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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

  •   【3】

      隔了几天,崇宁将断了的琴弦重新接上,命人送到了沈肆处。之后几天,沈肆不见她踪影。
      再次看到她的时候他正把一封信烧完。崇宁浑身是血,手上拿着一张沾满血液的野狼皮,面色苍白如纸。
      她笑颜如花道:“夫君体寒,我给夫君打了一张野狼皮。”
      沈肆看得心惊胆战,觉得眼前无一处不是刺眼,又夹杂着几许后怕,各种滋味搅合在心头,他一怒,直接道:“闭嘴。”
      说完他愣了。而崇宁直直栽倒,沈肆下意识冲上前,把她抱住。她在他怀里微微睁开眼,嘴唇动了动,在昏迷前,道:“夫君果然还是记挂我的。”
      山寨虽小,但五脏俱全,一朝公主身负重伤,太医假扮的大夫竭尽全力,将崇宁硬是从鬼门关里救了回来。
      崇宁昏睡不醒的那些天,沈肆对她几乎是一求百应,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在话下,就连耍的一些小流氓对方也不甚在意。崇宁得寸进尺,直接亲到嘴上,对方见她是伤患,不敢将他扔开,只得让她吃尽豆腐,偏偏她还闭着眼睛,依旧是昏迷的样子,否则沈肆都要怀疑她是故意而为。
      色心不改。
      沈肆忍怒将崇宁放在床上,然后为她盖上辈子。崇宁拉着沈肆的袖子不肯放开,口中道:“阿归,阿归……你还欠我一场画眉。阿归……你不能死。”
      崇宁的眉间郁色太浓,沈肆叹息了一声,始终没有把她的手拉开。昏迷不醒的崇宁眼角突然落了很多的泪,他怎么拭也拭不尽,觉得心头某一个角落有着钝钝的痛感。
      崇宁醒来的时候沈肆问她,“你为什么……非我不可?”
      崇宁道:“因为来剿匪的人中,就你长得最俊俏。所以我要赶快劫回来,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了。”
      “天下俊俏的人何其多。”
      崇宁正色说:“其实我们以前有过一段情,只不过夫君你忘了。所以我对夫君你才一见如故一往情深一见钟情,夫君,我真的非常爱你。”
      那目光神情地好像她真的非常爱沈肆一样。
      沈肆别开了眼,哂笑出了声。
      崇宁惆怅道:“夫君你怎么就不信呢?”
      “我不是阿归。”
      “是阿归你就信吗?”崇宁疑惑状:“可是阿归不就是你吗?”
      沈肆不与她绕,直截了当地道:“给我讲讲……你前个相公吧。”
      沈肆根本没想要她回答。但是崇宁终于收起了她漫不经心的表情,过了些时候才道:“我从前有次离家出走,结识了他。他博览群书,写得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琴,每天手把手地教我如何弹琴。后来我们情投意合,琴瑟和鸣,那时候觉得全天下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的幸福。”
      “那后来呢?”
      “后来啊……完全是我的原因吧。我和他遭到了追杀,他为了保护我,坠崖身亡了。我在山崖下找了他很多天,都找不到他。那一带野狼多……之后我就落草为寇,走上不归路了。”
      崇宁口气平淡地陈述着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沈肆听着,心里掀起了滔天波澜,有微微的刺痛。
      崇宁笑的漫不经心,“你知道吗?因为父亲对我的一句赞扬,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将我视为威胁。是他出了杀手,下了杀无赦的命令。”
      沈肆来来不及细思,突然就抱住了崇宁。
      崇宁道:“沈肆,你不要同情我。”
      沈肆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笑。
      这次换崇宁推开沈肆,她突然说:“我知道你是惊才绝艳的沈相,能以一策定国,封侯拜相。我也知道你并非手无缚鸡之力之徒。但是能不能装作你也是喜欢我的?”
      沈肆瞳色深了几许,刚想拒绝,便看到崇宁殷殷期盼的目光,“当我求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给我一段回忆,你很像他……你真的很像他……”
      “沈肆从不当人的替身。”

      【4】

      庆越十七年三月,皇上病危,荣王和太子斗争日剧,呈不死不休之势。崇宁收到此消息后,叹了口气,嬉皮笑脸尽数收起,换成了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她前次借着狩猎为名,实则是暗地里潜伏,将太子手下的一支军队给剿杀,并清理了沈肆手下的一二眼线,饶是如此,京城的局势,怕不日也会递到沈肆的案前。
      崇宁昔日和荣王对弈的时候,荣王说,沈肆是太子最大的一招杀棋。她曾信誓旦旦的对她的哥哥说,她定然能够拖住沈肆,让他不出现在京城的局势里。
      如今……她只能兵行险招了。
      沈肆被叫来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哔——】的崇宁。
      “你……”崇宁幽幽地转身,目光迷离而涣散。她像个小孩一样往沈肆的身上扑去。滚·烫的双手借机伸·入了沈肆的衣·襟,她埋首在沈肆的胸·前,发出呜呜的声音,“阿归,我好难受,你快救救我。”
      魅惑众生,沈肆瞬间想到了这个词。他还是将她给推开,冷静而自制:“不要这样。你要看清楚,我是谁?”
      崇宁努力睁大眼,沈肆以为她恢复了点神智了,她却说,“阿归肯定嫌弃我满身是疤……呜呜……阿归不要我了。”
      “阿归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她低落道。
      衣裳滑落到一半,隐隐可以窥见一道陈年的旧疤,触目惊心,沈肆心生怜惜,以至于唇上覆上了一瓣柔·软而灼·热的唇也不没将她推开。不同于以往的蜻蜓点水,崇宁的Tongue如同一只小鱼,碰到了水,灵活地在嘴里游着,Kissing刚过,崇宁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伸出她灵巧的Tongue,意犹未尽地Licked her lips。
      “叫我宁宁,叫我宁宁。”
      “不要这样。”沈肆的声音,已有了几分喑哑,想要阻止她将衣服strip,结果误打误撞下,却碰到光滑如凝脂的皮肤,他双手如烫了一般收回。
      “不要怎样?”她笑着,双手攀在他的身上,他下意识地阻止,崇宁一字一顿地说,“沈肆,我要你。我不要别人……”
      “宁……宁重,你这是Playing with Fire。”
      崇宁低低□□着,道:“那把我们一起焚了吧。”
      沈肆置在袖内的双手握成拳,心里有一团火不断在烧着燃着,他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样深浓的Desire,刚刚走出两步,就听到衣裳Landing的声音,崇宁站着,泪盈于睫,道:“沈肆,不要走好不好。留在这里好不好。”
      崇宁呆呆地看着沈肆。沈肆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崇宁的眸色刚刚黯下去,沈肆的高大的身躯迫近,将他的外袍迅速解了披在崇宁的身上。崇宁抱着沈肆,道:“沈肆……你要丢下我吗?”
      “君子不趁人之危。”
      崇宁明明浑身要软的和一滩水一样,然而她却有力气能够将沈肆推倒在地上,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啃咬着沈肆,她用力地吮吸着沈肆的Tongue。
      屋内的气氛渐渐浓重,空气中隐隐有着馥郁的香味,Burning people\'s sanity,一时间Spring scenery。沈肆一个翻身,将崇宁Pressure in the body,将主动权完全夺了回来……
      Incense do, passion to go.
      “沈肆,你会记起我吗?”崇宁精疲力竭后道。
      沈肆沉思了会,道:“会。”
      “沈肆,记得这句话。你要想起我。”崇宁露出一个微笑。
      崇宁并没有See red,但即便如此,沈肆依然带了歉意,他对崇宁唤的夫君二字也无抗拒,对崇宁也有了百依百顺的意味,但崇宁很明白,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京城局势瞬息万变,沈肆属太子一党,与她立场相对。她这些日子同着沈肆腻在一起,一直阻拦着外界的消息,甚至两人乔装去偏僻的村落,过了几天朴素的生活。她一直拖着时间,以为能够瞒久一点,但事与愿违,回来的那天沈肆的人马直接混了进来,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人是认得她的,立马指明了她的公主身份。
      “荣王是你的胞兄。”沈肆的面色立马变了,眼睛黝黑得不见底,有愤怒,有失望,最后化为一笑,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呢?”崇宁苦笑。
      沈肆不欲在此拖延,京城之事迫在眉睫,眨眼间就跳上千里良驹,策马离去。
      崇宁愣在原地,看着他绝尘的背影,喃喃道:“你明白什么呢……A girl\'s body,如果不是她愿意,哪能随便给,何况我还是一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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