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瞎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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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和泉奈的小日子过得蒸蒸日上，我也不忍心打扰。所以自那次大战以来，我也就没和他们说过话。
我曾远远地看着那宇智波历史上最年轻的族长和他的弟弟——也就是斑和泉奈，一个意气风发地扛着疑似从铁扇公主手中偷出来的芭蕉扇，一个昂首挺胸笑语盈盈地和族人们谈话，然后一路鲜花簇拥掌声涌动与我擦肩而过。
形同陌路。
嘛，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啊，我又有什么可以去表示遗憾的呢？真要说个一二的话，也只能说这是我自找的罢了。
在这里感时伤怀一点儿用也没有，还是趁着视力没有减退的时候干点正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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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宇智波和千手之间的战斗。
遍地都是木头碎片和火光，天空阴暗无光，看不出大地本来的模样。天照的黑焰燃烧了七天七夜，似乎也在暗示着千手和宇智波之间永无休止的战争。
视力忽然变得有些模糊，然后维持在了看不清山峦和天空边界的程度。恍惚之间，我看到一个人穿着铠甲，手握火焰之扇缓步向我走来，他的长发在风中飘啊飘啊飘啊飘，红通通的万花筒闪耀着不详的光芒。
好吧我承认不详是我自己加上去的。说实话我一直很鄙视这种为了装13故意逆光走，故意留着长头发飘来飘去，还很费查克拉地开着写轮眼的欠扇行为，看见就想上去抽他一巴掌。
“你的视力下降了。”他用的是肯定句。
“不关你的事。”
我低着头，看不见他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好像不太高兴。“最好还是不要再用万花筒写轮眼了，对身体的负担很大，而且……”
“而且影响到你在族中的地位了？”我打断他的话，一脸嘲讽地仰视他说道，“省省吧大少爷，我不会和你挣这种东西的。最重要的是——我视力下降又与你何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没有一点关系。”
“你今天话很多。”
我转过身离开，边走边说：“没办法，看见你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他没有追上来。一切嘈杂的声音褪去，天地间只剩下我边走边踢石子的啪啪声。我觉得我的心跳声变得如此之大。
其实我还是很希望他能追上来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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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当然这个混蛋作者是不会让日子平静下来的，即使是有一段短短的空闲也绝对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这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的蓝天上飘着朵朵白云，一望无际的蓝天下森林青翠欲滴。我和往常一样抱着猫咪，躺在房顶晒太阳睡觉，生活宁静而又安详。
但总有那么一个或者是两个扰人清梦的人，比如说现在正在下面哐哐哐砸门的那位煞风景的仁兄。
“凡——我知道你没出去——你快开门啊——”
你以为老娘是谁啊混蛋，你让我开门我就开门了？你以为你长得俊啊？
“凡姐姐——我是泉奈——你快开门啊——真的没时间了——”
就算是叫我姐姐也不行，就算你是泉奈也不行，这是一个人的原则问题！原则！什么没时间了啊，你赶着去投胎啊？
“凡……求求你了……哥哥他想见你啊……”泉奈的声音渐渐暗了下去，听起来快要哭出来了。
嗯，既然你诚心诚恳地请求我，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一次。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可爱又迷人的正派角色——宇智波凡，决定和你一起见你的老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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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斑和泉奈的家老远，就能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凝重的气息。
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或是敬畏，或是悲伤地望着和我一起走来的泉奈。这种全族人统一的情绪我只感觉到过一次，那就是斑和泉奈开眼的那天。
泉奈忽然被一块石头绊了一跤，我赶忙扶住他。他慢慢推开我，捂住嘴巴咳嗽几声，最终还是摇摇头。
走到斑的房间门前，泉奈示意我进去。我指了指门，他又摇了摇头，默默走开。
喂喂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来个人给我解释一下啊。
拉开纸门，看到斑蜷缩在屋子中间，背对着我。屋里一片漆黑，并且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苦药味。
斑的声音有些沙哑颓废：“……是泉奈吗？”
我一时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回答道：“是我。”
他没有继续说话，只感觉他更加憔悴了。他咳嗽了几嗓子才慢慢开口，声音低哑的令人听起来模糊不清：“你不应该来的。”
“是万花筒写轮眼的副作用吗？”
“……嗯。”
又是沉默。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难道要说可以挖掉泉奈的眼睛？开玩笑，谁会同意这样荒唐的建议。
“如果是因为可怜我的话，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想接受你的同情。”
我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扶上他的肩膀回答道：“才不是同情呢。”
他僵硬了片刻，然后用力握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过了一会，他又使劲一拽，把我拽倒在地然后抱住。
“我从来没有想象到，有一天可以这样抱着你，”他轻笑着，热气喷洒在耳边，让我不知所措。接着他的声音又低沉了下去，“也没有想象到，我会这么狼狈……”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说着干巴巴的套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句话，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嗯，也许吧。”
……
后来泉奈对我说，他想把他自己的眼睛移植给斑，至少可以让他重见光明。
我无言以对。
——TBC——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