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Step 5 Unbalan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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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酒吧的舞池里和一个男人翩翩起舞。
“Sherlock……其实我们没必要在这里丢人现眼。”John全身僵硬，Sherlock简直像是在操控人偶一样带着他摇来摆去。
“专心点，John.”Sherlock的声音波澜不惊：“你的动作太不自然了。”
“哦！见鬼！Sherlock！你又踩到我的脚了！”John简直怀疑他是故意的：“你的眼睛在看哪边？！”
“嘘……”
Sherlock拉着John优雅的转一圈：“我正要给你介绍今晚的朋友。”
音乐渐渐转入结尾，下一曲紧跟而上，是首舒缓的钢琴曲。Sherlock十分自然的把手放在John的腰上，微微倾身把嘴贴到他的耳边：“你身后有位金发的男人，黑风衣绿眼睛，他是今晚的第一个目标。John，一会儿我需要你单独和他交谈。”
“Ok…Sherlock…你靠的太近了！”John往后退了一步想抽身离开，Sherlock立马贴过去把John拉的更近。
“等等，John，你在急什么，我还没说完。”Sherlock不赞同的歪了歪头，皱眉看着John：“你甚至还没看见那人的长相。”
John配合着Sherlock的舞步转过身，Sherlock形容的那个金发男子揽着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孩在不远处跳舞，察觉到John的目光便微笑着看了过来。
John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注视。
“好吧 ，我看见了，其他的呢？你最好快点。”John无奈的叹了口气：“再这么跳下去我的脚就要废了。”
“真令人诧异，John，你居然连基础的华尔兹舞步都跳不好。” Sherlock还有时间分神来嘲笑John.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John扫了眼自己的脚，原本擦得闪亮的皮鞋现在尽是灰色鞋印。
“你根本没资格批评我的舞技！”John一脸不忿：“听着，就算我会跳华尔兹我也只会男步！我需要的是一个女伴而不是个子比我还高一头的‘男朋友’！”
“小点声，John，我以为我们已经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Sherlock眨了眨眼：“记得吗？我们是一对。”
“好吧。”John深吸一口气：“那么…我们到底还要在这里转多久的圈圈？”
Sherlock露出满意的笑容，搂着John滑入舞池深处：“目标二，五点钟方向，高个卷发灰色瞳仁深色夹克。”
“你在形容你自己吗？”John扬起眉毛朝着五点钟方向瞄了一眼：“Oh my God！”
“Sherlock！”医生突然把脑袋整个贴到了Sherlock的胸膛上：“快转身！”
Sherlock挑了挑眉，“哦，真是热情。”
“闭嘴！”
“怎么了？”Sherlock撇头，又迅速转回来：“Adrian Sterling，嫌疑人之一，你今晚的第二个目标。有什么不对的？”
“Adrian Sterling！这就是不对的地方！”John真想找个口罩把自己的脸遮起来：“我认识他！”
John懊恼的咬住嘴唇：“他是我在巴茨医学院的同班同学，Stanford也认识他，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熟人…天，原来他也是…”
“是Gay？”Sherlock接过John的话：“啧啧，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居然看不出来？看看他的头发，他的衣服褶皱还有鞋子上的灰尘……”
“闭嘴，他的品位跟你挺像的，你也是Gay吗？”John紧紧拽着Sherlock的胳膊：“见鬼！他不是在西班牙定居了吗？”
“你们关系很好？”Sherlock放慢了舞步低头看他。
“不算差，不过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听着Sherlock，Adrian不会是凶手，我了解他，他很自律而且心地善良。”John凝神回忆：“他甚至不会去伤害实验室的兔子。”
“‘我了解他’~”Sherlock夸张的重复着John的话：“你了解他所以你竟然还不知道他的性向？哦，那可真是挺了解的，我完全相信他是真心待你。”
“别这么刻薄，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到处说的事，我相信Adrian有他的苦衷。”
“Adrian？叫的真亲热。”Sherlock的声音阴阳怪气，“看来你们关系真不错。”
John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别傻了，我也叫你‘Sherlock’.”
John脚下的舞步慢慢自然了起来，两人的配合愈加默契。
“…Well，亲爱的John，虽然我很愿意相信你的话，但是你不介意我去和他谈谈吧？”
“如果你信任我，明天我可以单独约他出去谈谈。” John提议道：“正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
“不不不…我今晚就需要全部嫌疑人的信息…”Sherlock装作惋惜的摇摇头：“我想你不会期待在这里来一次故人重逢。”
“等…”
“就这么定了现在是晚上七点我们一小时后见。”
漫长的一曲终于结束，John如蒙大赦的逃离了舞池。
中场休息时间，Sherlock整理好表情不紧不慢的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Adrian走去。
“你好，介意我坐在旁边吗？”Sherlock娴熟的勾起一抹假笑： “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
“这正是我想说的话。”Adrian点点头示意Sherlock坐下：“事实上，你已经认识我了吧？通过John.”
Sherlock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原来你刚刚已经看见我和John在一起了，失礼，我是Holmes，很高兴认识你，Mr. Sterling.”
Adrian拿起高脚杯倒了两杯白兰地，“幸会，Mr. Holmes.你经常和John来这吗？”
Sherlock伸手接过其中一杯， “哦，当然。”
“这不可能。”Adrian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否定了Sherlock的话。
Sherlock微微动了一下脖子用感兴趣的目光看着他：“为什么？”
“如果John经常来我不会注意不到。”Adrian笑了笑：“我向很多旧友询问过John的情况，大家都说他去参了军，还当上了军医，我根本没想过他已经回来了。今天正好是我的生日，这可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我可看不出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Sherlock的语气难掩嘲讽：“John也没想到你回来了，他说了什么，对了，你去了西班牙。”
“我回来了，不久前，我还是更喜欢自己的祖国。”Adrian端起酒杯敬Sherlock：“只有英国才有我真正想要的东西，熟悉的景色、美好的记忆和怀念的故人。”
“女王听到你的话会很高兴。”Sherlock飞快的打断Adrian：“John以前从没和我提过你。”
“也许是因为你跟他不熟？”
Sherlock一脸被侮辱了的表情：“得了吧，John是我的人。”
“不，他不是。”Adrian好整以暇的放下杯子，两手的手肘支着桌子倾身凝视着Sherlock：“我了解他，John只喜欢女人。”
“我是特别的。”Sherlock倨傲的看着他，“我们同居了。”
Adrian直起腰，缓缓地靠回沙发上：“你来找我是为了示威？”
“不，只是友好的打个招呼。”Sherlock勾起灿烂的笑容：“另外，如果你不停止你每晚的滥交和从不间歇的一夜情行为，我保证你迟早会死于艾滋或者……肾衰竭？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很容易就能从你右手的袖口和膝盖的磨损程度上看出来；也不用感谢我因为我向来都是这么乐于助人。”
Sherlock站起来俯身凑到他的耳边：“那么，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PM:8：30
“打探的怎么样了？”
“Good，先上车。”Sherlock为John打开车门：“去贝克街221B。”
“你怎么样？”
“哦，你是说那个金发穿风衣的Eric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话唠，我和他就电影文学谈了差不多半小时，幸好我今晚只有这一个任务。”John有些吃不消的摇了摇头：“如果你想知道我们具体聊了哪些电影回去后我可以慢慢说，不过我保证那没什么帮助。”
“我想也是。”Sherlock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你一共得询问四个人，一定比这艰难。”
“不，有的人并不需要直接交谈。”
“…你和Adrian说话了？”
“嗯哼~”
“你认为他有嫌疑？”
“这不好说，我从来不妄下定论，虽然他真的很符合条件。”
“Sherlock！”
“别激动，John，我并没有说是他干的。”Sherlock扭头看着John：“我说他符合条件就说明他是个聪明人，高智商高学历高自我效能且自信爆棚，听，我这完全是在赞美他。”
“如果是我，死也不要被你这么赞美。”
出租很快就停在了221B，John从口袋里掏出零钱付给司机，Sherlock开门。
“Sherlock，你的信用卡还在我这。”
“拿着，冰箱里的牛奶要没了。”
John跟在Sherlock的后面上楼，“想都别想，It\'s your turn to buy the milk, Sherlock. [1]”
Sherlock无视前军医的话，一回到客厅就躺倒在沙发上：“明天我要再去第三起谋杀案的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一起？”
“为何不？”John走进厨房：“我现在只想尽快和你把这个该死的案子解决掉。”
“咖啡，两颗糖，谢谢。[2]”大侦探闭着眼睛：“相信我，不会太久。”
“最好是这样。”John端着咖啡走出来递给Sherlock，自己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Sherlock猛地睁开双眼。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Step 5 Unbalance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