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〇〇四 三人的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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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姐，叶文钦给我表白了……我好紧张。”
“童童姐，我也很喜欢他，知道他也喜欢我的时候，我都快哭了。”
“童童姐……他今天吻我了。”
他们两会告诉童童很多他们相爱的事，她是他们最好的朋友。
三个人出去玩，晚上时冯童童看到地上拉长的影子，突然觉得比一个人还要孤单。
这两个人她一个都不想丢开，但是越舍不得会越难受，程度随着叶文钦与文琪雅的关系升温而加重。
她目睹了灰姑娘与王子从相识到相恋的全过程，她想参与其中，想得发疯。这一切与她相关，而爱情却容不下第三个人。
一开始所有人都认为文琪雅配不上叶文钦。每当有人这样对冯童童讲，她必定会说，“灵魂相互吸引吧，没有什么配不上配得上。”
后来所有跟文琪雅接触过的人，都说她人好得可以。她的善良与温柔都是发自内心的，待人真诚，没有一点矫饰。
有时文琪雅和她说起自己的甜蜜，冯童童会笑得淡却有些苦涩：“你知道么，我嫉妒你。”
这时文琪雅会睁大眼睛，“为什么呀童童姐，我有什么好妒忌的。你人漂亮，性格好，朋友多，会画画会跳舞，家庭条件也好，有一个会挣钱的爸爸，还有一个美得不像凡人的妈妈与弟弟，你要什么会没有？”
冯童童有时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公主病严重，什么东西都必须要拥有，所以才会这么不懂得全身而退，所以才会越来越嫉妒文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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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爸在一环租了几栋楼开了家四星酒店，在她念高中开始贷款便已经还清已是净赚。
而冯程程自打十三、四岁起，就有无数女生情书雪片似的飞来。冯童童时常会在路上被女孩子扎堆拦截，让她给冯程程传话或请吃冰什么的。
更为夸张的是，冯童童甚至还在路上被开奔驰的大叔拦路，目标直指冯程程。
冯程程的肤色比亚洲人更白，双眸继承了父亲，是浅浅灰蓝色，轮廓有致五官精致，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态与程子彤如出一辙。
少年冷峻与倨傲，有一些吸血鬼气质，总给人以一种不真实感。
文琪雅常说冯程程已经漂亮到了能够引起交通堵塞的程度，童童细细一想，觉得她的话夸张得并不过分。
冯童童甚至听到有小女生在她身后窃窃私语：“你们看，前面那个就是程思章的姐姐，看起来挺漂亮的，但是只要她和程思章一路，就没有人看她了。”
程思章是冯程程户口本上的名字。
冯童童的配角命，随着弟弟的成长，而越来越深重。
程子彤在程程上高一那年，和一个瑞典男人跑了。程子彤提着行李离开他们家时，唯一的留恋是她的儿子，而程程没有跟她走。
那天程程站在冯童童身边，对那个美丽而无情的女人说，“我只认一个家，你要走要去哪里，与我没有一点关系。”
程子彤走了后，除了冯父的酒店生意不如以前，冯家的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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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童童大学和文琪雅考到了一个学校。冯童童学美术，文琪雅在中文系，两个人调到了一个寝室。
大一那年的军训，冯童童遇到了楚源。
时隔四年，楚源军衔从列兵到中尉，临时身份是她的教官。
四年部队生活，将十七岁的不良少年身上的顽劣与桀骜，成功过渡成了一位军人的锐利锋芒与卓越气度。
楚源一身作训服站到她们一群刚入大学的烂菜叶子面前，连学校里最帅的男生都黯淡了三分。
他站如一杆枪，走路讲话气势如虹，连偶尔训斥他们以及和旁人打闹时的兵痞气都尤为动人。
楚源看人时的目光入木三分，像窥探猎物般敏锐，目光如炬气势微微有些碜人，连带他们一队教官过来的中校似乎都有些畏他。
冯童童那一届的女生里不知道有多少暗恋他，但楚源这人似乎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待任何人都是同样一种凶巴巴的语气，不知害多少少女偷偷为之垂泪又依旧倾倒不已。
楚源也没有特别关照冯童童，只是在不训练的时候请她吃了顿饭，都还是在军区的食堂里。
如果不是那时发生了那件事，她可能依旧还是那个冯童童。她不会和楚源有多少交集，文琪雅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恨她。
“10.22”仅仅只是个数字。
这个数字用烧红的铁烙到了她心坎上，永远是个难看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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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十月二十二号，是冯童童十八岁生日。
二十一号那天她们刚好军训完，那天晚上叶文钦给她打电话，说他明天会来Ａ市找她们。
因为这个电话，冯童童这天晚上特别开心。但又想到明天可能会跟叶文钦与文琪雅这对情侣一起度过，她又会是孤身一人，所以在二十一号晚的教官欢送会上，她告诉了楚源明天是她生日，让他如果有时间就一起来。
而前一天晚上的欢送会结束后，文琪雅没有回寝室，冯童童打她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冯童童在寝室睁着眼到十二点时，文琪雅给她回了条短信：“童童姐，我接到叶文钦了，没有出租车回不了学校，帮我写个假条好么？”
第二天冯童童一早坐公交到约好的地方等叶文钦和文琪雅。楚源因为今天要收拾东西和整队，会晚一些来，所以一开始只有冯童童自己一个人。
叶文钦和她约的地点，到冯童童爸爸的酒店并不远。冯童童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叶文钦开机，就先到爸爸酒店里去上了个厕所。
那时是早晨八点多，住酒店的客人还大多没有起床，入住酒店的也不会挑这个时候。
冯童童的爸爸这时也都应该还在家里睡觉，服务生也没有几个。
冯童童进卫生间时，突然见男厕所里出来一个男人，约摸四十岁上下，个子没有比冯童童高多少，一身名牌西装穿得像裹粽子，脸上的油可以炒菜。
那男人用一种异常的眼神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走开时掏出了手机。
冯童童并没有在意，像往常一样进了卫生间，其间还给楚源发了短信报告了位置，顺带又打了叶文钦他们两的电话，依旧是关机。
从卫生间出来，在男女公用洗手间洗手时，冯童童从镜子里看到了四个穿黑衣的男人，跟在后面的是刚才和冯童童打过照面的中年男人。
冯童童心下一惊，在几个男人朝她扑过来时迅速跑到洗手间的摄像头下面呼救。
其中一个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摁住她的头往墙上狠狠一撞，冯童童眼前黑了一下，随即就被人捆住双手和双脚，用胶带封住嘴，把她扛进房里。
房间里是没有摄像头的。
听到房间门反锁上的声音，冯童童心里绝望，无奈全身被捆死，只好拼命用头去撞床头，那里有一个服务按钮，酒店服务生听到声音就会赶过来。
服务按钮被撞响时，冯童童听到了自己爸爸的声音响起：“王总，您还需要点什么？”
冯童童用咽喉发出尖叫，而中年男人坐到她身边，一脸悠然无聊，淡淡然朝话筒里喊了一声，“老冯啊，我对你这里很满意，呵呵，所以打个电话过来告诉你一声。”
随后淡淡的看了一眼挣扎慢慢小下来的冯童童，盯着她，对对讲机里讲，“如果我足够满意，接下来的装修费我同意给你出五成……或者更多。”
冯爸在电话里卑躬屈膝的道谢，那声音听上去几乎恨不得为这位王先生做牛做马。
王先生掐断听筒，轻轻挑起冯童童精致的下颚，揭开封住她嘴唇的黑胶布。
男人用指头抚弄着冯童童紧抿的唇，然后猥琐的伸进她口腔，试图挑开她紧咬的牙齿。
冯童童张口，在他手指头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得那男人“啊——”一声狂吼，抽出来时已经被啃掉了一层皮，淌出的鲜血把冯童童的唇与齿都染得鲜红。
门外几个男人忙推开门，王总只是狠狠的骂了一句，“没你们的事，出去！”
门合上，王总把一张支票往桌上一压，“想要多少？三百万，五百万够不够？”
冯童童眼睛瞪得发红，恨恨的看着他，唇色殷红似血，“你让我走，我一分钱都不要你的。”
王总写支票的手停下来，朝她笑笑，“小姑娘，你用着你爸的钱，根本不知道为这一点钱你爸爸甚至愿意给我下跪！”
冯童童转开脸。
王总换了左手，狠狠掐着冯童童的下颚让她转过脸来，“小姑娘脸蛋身材都生得不错。每个人头上都有个价，我在这里做了你有个价，你让我喜欢，五百万一千万都可以。”
冯童童眼神鄙夷，像看垃圾一般。
王总方才的笑脸转瞬消失不见，眼中满是阴鸷，“我叫你和你爸爸死在这里也有个价，不多，十块钱就够了。”
冯童童轻轻一颤，眼里的光彩黯淡下来。
王总随后欺身压上来，开始慢慢解开缚住她手脚的绳索，一边解一边亲她，从嘴唇到脖子，解开绳子后便开始脱自己和她身上的衣服。
整个过程冯童童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人偶，老男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人骂了一声，随后朝门外喊，“拿点助兴的进来。”
门一开，保镖恭恭敬敬的递进来一盒东西，标签上写着极乐丸三个字。
男人掐住她的两颊，硬生生用水把两粒药丸灌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呼吸逼她吞下。
随后男人坐到另一张床上，点上一支烟静静看着冯童童，看她赤`裸而光滑的身体上慢慢起作用的药效，从肌肤微微发红眼中蒙雾，到因为药效开始渐渐变强而蜷缩起身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男人的身体也因为这一幕而慢慢僵硬，他戳灭烟头，欺身上去，“这次让你来求我满足你。”
被异物强行进入时，她因为疼痛而尖叫出生，在陌生而更为强烈的疼痛席卷全身时，咬紧唇呜咽起来。
亵`玩的男人满足的哼笑，“竟然还是个雏。”
她认命的闭上眼，忍受着从身体深处和外部的双重剧痛，咬住自己的胳膊，血顺着手肘淌到床单上。
“这就对了……真乖，真听话。”
脑海里浮现的却一直都是叶文钦的英俊的脸，不知不觉眼泪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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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番攻城虐地强取豪夺，完事后留下一张支票和一地狼藉，满足离去。
她躺在床上，麻木的摸电话，一遍遍的拨给叶文钦，都是关机。
丢开电话时，楚源的电话打进来了。她接起电话，他说，“我提前请假脱逃，给你买了冰淇淋蛋糕。”
她手握着电话，没有动。
他问，“你在哪？”
她张了张嘴，脸上两行泪就滑了下来。
楚源提着蛋糕推开房间的门冲进来，见冯童童赤身躺在床上，满身都是淤青和血痕，两腿更是触目惊心。
染了血的衣服随意丢在她身上。
脸色苍白带着泪痕，唇与齿沾上了血，目光无神，游魂一样看着他，整个人像一只被玩腻了丢弃的破娃娃。
楚源坐到她旁边的床边，脸色难看得吓人，声音都发着颤，“谁做的。”
她跳过他的问题，花了好大力气才发出声音，一出声，沙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能……能帮我换点钱，找一件干净衣服么？”
楚源掖紧她的胳膊，神态是迫人的可怕，“到底谁干的？！”
童童被他这一紧疼得轻轻唤了一声，楚源心疼的松开她。她咬咬唇，憋出一个凄凄然的笑，“我自愿的。”
“给我讲实话。”
冯童童用目光瞥了一眼床头柜上押的支票，楚源也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
支票随意写了七位数，旁边写了几个字：你的第一次，我很喜欢……如果还想要，可以随时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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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源给她买了件干净的裙子回来，把酒店卫生间的浴缸里放满水，把她小心放进去。
水刺激伤口，她几乎抽不出力气去喊疼，只有眼里泪盈了又散。
一度洁净没有一点污染的身体，突然变得这样触目惊心。楚源小心翼翼给她擦拭身体，冯童童每一次隐忍抽搐都像尖刀一样扎进他心里。就算在爱尔兰突袭，就是在与毒贩近身搏斗中被人用改锥扎进肚子，还捂住伤口奔袭了十五公里，几乎肚破肠流也没有这么痛过。
“童童，你就这么缺钱么……”
玩偶躺在浴缸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在部队里，一个月也就两千多一点……我没有什么钱，但是我可以每个月几乎都不花钱。我都省你给你用，你不要……你不要再出卖自己的身体了，好不好？”铁骨铮铮的男儿，突然间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有些无所适从。
冯童童歪着脑袋看他，盈了眼泪却无神的双眸静静盯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童童……做我女朋友，好么。”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〇〇四 三人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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