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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三夜 宝剑侍者(中) ...

  •   侠客安分了,他老老实实地做他的蜘蛛脑……然而,对于飞坦,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却又更加地活络起来。

      飞坦勉强可以算是一个宅男,因此侠客与他之间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再加上侠客刻意的结交,于是他就成为了基本上没什么朋友的飞坦除了芬克斯以外最好的朋友。
      然而,越是和飞坦深入接触,他就越是感到困惑。

      他发现,虽然大家都说飞坦是“动手比动口要快”,但每一次他的行动都是准确而又直接地切中重点——这显然不是不动脑子的人能够做到的。此外,虽然平日几乎从不发表意见,但飞坦一旦开口却总是抓住了“快、狠、准”的要诀。他有他独到的见解,阅历不输富兰克林、直觉不输玛琪……侠客为他所发现的那个飞坦而感到惊奇,他想要知道这个人到底还隐藏了多少的秘密。
      对飞坦的了解越多,侠客就越是感觉被这个人吸引。

      这个人,他想要。
      侠客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欲望,并且积极的展开行动。
      令人沮丧的是,他越是想要深入地接近飞坦,就越是受到更为严密的阻拦。首先开始警戒他的是芬克斯,接着玛琪也用冷漠做出了警告……到最后,他发觉就连库洛洛都似乎隐隐地插手其中。
      而这,虽然一度程度上阻止了侠客的行动,却又让他对飞坦的好奇与渴望越来越深……到了最后,这份意念化为了一种执著……一种心魔。

      与其说侠客执著的是飞坦,不如说他所追求的是他理想中的那个形象。
      没错,飞坦本身那刀刃一样锋利的性格是侠客所欠缺的,那份直断令他羡慕……只是这些优点被执念无限放大了,使得他对于在那果决背后的不爱思考以及阴鹜等等飞坦的缺点视而不见。除此之外,飞坦对于库洛洛的信任与近乎信仰的崇拜也使得这种情况持续加深……
      为什么这样一个人物不是为我所有的呢?
      他越看越是心动,越想越是觉得天地不公。

      这里要提一下的是侠客的性格。由于先天的外表上的客观因素,侠客给人的印象是可爱的大男孩……即使是在了解了他恶质的性格之后,依旧没有多少人能够逃脱他那微笑攻击。而这,也造成了他一定程度上的任性。当他发现了自己比不上库洛洛的地方又多了一处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检讨自己而是将这怪罪在命运的不公之上。他没有想过,虽然自己诡计百出却逃不出一个“诡”字,因此自然敌不过库洛洛的“正道”。如果两军数目相当,诡道或许是取胜的秘诀……可是统御军心的却必须是光明磊落的正道,众人或许能够容许侠客的恶作剧,可是让他成为首领却也是没有人想过的。所以飞坦一开始的评语确实是一针见血:侠客或许具备成为蜘蛛的头的智慧与野心,却不具备统领蜘蛛的责任感。而这,恰恰是成为一个首领所必须的。
      而这一切,侠客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总之,他此刻被这种不平与想要的欲望蒙蔽了眼睛,一心只想着该如何实现自己的愿望——而这,又再一次地体现出了他的任性。
      其实,旅团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任性的——试问,胡作非为的人又有哪个不是任性的呢?……只是,侠客的任选比较特别。
      每个人都有任性,只是任性的程度有所不同。
      就拿旅团首领库洛洛来说,他的任性表现在对于看中的目标的执著以及到手之后的快速厌倦上,他的收藏欲促成了旅团的诞生,所以这个男人的任性不可以说不程度深重。但当触及旅团的利益的时候,即使他再怎么喜欢一件宝物他都会选择放弃……从友克鑫事件当中就可以看出,在库洛洛心目中旅团是高于一切的,所以他任性,但他仍旧是旅团的团长。
      而侠客就不同了,他的任性在于明知道他的作为可能会带来的糟糕后果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尝试。虽然他也说过“自己这样的人是可以随时替换的,但是派克和小滴的能力是独一无二的”这样的话,可其实那只是托辞。一来他知道他对于旅团而言最重要的不在于他的能力而在于他的头脑;二来他只是借此压制下信长可能的“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替窝金报仇”之类的话。当然,侠客自然把旅团的安危放在了自己个人的安危之前,然而对于流星街人来说,性命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他人的、自己的……都是一样。所以他们杀人时肆无忌惮,赴死时更是平静坦然。所以如果让他成为了团长,极有可能将整个团队带入一个危险的境地——就好像他的能力一样,侠客操纵一切,包括他自己……而一旦计划出现了破绽,就会导致灭团,而现实不会让他像游戏那样有重载进度再来的机会。
      在这点上,富兰克林就比侠客来得沉稳。虽然能力不如侠客,可是他的经验以及谨慎的性格却使得他创业不足守成有余。虽然,鉴于旅团都是一群疯子,守成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比覆灭还要痛苦……可是集疯狂与冷静于一身的这百年里就出了那么一个库洛洛……所以旅团不能没有库洛洛……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本文的主角是飞坦,或许库洛洛与飞坦之间是有那么点暧昧的,但是本章的主题是小飞侠……所以我们继续将话题转回侠客身上来。
      前面说过了,侠客太过“儿戏”——他把什么都看成了游戏,虽然这也和他的经历有关:这个阳光大男孩受到太多的宠爱,使得他必须经历磨练才能够学会承担责任……或许当他接任旅团团长之后连续吃过几次大亏也能成长至库洛洛的程度,可目前的他显然还没有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和任性。
      他知道接近飞坦意味着受到芬克斯的阻拦却仍旧执拗地尝试着……在受到了库洛洛的间接警告之后才暂时地安分了下来。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放弃了,事实上,这点更是挑起了他跃跃欲试的好胜心。

      前面已经说过了,侠客的行事风格是比较隐秘的,因此,在察觉到库洛洛也可能插手之后他就放弃了从正面接近飞坦的道路。表面上,他保持着与飞坦之间的狐朋狗友的关系,暗地里,他一直在寻找着机会。
      而现在,库洛洛被锁链手下了制约不能与旅团成员接触;芬克斯又不知为何与飞坦起了冷战……侠客感觉到:他的机会来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三夜 宝剑侍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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