话出口上田纯也已经拎起了千知的衬衣领，而女孩却一副要打便好好打的模样，饶有趣味的盯着上田纯。
“嗯……也不算是，如果你打了我，那就是了！”神经质的回答让人哭笑不得。抑制不住怒气的上田弟弟被千知毫不在意的模样逼到忍无可忍，扬起的右手重重落下。
啪清脆的响声，操场边休息的人都开始望向这里，突然出现在女孩身前的男孩捂着脸，像是被打到不轻的样子，一时间大家开始议论起来。
“喂……山崎，没事吧！”不知道怎么收回手只有支着手臂的上田弟又些傻呆的看着平时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同学。
“你这个混蛋！敢揍我的小山崎！我都没有出过手！”一把推开自己身前还在数着星星的山崎，千知豪不犹豫地将握紧的拳挥出，还在发呆的上田被千知的重拳击中脸颊，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跌倒在地。紧接着是更大的喧哗声，还有跌倒在地的呻吟声，而山崎也没有料到千知惊人的力气，而这些还是为了自己。而嘴角挂着血渍的上田纯啐了一口嘴里的血，愤愤地起身朝向千知准备要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而千知甩着有些发疼的右手准备再一次出拳，和男孩打架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种习惯。而山崎捂着有些肿的脸将千知拉到身后。被女孩保护并不是他的风格，被她保护也仅仅是因为不希望她认为自己没用，可这种场合再要她的保护，那自己就绝对对不起男人这个称谓。
“二对一可不公平啊！”揉着弟弟的头发，上田良介也加入了准备要肉搏的队伍，于是操场中剑拔弩张的四个人吸引了很多人围观，而坐在班级窗台含着喉糖的蛭魔更是满脸堆着坏笑地看着已经开始扭打起来的人。看来现在已经不需要自己再去寻找缺少的人员，赤羽千知，有时候多事的女人总是能带来惊喜呢。
“啊！又在打架！！”刚开完会回到教室准备要和蛭魔说什么的姊崎突然望见了操场上的一年级新生在扭打着。
“一年级的不准在操场打架！！赤羽千知！！！！！！又是你！！！！”大声警告着却发现挥拳将身侧的男孩打倒的就是早晨还在研究自己和蛭魔关系的女孩，转脸恶狠狠的望着早就在这里看好戏完全没有要阻拦的蛭魔，跺着脚跑了出去，新生打架这样的琐事也还是需要风纪委员管理的。
“啊～大妈！！”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被高分贝的喊出，千知抬眼没有看见已经离开窗口的姊崎却看到对自己坏笑的蛭魔。有些气急败坏的认为是蛭魔告诉了姊崎，千知抓着被自己打倒的上田纯的胳膊而山崎还和良介扭在一起。
“山崎快拉着他跑！家长监督会来了！！！”边慌张地说着边拖着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纯往体育馆后边跑起来，而身后山崎也反应过来不由分说的拉着良介追着千知。于是主角没有了看戏的人也纷纷散开来，到姊崎跑出教学楼，来到操场时，周围除了喜爱嚼舌的女孩子们还在议论刚才一年级的红发女生多么野蛮的打了别人和保护女孩的那个男孩有多帅气。望着人工草地上一小滩红色的血迹。姊崎真守有些无奈的扶着脑袋，蛭魔再麻烦但是不会给别人制造麻烦，可是这个赤羽千知除了自己麻烦还很会给别人找麻烦。
“赤羽，你是极道上的人吧！拜托我的脸，还有胸口……”
“你打小山崎做什么啊！我可是很讨厌别人欺负我的朋友哦！”
“喂！明明是你把他拖进来的啊！”
体育馆后，才从战场成功撤退的四个人蹲在树丛里躲避着可能会出现的风纪委员长。
“被打不算什么，被姊崎学姐唠叨才是最恐怖的！”千知边揉着山崎红肿的脸边和身边刚次还是敌人的上田纯闲聊起来。
“我说你们之前不是在篮球社，怎么……啊～疼”被千知压到之前被打的地方，不禁哀嚎的山崎还是不明白之前一直忙着篮球训练很少出现的两个人今天怎么会闲晃。
“哈，那个什么垃圾教练，竟然说良介是个只会运球跑动不会射篮的呆子！之后我就和教练吵起来，后来良介劝我可是被三年级的推推搡搡……”不知道怎么说蹲在那里的纯搔着脑袋再想更好的词来形容自己之前的伟大壮举。
“你和他就打了教练然后被踢出来了？”千知随口说着才看到的漫画故事剧情，结果上田肯定点了头。
“你们要不要我们一起玩只用传球的游戏？然后让那个小瞧你们的教练彻底闭嘴！”突然之前的小算盘又开始在千知脑袋里啪啦啪啦地拨响。
“什么游戏？一定要那种只要看到我们那个教练就后悔死的游戏才行啊！”有些上当，千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多么像一年以前的蛭魔，当然那时的他，她现在怎么也不可能知道的。
“一种能让人疯狂的游戏哦！而且只有最聪明的人才可以加入……如果你认为你们……”
“哈！加入了！”完全不假思索，上田纯早已忘记自己之前和千知的那些缔结，当场击掌和千知做了约定！而一边的良介无奈地和山崎对望着。
“蛭魔……你的那个赤羽……还有山崎，你处理啊，不然被学校要求停学不能比赛就不是他们的损失了！”气喘吁吁赶回教室的姊崎几乎快累趴在那里，也不知道这四个人躲到哪里去了，在校园里搜寻了大半天却什么也没发现。只有回来警告他们的头目。可是除了泡泡被吹破的声音，没有其他的反应。彻底被忽视，姊崎发现最近蛭魔对这些一年生的管教完全不像去年那样。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今年的一年生比往年的更会找麻烦，尤其是一年二组。
保健室里，四个人各自处理着自己的伤口。整齐地低着脑袋。握着茶杯的野口老师有趣的望着这四个有些淘气的孩子，拉开门准备出去却又想起什么，随口说起来
“你们美式足球社的队长去年好像折断过胳膊，之后经理人每天都带他到这里来啊！”
“什么?什么?”给手臂的擦伤摸药水的千知好奇的竖起耳朵，这样的流言蜚语她很喜欢听，经理人和队长啊～流氓和大妈……果真蛭魔和姊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时门口的老师已经离开。
“千知，你不要去招惹蛭魔学长了，万一被他杀了，我怎么也救不了你的！”山崎好心的劝告着蠢蠢欲动的千知，而一边的兄弟俩更加好奇的是山崎嘴里的蛭魔学长。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被篮球社学长形容为恶魔，人渣，衣冠禽兽的男人。
“赤羽，那个蛭魔学长是不是很孔武有力，而且和你一样是极道上的人？”纯边对着镜子给被打伤的嘴角贴上胶布边好奇的回头看着千知询问着那个传说中的男人。
“孔武有力个头！他孔武有力那阿进就是健美先生了！ 不过他速度倒是比较快！我很吃亏的！每次都被他打到！”千知有些愤愤，在这个学校好像只有被蛭魔欺负过。就好象刚才看到了也不知道阻拦姊崎，果真是个没品的烂人。
“阿进？进清十郎吗？是不是王城的学生！我们国中的学姐就在那里啊，崇拜他到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他，而且听说是上个星期他还被泥门的女色魔性骚扰呢！”良介有些吃惊，这么巧大家都有认识的人，之后说出的话让千知脸色越来越难看，而察觉到的良介也越说越小声。
“那个女色魔就是我……”低头承认，千知现在才知道蛭魔的那些形容一点也没有错，连不知情的人都这样说。
“哈？” 做起保护动作的两个兄弟，让千知撅起嘴，不屑地扭头。
“你们两个想要我看，我都不会看呢，无非就是个子高点，身体壮点，可是连我都打不过！还是阿进比较有看头～其实十文字学长……”
啪嗒……鲜血拍在地面上，绽开花朵，千知捂着鼻子仰起脸摸到保健室的洗手池前。她现在绝对看不到身后三个男孩脸上的黑线。
“栗田学长，给泡泡魔说我找到我要的人了！”一口气跑到三楼喘着气在楼道里抓住了在偷吃的栗田学长，塞着的鼻孔让她无法顺畅的呼吸，长大的嘴巴呼吸的样子像是在高山缺氧地带。
“我知道了……”一把夺过栗田手里的甜食，蛭魔不知什么时候就躲在了栗田的身后，而千知完全没有发现之前在监视栗田的蛭魔。
“你又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瞅着眼前鼻孔塞着棉条，衬衣满是灰尘，腿上都是擦伤的女孩，蛭魔不知道在姊崎赶去后他们逃到哪里又打了一场，或者干了些什么别的，可是她的模样看起来也太惨了，就像……就像刚从赛场下来。
“我想到你的阿进光溜溜的在我面前做引体上向好了吧！”插着腰也不顾自己落魄的模样，千知摆出洋洋得意表情可惜却被白色的通知完全遮住，几乎是被蛭魔贴在自己脸上的纸张密密麻麻写着什么，可惜距离太近，什么也看不到。
“社团卫生达到合格标准，放学后整理……哈？为什么？”千知双手捏着通知单脸几乎块埋进去
“那就交给一年级了啊！我们三年级真是忙啊！将手臂盘在脑后，轻松的吩咐完工作，有线的转进教室。留下还没弄清要做什么的红发女孩一个人独自茫然。
===================================================
放学后的社团办公室第一次这么安静，没有了以往的键盘敲击声，也没有人的声音，千知拉着山崎还有上田兄弟站在并不大却有些乱糟糟的屋里。
“哦～不知道能不能见到蛭魔大人啊！”几乎还是带着崇拜的语气，上田纯完全把蛭魔神化，而千知站在一旁播着枫的号码，打扫卫生的话这里谁都不会是枫的对手呢。
“枫……蛭魔要杀了我……他说社团打扫不干净就把我和山崎喂塞伯拉斯……嗯……我等着你们！”边半带着哭腔千知边望着手指，伪装的声音骗过了单纯的女孩。
“我们马上就有增援部队，那现在就是要把现场弄的混乱一点，最好像是被扫荡过！”将手边的长椅踢翻，千知接着又推倒了堆在角落的几摞运动杂志。人破坏的欲望是很强的，五分钟后，枫和濑那还有十文字他们赶到的时候，社团已经像是被洗劫过的一样，而坐在纸堆上装做一脸可怜的千知对着枫抱怨着蛭魔之前是如何把这里搅乱，为了让姊崎的工作顺利进行，而自己和山崎如何反抗却被威胁。站在一旁的三个帮凶不停点着头。
“这样的话，我们今天要把这里必须打扫出来呢！”枫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推了推，光芒闪过。
“经理人发话了，那我们就开始吧！那，小早川学长～这个给你！”很温柔的把手里的抹布塞进濑那的手里，千知甩着手跳进更衣室，倚着长柄拖布坐在长凳上看着进进出出打扫着的大家无聊的搔着脑袋，对于打扫赤羽千知16年的生命里并没有出现过几次。
百无聊赖的把拖布的长柄晃来晃去，看着黑木踩着凳子打扫衣柜上的灰尘，结果被呛到直咳然后没站稳摔在正在他身下整理蛭魔那些美式漫画杂志的户叶身上，而黑木笨手笨脚的将衣柜顶上栗田偷藏却没几会吃掉的一堆已经风干的甜食扫落下来，全部落在了探身来询问要不要帮忙的门太脑袋上，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屋子更加的乱糟。而千知却完全不顾及灰尘，坐在那里笑到几乎岔气。
感觉自己不该在这样游手好闲千知边笑边拖着手里的工具走去外间，被却躲在一边偷看杂志的上田兄弟拉倒角落里。
“这个就是蛭魔大人吧！”不知道是几百年前的体育杂志，武藏那怪异的莫西干脑袋还有蛭魔完全无所谓的表情出现在美式足球特别报道的图片里。
“嗯，就是他！”被灰尘刺激打了喷嚏的千知感觉鼻腔又要喷出鲜血并没有看清良介手指着的人，随口肯定了之后慌忙的跑出了更衣室。
“蛭魔大人！原来是这样！果真很男人！” 完全盯着武藏那部分的上田兄弟，陷入了对这个社团的无限幻想中。
躲进蛭魔最喜欢的隔间里，千知随手把桌上的哨子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装做教练的模样指着挂在墙上的白板，和自己玩着。而因为收集废纸进到隔间的十文字却看到偷懒的女孩叉着腰学着蛭魔的样子一个人玩耍，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本以为她会躲着自己，没想到才没有几天这个女孩却已经完全没发生过什么，而自己还在自责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
“赤羽……如果可以的话，更衣室好像他们已经整理干净了，你可以去清地面了！”带着像对妹妹般的笑容，十文字看着这个看起来很复杂的女孩，性格单纯又不单纯，感情有时很脆弱而有时又粗线条到不行。
“啊～学长！我现在就去！”突然发现自己的傻样子全被十文字看到，红着脸千知拿着拖布逃出隔间又跑回了最初乱糟糟的更衣室，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一番景象，衣柜整齐的摆放在了一边，而自己的那个衣柜被粉色的布帘拉成单独的一个更衣室，两张长凳摆放在屋当中，蛭魔的武器也归类和杂志一起整齐的排列在门边人不容易经过的地方。
“啊～我有自己的更衣室～～～”丢下手里的拖布千知高兴的跑到粉色的挂帘前，满心欢喜的摩挲着。
“怎样，山崎的主意不错吧！”抱着一打杂志进来准备放好的枫看着千知如同小孩子般的表情，也羡慕起她能有那样一个关心她的好朋友，而小春只是个呆子 ！
“我就知道我没有白喜欢小山崎！呵呵呵～～”让人误解的话千知总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听到的人却完全被误导。
“看吧，我就说山崎和赤羽的关系不一般！”还蹲在那里翻着杂志，寻找他们心目中蛭魔大人的踪影的两兄弟偷偷地议论起来，而男人也只有为了女友才会挺身而出的，就像中午他们才经历过的一样。
“啊，这里也有蛭魔大人！人不对啊！这个弱鸡是谁？！”转脸对着还在感慨着山崎细心的千知，纯指着美式足球月刊上中页加大的蛭魔的照片发出疑问。
“真对不起，这个弱鸡就是我！”老远就听见社团里闹哄哄的声音，而才踏进门就看到两个卷毛小子对自己的议论。蛭魔挂着招牌的微笑回答了他的忠实拥趸—一对大阪名物。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十二日月 大阪名物并非章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