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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   几天不在W市,进门居然没看到阿财摇着尾巴来迎接,问了陈乐才知道原来廖小知带柴可夫斯基出去溜了圈,把它弄丢了。听到这消息我应该是挺高兴的,终于不需要在没有人在的时候还得伺候这狗了,可是实际上也没有怎么高兴还有点点失落。

      陈乐总是这么天真,每天下班后总还是会去据说阿财走失的附近转一转希望能找回它。在廖小知也出现的某天,我终于看不下去,好言搭上他肩跟他说,“陈乐,狗有四条腿,比你还多两条,会到处走,你以为哪儿丢的就在哪儿找得到啊,没听过有只猫在纽约不见了最后出现在加利福尼亚吗?”

      “找了机会大点啊,你买彩票的时候不是常说吗,买了就有可能,不买就绝对不可能。”陈乐不怎么死心地说。

      这个人真是,提什么彩票,会不会说话啊。

      “拜托,别拿这种事举例子好吗?”我说。

      “都像你这样一直坐着,它完全有可能在地球不见了最后出现在火星。”廖小知说。

      我心想是你的狗又不是我的,我坐着还是站着都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么。

      “柴可夫斯基长得那么可爱,说不定已经被人抱走了。”陈乐不怎么高兴地说。

      我安慰陈乐,“它被人抱走就说明人家喜欢它,人家喜欢它就说明他有了好归宿,你该替他高兴。”

      廖小知斜了我一眼,我就挑挑眉毛,继续看我的《亮剑》。

      其实我有种预感,认为这狗丢不掉,总觉得它随时都会出现的。

      果不其然啊。

      在和廖小知经过晨曦路的时候,想着好久没看我妈了,顺道拐过去看她。她见到廖小知的时候居然显得比看到我还高兴。

      原来廖小知经常有光顾我妈的小摊。我心生疑惑,她不是很讲卫生么,叫我别老吃外卖,自己却跑这种地方来吃东西。

      听说了我和廖小知原来是朋友我妈挺开心的。

      “一直在等着你什么时候再来的。”我妈对廖小知说,“有只雪白的狗是你的吧,我见过你带来过的,有天我收摊后就一直在我身边转,我又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就把它先养在仓库。我老公和我们云飞都不喜欢狗。”说到把阿财养在仓库我妈有点不好意思。

      廖小知忙点头说是,谢过我妈收留它后就迫不及待地跟她拿了钥匙去仓库领柴可夫斯基。那狗见到我们开心地发着嗲,尽管看起来比跟在我们身边的时候不体面多了,雪白的毛不再那么雪白,不过显然是胖多了,这说明我老妈没有亏待它。

      廖小知带狗去宠物中心打理修剪,竟然被我们碰上那个叫秦帆的家伙也领着一只松狮狗在那打理,貌似已经打理完毕了。

      W市究竟是有多小,廖小知还认识他,叫他嫂子。秦帆捂住她的嘴眼睛瞟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他应该还记得我。

      “小知了,不准叫嫂子。”秦帆说。

      小知挣脱秦帆,摸着狗毛问,“谁的狗?挺可爱的。”

      “朋友的。小叶,叫姐姐。”

      狗往秦帆怀里缩了缩又伸出头“汪汪”两声当是叫了姐姐。

      “阿尔及利亚刚带回来的,有点怕生。”秦帆说。

      “我哥对宠物毛敏感,你敢帮人家照顾狗?他不发飚吗?”

      “它主人临时有事,一会就来把它接走。”

      两个人聊得起劲,把我当隐形了,聊了一会儿廖小知才如梦初醒般地跟他介绍起我。“我朋友……”

      “燕云飞。”他淡淡地吐出这三个字,很出乎意料的,这个当时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的人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而这会儿他也仍旧是没看我。

      “耶?又是认识的?”廖小知惊讶道。

      秦帆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这时进来个人,很白净,眉黑瞳仁黑,明明是个男人,却漂亮得令人惊艳,又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女气,反倒很是英气,气质是那种让人一见难忘的。

      “苏扬——”秦帆叫得那叫一个狗腿,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这个叫苏扬的跟我们礼貌地笑过,秦帆交待不准廖小知跟她哥说他和这个叫苏扬的在一起后,抱着狗走了。

      眼看他们消失在门口,我跟小知说,“你哥……是GAY啊。”

      那妞瞟我一眼,说,“GAY很奇怪吗,一百个男人里起码有一个是,而且还可能会遗传,我哥是我爸是,我是男人说不定也是,成……成千上万的男人都是GAY,你对GAY有意见吗,我看你和罗少原也离GAY不远了。”

      “……”这女人,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她说上这一大堆,还扯上我和罗少原,把我说得仿佛置身在GAY的海洋里了。

      罗少原去了多伦多又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不给我捎点消息,我也不去联系他,反正天下太平的也没什么事,可那家伙下了飞机就跑我这边抱怨说这几天故意不联系我的,我竟然也不去联系他,伤透了他的心。

      又不是高中生谈恋爱试探自己在对方心中到底占多少份量,朋友也要这么试探吗,他好幼稚啊。

      那货爬上我的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我知道他其实挺累的,虽然是远扬集团老总的孙子,可是他在远扬的职位并不是很高,因为之前从没想过会去他爷爷的集团公司上班,他很少接触企业管理方面的东西,况且罗少的伯父,姑姑,还有父亲一些长辈还活跃着,都正值壮年,身经百战,精明能干,更轮不到罗少坐头几把交椅,要不是他那个重点培养对象堂兄出意外挂掉了使得家庭内部的人才凋零得可怜,罗建业就剩下这么一个第三代,他现在可能还和我们班的李庭仪一起玩转着他的网络游戏公司。

      与职位不对称的是忙碌程度,他们家的生意范围做得有点广泛,他爷爷罗建业为了锻炼他经常让他跟着一些前辈国内各地以及北欧中东南美地四处跑,开各种会,谈各种生意,强化训练他,有好几次他半夜来我这边,倒在床上就跟死猪一样睡过去了。

      他跟我说家里冷冰冰的,我让他感觉暖和。真是奇闻,认识我的人大多都觉得我太冰冷,就这货说在我旁边觉得温暖。

      半夜里莫名其妙醒来,和往常诸多次类似,发现他是从我身后抱着我的,这本来也没什么,我也习惯了,可是我屁股后面有东西顶着,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我可不能习惯。

      我转身把他往远了推去。他被我推醒了,眯着眼睛责怪我干吗,说自己正做着好梦。

      “好梦?我看是春梦吧。”我说。

      “猜的真准。”他打了个呵欠,含混地说。

      “准你妈,你那玩意儿都顶到我了,你当我死的啊。”我暴躁。

      他打呵欠手还掩着嘴,愣了几秒,才拿开笑了起来,“喂,我很久没做了,年轻人这不是很正常?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每次都很久没做?你很久不做你急着跑我这里?”说完我不自主地皱了皱眉,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探过脑袋来看我,我始终看被子,思索到底哪里不对。

      “啊呀,睡觉。”我背对他躺下把被子往身上一扯,不想了。

      感觉到身后他渐渐的贴近,然后耳朵边上有温热的呼吸,我心里毛毛的。

      “你都不想这种事的?”性感的声音,潮热的呼吸呼在耳朵上,我整张脸都热起来了。

      “不想。”我把被子再往上拉,遮住耳朵。

      “你性无能?”声音远了去,我估计他躺回自己那边了。

      我嗖地把被子拉坐起来看向他。

      “我哪点像性无能哪点像?”被人说性无性,哪个男人受得了?就算是真的性无能,都接受无能,何况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他手枕脑袋下面,悠哉地说,“像不像嘛,看了才知道。”

      “你想怎么看?”我抬起下巴。

      他转身把我扑倒在床上,就像柴可夫斯基有时候和我闹腾起来的样子。

      我一边警告一边对抗,却是节节败退,气急败坏的我手贱了扯下了他的睡裤。

      人家本来就蠢蠢欲动的还去脱人裤子,尴尬了不是,面面相觑了。

      幸好只是脱下了睡裤,内裤还穿着,可内裤里那内容的状态并非常态,所以也够尴尬了。我脸皮有时候厚有时候薄,这时候脸皮是薄的,脸烫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只好抓了抓头发,可是眼睛又不小心瞟了他那儿一眼,然后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是,居然莫名起了生理变化。

      接收到这个讯号后,我默默地用被子盖住自己,躺回去。

      “别闹了,三更半夜的,再不老实点我把你赶出去。”我下了最后通牒。

      他在我身后,用很轻很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我看见了。”

      那声音轻柔中分明透着得惩后的得意与邪恶,我握紧拳头恨得牙痒,一种找不到源头的恨,只觉得他可恶,可还是闭着眼睛不搭话。

      “我帮你吧。”他热气呼在我耳边,让我真恨不得把他踹开老远。

      “滚滚滚!”我低咒。

      “我看出来了,你想让我帮你。”这家伙厚脸皮地说。

      我回头用眼神警告他,妈的谁让你帮了,别自以为是的。

      我原以为他就是嘴上说说的,真的把手伸进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不是,一种电流蹿过身体的感觉,脑子里有根保险丝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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