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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XS短篇 ...

  •   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已经有多久了,是多少个十年了呢?从最初约定下,然后互相陪伴到现在,早已经忘记了去记住每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太多了 。
      偶尔斯库瓦罗会问,【呐,还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么?】而XANXUS就会斜睨一眼,然后轻哼一声,【垃圾就是垃圾,净想这些没用的东西。】于是斯库瓦罗也不再继续问什么,扭过头低声咒骂一句,【混蛋BOSS。】
      其实斯库瓦罗问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不是那些需要时常宠着的女人,缺乏安全感,并且多疑好猜忌,总是担心另一半会不再重视自己,所以经常不停的问一些没有营养的问题。斯库瓦罗问这个问题,只是纯粹的想要算清楚,他们究竟认识了多少年。
      似乎是从他还跟跳马是同学的时候吧,那时候还是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如今头发已经长到盖住了上半身。当初的约定早已经完成了,之所以没有剪掉,不仅是因为已经习惯了长发,也因为XANXUS喜欢他留着长发的样子。
      什么时候决定在一起的呢?好像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比如告白什么的。就像是睡过一觉醒来后,就已经在一起了。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为了对于彼此来说不可替代的存在了。或许,从认识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开始了这种关系也说不定。
      都是非常骄傲并且自尊心极强的人。总以为在一起会有很多的阻碍,可是事实的发展情况却背离了所有人的想象。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们似乎总是在吵架。而且永远都是斯库瓦罗一个人大着嗓门吼叫着什么,XANXUS在一旁像没事人一样毫不理会。但是实际上,所有人都清楚,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可以达到红脸地步的矛盾。两个人意外的非常和谐却也似乎很平淡。
      当初去日本跟准Vongla十代目抢夺十代目资格的时候,巴利安成员就曾经质疑过自家BOSS和斯库瓦罗的关系。因为雨战的时候斯库瓦罗被鲨鱼吞下,XANXUS的表现震惊了所有人。那种疯狂,就像是亲眼看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人死无全尸一样,有种恨意四散的感觉。就连之后跳马带来斯库瓦罗还活着的消息,XANXUS也只是轻轻挑了挑眉毛,【哦~那个垃圾还没死么,呵,算他命大。】然后将身下的椅子调转过方向背对着跳马一行人,一副【你们该说的说完了吧那就快走吧老子没时间伺候你们】的气场。
      可如果XANXUS身后是玻璃的话,那么跳马他们就会看到,那个看起来骄傲不可一世,除了居高临下的藐视人似乎就没有其他情感的XANXUS,正抚摸着肩上的翎羽,眼角滑过一丝银光。那翎羽是当初因为斯库瓦罗的一句玩笑话被他当真,就此保留下来的。那是他们刚进入巴利安不久,作为新人,就算是九代目的儿子也要面对前辈们的各种刁难。心高气傲的XANXUS几次都差点出离愤怒,要不是有斯库瓦罗在旁边阻拦,或许巴利安早就已经更新换代了,当然,也有可能从此不复存在。
      长期处于情绪压抑状态的XANXUS就像一头困兽,巨大的精神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所以斯库瓦罗就成了他的出气筒,但是那一天,在XANXUS发作之前,斯库瓦罗先拿出了一样东西成功吸引了XANXUS的注意力。就是现在在XANXUS肩上的翎羽。斯库瓦罗笑着说,【呐,把这个带上吧,听说能让无知的人闭嘴呢。】很明显连糊弄小孩都糊弄不过去的话,可是XANXUS却是相信了一般。他听话的戴上了翎羽,并且郑重其事的对斯库瓦罗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把它摘下来。】彼时他血红的眸子里闪烁的认真,让斯库瓦罗不知不觉红了脸,【忽然这么认真做什么,勾引我么。】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是在一起的,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在一起了,久到,甚至连他们本人都未曾察觉的时候。
      或许从跳马他们的角度来看,会为斯库瓦罗不值。因为XANXUS看起来又暴力又不会体贴人,就算是从一个BOSS的角度来说,XANXUS都不一定合格。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除了【垃圾、渣滓】似乎就不会说别的话的人,斯库瓦罗没有丝毫怨言的一直跟着他,坚定不移。
      【呐,斯库瓦罗,你为什么对XANXUS这么割舍不下呢?】老同学的聚会机会是很少的,跳马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斯库瓦罗常年皱在一起的眉毛瞬间有些舒展,然后就是标志性的咆哮,【喂!!谁对那个混蛋割舍不下了!!】可是跳马看出来了,斯库瓦罗白皙的脸颊有些微红,他明了的笑了,【嗯,我知道了。】然后斯库瓦罗就在跳马这样有些意味不明的笑容下红透了脸。跳马亲昵的搭过斯库瓦罗的肩膀,【走吧,去喝酒。】
      Varia的总部总是阴沉沉的,就算是顶好的天气,阳光也像是不敢透过窗户一般。所以Varia从早到晚总是点着,蜡烛。没错,就是蜡烛。所以每天Varia成员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别的,就是把总部上上下下近千根蜡烛点起,然后在晚上休息之前全部灭掉。其实总部里不是没有灯,可是像是偏爱一般,甚至没有人会抱怨这样的工程太过庞大。
      因为蜡烛的火光,从某种程度上也会贴近Varia Quality。那跳跃着的,看似有些微弱的火光,独自明亮的时候很不起眼,甚至连东西都无法完全映照清楚。可是当它们聚集起来的时候,就会有惊人的热度,和明亮到耀眼的光芒。
      这样看起来像是浪费资源一样的设定,其实是XANXUS和斯库瓦罗当初在Varia的前辈们的压榨下,想出来的。他们似乎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被Varia驱逐,就好像他们从来都不去在意别人对他们的眼光一样。是自己的东西,就永远都是自己的。管它之前被什么人掌控着,早晚它们都会回到自己手上,然后让那些只会吵闹的白痴们闭嘴。
      当玛蒙离开的时候,毋庸置疑的,贝尔绝对是最伤心的一个。那段时间的贝尔就像刺猬一样,逮着谁就扎谁。斯库瓦罗看不过去了,好歹是作为Varia的最强战斗力之一,这么颓废下去早晚会出问题。可是XANXUS竟比他早了一步,一把拖过贝尔扔到院子里,拔出枪就开始一通扫射。虽然被摔得七荤八素,可是常年作为杀手的敏捷还是有的。贝尔完美的躲过攻击之后有些微喘,他看向XANXUS,手已经悄悄调出了银刀。
      可是XANXUS却收起了枪,转过身离开之前,留给贝尔一句话,【垃圾,没有下次了。】然后帅气的扬长而去。等斯库瓦罗听到吵杂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遍地的狼藉,和一个垂头丧气的贝尔。
      头一次没有爆青筋大骂【喂——!!混蛋BOSS!你再这么搞下去这个月又要赤字了啊!!你好歹体谅一下我们这些人微妙的心情吧混蛋!!!!】,他只是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上前拍拍贝尔的肩膀,【玩闹也就到此为止了,呐,贝尔。】然后掏出手机找人来收拾残局。
      这基本上就是两人对外的模式了。XANXUS不顾一切的大闹一番,然后斯库瓦罗好脾气的一边跟在后面整理局面一边咒骂XANXUS胡闹的性格。【万一XANXUS大人一不小心闹大了斯库瓦罗大人应付不来怎么办?】新进的成员看着这样无厘头的上级不禁会这样担心着。而这个时候,前辈们就会笑着告诉他们,【放心吧,XANXUS大人可从来都是在有分寸的大闹着呢~】
      这句看似很囧的话,其实就是在阐述事实。就是因为知道斯库瓦罗会帮自己打点身后的事情,XANXUS才可以随着自己的性格任意胡闹;但也是因为知道有斯库瓦罗在身后,才会不自觉地收敛一些。而斯库瓦罗也是因为知道XANXUS虽然总会制造许多麻烦,却从来都不会出格,才会自始至终的一直做着这些善后的工作。这就是他们的默契所在。
      其实他们之间,早已经不是什么爱情了。经历过生死之后的感情,往往会有实质性的升华。更何况他们本身的职业就是杀手,而且做着最危险的暗杀工作。虽然对于XANXUS和斯库瓦罗来说,暗杀和明杀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那是一种更深的羁绊,但是又不同于Vongla崇尚的Family。看似他们总是做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对于对方发生了什么也好像漠不关心。而实际上,这是真正把对方装在心里的一种表现。任外界发生了什么,我们总是在一起的。就算你死了,我死了,世界上的一切全部化为乌有,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因为,我一直把你带在身边,紧紧地,从来没有松手过。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XS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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