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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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怡看起来很疲惫，但还是气势十足地说道：“听好了，李，明天我会给你争取到二十分钟休息的时间。这已经是极限了，所以给我好好利用起来，去街上转转、买点礼物之类的什么都好。总而言之如果被我抓到你又偷偷跑回来工作的话，你就死定了！”
李舜生的工作服还没来得及放回去，搭在手臂上，正蹭到少女类似胸口的柔软部位。李舜生有些尴尬地想放下胳膊，可面前的女生逼得太近，无奈坑坑巴巴地回应：“嗯……嗯，我明白了。”
陈楚怡怀疑地打量了一眼，却又因为今天教导新人实在太累，没有过多计较，挥了挥手：“赶快回去休息吧。”
李舜生叫住离开的陈楚怡：“圣诞快乐。”
陈楚怡愣了一瞬，疲惫了整天的脸上展露出温柔的笑意：“嗯，你也是，圣诞快乐。”说着恢复了精神，重重地挥了挥拳：“呦西，最后一个星期，奋斗！”
李舜生跟着笑了起来，“陈姐一直很努力呢。”
“家里有两个弟弟需要养活，我这个做姐姐不努力些怎么能行呢。”陈楚怡骄傲地笑着说，转而有些忧伤，“青木的适应能力太差了，不知道能不能留过圣诞节。”
李舜生也有些感叹：“毕竟店长大叔很严厉呢。”
“嘛，总而言之也算是我带出来的后辈。”陈楚怡回忆起白天的情景，淡淡地笑着：“据说他家里有个姐姐，说什么也想给姐姐买个圣诞礼物，而那件礼物打折的时间又短得要命。”
“如果能买上就好了。”李舜生附和着。
陈楚怡点点头，猛然反应过来，一拍手说道：“不好，都这个时间了。果然一和你说话就会忘了时间，赶快回家吧。”
李舜生礼貌地告别了风风火火的前辈，从后门走了出来。
一只黑猫窝在垃圾桶盖子上，听到门开的声音后抬起头，脖间的黄色铃铛让它看起来颇有些与众不同。“怎么样？”与众不同的黑猫说出人话。
“女人。”冰冷无机质的声音。
*
晚上十点，再热闹的咖啡厅也早已歇息关门了。月光洒在金属卷帘门上，映出几丝大都市特有的苍凉与薄情，让本就寒冷的夜晚又冰凉了几分。
雾原未咲在咖啡厅门前搓着手，心底在为自己糟糕的提议懊恼。当时只顾着约人，匆忙间直接定了咖啡厅，却忘记询问对方下班的时间了。从下午四点送走香那美到现在的十点零三分，整整六个小时，幸而她本身的职业让她有足够的耐心等下去。
自身的问题倒不是很大，雾原未咲更多的是担心对方有没有听清楚她的提议，若是等了这么久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话才是真正的悲剧。
“雾原小姐！”惊讶的声音从街道口传来，雾原未咲转过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匆忙跑过来，脸上满是抱歉。
“没想到这么晚了您还等在这里，对不起，刚才下班时与前辈说话，耽误了些时间。”青年双手合十，很认真地道歉。
雾原未咲心里松了口气，偷偷把刚刚还在呵气地手放在背后，干练的笑容再度祭出，说道：“没关系。是我的邀请太莽撞了，说实话我没想到李君会记得，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在等。”
李舜生一愣，轻松地笑了：“和我一样呢。原本想着这么晚了，雾原小姐大概已经走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到这儿，想不到雾原小姐居然还在等。”
“看来我们是半斤八两呢。”雾原未咲说道。两人相视一笑，欢快愉悦的笑声回荡在清冷的街道，为冷漠的城市添上了淡淡的暖意。
“我们找个暖和的地方吧。”李舜生提议，“我知道这附近有个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
雾原未咲同意，有些感慨地说：“说起来，你们的工作挺辛苦的，直到关门还很忙的样子。”
“干哪一行都不容易，大家都在讨生活。”李舜生盯着路旁的事物，眼神暗沉。
“没错！”雾原未咲很有同感，似乎被戳中了痛处，抱怨起来：“警察这一行也越来越不好做了。每天起早贪黑不说，有些重大情报得到的消息也越来越晚，那些人究竟是不是在认真干活啊。有时候甚至会产生‘真正努力的其实只有我们几个人吧’的错觉呢。就像这次，明明一开始说好了是大家一起努力，结果最后关心调查进度的不还是只剩我一个……”
“很辛苦呢。”李舜生干笑。
雾原未咲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抱歉，因为明天就是假期所以一不小心……”
李舜生摇摇头，“雾原小姐会这么努力，是喜欢这份工作的原因吧。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已经很幸福了。”
雾原未咲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最后说道：“嘛，毕竟是难得的假期，让他们休息放松也是应该的。”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