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枪 后来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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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再见吧再见吧。
“乌尔奇奥拉，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打开门，就看到牙密站在走廊里。我越过他，没有任何表示。果然，他跟在了我的后面，就像剧情里一样，他硬跟着我去现实测探黑崎一护。
死神剧情开始，而我暂时不想改变它。
说是测探黑崎一护，在我眼里完全只是走走过场。让蓝染大人看到井上织姬的能力，接上下面的剧情，就算是完成任务。我和牙密像是陨石一般从天上砸下来，落到一个公园里，发出巨大的动静，算是和黑崎一护等人打了个招呼。牙密毛毛躁躁地使用魂吸，杀了很多人类。记得有一个人类侥幸没有死，是井上织姬的同伴......
“居然有两个人类还活着，乌尔奇奥拉，我们要找的是她们吗？”牙密先我一步从土坑里走出来。
两个人，剧情出现偏差了？我很惊讶，毕竟我不可能记错，而剧情第一次出现差错。我走上前，发现离牙密最近的那个人的灵魂快要崩溃，在剧情范围内。那另一个人？我向正对着我的一棵大树看去，有个女人躲藏在大树后面。
我用响转，轻易出现在她的面前，令她错愕惊讶地吼出了声。
“卧槽，乌尔奇奥拉。”
我保持着抓着她手臂不放松的姿势，呆立在原地。
“这是你第一次出场？”她试探着问道。
我点了点头。
随即她一脸“喝了过期酸奶”的表情：“要不要运气这么好啊，随便来个野餐就又能摊上你。”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嫌弃我。
“那个......我死后就穿到死神里了，你去忙你的，以后有机会再见啊。”她的手臂动了动，示意我放开。
我斜视她。
她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又好像在暗示什么。
我突然想起回去之后，蓝染大人会看到这段记忆，显然，她也记得这段剧情，所以才这样表现的。我放开了她的手。她还没走出一步，就被牙密挡住了。
“乌尔奇奥拉，要干掉的是这个家伙吗？”
这一次，我觉得牙密并不发达的探视神经一直保持下去挺好的，这个女人的灵压受到我的影响，虽然不强，但是和我的一模一样。被发现的话，很麻烦。
“不是。”我往牙密身后看去，他没有动手杀掉刚才他身边的那个人，直接赶到我这边，而井上织姬也没有出现。
那个女人看到牙密，低声地向我说了一句再见，就跑了。
“喂，乌尔奇奥拉，那个女人跑了。”牙密的大嗓门在我耳边吼的震天。
“不用去管，别忘记我们的任务。”我淡定的转身，心里却思考着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去掉这部分记忆。
不过，还能再见到那个女人，真是让人惊讶呢。
除去那个女人的小插曲，后面的剧情毫无偏差。看到井上织姬的双天归盾，牙密被砍掉一只胳膊，挫败黑崎一护......
下一次来现实是在带走井上织姬的时候，稍微让我有些期待呢。
......
一个月后，蓝染大人看过我上次那段去现实的记忆，果然对井上织姬产生了兴趣。而那个女人的事，也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我刚想告退，一旁的市丸银突然开口：“乌尔奇奥拉难得会盯着一个人类女人的脸看十秒以上呢。”
一时之间，会议室里每个人的反应各异，鄙视、无视、好奇、不屑。
“我很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呢？”市丸银模仿着她当时的口型，可是一头雾水。
我想起那个女人当时太过于惊讶，喊出来的不是日文。而她那一句“卧槽，乌尔奇奥拉。”我想应该不是一个适合的答案。
“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罢了。”
“是吗，如果乌尔奇奥拉喜欢那个女孩子的话，可以把她带回虚圈来哦，对吧，蓝染大人。”市丸银笑眯眯地说道。
“可以哦。”我看着蓝染大人笑着这么说道。他的眼里有几分探究。但是那个女人毕竟微不足道，以蓝染大人的行为处事是不会真正在意的。
而把那个女人带回虚圈......我考虑着这个问题的意义所在。
......
现世，任务，带回井上织姬，我一个人行动。
在断界发现目标后，我按照原剧情将隐藏踪迹手环交给她，限她在十二个小时内不被任何人发现告别。唯一改变的是，我没有下手重伤那两个护卫井上织姬的死神，只是象征性的拿他们威胁了井上织姬一番。
我发现自从剧情展开以来，越来越懒得动手。也许是因为知道剧情，所以对一切都兴趣寥寥。唯一可以让我期待的就是与变成真正的虚的黑崎一护的战斗。这次我一定不会轻易被他打败。
井上织姬走了，意味着我在现世有十二个小时的时间。我要去找那个女人吗？要把她带到虚圈吗？我不知道这是否有意义。
那个女人的灵压突然变得很弱。我快速赶到的时候，她的身体被压在一辆翻倒在地的救护车底，而她的魂魄已经被甩出体外，因果锁链松动，随时都可能断掉。
“真是狼狈啊，女人。”我单手抬起那辆翻到的车，里面所有人，除了这个女人之外都已经死掉，魂魄就在边上。另一只手把那个女人的身体拉出来。只听见女人愤怒地吼到。
“卧槽，乌尔奇奥拉。”
我继续斜视她，在旁边的空地上把她的身体放下。
“草，您敢不这么淡定吗，面瘫帝，你刚刚谋杀了我啊，是谋杀啊。”她抓起胸口被我不小心扯断的因果锁链，情绪非常激动。
“......”动手的时候不小心分神，我的手是抖了一下，不过那锁链本来就是快断掉了。
那个女人终于冷静下来，接受自己已经死掉的事实：“你来带走井上织姬？”
“恩。”
“这样啊，那大战不是快要爆发了。”她靠在一棵树下面，懒洋洋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照着原剧情来？”
“恩。”
“那你还是要找死吗？”她的声音突然变高，“你敢恩试试。别说我认识你。”
“那一战我不想避开。”
她瞪着我看了很久，说：“乌尔，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避开这场大战，然后恢复自由之身难道不好吗？你这辈子都呆在虚圈，整一个宅男，为什么不选择在现世生活，可以近距离研究你想要了解的人类，这可比灰飞烟灭好多了。”
我看着她。
她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又说：“走吧。”
“你想去哪里？”
她转过身来说：“唉，我五年前穿到这里，是个孤儿，后来成了一名医生，也算是个合格的白衣天使，现在一不小心挂掉了，这次的人生总算没什么遗憾了。算起来两辈子加在一起，也就是交了你这么一个小伙伴最操/蛋。”
“本来还想在这里坐等魂葬，到尸魂界混成一名死神，坐吃等死的，说不定还能到虚圈找你玩。不过现在看来，那帮死神以后忙着大战，你又忙着找死，估计我可能会被遗忘变成虚。还是抱小伙伴的大腿去虚圈比较安全吧。”
她又转过身子，继续走着：“呐，乌尔。我做医生的时候，因为有灵力可以看见快死的人因果锁链松动，所以经常眼睁睁地看着病人死掉而救不了他们.....唉，没想到我也有这么圣母的一天.....你这家伙，我以前没亏待你，到了你的地盘你可要好好招呼我啊。”
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听她的口气，她似乎想要阻止我和黑崎一护决战。我跟上她。带她回虚圈有没有意义，我想她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而我反正也懒得思考，阻止她跟我回去是否有意义。不过...
“你真的想跟我回虚圈？”
她转过头，向我翻了一个白眼：“怎么不想招待我吗？”
我发现其实我们俩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她的性格有些改变。总是能保持很乐观的情绪，对于每件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似乎都不这么在意。
“那么，你想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虚圈呢？”
她以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显然她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在虚圈，变成虚的话会比较好吧。”我说道。
“变成虚啊...”她先是有些迟疑，“变成虚的话，还会有理智吗？”
“如果我说，不一定，你还愿意跟我回虚圈吗？”我突然很想知道，她会为了我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变成虚的话，没有人会认出你人类时候的样子，会被死神斩杀，在虚圈弱肉强食会被同类吞噬，更重要的是，你永远只有吞噬和空虚的感觉，像一只野兽。”
“听起来不太愉快。”她微笑着耸耸肩，又说，“好吧，把我变成虚吧。”
我盯了她三秒，确定她没有开玩笑。
我慢慢地伸出右手，抓住她锁骨下方的因果锁链，一用力，我就能扯掉它，然后她的这个位置会多出一个空虚的洞，跟我的虚洞的位置一模一样。可是我不想用这样的方法。
我的左手捂住她的眼睛，右手猛的没入她的身体，抓住固定在她魂魄深处因果锁链的最底端。这是更为残忍的方法。她因为我的动作疼痛的绷紧了身子，痛苦得差点失去意识。
我用力的动了动手，引起一阵剧痛拉回她的意识：“你现在还有机会后悔。”我没有告诉她，我在她身体里开了一个洞，她只能变成虚或者死掉。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却还能抬起一只手，拉住自己的因果锁链，她颤抖着，试图拉出它来，我看懂了她的意思，伸出右手，帮她拉出整个因果锁链。她紧绷的身体一瞬间完全脱力，整个人靠进了我的怀里。
我用没有沾染她的血的左手抱住她，她的灵压变得浑浊，起伏，身体也在慢慢的变化。渐渐的，她恢复了力气，痛苦的挣扎。从我怀里抬起头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戴上了虚特有的面具，我松开她。接着，她的身体，她的四肢，转变完成，她彻底地变成了一只体型偏小的人形虚。
她的灵压还是很弱，但是摆脱了我的影响，和我的不在一样。我仔细的打量着她。体型只到我的颈部，身高没有变化。脸上带着花纹复杂红白相间的面具，面具样式简单到就像人类戴的普通的面具，没有角也不像我包住脑袋。眼睛变成彻底的红色，看起来很暴虐。
她的头发变得很长，整齐地垂至脚踝。手指长有尖锐的骨质指甲，却依旧保持着人四肢的模样。这种样子，非常像破面形态，我怀疑她还保留着理智。
我一靠近她，她的爪子就向我挥舞过来，我释放强大的灵压，她被压迫着伏在地上。我想她现在是一只货真价实的虚，没有理智，不分敌我的攻击。面对比她强大的对手，她会有种动物般逃避的本能。
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香味，我一失神，她四肢着地快速逃走。空有人形，她的习性就已经跟兽性虚一般，遇见危险会迷惑敌人，只会四肢并用攀爬奔跑，不会说话，一切凭借本能行动。
我很容易地就追上了她，将她逼迫至墙角。她恐惧地后退，却企图在我不注意的地方悄悄地凝聚虚闪。身为虚，凭借敏锐的感觉她应该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逃不掉就垂死挣扎，总算有一点和其他的垃圾不一样了。
我抓住她凝聚虚闪的手，威胁她：“跟我走，否则就杀掉你。”可是她根本就听不懂我说话。我一松手，她又是一爪子招呼上来，然后乘机又快速逃走。
第二次我抓住她的时候，直接打断了她的双手，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没有虚的本能超快速再生。她整个身子趴倒在地上，只能靠着双腿、断掉的双手和身体慢慢的在地上挪动。我拎起她的身子，她抬头和我对视，眼神带有杀意。我用特殊的绳子绑住她的手臂，强迫她直立身体跟在我后面走。
她没有错过我把后背露给她的机会，时不时的偷袭我，要不就是时不时的摔跤，最后终于饿得只剩下被我拉着走的力气。
我一找到井上织姬，她已经饿的两眼发花扑上去。被我一记手刀打晕。我看着她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伤，身为一只虚居然不会自动愈合伤口，真是耻辱。命令井上织姬给她治疗。她一恢复身体，立刻四肢着地警惕地看着我，贪婪地看着躲在我背后的井上织姬。麻烦的女人。
她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手上的束缚挣脱开。然后仔细的看着我和井上织姬。她很饿，但是她知道自己打不过我。她后退了一步，显然是要放弃眼前的食物。我没有一点动作，让她明白，我不会主动攻击她。她终于从警戒的模式里面出来，放松下身体。
然后举起爪子....将自己身上套着的衣服全部都撕烂，才变得一副自然好舒坦的样子。除了她锁骨下方的虚洞，她的身体和人类女人的身体无异。我无视井上织姬倒吸的一口凉气，脱下自己的上衣把她全身包裹。
在我的杀气之下，她不敢再撕破衣服。但是没有一只虚喜欢穿衣服。她的脾气又变得非常的暴躁，我只能用武力的压制她的动作。然后用绳子将虚和衣服一起绑着，她的四肢无法自由运动，就算现在被放在地上，也只能像虫形虚那样蠕动。
面对井上织姬异样的眼神，我将那个女人拎起来，率先踏进了黑腔。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枪 后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