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 海贼王]珍宝所在》冥魔爱

6、有些人的心思你猜不得

　　宁静的格林岛夜幕之下，无论地面世界如何折腾，也不会打扰休憩的时间，所以店门被敲击的声音能清晰的传达到艾力克的耳中，果然能把“放火”中的阿德里安找回来的只有莉科了，这样想着的他打开一直响着的店门。然后……关上。
　　最后那个动作显然没有成功实现，因为在这个瞬间，某个离门最近的小男孩快速伸脚挡住了店门关闭的趋势，抬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咦，你为什么关门呢艾力克？”
　　“俺说，”虽然这是极不情愿的举动，艾力克重又拉开了大门，嘴角抽搐着进行自己的假设，并在今时今日他无比热切的希望这个假设成为事实，“你的脑袋终于在今天光荣牺牲，被打坏了是不是呀阿德里安？！”
　　不过显然的是假设这种东西没有理论依据很快就会被现实所打到。
　　“啊，这个谁知道呢？”一直在摆弄衣边褶皱的阿德里安，全然是不顾艾力克越来越黑的脸色。
　　狠狠敲了一下脑袋，艾力克嘴角抽搐的用右手食指指向阿德里安身后来者不善的群众，不报希望的要求到：“那么请说明你身后站着的不是人是俺的幻觉……”
　　“呵呵，怎么会？”小调酒师依旧笑的天真灿烂。
　　“……”面对这种莫林两可的答案，绝对是敷衍了事不想解释在作祟，总会逼迫着艾力克的头疼现象出现。身为酒吧服务员的优良品德迫使他摆出请进的姿势，抱着希望修理的预算不会再做增加想法的同时，也好奇阿德里安到底在想着什么。
　　“那么基德先生，请吧。”小调酒师原地转身侧过身子，礼貌性的问候了一句，直接先一步走进自家的酒店。小姑娘愣在原地，看看阿德里安，在抬头看看刚认识不知道姓名的海贼客人，歪头蹲下来，盯着看。
　　“老子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大步带头的船长瞪了阿德里安一眼，毫无惧色的踏入对方的地盘。莉科拽住门边的艾力克，顺便带上酒吧的大门，木板上的“CLOSE”隐在夜色之下，格林岛上再度回归平静。恩，如果无视后山那片耀眼的火海。
　　酒吧作为调酒师为客人提供偶尔的服务之处，对于阿德里安而说，不正是非常优秀的“聊天”场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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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有人有这样的执着。关上海贼酒家大厅用来照明的吊灯，一进里屋的木门，入目的便是比店里装饰的还要精致的吧台，小姑娘抢先一步一跳的座上高高的吧台座，向着阿德里安摆出“耶”的手势，如同往常一样，被艾力克狠敲脑袋拖到餐桌前教育要先吃饭。
　　阿德里安暗自轻笑，侧身翻过吧台，挑出身后某个贴有白色标签的酒瓶，这次科克尔大叔的货物还是想以往那样出色，尤其是前几日自己“不小心”透露给他关于自家小姑娘的奇怪喜好，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得到相当不错的，这种由苹果酿制酒。
　　“那么今天，就享用一下Calvados香味好了。”
　　尤其是今有砸场嫌疑的客人光临，里屋的吧台也能被可以被称为过去同行的一行人光顾，不得不说阿德里安的心情实在有些愉悦。
　　“好哦！”小姑娘双手高举刀叉表示极度赞同，特别是当她见到一盒火柴被阿德里安从柜子里拿出来时，明显加快进食的速度，收拾碗筷赶在火柴上的火焰点燃完全透明的酒钱，收拾碗筷，溜进吧台，双眼放光的不放过任何细节。
　　蓝色的火焰在杯中燃烧，偶尔还迸出点点萤火之星。随着酒的减少那种天然的清香气息散布到整个大厅，如同置身于埃珀岛最有名的苹果园中，那种适宜恬静的环境由然而生，莉科揉揉半眯着的眼睛，连一个哈欠都懒得打，就匆忙的趴在桌上睡去。
　　“这孩子今天玩的很累嘛。”阿德里安吹熄了杯中还在散发清香的蓝色火焰，轻声招呼艾力克来到面前，生怕太响的举动吵醒趴在吧台上睡着的小姑娘，“艾力克，莉科就拜托了。”
　　“你一个人能……俺知道了。”看着那个打开的私人酒柜，以及阿德里安脚边不是很起眼的长棍，艾力克敲敲脑袋，怀着关心他还不如关心那些海贼的心思，轻柔的将熟睡的莉科抱回小姑娘的房间。
　　“自信满满嘛。”同样是坐在吧台作为上红发的海贼终是等到这进入正题的时刻，这种时候实在没有必要和他起冲突，这一点在基德和基拉路上交换意见时得到了肯定。只是阿德里安这种“对付他们还游刃有余”的态度还真是令人火大。
　　“呵呵，客人你还真会说笑。”阿德里安看到艾力克从莉科房间出来后，对自己做了一个“睡熟了”的口型，随后艾力克回去他的房间，其关上门的声音就像是戏目开始的提示音。小调酒师的笑容突然扩大许多，再也不是之前轻松玩笑的口气，一字一音咬的重且清晰。
　　“南海出身的海贼，尤斯塔斯·‘船长’基德。”
　　不知何时手中多出那九个翻滚的雪克瓶，抛向半空落下在吧台上平稳的搭成金字塔的形状，这一过程中调酒师完全没有过多留意手中动作而是怡然自得的神态，指间技巧并没有半点生疏。
　　“有什么目的最好当面说清楚，我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如此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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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海贼的圈子里，有着这么一条连海贼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不成文的规律，寻找一个合适的伙伴带上船，其实和追女人是一样的手法道理。
　　今夜，熄灯的酒家里屋少有的热闹非凡，招待一般的客人那般，调酒师从私人酒柜上挑选，以特定的比例倒入雪克壶中，盖上盖子调酒。这整套程序熟练的进行着，似乎都没有再聆听带着蓝白面具的基拉所讲述的那段故事。那样平缓的语调，讲述某个不久前发生在南海的事实，那段风光的年代如今对于现在的人们而言，也许只是茶钱饭后谈论的某个话题：
　　“15年前，禾丰镇出身的酒杯海贼团，曾一度称霸于整个南海，为首的却是一位以手中翻转调酒杯著称，看似根本没长大的小毛孩。如此强大的海贼团竟然只在伟大航路维格利亚岛大闹一场后销声匿迹，人们只会感叹伟大航路的凶险。”说到这里的基拉稍稍一顿，面具转动正对向似乎毫不理睬自己的阿德里安。
　　将调好的酒倒入长形圆柱酒杯中，偶尔也能在业余的时间段去创作和品尝自己的新调酒配方，要知道调酒师的禁忌之一就是绝对不能再工作时间喝酒，以免喝醉呢。
　　“很熟悉的故事吧，夏普·阿德里安？”稍作停顿后基拉抛出的这个问题，如柳条触及平静湖面而引起的那一点涟漪，小男孩并没有为这短暂的沉默而开口的意思。只是，对于15年前的南海居民来说，此时小调酒师的笑容如同当年飞扬于南海各个角落的通缉令上的笑脸那样灿烂。
　　“或者说，”基德打断了基拉的询问，用确定的语气去试探对方藏匿已久的真是身份，“赏金7400万贝利的海贼，‘调酒师’阿德里安·夏普。”
　　从他人的角度来去听闻这一段故事，即使时光流过许久，作为当事者的他，内心这种自豪不需要任何掩饰。透过杯中透明的蓝色液体看人，小调酒师终于是开口完全没有否认的意思：“吖，没想到换了发型还是会被认出来，我真是有名哈哈。”
　　贝维斯越发兴奋的目光在旁边夜叉警惕的瞪视下马上收敛，望着自家船长还是那么嚣张的笑容，听到貌似是铁制品微微挪动而与桌面摩擦的声音，有种“船长那是前辈，你不可能绑上船”的感叹。
　　“哦，承认的倒是爽快。”
　　“呵呵，为什么不，新·人·船·长？”
　　两位拼气场的同学，请稍微考虑一下群众的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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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希尔柯维药草吗？那种从不开花却会结出白色果实的植物，只要一滴那果实的汁液，就可以瞬间提升酒类的香醇。当年的阿德里安为此走遍整个南海，最后不得已不抱希望的闯进伟大航路。居然格林岛的整片后山，长遍了这种药草，不论是哪个以神之一杯为梦想的调酒师，都会在此停下脚步。
　　“当然期间也因为无聊烦躁闹出点小麻烦咯。”手中酒杯里的新作已经被自己品尝而尽，阿德里安拿起了身旁的毛巾擦拭起玻璃酒杯来，这种动作对平复暴力冲动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想起自己记录在航海日记的那些经历，总有种想笑的冲动，“要不也太无聊了。”
　　“小麻烦？！”之前还一直不敢说话的贝维斯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拍案而起，声音明显比被绑架在破屋里时要高上许多。基德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当初强迫绑上船的弱气航海士会说出阿德里安什么样的事件，“独闯海军45分部？”
　　阿德里安用杯沿戳戳右脸颊，尔后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耸肩摊手：“好怀念的地方，似乎因为那里收藏着我找了好长时间的酒类。”
　　这种答案对于贝维斯而言也许太过神奇，看他长大嘴的程度和接地的下巴就能猜出那种受惊程度。晃晃脑袋，贝维斯继续提问：“那，烧毁南海海军分部军舰30艘呢？”
　　“啊，谁他们叫我调酒的小个子。”依旧是这样毫不在乎的语气，阿德里安将面前的酒瓶按自己的喜好放回酒柜，随口回答。
　　考虑到菲尔德脆弱的心灵不能再受打击，怀着无法理解还有什么比大海更吸引人为之疯狂的心情，丧尸很好的为这段对话做出完美总结：“真是无趣的理由。”
　　“我听说你们是为了one piece吗，呵呵。”擦净的酒杯放在一旁，不论是过往还是将来，他人的评价不会影响调酒师的决定。虽说他从不曾怀疑过“海贼王”这种名号下宝藏的存在性，只是，“真可惜呢，我对那已知的存在没有兴趣。”
　　即使金属制品的活动过于频繁，但从厨房飞出的铁锅未免太过心急，小调酒师甩手就扔出自家酒店特别订制的木质杯垫，将可疑的“飞行物”钉在墙上解除威胁，杯垫入墙三分。
　　“船长先生，既然你对海贼王的秘宝这么感兴趣，”剩余的五个杯垫上当然放上加入冰块的廉价威士忌的酒杯，一一推到客人面前。双手交叉撑住脑袋，重又恢复灿烂的笑脸，善意的提议，“要不要带上我们海贼酒家的小姑娘呢，呵呵。”
　　“哦？”周围原本还热闹的金属“咔咔”声停止下来。
　　“理由呢？”对于船长没有明确表示的行为，面具男默契的接话。
　　阿德里安轻轻叹了一口气，挠挠脑袋很为难的样子。这种费脑子的事情自己还真是不想干呢，逼近刨根问底的谨慎的优点却等同于是相当难以敷衍了事。
　　“理由呀，这可真是麻烦。”
　　面对自己家乡南海出身的海贼晚辈，阿德里安突然的回忆片段，就算是失策也情愿让其一闪而过。那个10年前还没有其手中一平安代高的女孩在雨中出现在店门口，她身上一切谜题都联系上大海的气息。
　　“只是从海上漂来的珍宝，总有一天会回归大海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