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け…ケ…k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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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小番茄催促，我主动离开椅子，伸伸胳膊跺跺脚，整个人又充满了活力。
现在的房子也不知用的什么新材料，隔音好到像住在鬼屋一样。所以只要关好门窗，哪怕左邻右舍都在装修，也一点噪音都没有。
时间接近8点，今天已经上了两节小课，总共才得50分，真是大不如前。昨晚买的食材在食物料理机器人那儿，今天的午饭是有了。但过几天要交房租、水电、话费等等各种保护费。愁。
突然，手机振了下，弹出一条消息：“四大皆通的小麦”，“无敌幸运星”已添加您为好友，你们现在可以聊天了。
终于！
我正要解锁手机，只见那边信息急刷刷地冲来：
“你好鸭，我是阿星！”
“你的守护神是什么还不知道吗？”
“我的守护神是冰原狼[图片]，帅不帅！”
“队长的呼朋唤友还真灵，没想到真能抓到队友哈哈哈哈哈”
……
“队长说要考察你，准备好了没？[严肃脸表情包]”
一句紧接着一句，好不容易看完，我一口气回复道：“你好，我小麦，守护神不知道，帅帅帅！队长厉害……考察吧，我没问题的。[乖巧表情包]”
无敌幸运星立刻发来好友推荐，我顺手添加，只见队长的头像是青山绿水大草坪的风景照。
片刻后，手机弹出一条新消息：“四大皆通的小麦”，“苏文”已添加您为好友，你们现在可以聊天了。
我连忙诚恳道：“队长好，我是小麦，很高兴能有机会加入您的队伍，请立刻考察我吧！”
等了会儿，一大串字符才跳出来：
“你好，小麦，叫我苏文就好。没有要考察你的意思，只是先为你介绍一下：我们的小队叫‘日语自习室’，队友的目标都是增加日语词汇量。活动时间在每晚的19点到20点，有空就尽量来参加。大家友好交流，共同努力，等赚到船票钱，就能迎接我们的守护神了……小麦，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我回道：“苏文队长你好，我愿意加入你们的。我还有好多问题，就是，守护神是什么啊？船票又是什么啊？”
苏文道：“我们进群聊。”
群名果然是“日语自习室”，这也太普通了吧，我暗想。
群列表里加我就4个人，还有一位不在线。聊天框里，阿星已经刷了好几屏热烈欢迎的表情包，并开始介绍她的守护神“冰原狼”：
“小麦你看，这是我第一课时解锁的雪原、第二课时解锁的圆月、第三课时解锁的嘶哑的嚎叫……我已经给守护神起了好几个名字了，嘿，都好酷的。”
我发了个点赞的表情，然后拉回进度条，只见苏文队长首先发了个鼓掌的emoji表情，并解释道：“每人都有自己的守护神，船票就是方舟的船票。”
“方舟是什么呀？是**公司首页方舟计划的那个方舟吗？”
阿星回道：“是呀，那个方舟计划好神秘的啦，开服到现在一个礼拜了，一个上船的都没有！小麦你现在进度推到哪儿啦，50音学完了没？”
“没，才刚学到ku。”才发现我没有日语输入法，真是想ku都ku不出来。
“哈哈哈，我比你快，我学到は了。”
又和阿星闲聊几句，苏文终于回道：“是的，我们都是‘方舟计划’的内测玩家。官方只说，方舟计划是一个建造冒险类的学习社区。守护神在登陆方舟后才会出现，我们每个人得到的线索都不一样，还在探索中。小麦你还没加入论坛吧？”说罢，苏文给我发了一个链接和邀请码。
点开链接，是一个需要身份认证的官方论坛。怪不得网上什么都搜不到，原来是还在内测，我真是糊里糊涂的。
不及细看，苏文又道：“进了日语自习室，大家就是同学了，小麦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尽管直说。”
这样啊，好像暂时没问题了。
不对！我有个大问题：“请问，你们学日语都花了多少钱啊？就是买这个方舟教学服务的价格。”
我有点紧张，等了不知多久，只见阿星和苏文先后报出了一个数字，一个不大，而且非常合理的数字。阿星还发了张购买截图。
我感觉自己呼吸停顿了几秒，然后倒吸一口气，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数字，连我付的零头的零头都不到，为什么啊……
“不过有个人不一样，”苏文补充道，“我们还有另一位队友‘曼’，是被‘方舟计划’邀请来的，所以免费。”
呜，我真要哭了。
……
叮——
上课了，我和二人打个招呼，便坐回桌前。看着没心没肺的小番茄，心情复杂。
*
“老师，你为什么这么贵啊？”我喃喃自语，思绪开始乱飘。
不知呆了多久，突然听得有人喊：同学，同学！
“在！”我惊醒。
AI：
同学不在状态呢，讲作业果然是太枯燥了。同学累了吧，要不我们明天再上课？
“いい、いい、いい、老师。我只是没听小番茄的话。”我急道，“它之前说，休息时间要做不废脑子的事，就是千万不要想太多……あ、不说了，咱们上课！两天之内，必须搞定50音图！”
给自己定下小目标，我又精神满满了！
AI还是劝道：
同学不要勉强自己啊，欲速则不达。你看，你连上一节课的作业都没交呢。
え、上节课作业是什么来着？我立刻打开练习册，翻到了第8课的作业：
★请在50音图中，找到与ku的片假名“ク”相似的假名。
我从本子里抽出我今早画的50音图。先看了一遍学过的假名（都打钩了），没特别像的；再看没学过的假名，发现了俩：け…ケ…ke，た…タ…ta”，ク ケ タ←是挺像的吧。
AI：
很好，那我们就开始上新课了。
“え、老师，不复习吗？作业也不讲吗？”这样好没安全感啊。
AI笑道：我们的新课，正是同学刚刚交的作业呢。
*
第9课け…ケ…ke
在以神明“か”为开端的第二循环中，受生命之气“き”所感，“く”以呐喊宣告了自身的存在。但是，言语只是行动的影子，行动，才是真正的开始。这节课要学的“け”，或许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呢。
AI：
“け”是ke的平假名，词源是“計”；“ケ”是ke的片假名，词源是“介”。同学看，在“け”的上面加上一横，是不是和开始的“开”很像了呢？
“うん、‘け’就像没有头的‘开’，而且还裂开了哎。”我稍微活动了下脖子，歪头看片假名“ケ”，有了个新发现，“老师，‘ケ’和‘斤’很像哎。”
AI：
不错，ke的片假名“ケ”和汉字“斤”结构很相似。“斤”是古代砍伐树木的斧头，“斤”也是重量单位。在秦始皇统一的度量衡标准中，一斤就是十六两。直到1959年，才改为十两为一斤。
“哦哦，怪不得说半斤八两。”我又看向平假名“け”，产生了个惊悚的想法，“老师，‘け’的脑袋，不会是被‘ケ’给砍掉的吧？”
AI笑道：
同学很有想象力呢。我们正好来学习一个新单词：
◆毛（け）[名]毛，头发
小测试：★同学还记得我们之前学的“かみ”有几个意思吗？
“神明、上、纸张。”我不假思索道，“神和纸是详细讲过的，所以印象深刻。然后，从神明就想到上，‘神明在上’嘛。由‘上’，又想到了长在人体最上的头发，和撒在食物最上的调味料。就得到かみ的四个意思啦。不过，为什么头发和调味料能和神的发音一样啊，它们有这么厉害的吗？”
AI：
同学问得很好。调味料，或者说香料，除了增加食物的风味之外，还有天然的保鲜防腐的作用。因为数量稀少，古时候的黑胡椒、丁香、肉豆蔻、肉桂、小茴香，可是极为珍贵的。所以就连完成人类首次环球旅行的麦哲伦船队，也是为了寻找香料群岛①的所在。而因为香料巨大的利润，还引发过很多战争。比如著名的“十字军东征②”，目的之一也是掠夺东方香料呢。
“怪不得要拿黄金、乳香、没药③来当耶稣的生日礼物了。”
不过，以香料引发的战争要怎么命名呢，难不成叫“食盐进军④”、“黑胡椒起义”？感觉像个泼泼洒洒火光四溅的厨艺真人秀，唔，还是“玫瑰战争⑤”这种有史诗感的名字好听。
AI：
说完有味道的kami——◆加味（かみ）调味，加进，采纳”，我们再来看看长毛的kami——◆髪（かみ）”发，头发。
古人认为，头发是灵魂和魔力的寄居之所，失去头发，就意味着失去了魔力。所以在历史和很多神奇故事中，会有一条常见又隐晦的禁令，就是禁止剪发。
“うん、就像那句身体发肤什么什么的，还有《圣经》里参孙和大利拉⑥的故事。”
AI：
在童话故事中，公主总是留着长发，同时长发也赋予了公主特殊魅力。比如住在高塔上的公主垂下长长的金发，意味着，如果要征服她，就得把她的头发牢牢地缠在手上。
“我知道，这是莴苣姑娘⑦的故事。”我有时候想，如果莴苣姑娘自己把头发剪了，系在窗边当绳子爬下去，早点获得自由，会不会改变故事走向呢，
“说来有点不好意思，童话故事我都能倒背如流了，但那些有名的神话我只知道点皮毛。”
AI笑道：
童话故事本就是当代神话呢。再有动画电影做媒介，不到百年的时间，迪士尼公主们已成为年轻信众最多的神明了。
“也是哦！”
我想到《美国众神》⑧里高速公路、汽车、电视这些身价不菲的时髦新神，不是人的家伙都能成神，更何况遍布大街小巷廉价又亲民的童话公主们呢。”
AI：
我们知道，在神幻故事中，毛发有着隐蔽而重要的作用。在人类进化的过程中，毛发也是重要的开端呢。同学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人类身体的毛发大部分退化了，头发却依旧茂密呢？
“我好像在哪本书里看到过，据说是因为人类直立行走的姿势，身体大部分就不会被太阳晒到，只有头顶是躲不了阳光的，所以头上的毛就没被淘汰掉。”想着“毛”这个字，我突然发觉，“老师，我们漏了一个假名没讲啊，就是和毛很像的那个。”
AI：同学是说“も…モ…mo”吗？
“对对对。”我翻看上一课的笔记，果然，解释完“せ…セ…se”、“に…ニ…ni”后，跳过mo，直接讲“や…ヤ…ya”了。
AI：
同学之前说用“秃了的毛”来记忆“も…モ…mo”，我觉得就很好呢。你看，“毛…も…モ”这三个字符，是有种头发脱落（も），然后把脑袋缩回脖子里（モ）的感觉。
不过，既然同学问了，那我就再补充一点，“も”的意思是“也”，用法和中文的“也”很相似呢。
“好嘛，这是直接秃成一条蛇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站在原始人的角度，用“毛”来表示“也”还蛮科学的。
就好比咱汉族是黑发，金发红发那可不就是其他种族了么。而且猩猩通过梳毛社交，智人我猜也差不多。手里都是毛，眼里都是毛，念的想的自然也都是毛……搞不好，“我们、你们”的前身就是“我毛、你毛”呢哈哈。
脑补了一堆，我拿起50音图，习惯性地去找跟“も”相似的假名，嘿，真有一个：“老师，ま和も好像啊，咱也顺便讲讲ま吧。”
AI抚掌道：
同学这是要给我布置作业了呀，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那我们用1分钟的时间，来简单认识一下“ま”。
*
“ま”是ma的平假名，词源是“末”；“マ”是ma的片假名，词源也是“末”。
要区别も和ま很容易，も的尾巴是个钩子，而ま的尾巴是个圈。我们可以用一种动物来记忆“ま”，那就是（鼓点音效）——◆马（うま）。
“这个好好记，‘ま’的发音正好跟‘马’是一样的。那‘ま’尾巴打的结，是不是因为马尾巴长，甩来甩去，所以打结了呢？”
有首歌就是这么唱的：乌黑的马尾盘成一个圈⑨……
AI高深莫测道：
不可说，不可说。平假名“ま”的字形牵扯太多，我们以后细细地讲。现在，我要考考同学：
★怎样用“马”来记忆ma的片假名“マ”呢？（提示，寻找50音图里的另一种动物）
动物吗？我翻开笔记：
1.あ…ア…a：明亮、暴烈的创世之音
2.い…イ…i：人类灵魂的脚印
3.う…ウ…u：屋顶，屋子，屋檐
4.え…エ…e：打工人的修行
5.お…オ…o：标记领地的圈圈，第一循环的结束
6.か…カ…ka：变幻莫测的神之力，还可以当钱使
7.き…キ…ki：海风吹来的生命之气
8.く…ク…ku：放声呐喊，p.s.く像个喇叭哎
9.け…ケ…ke：是开始，还是开瓢呢←好凶残
10.せ…セ…se：蛇神下凡来创世纪啦
11.に…ニ…ni：孔子名字叫仲尼，に右很像脚印い
12.む…ム…mu：挖坑木有填，结果招来了牛头（不是）
13.も…モ…mo：人变秃了，“也”变强了→裸猿
14.や…ヤ…ya：蛇蛇“也”在自由地飞翔啦
15.わ…ワ…wa：挖土烧瓦片一条龙服务
16.を…ヲ…o/wo：是谁，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
17.ん…ン…n：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念出的声音是鼻音
笔记有点乱哈，好在我看得懂，很快找到了俩动物：牛头、蛇神。
蛇和马似乎关系不大。
ああ！牛头mu的片假名“ム”和ma的片假名“マ”好对称，再加上ma的记忆点“马”，不正是牛头马面吗。“ムマ”拼一块儿，就是敲锣打鼓，迎入地府的感觉！
我如此这般和老师一说，AI笑道：真是难不住同学呢。“ま…マ…ma”就先讲到这儿，同学还记得我们这节课的新单词：◆毛（け）是什么意思吗？
我刚写完“18. ま…マ…ma：马尾巴甩甩，马面来也”，闻言放下笔道：
“◆毛（け）是个名词，意思是‘毛，头发’。如果‘け’的字形用‘开’来记忆的话，那就是从头发开始。不过‘ケ’还是换个记忆点吧，‘斤’感觉像是加入斧头帮的不良开端。
我记得《西部世界》⑩里有句台词‘These violent delights have violent ends⑾’，意思是狂暴的欢愉必将有狂暴的结局。那啥，我还是比较喜欢happy ending的。”
AI：
正如我们宇宙起源的大爆炸，开天辟地总是很狂暴的呢。不过换个记忆点倒很容易，同学有没有注意到，“け、ケ”特别像一个英文字母的大小写呢。
有吗？像哪个呢？
看不出来，我只好把けケ和Aa Bb Cc Dd……一组组对比下来：“あ、是大写的H和小写的h”
我把日语假名和拉丁字母写在一起：“け H”、“ケ h”，假名ke是有点像散架版的H h，“可是要怎么记忆呀？”
AI：
这就要从字母H说起了。H最早出现在约公元前1500年西奈半岛的闪族⑿的文字里。在闪族的语言中，H这个符号叫做heth，大意是fence（栅栏）。
同学看，表示高度的High，就是以H开头的呢。因为栅栏就是要高，才能阻挡野兽。
而H单独看，像不像一个梯子的模样呢？
表示天堂的Heaven，地狱的Hell都是以H开头，不仅因为天堂地狱的大门H（fence）都是对活人紧闭的，更是因为天堂地狱与人间有着高度差。所以，古人们才要建造“巴别塔”这个通天大梯子呢。
我、我明白了，我的英语算是白学了。
AI继续道：
那么，我们要怎样用“H、h”来记忆“け、ケ”呢？那就要结合ke的发音了。
ke发音介于“开”和“嗑”之间。看到“嗑”这个字同学会想到什么呢？
“唠嗑？嗑瓜子？嗑CP？嗑药？当然，嗑药是违法的。”
AI：
不错，同学看这些带“嗑”的词，是不是有种机械重复的般，泛滥的，甚至有成瘾危险的感觉呢？
我脑补那种陶醉到停不下来的、轻飘飘的、脚不着地的，喝多了上头一般的，好比“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⒀”的那种，跟月亮一起高声歌唱，手舞足蹈自得其乐的感觉，总结道：
“就是嗑嗨了。”
AI：
那么我们就可以用“磕嗨的大H和小h飘起来了”这句口诀来记忆“け”和“ケ”了。
如果把“H”看成一个在两根木头中间绑上一条绳的栅栏，ke的平假名“け”则是一根栅栏歪倒，连带着绑的绳子也松了。片假名“ケ”同样如此，那突出的横线，正是头脑发昏发热时，思维混乱、失去警惕心的表现呢。
“あ、我理解了！け中间飘走的、ケ中间突出的，都是脑子脱线⒁的那根线。”
AI笑道：
同学真是幽默呢。看来，这节课的最后一个小测试对同学毫无难度了：
★怎样区分ku的片假名“ク”和ke的片假名“ケ”？
那是自然，我思索片刻，吸吸鼻子道：
“我们上一课用口诀‘张嘴大哭吧，让眼泪被海风吹走’来记忆‘く…ク…ku’。所以‘ク’的那一长撇就是一条长长的清水鼻涕，尹天仇的那种。”
我顺手搜了张图给老师看，
“这节课的‘ケ’乍一看跟‘ク’一样，那么咱把‘ケ’的长撇也看成一条长鼻涕，这条鼻涕就厉害了！它不是从鼻孔出来的，而是直接从鼻梁上冒出来的，不就是嗑嗨了的超现实⒂的感觉么。
哈哈哈，开玩笑啦。
‘ケ’的鼻涕，我觉得吧，其实代表了嗑嗨时的混乱无序的失重感，就那种脑仁在炸与不炸之间徘徊的酥麻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就有种脑子发热，整个人很嗨的感觉。也许，是被知识给灌醉了吧？
AI笑道：
同学描述的画面总是冲击力很强呢。
布谷布谷——
第二课时结束，电纸书上弹出一个空白的课时总结页面。
就是把新学的内容简化背诵，像串起“あいうえお”一样，把“かきくけ”也串一串，这节课的积分就能乘以2。
我上课的时候就时不时在总结啦，此刻早就胸有成竹，于是，站起来，背着手缓声道：“欲知歌词是何，请听下回分解——”
……
AI：嗯？
“哈哈哈，还是在开玩笑啦，学到的新知识，我不总结不分享超难受的啦。
请看《50音之外》⒃的第二段：
吐气天地外 大哭嘴张开 鼻涕向后甩
大写飘过来 小写跟着歪 H 特别嗨”
***
叮叮当当叮叮当，到账的积分虽然不多，加上音效就显得很有气势。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这才发觉衣服有点湿，一摸脑门都是汗。果然是学嗨了。
听点音乐放松一下吧，这么想着，我点开今日推荐音乐：
——《Stairway to Heaven》⒄
“
Ooh it makes me wonder（噢，这让我困惑）
Ooh it makes me wonder（噢，这让我困惑）
……
And if you listen very hard（如果你用力去听）
The tune will come to you at last（那首曲子终会为你响起）
When all are one and one is all （在当万物即一，一即万物的时候）
……
”
更嗨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け…ケ…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