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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

  •   假期之后,哈利和海格回到了城堡中,这里仍然被白雪覆盖。海格的脸上还能看到火炎威士忌留下的红晕,他在大厅大声的对他说:“哈利,谢谢你的招待!”然后用力的拥抱了他。
      当哈利被他放下来后,觉得自己的肋骨都快断了。
      学生们大多数都回来了,剩下的人会在晚餐前回来。赫敏在休息室等他,“哈利,谢谢你的圣诞礼物。”
      “也谢谢你的。”哈利微笑,赫敏的圣诞礼物永远都是书,今年的是一本《英格兰魁地奇球队》,里面是所有曾经在英格兰魁地奇球队服役的球员,包括他们用的扫帚品牌和扫帚介绍。
      “我想你会喜欢的。”赫敏摆摆手,“你和罗恩的礼物一样,他在放假前一直在说希望今年的圣诞礼物,韦斯莱先生和韦斯莱夫人能送给他一把新扫帚。”
      哈利谨慎的保持沉默,以韦斯莱家的财政状况看,直到罗恩毕业前他也休想得到这么贵的圣诞礼物。或许等他工作后可以用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给自己。
      “嗨,哈利,赫敏,圣诞节过得好吗?”纳威从肖像洞钻进来,他坐到他们的旁边,“谢谢你的圣诞礼物,哈利,它真好看!”
      “没什么,我很高兴你喜欢。”哈利说,他送给纳威的是一个小盆栽,里面是一株米布米宝。
      赫敏在旁边拿出一本书看,纳威跟哈利聊了一会儿后,他们拿出巫师棋开始下,直到其他的学生们都来了,然后大家一起去大厅吃晚餐。
      罗恩穿着新毛衣,跟韦斯莱兄弟们一起进来的,还有金妮,她一看到哈利就脸红,而最近半年已经好转了,现在好像又变回她一年级时的样子了。
      赫敏怀疑的看着他,悄悄的问:“圣诞节你送给金妮什么礼物?”
      “什么?”哈利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十二块星座香皂,我在对角巷看到买的。”他记得当年的金妮跟他说起过,她在小时候曾经在街上看到了这种香皂,当时做为一个小女孩的她非常想要,她认为这种香皂可以让她变得更漂亮。
      ‘女孩子总会喜欢一些可爱的东西。’后来她这么跟他说。
      所以,哈利在对角巷看到这种香皂后就买下来送给金妮当圣诞礼物了。
      赫敏翻了个白眼,她收到的礼物是十二盏香熏蜡烛。她还以为哈利变得细心了,会送更合适女孩子的礼物了。
      晚餐桌上非常热闹,大家都在说他们收到的圣诞礼物,在圣诞节发生的笑料,还有一些同学去外国了,外国的巫师有很多习惯跟英国的巫师不一样,某些就很奇怪。
      “你们能想像吗?我们用餐时要坐在地上,面前只有一个盘子,堆着煮麦子(米饭)、鸡肉、沙拉和咖喱。”一个男孩吐着舌头说,“我只吃了一口就觉得舌头快被烧穿了。”
      “你们去印度了?”赫敏好奇的说,能够吃正宗咖喱的地方,她一直很感兴趣。
      “不,是新加坡,然后是泰国。”
      之后的时间里,赫敏一直在回忆新加坡和泰国的事,她把她在书上看到的东西讲给大家听。
      晚餐后大家回到寝室,罗恩、纳威他们开始问哈利今年圣诞节过得怎么样,他们都听说了他邀请海格的事。
      “你们家的东西够他吃吗?”
      “圣诞节的火鸡够分吗?”
      ……
      第二天是星期一,正式开始上课。
      学生们还沉浸在假期中无法自拔,早上大多数人都起晚了。哈利和罗恩跑进大厅时,赫敏已经吃完早餐在等他们了。
      “你们又起晚了。”她说。
      哈利和罗恩匆匆拿了一块三明治就走,“我们最好快点,第一节是麦格教授的课。”
      “你不走?”哈利看到赫敏还坐在餐桌前,她太悠闲了。
      “我还有点时间,你们快走吧。”赫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他们穿过走廊,向变形课教室跑去。
      罗恩对哈利说:“赫敏最近很奇怪,你觉不觉得?”
      哈利耸耸肩,他大概知道原因。等他们到达变形课教室后,他看到赫敏已经坐在座位上等他们了。她的课本和墨水瓶都摆好了,就像她早就已经来了。
      “你怎么会比我们还快?”罗恩不敢相信的说。
      赫敏让他们快点坐下,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罗恩还想再问,哈利拉了他一把:“我们最好先看看放假前讲的那一节课,你还记得吗?”
      “把两只兔子变成拖鞋?”罗恩一边翻书一边嘀咕,“我倒是想要毛拖鞋,可是之前我必须先能有两只兔子当宠物。”
      变形课下课前,哈利和罗恩的毛拖鞋上还有着长长的兔子耳朵,麦格教授给所有不成功的学生布置了五英寸长的作业。下一节是魔咒课,弗里维教授是所有教授中比较好说话的。
      罗恩捂着肚子,“我有点饿了,你说我们有时间先回一趟寝室吗?我记得还有点巧克力。”
      “我有个好地方。”哈利拉着罗恩跑到一楼。在一条都是食物的画的走廊里,他在一幅巨大的水果画前停下,伸手挠了挠一颗梨。
      那颗梨咯咯笑,然后变成了一个门把手。
      哈利拉开门把手,“我们进去吧。”他把从刚才起就吃惊的张大嘴巴的罗恩拉进去了。
      这幅画后是一个像大厅那么巨大的房间,里面有四张像学院长桌一样摆放的桌子,上面堆满了食物和金色、银色的餐具。
      这里还有超过一百只的家养小精灵。罗恩的下巴再也合不上去了,他说:“天啊!有这么多!”
      家养小精灵们非常热情的围上来,哈利请它们拿上来一些食物。
      “有手指饼吗?如果你们还有加了巧克力碎的曲奇的话……”罗恩期待的看着这群神奇的小精灵。
      “当然!尊敬的巫师先生!”小精灵们尖叫着,飞快的用一个巨大的银托盘把罗恩要的手指饼和曲奇送过来了。罗恩和哈利把口袋都装满了才离开,它们一直送他们到门口,还一直在说:“如果尊敬的巫师先生还有什么需要,请任意吩咐我们!!”
      他们从一楼往魔咒课教室跑,罗恩边跑边说:“它们真是天使!我妈妈一直想要一个家养小精灵帮她干活。”
      他们的口袋里装满手指饼和曲奇,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他们坐到最后,然后偷偷吃饼干。
      “你们在干什么?”赫敏突然出现在他们旁边的座位上。
      罗恩被她吓得呛得直咳嗽,饼干渣喷得到处都是,“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回头看教室门,从刚才门关上后就没有再打开。
      “我早就来了。”赫敏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不过我坐在前面,你进来时没看到。”她严肃的看着他们,“你们来晚了。”
      罗恩赶紧掏出一把手指饼给她:“来点吧,我们发现了一个非常棒的地方!!”
      哈利呛了一下,他想起赫敏发现学校里有一百多只家养小精灵后都发生了什么。可现在已经晚了,在魔咒课结束时,罗恩已经把一切都告诉赫敏了。
      “我猜那里是厨房,它就像大厅一样大!”罗恩感叹,他没见过那么大的厨房,谁能想像一个大厅那么大的、堆满饼干和巧克力的厨房呢?而且里面没有妈妈,没有每次只能吃一块这样的规定。
      天堂!
      赫敏对家养小精灵更感兴趣,“它们就像古灵阁的妖精一样吗?”
      “看起来一样丑,但是家养小精灵是为巫师服务的。古灵阁的妖精可不买巫师的账,它们只对黄金和宝石感兴趣。”罗恩说。
      哈利一直在旁边保持沉默,他知道最晚在明天早上之前,赫敏就会弄清家养小精灵没有假期、没有保险、没有工钱,而且就像奴隶一样为巫师服务。
      下午天气变糟了,他们不得不穿上厚斗篷去上飞行课,就连哈利都觉得在这种天气骑着扫帚飞是一种灾难,赫敏和其他对骑扫帚不感兴趣的女生们一直站在下面,除了霍奇夫人要求她们到天上去飞一飞之外,不然她们宁愿挤在一起讨论什么‘皮肤霜’。
      晚餐前,哈利这些到户外去上课的学生都先回到寝室去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再去大厅。
      看到丰盛的晚餐突然出现在餐桌上后,赫敏又想起了家养小精灵,她想问罗恩关于家养小精灵的事,但很可惜,对罗恩来说面前的炖羊肉更有吸引力,就连哈利也宁愿把注意力放在羊肉馅饼上。
      最后,赫敏只好像大家一样,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眼前的烤土豆和炖菜上。
      晚餐后,哈利拖着罗恩写变形课的作业,赫敏的作业早就写好了,她正捧着书专心的看。哈利瞄了一眼,是一本《霍格沃兹,一段校史》。
      他打了个寒战,觉得‘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对赫敏来说,一本砖头一样厚的书就像一杯热巧克力一样,在他们的变形课作业还差一英寸就能凑完时,她已经看完了。虽然这本书她几乎都会背了。
      罗恩在拼命翻书,希望还能找到一些他刚才没找到的内容好写上去。赫敏合上书后奇怪的说:“这真奇怪,我没有在《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找到关于城堡里还有一百多只家养小精灵的事。”
      “书上不会什么都有。”罗恩头都不抬的说,“现在我连一句能写上去的话都找不到了。”
      “你可以把字写大一点,空隙留多一点,反正你一直这么干。”赫敏不用写作业,她成功的把兔子变成了拖鞋,还是粉红色的。
      罗恩白了赫敏一眼,想从哈利的作业中找到一些灵感。哈利把作业给他,“我想我们写的差不多。”
      这下轮到赫敏白他们两个。
      雪下了一整夜,早上哈利和罗恩起来时,塔楼的窗户都被冻住了,玻璃上结了一层美丽的冰花。
      “今天一定冷死了。”罗恩呼着白气说。
      他们穿上斗篷,带着围巾和手套才下楼。赫敏就在休息室前的壁炉前坐着,这个学期不管什么时间看到她,她是这个样子。她的书包就在旁边,书已经拿出来了两本,她的手里还有一本。
      “你们来了?我正在等你们。”她把书放进书包,跟他们一起钻出肖像洞。
      在早餐桌上,哈利和罗恩吃着黄油牛角面包,听着赫敏对家养小精灵的调查,她果然都弄明白了。
      “……它们没有假期!没有工钱!每天都要拼命干活!……”她看起来非常气奋,哈利能理解她的想法。现在是现代社会了,奴隶制早就废除了,如果英国哪个郡发现了一堆没有工钱、没有假期和保险的工人的话,报纸一定会沸腾的,这是政府的失误!
      罗恩觉得奇怪,“它们是家养小精灵,”他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加了两勺糖,“它们本来就是给巫师干活的,不然它们干什么?”
      赫敏目光锐利的说:“你现在吃的饭是它们做的!盘子也是它们刷的!难道你不应该为它们的劳动付钱吗?”
      罗恩的嘴里塞满了面包和香肠,所以他只能耸耸肩。
      “哈利!你也能接受吗?”她换了一个目标。
      哈利咽下嘴里的食物,严肃的想了想,说:“赫敏,我支持你!”
      罗恩不能理解的瞪着他,赫敏高兴的跳起来,她提起书包,看样子打算现在就走,哈利认为她的目的地只会是图书馆。
      “我就知道你能明白!”她拍了一把哈利,“不像某些人!”
      等她走了,罗恩才敢说:“哈利!”他的眼神表示‘你一定是吃错东西了!’。“你刚才怎么了?”他问他,对于赫敏的话,他们的一贯作法是‘反对’。
      哈利结巴了一会儿,虽然他支持赫敏的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也认为这是一件好事,但是让他像赫敏那样说出一大堆的道理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最后只能这样回答罗恩:
      “它们应该有假期,有工钱,有劳动保险……呃,我是说,奴隶已经过时了。”他不说了,“我们还是快去上课吧。”
      之后,赫敏开始了更加详细的调查,她在图书馆找到了关于家养小精灵的记载,这让她的怒火愈加高涨。而一些她比较信服的书里却没有对家养小精灵进行正面的描述,比如《霍格沃兹,一段校史》。
      这大概就是赫敏怀疑权威的开始?
      哈利猜测。至于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也在两周后正式成立了,哈利是第二个入会的成员,罗恩被迫成为第三个,不过他毫不客气的对赫敏说:“你这是白费功夫。家养小精灵们喜欢干活,不让它们干活是不可能的。”
      “我不反对它们干活,我只是想为它们争取合理的待遇!”赫敏严肃的纠正。
      哈利专注在面前的魔药课本上,假装自己不存在。
      罗恩说:“它们不需要工钱,它们就是为巫师干活的。”
      赫敏瞪大眼睛,“你简直是一个愚昧的傻瓜!它们没有必要给你们白干!!”
      “嗨!!”罗恩反驳,“你也一样!你在城堡里已经住了三年了!你也没有付给它们一个纳特!!”
      赫敏哼了一声,“霍格沃兹是不必付学费的,我们来这里上课都是免费的。教授们的工资是由学校支付的。”
      “你认为学校还应该给家养小精灵支付工钱?”罗恩问。
      “难道不应该吗?”赫敏说。
      罗恩转头对哈利说,“她疯了。”
      哈利抬起头,“粪石是解毒剂……你们在说什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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