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
复仇者联盟发来消息说之前她救下来的金属手臂醒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听说已经恢复了很多，之前陆雁也说有好转的消息就给她个消息，好歹是她救出来的人，神盾局商量了一下就把进展大概跟她发了过来。
然后托尼偷偷给她发了更详细的。
还在跟蝙蝠家几个人打牌的陆雁收起手机，摘掉脸上的白条就要出发。
迪克和杰森因为合作出老千被抓，勒令坐在一边，现在正在互相指责对方技术差，只能说蝙蝠侠不愧是蝙蝠侠，陆雁提姆和达米安暗中合作三打一都只给他脸上多出两根白条。
顺带一提，其实所有人都偷偷作弊了。
“我会给你们带特产回来的！”卫生间传来陆雁的大叫，她要确保过去的时候没人看到她脸上有没清理下来的白条。
“等等，纽约有什么特产？”杰森通过石头剪刀布打败迪克重回牌桌，补上了陆雁的空缺。
陆雁想了想，从卫生间门口探出头：“纽约罪犯？”
“那还是算了吧，我们这里也有，不如你给他们带点哥谭特产。”提姆打出一张牌，白条遮住了他其中一只眼睛，他不得不吹了一下。
“路上注意安全。”转变成布鲁斯模式的大家长明显比黑漆漆会说话很多，“阿福和伊丽莎白晚上一起准备了大餐。”
早点回来。
“好的。”陆雁把手伸出卫生间的门比了个“OK”的手势，下一秒不见了踪影。
.
陆雁没有贸然直接进入大厦内部触发防御系统，规规矩矩地在大门附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着陆，走到大门口扫脸确认身份，走正规途径进去了。
电梯打开门的时候，大部分复仇者联盟的人就围坐在沙发上，巴基坐在史蒂夫旁边。
娜塔莎首先注意到陆雁的到来，抬手打了招呼。
“你身上是不是被放了那只蝙蝠的小玩意？”托尼抬起下巴，意有所指。
陆雁用力抖了抖衣服，几个监听器和定位器掉了下来。
“对，不过有重要的事我会屏蔽掉他们。”212一直监视着这方面，比如在她进入复仇者大厦的时候，就已经掐断了信号。
“巴基，这是陆雁女士，就是她把你从九头蛇那里带出来的。”史蒂夫给巴基介绍陆雁，詹姆斯·巴恩斯看着面前好奇打量他的亚裔女士，想起来那天昏迷前她打在自己后颈上的，力道不容置疑的那一掌。
“……你好。”
陆雁跟他握了握手，好奇地转头问托尼：“他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能正常交流，生活自理没什么问题，就是忘了些东西，我们还需要下一步治疗。”托尼掰着手指一个个数过来。
陆雁围着巴基转了一圈，伸出一根手指：“这是几？”
巴基无语地看着她：“一，我应该不是傻子，陆女士。”
“哇，会用称呼，比我聪明。”陆雁点点头肯定巴基这几天的恢复。
托尼提议陆雁来检查一下巴基的身体还有什么损伤，以防有魔法侧的干扰，陆雁让212扫描了一下他的身体，丢了个治愈异能：“没什么大问题，记忆方面养两天就好了，记得多喝热水。”
可惜外国人没有喝热水的习惯，巴基还以为是真的严肃医嘱，老实地点了点头。
陆雁拍了拍他的肩膀，唉，这可怜孩子，被搞成这样。
虽然他比她大多了。
“尼克·弗瑞还是想着让你加入复仇者联盟，要不要考虑一下？”托尼瘫在沙发上喝饮料，看来上次的搞出爆炸的实验已经告一段落。
“唉，让他放弃吧，不过你们打架人手不够的话可以叫我，记得给我开工资就行。”
她也只能当当临时工了。
.
陆雁回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和伊丽莎白正在韦恩宅的厨房里。
布鲁斯试图进入厨房重地，但是被阿尔弗雷德赶了出来，四个男孩团团围着他以免今晚的晚饭变成救灾现场。
陆雁拎着几盒甜甜圈出现：“特产，斯塔克先生推荐的。”
布鲁斯的嘴角微微下撇，陆雁感觉能听到他心里在骂“Ironman sucks！”。
迪克拿出一个尝了一口：“哇，好吃。”
布鲁斯的嘴角弧度更明显了。
女孩们在外面逛街，刚刚给陆雁打了视频电话问要不要给她带点什么，展示了一下她们给她买的衣服。
“能帮我多带两件卫衣吗？”
芭芭拉表示没问题，还给陆雁带了对应数量的休闲裤。
阿尔弗雷德一个人就能准备一大家子的大餐，加上伊丽莎白效率更快，在史蒂芬妮她们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最后一道菜摆上桌子。
今天并不是什么节日，只是大家难得聚在一起。
反正跟蝙蝠家吃饭堪比打仗，只有布鲁斯安静地嚼自己面前的芝士焗龙虾，旁边甩出来的意面酱被他熟练地躲过去，捏住一把飞来的餐叉放了下来，低头吃虾肉的时候顺带避开被啃食干净的骨头。
阿尔弗雷德在一边欣慰地看着，年轻就是好啊。
.
陆雁在床上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才发现这不是自己家。
昨天闹得很晚，但是义警工作不能耽误，大家收拾收拾就开工了，陆雁两头跑累得不行，当即放弃自己的夜间娱乐活动，找了个有自己标记的房间倒头就睡。
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陆雁整理好下楼的时候正好赶上开午饭，但是桌子上只剩勉强起床的布鲁斯，抱着空咖啡杯神志不清的提姆和用鄙视眼神看着他的达米安。
“今天晚上我们有一个行动，是关于我们的其中一个线人，他受到了威胁被关在一个地方，我们要去营救他。”达米安喝下自己的那杯牛奶后——很显然是早上没躲过的份——突然出声。
陆雁左右看了看，确定现场还清醒的人除了达米安自己就只有她了。
这是什么傲娇的邀请吗？
“那我能一起去吗？”陆雁试探地问道。
得到满意答案的达米安少爷矜持地点点头，允许了她的行动。
.
线人的暴露在意料之内，蝙蝠侠已经查清楚了人被关押在哪里，本来是要计划潜入把人带出来，首选加入的话，她的能力方便很多。
“到时候我们就在这里汇合。”
除了解救线人，捣毁这附近的窝点也是这一晚的内容。
“好的，长官。”
首选不太标准地敬了个礼，瞬移到了线人所在的地方。
男人在地上瑟瑟发抖，看到她的时候惊恐地开始大叫，被首选一把揪住了领子：“好了，安静点，我是来救你的。”
就在她以为男人安静下来，可以把他带走的时候，却听见他突然开始大喊：“他们在这里！”
什么？！
首选在敌人赶来之前就飞快地转移出了开阔的地方，正想转头看看这家伙什么毛病，就听见他身上隐隐传来“嘀嘀嘀”的声音。
没等首选想清楚这是什么，下一秒就被漫天的红色挡住了视线。
拎在右手上的男人现在只剩下衣服领子和满地的血.肉。
“天呐……”耳朵里暂借的蝙蝠通讯器传来夜翼的低呼，随后便是死一般的沉默。
溅到白色面具上的部分被面具蠕动着吞食掉了，首选的视线又恢复了干净。
哇哦，人体炸弹。
首选等着面具进食完毕才出声：“这家伙重要吗？”有重要消息的话她可以先把他复活，灌了吐真剂问完再处理掉。
“不……站在原地不要动，首选。”蝙蝠侠首先打破了通讯里的沉默。
.
蝙蝠洞。
“你想吐吗？还好吗？想喝点水吗？”
被蝙蝠家坚定认为会有心理阴影的陆雁坐在沙发上，手里是阿尔弗雷德急匆匆递上来的温水，身上是温暖的毯子，陆雁觉得自己更像是被救出凶杀现场的受害者。
不过也差不多就是了。
“不用，真不用，我习惯了，这点不算什么。”
尽管陆雁已经强调了第十次，还是没人放的下心。
“你需要心理辅导吗？有没有感觉眼前发黑？”提姆严肃地进入心理医生角色，开始发问。
“……没有。”
看着陆雁终于抬起手喝了口水，布鲁斯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她一直说自己是退休状态，但是她的年纪看上去比迪克还小，很难让人相信她经历过太多。
陆·原世界每天在丧尸群浪·经常看血肉横飞和断肢·已脱敏·雁露出死鱼眼：“我只希望我的作战服上不要留下痕迹。”
上一件已经被扔掉了，这件被212操控的伊丽莎白紧急拿回去洗了。
还是不放心的夜翼甚至塞了个巨大的玩偶给她，就在她要走的时候，芭芭拉说：“如果你做噩梦的话，可以来找我。”
刚要出门的陆雁转了个圈，投入了芭芭拉的温暖怀抱：“嘤嘤嘤，我好害怕。”
旁边的好心人夜翼：？
“我们要不把史蒂芬妮和卡珊一起叫过来吧，人越多我越安心。”
心理医生提姆：？
你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第 23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