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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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的当儿，巨蟹宫剧烈的振动了一下。
我本来就没站稳，一下子就倒在地上。我看迪斯。
他摊手表示与他无关。
强大的小宇宙反应在双子宫方向出现，仅是一瞬又消失了。
我托起胜利女神，它已变作正常大小的黄金长矛：“我们离双子宫最近，一起去看看吧。”
如果我没弄错，那应该是海皇波塞冬的灵魂所释放出的巨大能量，来自双子宫下面的斯力奥海岬。
来到斯力奥海岬，那里安安静静的。波塞冬应该在这深处。
“迪斯，我感觉到他在海岬下面。能下去吗？”
“可以的，那下面有座天然岩牢，撒加说过。”
迪斯抱着我跳下去，是软着陆。
海岬凹进去的地方形成了岩牢内部，整齐的铁栏将岩牢与外界隔开。
岩牢的门是开着的。
“波塞冬就在里面。”他的封印早已揭开，现在的他尚虚弱，因为没有找到作为投影的□□，还不能及时适应这个位面的空间法则。
“我们进去吧。”迪斯马斯克在我前面走进岩牢。
那里已经有人。
她跪在地上，双手交叉祈祷，神态虔诚。
她面前静静地立着银制壶具。一张写着“Athena”的封条躺在一旁的地上。
“伟大仁慈的海界君王，请您倾听我的请求，请您帮助那个善良的人，让他不再忧伤无奈。”
少女周身散发祥和的气息，那是纯洁无比的小宇宙，波塞冬也是听到她的祈祷才做出反应吧。
“揭开这盖子，我将实现你的任何愿望。”海皇的小宇宙做出回应，“自神话时代起，我的友人，帕拉斯，没想到，会在此与你再见。”
“帕拉斯，等一等！”我出声制止她。
“雅典娜大人？”帕拉斯看向我。
“快点！帕拉斯，你难道不想实现你的愿望了？！”波塞冬的声音波动极大。
“波塞冬，别迷惑她！”我气极败坏地用小宇宙与他对话，随后对迪斯马斯克说，“迪斯，麻烦你带着这位小姐到安全的地方去。”
“雅典娜！你怎么知道我迷惑她，你不是也一天到晚地想让那个小子摆脱那个宿命吗，我告诉你帕拉斯就是为了你那个可怜的双子座的圣斗士而来的！受我的指引，她来到这里向我祈祷，毕竟我比你这个变成人类的神要可靠多了。我让她放我出来，只是想满足可怜的帕拉斯的心愿罢了！你不也有愧于她吗，雅典娜！”
“我不相信你。”我回头看看迪斯马斯克，他正和帕拉斯拉扯着，“迪斯，实在不行就把她给打晕再带走。”
“雅典娜，你还是这种暴躁性格，这么久了都没变。”波塞冬调侃我，“你就亲自把我放出来吧，反正你的封印已经失效，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自己出来了。”
“你的小宇宙里有负面能量，我不信任你。”
我捡起封条：“也许我可以再封印你一次。”
“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你这个永远改不了的男人婆！”雅典娜之壶剧烈地摇晃，波塞冬气愤至极。
“我知道谁被关了那么久，都会这么暴躁的，波塞冬，我没想到你这个支配海洋的高贵的神也会这么暴躁。”我把封条又贴回壶上。
“都说过失效了！”波塞冬的灵魂又剧烈运动一番，终于那壶倒地，口打开。
我一把抄起长矛，跳到一边。
“被你气得力量恢复快了。”波塞冬的灵魂以一团巨大阴影的形象从里面冒出来，他这回是开口说话了，声音带着一点得瑟，“提前出来了。”
那一边迪斯马斯克真地敲晕了帕拉斯，我说：“先别管我，把她送回去。海皇的力量还没恢复，我至少有个身体，他连实体都没有。放心去吧！不然我告诉教皇你对我用了积尸气！”
迪斯马斯克抱起帕拉斯：“雅典娜，请小心，我很快通知教皇！”
他们走后，波塞冬变幻着阴影的形状，可惜还是一团模糊。
“雅典娜，你要是再气我，我就冲了你的雅典城。”
“哪里哪里，海皇你气质高贵万中无一。”
阴影移动到我面前：“很久没出来了，活动活动筋骨，你没意见吧？”
波塞冬虽然没有实体，依旧彪悍，不知从哪里变出个三叉戟就往我身上招呼。
我举起奈姬架住三叉戟，格开，波塞冬的力量也才觉醒，并不强大。三叉戟被我格到地上，然后我举起黄金长矛一阵乱戳。
“雅典娜，你怎么弱成这个样子了！”波塞冬疑惑。
这已经是我最强绝招了，我咬牙，我的疯狂乱戳。一般人早就被戳成窟窿了。
“算了！你已经没有打架的意义了，不过…”他干笑两声，“我得快点实行我的计划，让你的大地沉到七大洋里。”
“你明明说你没有恶意的！”
“那时还被关着，哪能说真话啊，看你是个好苗子，留你一条命好了。省得回奥林帕斯后和我干架。”
“波塞冬！”
“哎！”
“你太无耻了！”我尽力燃烧小宇宙，举起黄金长矛向波塞冬扔过去，“早不醒晚不醒！”
“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封印不牢吧。”
黄金长矛被接住又反向向我飞过来，我伸手一抓，长矛的边刃割开我的手，疼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海皇哧地笑了：“看你顶着这种身体和我打架，感觉还真奇怪。怪不得你一直嫁不出去，无论多大都是这个样子。”
不知为何，提到这个问题我分外激动：“胡说！史昂很喜欢我的！”
“雅典娜，你的脑子到底是哪里没长好？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
我又是乱敲一通，手上的血液流到波塞冬身上，起了类似于烧焦东西的反应。
“别告诉我，”我声音兴奋起来，“你也害怕我的血！”
我一激动，把手上的血都往波塞冬身上甩，听到嘶哑嘶哑的声音。海皇的影子忽大忽小，换在平时我肯定会怕得要命，但是今天的我受过迪斯的特训承受能力分外强大，竟还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快感。
“你是要把血都流干吗？”我本来洒血洒得欢快，被一提醒，顿时感觉剧痛无比。回头，我僵硬住了。
“这不是双子座的圣斗士吗？我知道你一直怨恨着你的主君，对了，想必你还不知道，这位就是那位雅典娜女神。”波塞冬幸灾乐祸，“双子座，现在正是好机会，杀了雅典娜，再杀了圣域教皇，圣域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我感觉全身冰冷，似乎在记忆中也曾有过那样一幕，有人举起黄金匕首想杀尚在襁褓中的我。
“波塞冬，别再说了。”我说，“在这之前，回到这壶中吧！”我抱起雅典娜之壶，鲜血注入其中，我一阵晕眩，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成为第一个失血过多而死的女神。但是我又不正经地想到，如果撒加和艾俄罗斯看到我流了这么些血一定会吓得躲得远远的。
雅典娜之壶发出淡淡银光，似乎想把波塞冬重新吸入其中。
波塞冬在原地顽强抵抗，一边对加隆洗脑：“看吧看吧，她这么弱小，又快死了。杀了她，就可以支配大地了。”
加隆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他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凝重。
“波塞冬，既然你都称呼我为双子座了，那么，你以为我是谁？”加隆的声音郑重，“作为圣斗士，你以为我会为谁而战？”
加隆走到我身前，对波塞冬说：“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波塞冬，现在，先接受我的挑战吧！”
“不错，不错，双子座，你真的很不错。”波塞冬笑了，“既然雅典娜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我也不能白白浪费，就当是为了我的老友帕拉斯，用你主君的血改变你守护星运作的轨迹好了。”
壶内集聚的血液随着海皇一起消失。
“雅典娜，你也很不错，很不错。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到时候别太暴躁啊。”波塞冬的声音在我心底响起。
于是，就这样，冲破封印的海皇莫名其妙地带着我的血消失了。
而加隆没再说一句话，也没看我一眼，与我擦肩而过走了出去。
我想，他果然还是讨厌我。
然后，因为神经过于脆弱，我又跪倒在地上，我试着用小宇宙给自己疗伤，却因为刚才一阵消耗太多，无法释放。
史昂带着迪斯他们赶到时，就是看到我倒在地上一副惨得要命的样子，史昂冲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唠叨着：“真是太可怜了。”
本来我还挺强悍的，一看到史昂我就什么都不顾地往他怀里一扑，失去意识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