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5.哔先生你好，哔先生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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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我或许是戳中他其实是个女人的真相得罪了科里恩，他说会“好好”训练我开始我就作好了地狱训练的准备。
但我终究还是太过天真了，还没有认清这个世界的残酷。
茫茫的沙漠里，我夺命地狂奔着，身后跟着据说是幻术的狮子，可是…这明明就是真的吧真的吧！不管怎么看都是真的啊！我昨天还听见你向雷守大人借他从非洲弄来的宠物呢！
“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这就是幻术，”科里恩在一边弄了个躺椅，撑着太阳伞懒洋洋地看着我，“你要学会破解别人的幻术，这只是第一步而已。”
“个鬼啊！”我一边跑一边骂，“那也不用一开始就上这么猛的吧！不是应该从小一点的东西开始吗？！”
“既然你想要小一点的东西…”他扶了下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的墨镜，“那就给你吧。”
“啊啊啊啊！我错了请让狮子君回来吧！！”看着后面出现的一大群狂奔着追我的蝎子，我开始了更可怕的狂奔。
“不行，我不能一味地迁就你。”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让我牙痒痒的话。
混蛋你什么时候迁就过我啊，不要用那种担心会惯坏女儿的爸爸的口气说话！你是科里恩，不是里包恩啊，连里包恩都比你好啊，起码如果是他的话还会给我发一发死气弹，虽然丢脸了一点，但好歹能活命啊！
“训练的时候不能走神哦，要观察周围的情况。”科里恩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与此同时，蝎子军从我前方的沙丘上冒了出来。
“混蛋！”我一咬牙，飞快地调转方向，干脆向他的方向跑去，“如果要让我看破幻术的话，干嘛要把我的幻术封起来！”
“呼呼呼呼，没有封起来哦，只是小毒蛇的能力还不够，不能在我的幻境世界里使出能力呢。”看着我改变逃跑的方向，他一点也没有慌张，“这个训练可以同时提高你的体力和精神力，什么时候你的精神力达到了可以看透这个幻术的境界，就可以使用能力了呢。”
“我是幻术师，训练体力有什么用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好的精神需要良好的身体来支持嘛，”他看着离自己只有十米的我，眯起眼睛，慢慢地消失了，“这种程度就死掉的话，只能说明你还不够资格做我的徒弟啊，那么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什么叫做这种程度，有本事你来跑一个试试看！我可以揍你吗，可以吗？
我气急败坏地诅咒着他，脚下一点也不敢停。
这还不算完，在好不容易熬到了训练结束的时候，科里恩笑眯眯地来到累得趴下的我面前：“小毒蛇，今天的文化课开始了哦，不要偷懒，我可不希望彭格列八代雾守的徒弟是个文盲呢。”
去你的文盲！本小姐是财经学院的高材生！
我看着他那张笑眯眯的脸，不觉就想到了那个未来杀死了我的中二之神白花花。
感觉更想揍他了呢。
连着好几个月，我的生活都是在被追着狂奔→吃午饭→被追着狂奔→上课→睡觉→被追着狂奔这样的循环里度过的。
在五个月零三天的时候，我终于勉强看破了他的幻术，使用能力把蝎子砸了个稀巴烂，然后等待着我的长达四个月的无止境火烤，冰冻幻境训练，以及熟背意大利黑手党史，其实我想说黑手党什么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虽然原版玛蒙会成为巴利安炮灰，但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和黑手党扯上关系，但无奈我的师傅是盆锅裂的人，我现在吃的用的也都是盆锅裂的，我还不想被打死。
科里恩说：“幻术师要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于是我被绑在椅子上看恐怖片不许尖叫，看喜剧片嘴角不许上扬，尖叫一声，嘴勾一下多背一章“黑手党的兴起与发展”。
科里恩说：“提高精神力最好的方法是刷新下限，要刷新下限就要做好丢脸的觉悟。”
于是我被丢到公共大澡堂里，在众多大妈大婶的注视下在水龙头下用自己的脸大喊“庐山升龙霸”，到后来我一去澡堂就会听见小女孩指着我喊：“妈妈看啊，那个脑子不正常洗澡还戴着帽子的平胸大姐姐又来了！”
口胡！平胸什么的是多余的！其他的定语也是多余的！
科里恩说：“不能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幻术师。”
于是我在跟他对打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说吃午饭了，我没相信他，结果那一天我错过了彭格列每月一次的特制午餐，科里恩把我的那一份吃掉了。
科里恩说：“只要你坚信，它就是真的。”
然后他告诉我，最近财政危机，你就自己变食物吃吧。
我可以吃了你吗？
科里恩说：“幻术师必须要有充分的想象力。”
于是他勒令我参加“童心与幻想小说”大赛，并在我说我已经过了有童心的年纪之后威胁我，如果拿不到名次就抄写《黑手党大全》一遍（注：那书和我一样高）.
据说他当年是这个比赛的第一名。
结果我投了十多份稿之后得了个谢谢参与奖，泪流满面。混蛋，你是多有童心！
科里恩说…
再这样下去就有骗字数的嫌疑了，于是我决定暂时不说他的变态行径了，要知道，这件事就算花上三天三夜也是说不完的。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我的身体终于有了一点发育的迹象，十八岁的时候，终于有了160的样子，胸也终于从A变成了B未饱满…好吧，其实这两者还是没什么区别，虽然我用公款买了不少木瓜…果然木瓜丰胸什么的都是骗人的，我钓大款的愿望估计是实现不了了，不过我可以直接去抢大款的钱，OTZ。
在科里恩长达六年的斯巴达教育下，我终于有了一点原版毒蛇的感觉，变态教育出来的都是变态，好吧，我承认我变态了，捂脸。
虽然我常常想要揍科里恩一顿，但一直到最后我的愿望都没有实现。
黑手党的命不长，这个道理我从很久以前就清楚了，但真的听说科里恩的死讯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因为我在潜意识里一直觉得那个变态是不会死的，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在彭格列了，十九岁的时候我离开了，理由是有更多机会锻炼，其实就是想要远离黑手党，我提出离开的时候科里恩盯着我看了好久，我总觉得他是知道我离开的真正理由的，但却还是放我离开了，只是交代我以后有什么万一一定要帮彭格列。
我参加了科里恩的葬礼，那个人生前并没觉得他做过什么好事，但来的人却意外地多。当然，大部分都是冲着彭格列这棵大树来的。
我穿着黑西装带着遮住眼睛的兜帽估计看起来挺滑稽的，就跟十年后的弗兰戴着青蛙帽穿西装一样杯具，没办法帽子已经和我合.体了，西装还是我在彭格列的时候弄到的员工免费统一装呢。
我站在他的棺材面前发呆，来来往往的也没人注意我这个炮灰，果然是我平时太低调了吗。
忽然感觉有人站在我后面，我回过头一看，是八代，两年不见感觉上她又苍老了一点，也没了初见时的锐气，或许只是今天？
“boss，你不去招待客人吗？”我问了一句，声音有点凉。
“他们帮我挡了一会儿。”她笑了一下，指了指正在周旋的其他守护者。
“哦。”我应了一声，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们两就那么站在那儿看着棺材发呆。
半晌，她叹了口气，说：“他不在那儿，我们…只找到他的戒指。”
“我知道。”这里没有幻术波动，就算他死了，幻术波动也不会消失。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是那么点儿大的小女孩。”她用手比了一下，“现在已经是挺有名气的幻术师了。”
“…”
她没有在意我的沉默：“科里恩一直说，你很有幻术的天赋，今后一定会成为超过他的幻术师。”
“…”我还是在沉默。
“当初为了让你留下来，他可是做了不少工作呢。”她带着一种近乎怀念的笑容看着我。
我觉得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毒蛇，成为彭格列九代的雾守吧，”由于身高原因，她微微低头看着我，“我快要退休了，想要为第九代找到值得信任的守护者。”
“…抱歉，我喜欢自由。”我沉默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她。
“是吗。”她看上去并未见得多失望，像是早料到一般，“那么，以后有机会多帮帮彭格列，这个没问题吧。
我想了一下，好歹彭格列也养了我六年，再拒绝下去就真成渣了，于是点了下头：“没问题，不过…我不会打折。”
“彭格列出得起钱。”她不在意地笑笑。
“那好吧，”我看向了科里恩的遗照，“今后有什么事的话，在差不多的价格下，我会优先选择彭格列的。”
“那么多谢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离开了。
留下我继续盯着科里恩的遗照发呆。
-------------------------我是四年后男主终于登场的分隔线------------------------
1985年的初春，在空气还有点干冷的时候，我回到了彭格列总部所在的意大利西西里岛。
距离科里恩的葬礼至今已有四年了。
四年，足以让人们忘却这个曾经被称为最强大的幻术师，被称为“雾的魔术师”的彭格列八代雾守，足以让意大利最强大的家族改朝换代，也足以，让六年前还一文不名的“毒蛇”，攀爬到最强幻术师的位子。
虽然心里一直在抗拒，不过由于天野娘奇异的设定，这个时代的幻术师我所见过的除了科里恩之外，竟没有一个称得强的，难怪他当初会觉得我的天赋好，我只想感谢咒骂天野娘给了我这个炮灰逆天的设定。
外界传言我性格古怪，不爱接离得太远的任务，其实我只是不想花机票钱和住宿费而已而已，这一次会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是因为彭格列愿意支付我的机票钱，以及一大笔报酬，而且事态很紧急，好吧，最后一条应该放在前面说。
我刚在西西里岛的一家小旅店订好房间，彭格列的线人就找到了我，说明了这次事件的经过，大概就是一个与彭格列结盟的家族奥斯来维尔有背叛的迹象，同时联合了其他的一些小家族，但目前还找不到具体证据，面子上也还没有撕破脸，如果动用彭格列的力量难免会被嚼舌根，按兵不动又怕对方势力扩大来不及，所以想要秘密请一些非彭格列人士帮忙暗杀奥斯来维尔的高层。
其实我总觉得彭格列第九代还是太嫩了一点，这种时候还想着名声，既然有了蛛丝马迹就不能留下一点隐患，这是当初科里恩教给我的。
“虽然这次的佣金很高，但我不觉得自己可以胜任这次任务，”在我喝完第三杯水的时候，线人终于把整个事情讲清楚了，“要知道，奥斯来维尔的势力并不小，虽然我名义上是第一幻术师，但据我所知，那个家族的拥有八九个顶尖幻术师，如果联合起来，我未必是对手。”
“我们已经考虑过了这一点，所以还邀请了另外一个人和你一起潜入奥斯来维尔。”线人不紧不慢地回答。
我皱起了眉头：“我喜欢独来独往。”
“这一次如果完成了任务，佣金还会再增加，”他像是捏住了我的软肋，“而且这个人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他是现今世上的第一杀手，如果不是和九代首领交情好，他本来是不会同意这次任务的。”
第一杀手，我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但却没抓住，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要知道作为一个明杀暗杀驱魔捉鬼只要有钱什么任务都接的幻术师，我对那些职业杀手其实并不是很了解。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定金我们会派人送过来的，你的搭档这两天会赶到这里与你会合。”他站了起来向我告辞，我这才注意到因为刚刚想那个第一杀手想得太投入了，竟然无意识的答应了他。
有些郁闷地放下杯子，我没理会他有礼貌的向我道别，挥了挥手赶他走了。
因为这件事，接下来两天我的心情都不太好，干脆一直呆在旅店的房间里，一直到彭格列送来了定金，这才感觉好受了一点，终于决定出去转转。
当我回到旅店的时候，女佣走过来给了我一封信：“罗曼斯先生，今天您走后有一位先生来找你，留下了一封信交给你。”
罗曼斯是我目前的化名，知道的人不多，对那人的身份我隐隐有了猜测。
“那位先生长什么样子？”我接过信向她问道。
“恩，”她蹙起眉头思考了一下，“穿着黑西装，戴着礼帽，很有绅士风度的一位先生。”
我默默地上了楼，那估计就是那位第一杀手先生了吧，而且越听那描述越觉得熟悉，可是脑子里就是没有见过这号人的印象。
回到房间，我拆开了那封信：
“罗曼斯：
很遗憾今天没有见到你，明天下午三点‘老咖啡’见，具体事宜届时商量。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你的搭档，
哔——”
我默了，那个奇妙的消音是怎么回事？
默默无语地又读了一遍，抬起兜帽读了一遍，揉了下眼睛读了一遍。
在我终于确定自己的兜帽和眼睛都没有出问题后，我抬起头向天花板竖起了中指。
我十分以及极其有信心那个哔不会是他的名字，就凭其他的都是手写的意大利花体字，而那个哔确实打印体的□□正楷文字。
但是，这明明是写下来的吧，为什么写下来都会被消音啊！难道这又是北炊子想不出名字而偷工减料出现的bug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真相了，其实是天野娘取名无能啊）
“老咖啡”是西西里岛挺有名的一家咖啡馆，虽然不大，但环境很不错，这里的咖啡也很醇正，对绅士来说是邀约女士的好地方，适合谈情说爱交易走私一系列事件。
很显然我并不是绅士，因为此刻我正拿着菜单纠结得愁眉苦脸，虽然在外人看来我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我正咬牙切齿地咒骂这昂贵的价格以及约在这里见面的那位哔先生。
此时是下午三点零五分，我已经等了五分钟了，我向来都是掐着时间到达，但没想到那位感觉上很有绅士风度的杀手先生会迟到。
最终我忍着肉痛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盯着服务员小姐鄙视的目光继续等待，混蛋，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现在都三点十分了啊！
我打算在喝完我的咖啡就离开这里，迟到那是他的问题，我妈说让女士等待的男人是靠不住的，虽然现在我的身份是男的。
在一杯咖啡快见底的时候，咖啡馆的门开了，我下意识地向外看过去，那个人逆光的身影有点看不清，他的眼睛在店里扫了一圈，目标定在我的方向。
我看着他向我走过来，下意识地捏紧了杯子，不是因为高手见面什么的奇妙气场，只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如果叫他哔先生的话会不会直接被打死。
幸好，他替我解决了这个问题，他走到我面前，摘下帽子行了一个礼：“抱歉我刚刚有事耽误了，幸会，罗曼斯小姐，我是哔——”
那一瞬间我想到的有很多，比如说幸好科里恩让我看了不少喜剧片所以我敢肯定我的嘴角没有因为那个“哔——”上翘一度，比如我要不要也摘了帽子回个礼但那样会不会惊悚到他，比如说…
我双手捏着咖啡杯，冷冷地说：“幸会，我是男的。”
哔先生脸上显出了一点惊讶的样子：“是吗？抱歉，刚刚没有看清。”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从我这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斗篷上看出我的性别，为了装神秘，我继续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那是你的眼睛出问题了，作为精神损失费，我的咖啡钱由你来支付。”
没错，眼睛出问题什么的都是浮云，找个人替我买单才是正题啊！
“是我的错，”他笑了一下，优雅地坐下，“今天的费用都由我支付了。”
我顿时觉得心情大好，连带着看着他都觉得顺眼了几个百分点。
老实说着家伙长的挺不错的，虽然发型奇怪了点，拉到大街上绝对是能勾.引无知小姑娘的那种，可惜作为一个心理年龄已经有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他完全不是我的菜。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我捧着空了的咖啡杯，看着对面那人熟门熟路地向服务员小姐打招呼，潇洒地选择了最贵的那种咖啡，然后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杯。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我冷冰冰地说：“和你的一样就行了。”
他一脸恍然的样子，带着戏谑的目光看着我手里的咖啡杯，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向服务员说：“两杯一样的。”
我可以揍他吗可以吗可以吗？果然在知道我不是女的之后就露出了对待同性的恶劣真相吗，我错了，早知道刚刚应该承认自己是女人，然后骗光他所有的钱再逃跑，对待这种禽.兽就应该用这种方法，到时候看他到哪里哭去，刚刚觉得这人还不错什么的果然都只是错觉。
我淡定地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说：“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具体计划吧…哔——先生。”
哔先生一挑眉看着我：“那个奇妙的消音是怎么回事？”
我能告诉你是系统自动消音吗？
淡定地看了他一眼，我说：“反正都是假名不重要我就消音了。”其实我很想在前面加一个天然式的“啊哈哈”，但山本武路线实在不是我的风格，考虑到效果太惊悚，只好作罢。
哔先生继续皱着眉头：“哦？那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消音？”
我喝了一口刚端上来的贵死人咖啡没有说话，说实话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八代雾守没被消音你被消音了，果然是人品问题吗？
话说我终于想起这货是谁了，奇怪的礼帽，帽子上蹲着的蜥蜴，难怪我会觉得这么熟悉，这东西不就是《哔庭教师里崩》里面那个第一杀手里崩嘛！（已经从人降级到“东西”了吗？）话说我真的不是因为列恩君才认出他的，他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嘛，只有列恩君还几十年如一日的嫩绿，如果他要和列恩君CP的话绝对是他先为年龄的问题自卑，话说列恩君现在有变成武器的功能了吗？
原来毒蛇和里崩在成为彩虹之子之前就认识了啊，呸呸，不对！老娘才不会成为什么彩虹之子呢，谁爱当谁去吧！
哔先生看了我好久见我没回答，干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开始正儿八经地和我讨论起了关于那个奥什么的家族的问题：“以你的能力，你有信心对付几个奥斯来维尔所谓的顶尖幻术师？”
“四个有绝对信心，五个勉强持平，多了不敢说。”我思考了一下回答。
在知道这货是reborn后我一下子就安心了，虽然我这个非原装货不敢说，但reborn这个牛逼鬼畜我相信是不会死在这种小炮灰身上的。
“彭格列的卧底应该会有那些幻术师的分布资料，只有我们两个的话，我建议我们先用幻术潜入，尽量避过幻术师最多的地方，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接近中心。”他喝了一口咖啡。
我点点头赞同了这个方案，这的确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那么什么时候行动呢？”
“越快越好，我的时间不多。”
“好吧，”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就今晚了。”
本章打酱油人物：
澡堂里的大妈大婶以及打酱油的小女孩。
童心与幻想小说大赛。
打酱油的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女朋友的彭格列线人。
给我递信的马上要结婚了的旅店女佣。
悲催子牌自动消音系统。
鄙视了我同时暗恋哔先生的“老咖啡”女服务员。
十年如一日嫩绿目前还没有变形功能的蜥蜴列恩君。
描写了一段下章就会被炮灰名字太长悲催子写一次要到前面看一次的奥斯来维尔家族。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5.哔先生你好，哔先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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