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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哭泣 ...

  •   晚上,洗完澡后,我拿出吹风机吹头发。
      我们学校宿舍条件不错,至少卫浴那些都是独立的,热水和电也是全天供应。
      我头发不短,但也没有到及腰那么长,寒假还去染过发,染的深棕,然后顺便拉直了。
      吹完头发后,我就上床了,玩了会手机,看着时间都快12点了,于是盖好被子睡了过去。
      一路上的颠簸使我感到疲累,而且我也不认床,很快我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还迷迷糊糊地,就听到了手机响的声音。
      我虚着眼睛看,是林溪。
      林溪:"我天,小语,你还在睡?"
      我根本不想说话,只能闷闷地回答:"嗯......"
      林溪:"那成吧......你吃什么?我......"
      我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睡意又席卷而来。
      等到我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慢悠悠起床洗漱。
      我在睡懒觉这件事上,曾经一度惊呆了我的三个室友。
      林溪最后一条消息是20分钟之前了,她说没办法跟我一起吃午饭了,她被同学们拉去聚餐了。
      我打字回了个"嗯"。
      又看了看其他消息,发现那个小群里现在还聊的比较嗨,看见徐词有发几条消息。
      我知道群里有个学长从她进校就喜欢她,我也曾在放学的时候看见学长站徐词班级门口等她,也曾在小吃街或者其他地方看见他们两个并肩走一起过。
      同学们有猜测徐词已经跟他在一起了的不乏少数,至少俊男美女的搭配很是养眼,所以就算没有在一起吃瓜群众也希望他们在一起。
      八卦无处不在,但我不关心这些,我也从不参与讨论。
      群里有人在起哄,徐词没发言,有人对着学长说:"你家小词害羞了。"
      学长:"别乱说了你们。"
      其他人还在那起哄:"别不好意思嘛,在一起了就秀秀恩爱呗,我们不怕吃狗粮,我们就是狗粮养的。"
      我鬼使神差地发了个:"......"
      在一片让秀恩爱的消息里面,我的消息很快就被淹没。
      然后我正准备下线,收到了徐词的私戳。
      徐词:我没跟他在一起。
      我:嗯
      徐词:你别误会
      我:我没有
      然后就看见群里那边,徐词在那发了条消息。
      "我有喜欢的人了,请大家不要再误会我跟x学长了。"
      然后群里沉默了。
      然后有人带头说:"emmmmmm...好的。"
      徐词又私戳我了。
      徐词:有点烦。
      我:嗯
      徐词:......你别嗯了,我快难过死了。
      我:那就别难过
      徐词:你现在在宿舍吗?
      我:在的
      徐词:我来找你
      我不知道她来找我干什么,我只需要回复就好了:嗯

      她宿舍离我的真的不远,一分钟都不到,她就敲门了。
      我还穿着我的皮卡丘睡衣,她见我这样,笑了笑。
      我看着她,发现她眼里有泪光闪烁。
      我关心地问:"徐词你怎么了?"
      她进门,坐下凳子上,听我这么问,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我连忙给她拿纸巾,塞她手里。
      她不擦,任由眼泪就这么掉。
      我说:"你把眼泪擦擦吧。"
      她摇头,眼泪早就沾湿了她长长的睫毛,因为哭泣的原因,鼻尖都有点泛红。
      但她好看啊,哭起来才是真的梨花带雨。
      我坐椅子上:"那你哭吧。"
      徐词一愣,真的哭的更凶了,我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哭起的这么凶,但她的声音很隐忍,都只是呜咽地哭,并没有像电视剧里一样呜哇呜哇地哭的没有形象。
      我还是拆开了湿巾包装,站她面前。
      她坐着,就显得我有点太高了,于是我把椅子拉过来坐着,认真给她擦眼泪。
      她的皮肤很嫩,现在很烫,热度通过湿巾纸都传到我指尖了。
      大概是我的安抚?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抚,反正起了作用,她渐渐地只是抽噎着,不再掉眼泪了。
      只是眼眶还很红,我仔细地帮她擦着脸,我问:"为什么哭?"
      她的声音此刻就没有平时听起来那么甜了,有点暗哑,看着我说:"我想哭。"
      我叹气:"行吧。"
      我见她脸上干净的差不多了,我就要准备起身,然后她攥住我的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柯小语,我能不能抱抱你?"
      我惊讶了,其实我不太习惯别人的触碰,不论是牵手还是拥抱,我现在都不太能接受。

      但看她那么伤心我也不好拒绝,我点点头。
      于是她抱过来了,坐我腿上。
      她的双臂搂着我的脖子,脸埋在我的肩窝,呼吸打在我的脖颈上,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我能闻到她的发香,还是昨天闻到的花香味,真的特别好闻,或许我可以问问她用的哪一款洗发露。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她的额头她的脸她的手臂,都是灼热的烫人的,她的身体正贴着我,我感觉很新鲜,又有点紧张。
      她轻轻地问:"柯小语,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现在?"
      她说话的瞬间,气息传到了我的皮肤表层,令我又是一个轻颤,我甚至怀疑我起了鸡皮疙瘩。
      她的身体很软,也很香。
      女孩子身体这么软的吗?这个问题突然蹦出在我的脑海里,但又想想,我也没碰过男生的身体啊,根本没办法做出比较。
      我终于知道伸手揽住她的腰,我这才发现她也只是穿了睡衣,比我的薄一些,也比我的成熟好看一些,她的腰很细,我只是把手轻放在上面,都能感觉到这细腰的手感有多好,然后我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回答她的问题:"没有。"我的下巴触碰着她的面颊,柔软且不可思议。
      我想她是闭着眼睛的,她好像呼了一口气,然后又在我感觉被电流击中的时候感叹:"好累啊。"
      她的身体有点往下坠的感觉,我手上用了点力道,双手将她搂紧了些。
      我出声询问:"为什么?"
      等等,话说,我跟她真的不是特别好的关系啊,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亲密了?
      但我好像也不排斥。
      她换了个方向靠着,这下好了,我右边的肩窝也沦陷了。
      她的手臂已经不仅仅是环着我的脖子了,而是改为抱住了我,手放在我背后。
      她说:"暗恋好苦啊。"我以为她会哭,因为她已经又哭腔了,但她忍住了,只是耸了耸纤巧的肩膀。
      我说:"嗯。"
      虽然我不懂这种感受。
      她继续说:"从开学我就喜欢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见她是在报道的时候,她一个人拉着行李箱背着书包,都没有家里人陪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一小会儿就把她记在心里了。她长得很好看,军训期间找她要联系方式的人很多,她都一一拒绝了。我其实也没想过会喜欢她,但我看见她就会止不住的心跳加速,然后一步一步地接近着她,想要离她更近一点,但她都不知道这一切,还对我的态度很一般,如果不是我主动,或许现在跟她就是陌生人。"
      我失笑:"哪个男生这么不长眼?"
      徐词沉默了,几秒后,她失落地说:"我怕她知道我喜欢她后连朋友都跟我没得做。"
      我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的脑袋,安慰她:"没关系,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徐词:"................."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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