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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空间之力 ...

  •   “这些衣服你们先拿去,虽说不是什么新衣服,但也还是可以穿的。”

      刘大叔似乎是和项大叔又杠上了,这几天那两人是频繁给杨过和阳叶送东西。先前是送来一只完好的烧鸡,今儿个又送了不少旧衣服过来,看来他们两人又是在为某个不靠谱的赌注在斗气呢。

      “谢谢刘大叔。”

      杨过接过衣服,点头致谢。早就已经对此见怪不怪的他,也不会客套什么,如若客套,反倒是见外和生分了。

      “刘大叔他们又送东西过来了?”

      阳叶虚弱地躺在干草堆上,问道。

      “嗯,送了一些衣物过来,”杨过将抱在怀里的衣物放到一边,坐到阳叶身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莫名其妙受伤了?”

      跟上次的状况一模一样,伤口莫名的撕裂开,虽然没有上次那样严重,但也一样让阳叶疼得脱力,动不了一根指头。

      “没事,我会解决的。”

      由于这次没有上次严重,反倒是让阳叶忍痛从中发现了些许端倪。

      那是潜藏在自己各个伤口中的莫名力量,因为某些原因而突然活跃,将已经渐渐愈合的肌肉细胞再次撕扯开。阳叶对于这种不可控的伤害在第二次发作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特地在伤口附近做好的标记在这次发作之后依旧存在,这就表明这股力量和时间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并不是将伤口还原至最初的状态。

      既然不是时间的力量,那么和自己穿越能够搭上边的,就只剩下空间了。

      躺在干草垛上的阳叶静心凝气,想要跟空间之力发作时一样,感受到这股力量。这就有点像古人开始吐纳修炼内功时需要寻找气感一样,阳叶也需要找到那么一丝契机。

      说来也有些好笑,古人因为有着其独有的一套思维方式,反倒是对于武功秘籍上那些说得玄之又玄的话语体会深刻,而阳叶这样的现代人却受限于应试教育的思维局限,对于书中所谓的气感脑补不能。

      尤其是古人写书是没有标点符号的,再加上是文言文,许多东西都要反复揣摩才能理解,这也难怪不少武学之士在修炼某些武功典籍的时候走火入魔,就像梅超风练九阴真经,一个[首]字的理解失误,就导致他们夫妇练出了九阴白骨抓而不是黄裳的九阴神爪。

      穆念慈本身的武功并不是很高,有不少还是洪七公传授的粗浅功夫,连带着杨过也只是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和入门级的内功心法。阳叶也曾抱着极大的兴趣询问过杨过有关这方面的情况,可惜对于那些个拗口的口诀,阳叶是完全摸不着头脑,更别提依靠着规律的呼吸吐纳找到那神秘的气感了。

      但是,阳叶不想放过这次的机会,好不容易忍着全身撕裂般的疼痛才稍稍找到了些许感觉,总不能再等到下次吧?尤其是,任何不可控的恐怖力量,都会被人类所畏惧,阳叶也害怕下次也许这股力量暴走,直接将自己给撕裂成东京炸鸡柳了。

      “下次我们去钓鱼吧?听说最近河塘那边鱼群挺活跃的,应该很好钓到。”

      杨过开口提议道,与其说他是真想去钓鱼,倒不如说他仅仅只是想分散阳叶的注意力,免得阳叶太过于执着伤痛。

      “到时候再说吧,这时候下水,还是挺凉的。”

      阳叶需要忍着疼痛,想从中找到那丝丝异样的感觉,也分不出多少心神跟杨过闲聊,只能下意识地敷衍道。

      “也是。那我们做什么好呢?”

      喜欢玩乐的杨过托着腮帮子,开始回忆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你与其想着如何找有趣的事情,还不如好好练练功。你父亲死于非命,难道你这个做儿子的,就没想过报仇么?”

      阳叶调侃道,他对于生性跳脱,喜爱玩闹的杨过也只能搬出杨康来压压他的性子,不然,杨过就会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管都管不住了。

      “可是,你都不告诉我究竟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我的杀父仇人又是谁。”

      杨过闷闷地说道。对于这件事情,他从懂事起就无比的好奇,只不过小时候穆念慈不肯说,自己又无从追问。到了现在,阳叶这家伙的嘴巴又严实无比,不管杨过用尽了多少手段,也没能从他的嘴巴里撬出有用的消息来。

      不管是说好话说尽,还是生闷气不说话,威逼利诱,杨过把自己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了一次,甚至连晚上睡觉都引诱阳叶以梦话的方式说点什么,可惜全都宣告失败。以至于现在阳叶就算再拿杨康的死事来说事,也激不起杨过多大的斗志了。

      果然,刺激过度,就会陷入疲软期啊。

      “谁让你现在实力如此差劲呢,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哼,”对于自己实力弱,杨过又有什么办法,又没有什么名师教导,自己瞎摸下,难道还真能碰到死耗子不成,“那你说说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总可以了吧?”

      退而求其次,不给肉吃,汤总是要喝一些的吧?对于阳叶脾性是越来越熟悉,杨过知道,只要自己提出的要求不是太过度,阳叶总是会开口告知的。

      “你父亲啊,姓杨,名讳一个康字,取靖康之耻的意思。”

      “……”

      见阳叶开口,杨过的心思立马活络开来,他知晓阳叶说话精简干练,多余的废话从来是不说的,但能从他话语中领悟几个意思,那就需要靠自己来分析了。比如单单这第一句话,很明显就可以从中分析出,自己的父亲应该还有一个兄弟之类的存在,并且单名一个靖字。

      “你父亲聪明机警,外貌俊美、气质卓绝,倒也不失为一方人物。”

      “嗯嗯。”

      听着阳叶这么说,杨过可谓是心花怒放,从小到大,他从来不曾知晓自己父亲的只言片字,现在能够从旁人嘴中知晓这些,虽然看起来有种先扬后抑的感觉,但也已经足够了。

      “累了,我先休息一下。”

      “啊?”杨过愣了一下,看着闭上眼准备休息的阳叶,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你就不能多说一点吗?”

      才刚刚开始,怎么就结束了?

      “这么多不就已经满足你对父亲的念想了吗?”

      “小气。”

      知道这已经算是阳叶底线的杨过,也不准备继续追问什么,反正再问下去也只是在做无用功而已。虽然阳叶其他什么都没说,仅仅只是用了这么几个简单的词汇,但杨过还是从中明白了许多东西。可到底他是如何理解的,只怕除了他本人以外,也没人能够真正了解了吧。

      “……”

      透过微眯的眼缝,阳叶看到的,是摆出一副若有所思表情的杨过。

      并不是他不想说什么,而是这里面的故事着实太复杂,人不仅仅只是分为好人坏人,可偏偏小孩子并不是太能区分其中的区别,就算杨过从小天资聪颖也是一样。所以阳叶并不准备诉说太多,真相还是等杨过长大后再去了解比较好。

      只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是想要好好给杨过打打底,免得以后他知晓部分真相后,真的想不通去找郭靖黄蓉夫妇报仇。毕竟杨过还真的有过中二的黑历史,气血上冲脑子一乱就跑去跟金轮法王混在一起,顺带去了一趟绝情谷。

      闭上眼,阳叶开始潜心研究自己身上的异变。

      ◇

      “还来吗?”

      阳叶微笑着问道。

      “不来了不来了,”对面的人连忙摇着手说道,“每次跟你猜这个,都是输。”

      “一些小把戏而已。”

      阳叶心知肚明,也没有多说什么。

      “喏,这些算是输给你的,我先走了。”

      “走好,下次再来啊~”

      那人咬咬牙,将自己从城外果树上采摘的果子,连竹篓一起给了阳叶,在听到阳叶的话语后,吓得起身便走:“再也不来了,从来没有赢过!”

      “好吧好吧,下次让你赢。”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

      那人气呼呼地离开了。

      “张大哥又输了是不是?看他那脸气得都红了。”

      杨过从外面蹦跳着回来,看样子在外面玩得很疯,身上满是尘土。

      “谁让他有那不服输的脾气呢,给,张大哥刚采的果子。”

      从竹篓里拿起一个苹果,丢给杨过,阳叶将摆在土台子上的三个破碗收拾了一下。

      “别说是张大哥,连我也不明白你的把戏呢,”接过苹果,杨过咬了一口,走到土台子边上,拿起本来被罩在碗下的石子,说道,“明明也没见你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啊,但却是从来没有猜中过。”

      “天机不可泄露。”

      阳叶故作神秘地说道,他可不会说是穿越大神给的福利,虽然前期为了这个福利受尽了苦头。

      空间的力量,太过于狂暴,阳叶当初光是将潜藏在伤口中的空间之力吸收化为己用,就花费了半年多的时间,为此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升的献血。继而摸索空间之力的使用方式,又是多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可以说,在临近剧情发生的时候,阳叶也不过是堪堪能够使用些许空间的力量。

      并且空间的力量太过于强大,必须要集中精神来控制,不然很容易就会出现失控,运气好一点不过是使用失败,如果当妈附体的话,很有可能会被空间之力给撕成碎片。

      所以,如果仅仅只是开个空间小裂缝,转移一下小石子什么的,阳叶还算游刃有余的话,那再复杂一点的能力运用,就要耗费不少精神了。并且,小能力使用过度的话,精神消耗过巨,阳叶可是很有可能会直接晕倒也说不定。

      这件事情杨过最有发言权,有时候莫名其妙就会发现阳叶昏睡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一开始杨过还吓得去找大夫,不过次数一多,杨过也就习以为常了,暗地里给阳叶打上了体弱多病的标签。

      “故弄神虚……”

      杨过嘟囔了一声,也便不再多说什么,仔细地将手中的苹果啃完。

      “对了,你跑哪儿去玩了,怎么弄了一身的尘土,也不打理打理。”

      杨过身上满是尘土,就像是刚从地里打了滚一样,阳叶倒不是注重什么饭前洗手之类的卫生习惯,毕竟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人体的抵抗能力就是这样锻炼出来,什么病毒都不给接触,才会出问题,只不过看着脏兮兮的杨过总是想要将他好好打理一下。

      “去了河塘那边,原本是想采些莲子的,只不过看到陆家的船,便……”

      “陆家的?他们又游湖了?”

      阳叶问道,神雕剧情开始的标志,就是嘉兴陆家庄被李莫愁屠了,所以,对于陆家的情况,阳叶向来很是关心。

      “是啊,他们家两个姑娘又游湖了,所以我才回来的。”

      杨过也没说自己是怎么滚得一身泥,但想来他喜爱玩闹,大概不是去抓野兔,就是又跑哪儿玩去了,阳叶也不多说,伸手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陆家人虽乐好善施,但终归是家境殷实之辈,我们与之可没多少交集。”

      尤其是陆家的大小姐,仗着家势,对于像阳叶杨过这种看似乞丐一样的落魄少年,一贯都无有甚么好言语,所以,阳叶和杨过无事也不愿与之接触,免得被奚落一通,无端生出矛盾来。

      “那是自然。”

      杨过点点头,随手将吃尽的果核丢了出去,想着如若来年能长成果树,那倒是极好的。

      “对了,”杨过像是想起了什么,嬉皮笑脸地对阳叶说道,“刘大叔说今晚城里的雷员外做寿,光是摆下的酒席就有十几桌,他说他也有幸也能列个末席,讨杯水酒,我们也去吧。”

      “就你嘴馋,怕是惦记那烧鸡鱼肉吧?”

      “嘻嘻。”

      杨过嘻嘻笑着,也不言语,他喜欢热闹,这样的寿宴他肯定是想要去看一看的。

      “好吧好吧,去看看吧,不过只怕你我连座位都没有。”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空间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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