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Chapter15.永别你好，永别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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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高喊“燃烧吧我的小宇宙”“卡片抽换！”“美少女变身！”这样傻逼又中二的口号，我放空大脑，下意识地释放出我的超能力，以我为中心半径一百米以内都成了受能力影响的区域。
我感觉鸭梨很大，不仅仅是因为精神力消耗，我仿佛能感觉到我的血液正在血管里横冲直撞，随时会爆出来，我不得不暗示自己相信里包恩是无敌的，不然以我现在的心态，直接自爆都是有可能的。
“嘭！”还没等我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了一声清晰的强响声，我听见里包恩冷哼了一声，“看来你偶尔也能有点用处。”
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每次听到他的毒舌我还是会产生强烈的想揍人欲.望，不过现在情况紧急，先把揍他的事放一放吧，虽然情况不紧急我也打不过他就是了…OTZ
他又连着开了几枪，我睁开眼睛，朝他开枪的地方的看过去，科里恩显然在没防备的情况下中了我的招，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细小的伤口，但反应足够快，还是勉强躲过了里包恩的子弹，我感觉安心了一点，体内的压力也减小了，这一招是恶性循环，一旦你中招，你就会对自己越发失去信心，越是失去信心中招就越深，有几次小任务我都是用这招解决敌人的。
里包恩又抬起了枪，打算给科里恩干净利落的最后一枪，这家伙居然一点伤口都没有，该说不愧是第一杀手吗？这人到底是自信心膨胀过剩还是心理素质太好呢？我默默地看着自己手臂上一道道血口子，默默腹诽：果然是自信心膨胀过剩吧。
突然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空气中的幻术波动出现了一点改变，我迅速警惕起来，与此同时里包恩也扣动了手指，很有力度的一枪，直接射向科里恩的要害，我眼睁睁地看着那足以毙命的子弹，心里飞快地抽动了几下，真的这么容易就能杀死他吗？
下一秒，里包恩轻轻地咦了一声，那一枪穿过了科里恩的喉咙，但没有要了他的命，他在被子弹打中之前，用幻术制造出了几十个一摸一样流着血的他自己，密布在周围不同的角落，很难判断出真假。
“镜像！”我脱口而出，感觉到里包恩瞄过来的余光，忙低声解释道，“是科里恩的幻术能力之一，可以制造多个他自己模样的幻象，但这些幻象完全以他自己为蓝本，没有丝毫不同，连幻术波动都能完全模仿，判断真假的难度比普通幻术要高得多…”
“风那边。”他突然打断我的话，神色微微一紧。
我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那位被我遗忘已久的同胞，看起来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妙，科里恩在收到如此重创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维持着另一边的精神力供应，风正被五六个张牙舞爪的幻术怪物围攻着，本来还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我在启用能力的时候没有通知他，猝不及防地也中了招，身上那件淡红色的已经被浸染成了深深浅浅的血红色，而且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站起身朝那边吼道：“风！必须相信自己！”哎，总觉得这么热血的口号不适合我。
“你脑子生锈了么？要不要我帮你在脑门上开个洞把你仅存的那一点脑浆也放出来？！”里包恩声音危险地响了起来。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科里恩还不明白我的招数是怎么对他产生影响的，但现在被我这么一喊，我们的底牌就已经暴露了，这样一来我使用这一招的意义也就不存在了。我非常清楚我们可能会失去打击科里恩的先机，但我不能放着风不管，而且潜意识里我是不希望这场对决这么快结束的吧，因为那就意味着我和科里恩之间只能留下一个人，为了那个可笑的诅咒。
为什么非要整个你死我活呢？我们两个都活着不好吗？我想我是真的不希望他死啊，不管他现在是为了什么理由要杀掉我，但除了格伊斯太太外，他的确是在这个世界里第一个真正给了我归属感的人，陪我走过那么多年的时光，全心全意地教导我，把我从那个堕落绝望的贫民区解救出来，让我的人生发生巨大的转折，这些全都是我无法无视的。
如果他知道了那个诅咒的真正后果又会怎么样呢？我曾经想过让他去接受那个破诅咒，但我是有良心的，即使是狗被养了六年还是会有感情的，更何况其实我是很愿意把他称之为家人的。
很重要的那种家人…
我恍了一下神，忽然一阵剧痛把我唤醒了，我刚刚心生犹豫，“束缚”作用在了我自己身上，我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像炸裂开了一般，大大小小的口子不断往外渗着血，轻轻一动就牵扯到伤口，刺痛感一下一下狠狠揪紧了我的神经。
“啧。”里包恩轻哼了一声。我下意识地看向了他，他的脸上居然裂开了一道口子，他居然也产生了动摇？
我感觉血液流动的速度又加快了，慌忙定住心神，不让自己再动摇，不然这自爆就可以直接把我杀掉了。
里包恩飞快地朝着不同方向的科里恩幻像开着枪，但我知道这没用，因为科里恩可以不断改变自己本体在虚像中的位置，而且他很显然已经掌握了对付“束缚”的方法，自爆的程度已经减少了很多了。另一边的风也已经调整过来了，不过他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更过分的是为什么他居然全身都是肌肉？混蛋我的清秀小生梦破灭了啊！我要你赔偿精神损失费啊！而且那些龙卷风啊龙啊又是怎么一回事啊！中国功夫才不是这样的啊你这伪□□的二子脸混蛋！XX的李小龙要哭了哦真的要哭了哦！
好吧，因为幻想破灭我激动了爆粗口了。
“何必呢？”科里恩的声音又从四面八方响起来了，那些幻象虽然还流着血，但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回了自信满满，“第一杀手先生，如你所见，我可比你旁边的这位‘第一幻术师’可靠多了呢，你应该也不会想要一个拖后腿的同伴吧。”
里包恩的枪顿住了，他压了压这种情况下还没掉下来的帽子，冷笑着回答：“你说得有点道理呢，你的这位徒弟确实是蠢得让我有时候想一枪崩了她呢…”
混蛋！人Z！劳资可是高学历高材生！你居然联合外人挤兑我！…不对他这么说不会真的是要把我崩了吧。
正想着，他果然举起了枪瞄准了我，神色冷漠，身后的风忽然喊了一声：“哔——不要！”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思考着要从哪个方向逃跑，他却突然举起枪看也不看的飞快向身后开了一枪，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那一枪不是崩在我身上的，而面前的科里恩虚像都捂住了肩膀，显然是被枪打中了，他的脸上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讽刺的笑容：“呼呼，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里包恩又朝那个虚像开了几枪，但科里恩已经改变了位置，那些子弹都穿透了过去，他停了手，不带感情地回答了那个问题：“虽然蠢了点，但她好歹看着比你顺眼。”
“这样吗…”科里恩微微低下头，笑容带上了一点玩味，“果然…我可爱的小毒蛇也长大了呢…”
我心里突地跳了一下，虽然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我明白一件事，里包恩在实力更可靠的科里恩和我之间选择了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我，我不能再犹豫了，就算我今天真的死在了这里，我也绝对不能拉这个混蛋，风和拉尔下水。
根据表弟的分析，为什么那些漫画主角总能在奄奄一息的时候爆种，就是因为他们被逼到了绝路，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当初我杀利塔，灭黑土帮的时候不也是因为被被逼到了死路吗？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有主角定律啊！”他随后总结道，“主角都死了那还怎么热血得起来？漫画家都是要吃饭的，又不是死神来了咒怨或者午夜凶铃那种没人品的电影。”
我不相信自己会有什么主角定律，因为悲催子不靠这个吃饭，而且因为签不成约她指不定要一怒之下就给我来个被杀死然后穿回去又复活这种狗血又掉人品的戏码呢。
不过，当此时此刻我确实是抱了必死的信念的时候，我反而平静了下来，原本因为受科里恩影响而游散不定的精神力也重新被我掌控住了，我慢慢地释放出了一层不易察觉探测幻术，向各个方向分散开来，不动声色地探测着真假。
“左边第三个。”我控制着用幻术把探测结果告诉了里包恩，他反应很快，毫不犹豫地朝那个方向开了一枪。
打中了，我看着科里恩的虚像，但心里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是一味的平静。
“正前方。”
里包恩抬手又是一枪，这一次科里恩往旁边闪了一下没打中，在里包恩的第二颗子弹到达之前，他已经换了位置。
“都不是，他用前面的那个虚像遮住了本体。”我皱起了眉头，这种干扰视线的方法确实很麻烦。
里包恩却丝毫没有觉得麻烦的样子，他突然抛下我，踩着窗沿几步又跳上了房顶，我马上明白了他的做法，房顶上视野开阔，还能防备科里恩从另一边袭击房子让我们分神，当下不再犹豫，不断地探测着科里恩的位置并反馈给里包恩。
在几次险险避过子弹后，科里恩忽然又开口了，所有的幻象都带着一点赞许的表情看着我：“这样才对啊，这才有点我徒弟的样子嘛…”
我没有理会他，依旧不浪费时间地探测着，我不能再受他的动摇了。
但我很快感觉到他又开始行动了，不属于我的幻术波动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飞快向我袭来，我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那攻击不是像我来的，轰的一声，它重重地撞上了我背后的石墙，高高的石墙开始摇摇欲坠，不过还没马上倒塌，但显然承受不了第二次攻击了，X的这围墙谁修的有没有通过直接啊，工程队给政府红包了吧。
科里恩显然不打算给我思考时间，第二波攻击又袭来了，我正要躲开，余光却瞟到了靠着石墙的拉尔，科里恩的目标不是我，是毫无行动力的她！
我还没反应过来，慌忙一把拽起她想要脱离石墙轰塌的范围，但科里恩的攻击比我快多了，石墙被撞了一下，快速地坍塌下来，我慌忙催动幻术去抵挡，但慌神之下精神力又不受控制了，砖头掉下来一块砸中了我的左手，我说我的左手怎么这么命苦，每次受伤的都是它，再这么下去我就要网球哔子里那个手肿国光一样残了。
我尽全力在所有砖头掉下来之前往后退，至少不能让拉尔再受伤了，她要是见上帝了可乐尼诺会碾死我的，但我的身体素质还是不够好，怎么都拖不动拉尔，完了，看来今天不死也要毁容了。正想着，忽然有人把我往后一拉，我拖着拉尔往后倒了几步，撞上了那个人，我没有回头也知道是那个鬼畜混蛋，虽然你救了我一命我勉强感激啦，但混蛋你扯哪里不好你居然又扯我左手啊！我可怜的左手伤不起啊！
“没事吧。”风也跳了过来，关切地问了一句。
“还在发什么呆呢。”他忽然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我觉得耳朵有点痒，飞快往前一步，转过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是不会给钱的。”
“你那点可怜的存款我也没兴趣。”他挑挑眉说道。
混蛋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瞧不起我的存款了！你对我的存款又是了解多少啊！
我正要发作，手却一把被拉住了，因为刚刚那么一颠簸，拉尔已经清醒过来了，但状态还不怎么好：“我的枪呢？”
“你握枪的手已经受伤了。”风不太赞同地说道。
“我两只手都能开枪。”她也丝毫不退让。
“你暂时用这个吧。”里包恩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丢给她。我只想说这一刻他再次被多啦A梦附体。
拉尔用没受伤的手接过枪，皱着眉试了下手感。
忽然，我们周围的景象扭曲了一下，树林，房屋慢慢变得模糊了，他们三个迅速警惕了起来，我很清楚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这种景象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很熟悉了，科里恩的幻术领域！
我用精神力支撑起一个小小的空间，把我们四个人罩在里面，防止他们受到科里恩的领域影响。
“这是幻术领域？”里包恩若有所思地开了口。
“不错，在这个领域里，他的能力是在外面的十多倍。”我解释道。
“唔！”拉尔忽然低叫了一声。
我以为她是受到了幻术影响，回头才发现她的手臂上遍布着伤口，这才明白是“束缚”的影响。
“不要产生动摇，否则会更危险！”风开口说道。
里包恩则是看向了我：“你可以撤掉这个超能力的影响吗？”
“没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使用“束缚”，最不利的显然是我们。
“你也有自己的领域吗？”拉尔稳定了下来，开口看向我。
“有的，”我点点头，“我们现在正在我的领域之中，这才没有受到干扰，但我不能与他的领域碰撞，否则你们会受到幻术污染。”
“那你能把我们三个放出去吗？”风问道。
“可以。”
“我有个想法，”从刚才开始就一副思考样的里包恩忽然开口了，“在这个领域里的人看得到外面的情况吗？”
“看不到，就算是领域的主人也看不到，因为这是全封闭的空间，但相同的，外面的人也看不见领域中的人。”
“很好，”里包恩眼里闪过一丝自信的光，“你把我们送出去，自己可以撑多久？”
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他说有计划了那就一定不会错：“不知道。”
“一分钟。”他斩钉截铁地说，“撑一分钟，后面的我们来解决吧。”
“好！”我没有问他的计划是什么，在危难的时候我对他的话一直有一种不动摇的信任。
催动所有的精神力破开一道口子，把他们三个传送出去，这是很消耗精神力的，里包恩是最后一个出去的，离开之前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一分钟都不行的话你就已经没用了。”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翻了个白眼。
“也是，听说智商不高的家伙活得都比较长久。”他说着走了出去。
我看着那消失的裂缝，低声骂了一句：“滚吧你！”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翘起来了一点。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看着眼前熟悉的沙漠，撑起精神力发动我的精神领域，狠狠地与科里恩的领域碰撞起来。
“小毒蛇，看来你是打算一个人和我一决高下了吗。”科里恩的声音像是在感叹一般。
“是啊，”我看着自己领域里翻滚着的炽热岩浆，“师傅，我一直很想揍你一顿呢。”
“还真是怀念啊，你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他的声音含笑，就像我们是多年不见感情深厚的师徒正在寒暄，而不是剑拔弩张的敌人，“就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可惜…你已经不会像那个时候一样笑了。”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十三岁那一天的情景，那个寒冷的动态，科里恩用他带着烟草味的厚大衣捂住我，带着我从所未有的安全感，离开了那个肮脏绝望的地方。
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下一秒，我就催动着岩浆朝他的沙漠袭去。
他也不甘示弱，用大块地冰雹狠狠地砸下来冻住我的岩浆，我精神力全开，用岩浆融化了那些冰雹，用自己的领域狠狠压过去。
他的领域却突然变了，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冰山，一冷一热地僵持着，谁也讨不了好。
其实刚刚那些战斗应该已经消耗了不少他的精神力了，我的精神力本就已超过了他，但我到底还是不想亲手杀掉他，现在这些抵抗也只是想拖过这一分钟，所以表面上看来我是被压制住了，但他也无法轻易让我的领域崩溃。
“小丫头，”他忽然又开口了，用和当年一样的口气叫着我，“你穿我买的白裙子还是很好看的，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呢？我以为你对那个力量不感兴趣的。”
这种时候分神是很糟糕的，但我还是回答了他的话：“你果然是许愿池边的那个人吗？”
“呵。”他没有否认。“我可是，真心希望小毒蛇能幸福呢。”
“可是你说出来了，”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说出来的愿望就不灵了啊。”我觉得这话有点像是在咒自己，又问了一个问题：“而且你是真的想要那个力量吗？”
“我已经厌倦了，现在能让我感兴趣的也只有那个力量了。”他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所厌倦的是什么，只是暗暗想着如果他知道了诅咒的后果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各自打起全副精神应付着对方，幻术领域是很消耗精力的，我们都感觉到了对方的疲软，这一分钟就像等待泡沫泡开的时间那么漫长，我已经分不清到底过了多少秒了，只觉得脑子里一阵阵钝痛，视线也有点模糊了，可是我必须撑过一分钟啊。
忽然觉得全身一阵剧痛，我想我已经到极限了吧，我的领域已经开始坍塌了，那么我是输了吗，正想着，周围的景象却又变回了熟悉的森林和房屋，看来科里恩和我一样也到达了极限，我们两个竟同时撤掉了领域。
打平了。
我安下心，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因为我现在还有战友啊。
科里恩的情况比我要好一点，他还能使用幻术隐去身形，但拉尔忽然朝一个方向开了一枪，虽然他闪过了，但却暴露了位置。
他的表情依旧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以我对他的了解来看，他绝对是为自己留下了退路，风和里包恩站在另外两个方向，他们三个形成了包围圈慢慢把他往石墙的废墟那边逼过去，但却并不急着进攻，似乎是在防备他逃跑。
他不紧不慢地退着，身形慢慢变得模糊，里包恩忽然朝他的方向开了一枪，他往旁边闪避了一下，这一枪打中了他身后的废墟，然后，下一秒，科里恩的神情变成了来不及掩藏的惊愕。
我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片火光，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卷进那爆炸之中，一声接一声，在我的耳边，心上，轰然炸开。
爆炸溅起的石子划过了我的脸上，我没有反应，热浪涌到我身上，我没有感觉，有人把我往我向后拉了一把，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明白，科里恩他，这一次是真的死了。
一直到火光退去，我的耳朵还嗡嗡作响，视网膜的灼热感还没有散去。
以前陪表弟看电视剧漫画，不管是好人还是所谓的坏人，被敌人杀死之前总有一段要死不活的时候，通常他的战友敌人会围着他听他说话，这段时间就是用来遗言遗产惜败真相催泪的，但一直等到周围一片沉寂，我也没有看到他再有任何动作，他的尸体已经不成样子了，掺着石子的肉片有几块还落在了我面前，明明他刚刚还活着的…他怎么就死了呢。
我茫然地跪坐着，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一直到身后拉开我的那个人用一只手蒙住了我的兜帽，我听见里包恩的声音轻轻地说：“结束了。”
我觉得他的语气要比平时柔和许多，但我想这只是因为我的心里作用，这种时候我应该昏倒吧，明明流了那么多血，但为什么那种小说里的“心里一松，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还没有出现呢？
我抬起有点无力的手，拉住捂着我眼睛的那只手，慢慢转过身，抱住了他。
本章打酱油人物：
你们还记得么拉尔的手榴弹。
完全边缘化毫无存在感的威尔帝，露切和史卡鲁。
诈尸的戏份早就完了的利塔和黑土帮（不知道是什么的给我自抽三百下然后去切腹！）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Chapter15.永别你好，永别再见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