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 ...
-
君上为什么喜欢冬天，因为冬天有圣诞节和情人节。要说女人是有着强烈的浪漫情结的动物，真是一点不夸张。智惠不用说，早早地学会自己做巧克力，要送给那头关西狼。连凉子，都会是有时无的发呆脸红。
真是个另人遐想的季节。。。
随着东京街头的草坪上雪越铺越厚，玫瑰花越卖越贵，情人节带着所有人的蠢蠢欲动悄然而至。
君上也曾经想过要准备点什么给手冢国光，可是这样莽莽撞撞地送人家东西，确实不是她做的出来的事情。虽然说那次见面之后，君上见到他的次数莫名其妙多的起来，但每次见面，除了最基本的打招呼，他都是一脸平常，如平时无异的冷淡。
她有时候会想，估计这辈子，那大冰山也是没可能融化了。
与此同时，她与不二同学的友谊之花，常开不败。
2月14日情人节
这一天的女孩子，一定是要往最漂亮打扮。虽然君上心里很清楚手冢国光是不会在这天突然奇迹般地说点什么，但隐隐的期待是必要的，不然就没个盼头了。。。
于是一身桃红色大衣，白色皮靴的君上在医学院门口转悠着，至少要说个情人节快乐...
门口站着很多女生，怀里抱着包装精致的巧克力，一个个小脸都红红的，一个个站地那个叫淑女。君上看看两手空空，斜靠在柱子上，用尖尖的鞋头轻轻敲打地面的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这泡帅哥是要花本钱的，自己这样算是什么。。。
正想着，门口的很多女生都激动起来，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个男生正在奋力突围中。两只手挥啊挥的，却淹没在人群里。。。歇菜了。。。。
为什么说女人是半边天，为什么说女人的力量是不容忽视滴！！！！
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
可是这个笑眯眯却满脸尴尬的栗色头发的男生分明就是那万恶的不二周助么。。。
HOHO。。。原来这小子桃花那么好啊。。。。嘿嘿小样还装，看你不美死了挖。。。啊，这个漂亮，那个也不错。不行不行，这个腿太短了。。。靠！那个是女人么。。。。长那么提神。。。
君上站在原地看得不亦乐乎。。
两个女生走过，嘟着小嘴，
“真失望。。只见到了不二前辈呢，手冢前辈都不在。。”
“听说手冢前辈被教授挑中去附属医院做研究了，要去好几天呢”
“。。。这教授可真是会挑时间啊。。。”
“。。。”
“。。。”
君上听到了，有点小失望，原来不在学校啊，真是浪费我感情啊，亏的我还精心打扮了一下。。。
这时不二从里面走出来，君上笑眯眯走上前，“HOHO。。。不二同学大丰收啊。。。”
他头发乱乱的，胸前的领口有被扯动的痕迹，捧着一大堆的巧克力，一脸的狼狈。却很开心地看着眼前从他怀里挑巧克力吃的君上。
“宫藤同学你嫉妒啊？。。呵呵”
“是啊是啊，我好嫉妒啊，你都不用泡妞就能拿那么多礼物，真不公平。哼哼。。我应该告诉那些女生你的真面目，看还有没有人喜欢你。。。”她伸手去理顺他的头发。
“呵呵。。我的真面目？我的真面目是什么样的。”他的额头有点发热。。。她的手会轻轻碰触。
“你啊。。。有变态的嗜好，比如说吃芥末寿司。没有爱心，威胁我说帮我的仙人掌浇你朋友的什么蔬菜汁。爱装，在我妈妈面前好好孩子的样子，在我面前就恶贯满盈。啊，，，你还逼迫我去读书。。。你还扰我清梦啊。。。你这个万恶的不二周助啊。。。”君上忽然想起来每天晚上做的梦，觉得眼前的不二周助真是坏透了。
不二愣了一下，“你梦到我？”
“恩，梦到你拿着大菜刀追我，要我回去看书。。。”还没有编完，君上看着不二清秀的小脸蛋，实在是不能想象他拿菜刀挥舞的样子，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二笑笑，摇着头拿过君上的包，把巧克力都放了进去，摸摸她的头说：“不要吃太多，晚上记得回来吃饭，我先去上课了”
君上抱着鼓鼓的包，自言自语：“这个男人真是疯了，我不回家吃饭我去哪里吃饭。。。”
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快上课了，金融课的老师总是会迟到一会，今天却是来的很早。。难道是想收女生的巧克力吗？
君上很不厚道的想，想在门口偷偷遛进去。
“宫藤同学来的真是早啊，大家就等你一人了。”他看了看君上满包的巧克力，又说：“原来是忙着收巧克力呢。。”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包上，君上很尴尬，说：“呵呵，老师对不起啊，以后不会迟到了。。”
“现在的女孩子，不好好学习，成天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君上脑门的神经一抽，估计那老师是一个礼物都没收到，拿她出气。。。没办法，学校有魅力的男老师早在前几天就能收到好些了，不过他么，就比较困难。。。
迹部景吾咧着嘴笑，调整好了姿势看她的笑话。
君上看看大家，看看那欠抽的老师。
拍拍包，走到讲台边，“啪”得一声重重摔在讲台上，一样一样得把礼物拿出来，说：“恩。。老师你误会了。其实这些礼物呢都是我要送给老师们的。这个呢，是给数学课的武山老师的。这个是给银行学的伴野老师的。这个是给文学课的真田老师的。这个是给体育的前西老师的。。。还有这个，这个，这个，这个都是给老师你办公室的老师准备的。。。哎没办法，我比较花心呀。。。啊呀。。。不过我好像忘记给老师您准备了，，不过老师你那样英俊不凡又有才华，倾慕你的女生一定很多，所以你不介意少我这份的哦。。。”
君上挑着左眉毛，满口讽刺却是一脸奉承地看着脸部肌肉几乎要抽搐的老师。。。
“呵呵呵呵，那个当然是不介意，我的礼物都要拿不下了，所以没有关系，宫藤同学你快回座位，我们要上课了。。”却是很无奈地什么都不能说。。。老师背过身写板书，黯然神伤自己居然那么没魅力。。。
君上满足地一件一件装回去，笑嘻嘻地走到座位上，发现周围的同学都已经是憋的脸都红了，“哄”得一声，爆发。。。
关西狼擦擦快笑出眼泪的眼角，“哈哈哈哈，这个宫藤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哎，迹部你有没有看到那秃头脸上那表情啊啊。。真是绝了。。。哈哈哈哈”
迹部景吾盯着一脸正经吃巧克力的君上，右手伸到口袋里，无可奈何。。。
整堂课老师都没有找君上麻烦，下了课几乎是逃出教室的。
而此时，迹部景吾正在关西狼的掩护下冲出重重女生的包围，在门口拦下了君上。
她回头看他，还是一脸的傲慢劲，只是这个家伙最近都不做无聊事了。可是现在双手插着口袋，拦着她是做什么。。。
“迹部同学，有事吗？”君上挑了下左眉毛，似乎又猜到了半分。。
他不说话，右手在口袋里动了一下，笑了笑，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把右手递到君上面前，松开，说：“这是给你的。”
那是一个黑色天鹅绒材质的圆形小盒子。
君上犹豫，要不要拿，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抬眼看他的眼睛，他也不避讳，任由她看。
周围的人安静下来，看着门口对峙的二人，感觉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迹部景吾打开盒子，里面是颗水晶纽扣。
“宫藤君上，本大爷收回以前的话，我喜欢上你了，做本大爷女朋友吧。”他是商量的口气，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女生在尖叫。
君上有点蒙了，她是知道那纽扣的意思的。第二颗纽扣，是靠近心最近的那颗。
白色的灯光下，那颗纽扣隐隐闪动着。
迹部景吾的浪漫。。。还真不是盖的。。。
君上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这句话，她定了定心神。看看周围的人，看看迹部景吾。他的脸上写满自信，眼神里却闪着不确定。
君上笑笑，接过手中的盒子，没说话。双手在盒子上摩挲了半天，说：“迹部同学，陪我出去走走好吧。”
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她知道在众人前被伤自尊是什么样的滋味。
人群又是一阵欢呼，只有凉子摇摇头，而忍足看着君上的背影，眼睛里闪着精光。
已经是6点多了，天空黑的很早，街道上的树上都亮着好看的樱花灯。满树的缠绕，满树的依恋。
路上的行人很多，几乎都是一对一对的小情侣，互相拥抱着，互相偎依着。东京是个浪漫的城市，那是与欧洲不一样的醉人风情。
君上笑眯眯地看着周围的人，又一次感觉，原来看着别人幸福，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迹部景吾不说话，他在君上的左边。仰着头，双手插着口袋，优雅地走着。可是却在不自觉地配合着她的步调。
心情很复杂。。。
跟女人调情，他最精通。可像个中学生一样跟个女人告白，还真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看着旁边一脸享受的女人一点都没有说话的意思，终于忍不住了。
“宫藤君上，你喊我出来就是让本大爷陪你走路？你究竟是答应不答应？” 迹部停下。
君上正沉醉着呢，莫名地看着脸上微怒的迹部景吾，这才回过神来。
她掏出那个盒子，推到他面前，“迹部同学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可惜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谢谢你的厚爱。”
很程序化的拒绝。
迹部景吾睁大眼睛看着她，眼下的泪痣在灯光下很明显。
虽然他心里曾经想过这个和他不对盘的女人可能会拒绝他，但是从小被人奉承惯的他，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被个女人拒绝了。
半晌没有说话。
君上伸出的手还在半空中，托着个盒子有点尴尬。
“迹部同学？请拿回你的盒子。。。”
迹部景吾没有理会，径直走上前，对着她的眼睛，说：“为什么？”一点不霸道，语气很平静。
“我说过了，我有喜欢的人了。”君上绕过他的目光，眼神没有尽头。
“那个不是问题，本大爷有信心打败那个人。我是问你，为什么你对我没有感觉，甚至还很抗拒。”
“我没有抗拒你，迹部同学。我而且还很欣赏你，你的自信和气质是其他人所没有的。但是我就是不喜欢上你，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喜欢上你。”
“本大爷的家世，资质，外在条件还配不上你吗？宫藤君上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让你自我感觉那么好。” 迹部景吾有点明显的恼怒。
“迹部同学。。。我相信你比我更知道，当一个男人用他的家世和外在条件作为筹码时，就已经是在丢失魅力了。喜欢不喜欢一个人，要的是感觉，他给自己的感觉。那我问你，你究竟是喜欢我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了，哪有什么为什么，本大爷喜欢你的肆无忌惮，喜欢你的小心眼，喜欢你的奇怪，喜欢。。。”
“你喜欢我的不喜欢你。。。是吗？”君上打断他的话。
迹部景吾收住声，皱着眉头看她。
“我来告诉你，迹部同学。你的出身注定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多少女人能围着你转。所以你会不在乎。但是你遇到我，你似乎觉得我很有趣，因为我似乎不喜欢你的家世，不喜欢你的浪漫，不喜欢最受欢迎的你，我从来都是对你缺乏兴趣的样子。是吗？”
迹部景吾不说话。
“那我想说，我是个女人，是个女人都虚荣，谁说我不喜欢钱，谁说我不喜欢浪漫。权衡下来，你确实是女人心目中最佳人选。可是我这个人就是非常犯贱，我从来都认为真正能打动人心的是一个人的灵魂。我可以喜欢很多人，可是给予我心灵上的震撼的从来只有一个，而他没有名没有利没有你拥有的一切，他甚至都不喜欢我。可是有什么办法，我就是喜欢他，我爱他。。。”
君上忽然收住，我说了什么？我说了爱他。。我说了爱他！
“你爱他？。。。你说你爱那个人？他是谁？告诉我他是谁？”迹部景吾抓住君上的肩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不可控制地激动起来。
“这些都不重要，我想让你清楚的是你自己。你了解我吗？你都不了解我你又喜欢我什么？你只是一时间被我莫名其妙的吸引了才会这样的。就如同你喜欢华丽的玫瑰，满眼的红色让你觉得一小棵青草清澈了你的眼睛，你会为了棵青草放弃你玫瑰花吗？我只不过，就是那让你一时兴起的青草，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玫瑰才符合你华丽的美学观，而我，只不过是个再无聊不过的女人。”君上说的有点喘气。。。一脸倔强。
迹部景吾瞪着他，很想反驳，可是又从这个女人的强词夺理中挑不出错误。
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他从来都没有认真想过。但是她给自己的感觉来的太快，他似乎根本没有搞清楚就下了判断。究竟那是不是喜欢。。。。他迷惑了。。。
他从来不知道，爱情是个那么麻烦的东西。
长长呼了一口气，有点头昏脑涨，“宫藤。。。。我还真是没想到你那么能说。。。不过，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本大爷对你有兴趣是事实。不要以为你拐弯抹角的三言两语就把我打发了。我迹部景吾从来不知道放弃是什么概念。所以，我的纽扣你还是拿着，送出去的东西，本大爷从来不收回。”
君上有点好笑的看着他，打开那盒子，自言自语，“这个东西，能卖不少钱吧。。。” 迹部景吾刚要发作，又说：“恩。先帮你留着，等以后迹部同学更出名了，这个就更值钱了。。呵呵呵呵”君上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迹部景吾生平第一次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剑拔弩张的时刻过去，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忽然都笑了起来。尴尬气氛一扫而光。
迹部景吾摇摇头，有点无奈，“这样美妙的情人节夜晚我居然会在大街上跟你这个无聊的女人争论，真是疯了。。。”
君上有点想打人，说：“是啊，你再不走，我要被那些女人用眼神当街分尸了。。”
迹部景吾挑了挑眉毛，“那是当然，本大爷的魅力无人能挡。。。”
君上背过身，一滴冷汗。这个男人的自恋，还真是无孔不入。
“哥哥，买朵花给姐姐吧。。。”一个小女孩清脆的声音传来。
迹部景吾看看那小女孩，又看看君上，斜着眼睛笑得不明所以。
君上蹲下身，摸摸她的头，说：“你的花，一共要多少钱，都给姐姐吧。”
小女孩很高兴，接过君上的钱后识相地跑了。
君上捧着一簇玫瑰花，抽出一根，递给迹部景吾，笑眯眯的说：“华丽丽的迹部景吾同学，请接受我华丽丽的玫瑰花，过个华丽丽的情人节吧。。。”
他微怔住，第一次,有女人送花给他。
他轻笑着接过包装并不华丽的花朵，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思绪混乱的女人，心情顷刻间好了起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7点了，穿过玄关，走到客厅，发现一桌人在准备着晚餐。爸爸妈妈，不二的爸爸妈妈，由美子姐姐和她的男朋友，不二和裕太，都在。
君上很惊喜，“怎么最近都流行情侣聚餐了吗？过情人节怎么跟过年一样啊。。”
君上妈妈接过她的书包，“是周助说情人节没人陪你过，怕你郁闷，就招集了大家一起陪你过。还不去谢谢人家。”
不二在摆餐具，她跑过去，搂着他的肩膀，哥俩好的说：“哇。。不二同学。。你给的情人节礼物还真是特别。呵呵，谢谢你啊。”
“呵呵，你回来的还真是晚，我去找你的时候，凉子说你先回家了。是跟人约会了？”不二看到了她回来时手里的玫瑰花，眼神暗了一下。
“恩是啊。。。魅力太大，连个小女孩都不放过我，现在的花贵啊。。。我大出血啊。。。”一句话把一旁的裕太逗得直乐。
由美子看着脸上多云转晴的不二，和男朋友相视一笑。
全部准备完，大家入席。
君上把玫瑰花的包装都拆去，从坐在左手边的由美子开始一朵一朵分发。
最后一朵发到裕太的时候，他还不好意思，小脸涨的通红通红的。
君上笑着对不二摊摊空空的两手，说：“怎么办啊不二同学，没有了呢。。。”
“恩，没有关系的，大家开心就好了”不二笑眯眯。。。
君上看了看一直朝她笑的由美子，走到不二身边，俯下身轻轻把他抱住，在他耳边说：“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小肚鸡肠的不二同学。。情人节快乐。”
裕太的脸更红了，大家开始起哄，不二脸微红地抬头看着松开他的君上，虽然只是2秒钟的拥抱，却已经让心底的温柔无限制的蔓延开来，再也收不回了。
君上回到座位，摸摸红红的脸，说：“哎呀，当众拥抱个男孩子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裕太有点好笑，“君上姐姐你还会有不好意思的事情吗。。。”
众人哄笑，君上拿过面包砸了过去。
不二一家走后，君上在房间拆着他们送的礼物。
她从一个大盒子里拿出一盆水仙。满眼的绿色长形叶子，还没有一朵花，由玻璃底座装着。君上拿出附带的纸片：looking forward the spring…
没有署名，但是君上知道那是不二。
她忽然想起以前一本书上写：如果一个男人送你的花是盆花，并且帮你浇水，请你好好珍惜这个男人。
。。。。。。
不二周助。。。君上看着满目生机的水仙花，突然有点疑惑。。。
这时候手机有简讯传来。
君上翻开，是个陌生号码。“情人节快乐，宫藤同学。”
她看着号码，想了会，回道：“谢谢你，请问你是哪位”
不到半分钟，
“我是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
君上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现在应该是在实验室吧。。。
“啊。。。呵呵。也祝你情人节快乐。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30秒。。
“不二告诉我的”
君上盯着蓝色屏幕上小小的“不二”两个字，心没来由的一紧。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她抬头看看水仙花，心里充满了感激，久久都没回短信。
由美子的车里坐着不二和裕太。
不二撑着头看着窗外，从吃饭开始到现在只有一个傻乎乎笑眯眯的表情。
裕太在那里自言自语，“君上姐姐可真是个好玩的女生。。。不过居然用面包砸我，这是我为情人节准备的新衣服呢。。。女人怎么能那么暴力，对吧，哥。”
不二没说话，确切来说是没听到，现在他满脑子里只有君上。
裕太看着呆呆的不二，问：“姐姐，哥他是怎么拉，上了车就魂不守舍的样子。”
由美子笑着说：“裕太啊，你还真是太小了。。。呵呵”
又听不懂。。。。裕太一头黑线。。。
过了一会，突然转过头去问不二：“哥，你上周不是说你们教授要带你们去医院做研究，情人节晚上没空么。怎么又突然有空了？”
不二转过头，笑笑看着他，不说话，又转了回去。
裕太,这次是真的崩溃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