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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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生质，不是【哔——】！！！”
斯塔克崩溃地大吼。九月提溜着第一代核心呆萌看他。刚凶了一个外表人畜无害（内心凶残无比）伪萝莉的怪蜀黍做贼心虚地捞起盖在小腹上的毛巾，捂住脸冲了出去。九月张口欲问他怎么处理这个，但想想也知道托尼·斯塔克只会回答诸如“砸了烧掉”的暴力方案，就自己用布条把它包起来，塞进书桌下面的缝隙里藏好。
现在该干什么呢……？
九月环视堆满“高端大气上档次”仪器设备的工作室，苦恼地抿紧嘴唇——要不还是继续骚扰贾维斯吧？
五分钟前落荒而逃的某人突然在楼梯口探了个头出来，镇定自若地说：“换身衣服跟我出去。”不过英明神武的斯塔克先生似乎忘了九月才第一天搬过来，除了一把破刀一身洗到退色的旧衣服之外再无其他。这让她怎么换衣服！？还是说……其实托尼·斯塔克是喜欢看小少女裸穿一件男式衬衣的变态！？
啪，啪。九月给了自己两巴掌以赶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换。”九月一边往外走一边提高声音回答。她在楼梯口边站定，一个不明物体迎面飞来罩在她脑袋上。九月恼怒地拽下来一看，囧得脸色通红——卧槽竟然是一条内裤……她可不可以干掉他啊妈妈！话说他的尺寸挺生猛难怪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鹜地投怀送抱……够了快闭嘴！
客厅的地板上堆满了各种款式的男式服装，斯塔克谢绝了贾维斯的帮助、自行挑选出门的便装——说是便装实际上还不是高贵矜持的西装骗谁呢亲——他随手拿起一件白色的套头衫，不大合心意便扔到一边，信口敷衍道：“噢，噢，那我一会带你去买……钱从你下个月的工资里扣。”左手蓝色T恤右手皮装外套地回过头，斯塔克不怎么真诚地向九月征询意见：“你觉得这样搭配好看吗？”
——好不好看我管你去死！还有，要扣工资的话就不用给我买衣服了！！！
九月黯淡的绿眼睛轻飘飘地闪烁着不可见的光。女孩用独特的阴冷视线扫了眼斯塔克的“啤酒肚”，随即轻捷地捡起地上的武士刀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去，几不可闻地哼道：“令人讨厌的家伙再怎么穿也不会好看的……”
被鄙视了，尼玛被鄙视了！斯塔克委屈得差点冲上去扳住少女双肩大吼“说啊！我到底哪里讨厌了快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放心，这么有槽点的事打死他也不会做的。他耸耸肩把九月的话抛之脑后，继续乐此不疲地试衣服。
——结果一试就试了半个小时。
九月蹲在门外泪奔磨牙中——她算是见识到了！原来世界上还真有比女人还磨蹭的男人。不就是换个衣服五分钟的事儿他都能把人逼疯，世界让这种家伙拯救还不如毁灭算啦！
在她耐心值见底前斯塔克好歹出现了，满面春风得像刚捡了五块钱——等等，他这种高（？）富帅才不会因为五块钱就嘚瑟得让人想揍他，起码得乘个二——他一扬手亮出一串车钥匙，得意洋洋地对九月说：“先陪我去找罗德斯，再带你去吃大餐。”
……她决定收回上数第四行的吐槽。托尼斯塔克在某些方面还是蛮有信用的，这在他约等于零的人品值里头就像纯金一样光芒万丈难能可贵。
斯塔克直接带着九月闯进某个空军基地——九月真心很困惑怎么就没人拦住杀气腾腾的他——当场揪住跟新学员扯淡的罗德斯中校的小辫子，把他1987年的春假上误把某俊俏少年当作小妞追求的糗事抖搂出来，学员们包括九月都笑惨了。不过他们是表现在脸上，九月是闷骚地憋在心里。
伪面瘫万岁~
“别胡说了，他们会信以为真的，别胡说。”罗德斯中校无奈地笑着看向自己的损友，眼中的那些个包容哟不要太宠溺！他拍了拍手对学员们说：“让我们俩单独聊会儿，小伙子们。”
——单独？
沉默地站在斯塔克身后一米远处的九月皱起眉头，拿不准自己要不要跟着那些人一起离开。但斯塔克和罗德斯中校完全没把她当回事儿，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开始调情……呸，开始商谈。
他们讲的都是些她早就知道了的东西，九月旁听两三句就没了兴趣。她看了半天觉得也就这些战斗机比较好玩，饶有兴趣地研究起身旁的模型，忍不住上手东摸摸西摸摸……最后抠掉了一块铁皮。
“当啷”一声，整个大厅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九月身上，顶着一张冷淡脸的少女宛如自由女神举火炬般捏着手里的小块金属，僵硬地垂下眼帘——嗷嗷嗷犯大事儿了怎么办怎么办！有什么渠道可以销毁罪证再把所有目击证人统统抹杀？难道要吃下去然后把他们打晕扔进女厕所吗！？
在场众人眼睁睁地目睹着有一副精致容貌的女孩把铁片送到唇边，面不改色地咬了一口——QAQ牙齿被硌到了好痛！
“哦詹姆斯这是小辣椒表姐的姨妈的邻居的同学的闺女，送到我这边寄养几天，她是个单纯无知的小女孩从没见过这些玩意儿你要体谅她！”还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斯塔克第一个反应过来，猛地拦住震惊得合不拢嘴、拿出手机企图打给第九区让他们来处理外星人的罗德斯中校，信誓旦旦地说道。
他边忽悠罗德斯边用眼神暗示九月配合自己。九月给力地把手头的东西往飞机底下一丢一踹作道貌岸然状，板着脸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虽然罗德斯还是觉得哪里都不对，但监护人（？）也这么说了还是偶尔相信一回自己这么多年的朋友吧。他同情地拍拍斯塔克的肩头，一字一顿道：“我觉得，你们都需要点时间，恢、复、理、智。”
被吐槽得无言以对的斯塔克惆怅地带着九月从侧门走了。
“……好丢脸。”斯塔克猛踩油门开车直奔纽约市中心找餐厅的途中，冷不丁对九月抱怨道，好像他刚刚被批评指责全都是她的错。抱着刀坐在后面的九月微微翘起嘴角，没有接话。
斯塔克的目的地是一家非常高档的餐厅，里面坐着的全是或西装笔挺或礼服长裙的高收益阶层。兴许是因为他无论穿什么都有一股自然天成的贵族气质，站在门口的接待员竟然没有把可以算衣衫褴褛的他们赶出去——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认出了这个一肚子怨气的男人正是托尼·斯塔克。
这家餐厅不大，却布置得超级正式——昏黄的枝形吊灯典雅暧昧，暖暖的空气中漂浮着淡淡花香；铺着皇室紫桌布的圆桌零星分布，刚好为每一桌的客人隔出了自由谈论而不怕被外人听见的空间；即使这样也没有几个人高谈阔论，想要交谈的客人都非常礼貌地主动压低声音。
深深觉得自己装得再怎么冷艳高贵往这里一戳都只是小儿科的乡村非主流，从进门直到在角落里的位置坐下九月始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因此没能看见斯塔克脸上捉弄的笑。负责他们这一桌的服务员递上两份菜单，九月惶惶地翻开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看不懂，更加无地自容了——尼玛好好的英语不写干嘛要用法文？分明就是欺负她没文化！
见面迄今为止都是波澜不惊雷打不动的九月终于在他面前显出了一丝怯意，斯塔克见状愉快地低声吩咐侍者几句，“啪”地合上菜单交还给他。等上菜的时候九月很手足无措，斯塔克看她揪着餐巾东张西望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合适的模样各种开心——好不容易欺负了回去，一个字：爽！
斯塔克点的正餐是白酒法国田螺，端上来之后九月看着盘子中泡在奇怪液体里的“蜗牛”面目扭曲。对面的斯塔克先生已经优雅地拿起刀叉从容开吃，不时抬起的眼睛分明就是在看她笑话。九月才不想被他看扁，肥起胆子尝了一小口……卧槽为什么这么好吃！？这不科学！！！
味道超级赞九月一口气吃得停不下来，连装饰用的西兰花也咬了一大口。九月丝毫不矜持的吃相让斯塔克完全没有胃口，光看着她大快朵颐就已经饱了。他轻轻摇晃着酒杯浅尝，突然嗤笑着伸手抹掉九月脸颊上的酱汁。
“怎么吃的，都粘在脸上了。”他嫌弃地看着黏糊糊的手指，悉数抹在垫在膝头的餐巾上。
嘴里鲜甜的肉块一下子什么味道都没有了，九月在他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下微红了脸——矮油好失落，还以为他会舔掉呢……够了闭嘴向右转舔掉个毛！主宠情节退散啦！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