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同住地球村》当关

6、【黑红三角】杀人售后指南3

　　阿尔弗雷德说："我想看看伊利亚。"
　　亚瑟柯克兰带着匪夷所思的表情抬头，嘴唇动了却没有发出声音，眼神的意思很明显：“你终于疯了吗？”

　　苏联意识体十余天前因解体而死去，新的俄罗斯联邦诞生，温柔，顺从，有着紫宝石一般的眼睛与苏联意识体大同小异的脸。

　　苏联意识体的下葬就是在他的主持下进行的。俄罗斯联邦意识体拒绝承认伊利亚，于是一个伟大帝国的葬礼以最小的动静与最低的格调进行。

　　一眼望去竟颇为冷清，曾经与伊利正最亲密的各东欧加盟国寥寥无几，不过亚瑟知道大多都特地访了阿尔弗雷德与他。

　　可以说，最近两人算得上是成果丰硕。但是是因为伊利亚的死。亚瑟心道，看似阿尔弗雷德这两天春风得意，但他对伊利亚动过的那几份真情就足以让人诟病。也许省尼迪会将美国国家意识体的情感问题作为绝密文件封存，但他什么都没说。

　　这几分真情便在此时化作了恶劣的玩笑。亚瑟想。但阿尔弗雷德又说“我只是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亚瑟无奈地耸肩："你知道的，我是不会跟你一起去的。"把棺木打开看死人的脸，想想也是件不太愉快的事，而且依照不列颠的特殊体质，保不齐会和悬浮在半空中的伊利亚的灵魂大眼瞪小眼，这就是齐二不愉快的事了，苏军西进的恐惧还没有消散，还有政治影响…

　　亚瑟柯克兰倒是不在意阿尔弗雷德和伊利亚的情感问题遭暴露，克勃格能听到的东西军情九处一样能听到。而他暂时没有听到两人逾矩的对话，只能在阿尔弗雷德的几分眼神中窥见倪端。

　　阿尔弗雷德沉默不语，亚瑟柯克兰在心里为自己捏了把汗，阿尔弗雷德以目前的影响力，这种要求基本上是无法拒绝的。但很快阿尔弗雷德松了口，道："好吧。"

　　亚瑟柯克兰再次确认道："你一个人？"

　　阿尔弗雷德说："我去找王耀。"

　　王耀能带走伊利亚，其实是相当幸运的。

　　碰巧遇见伊利亚，碰巧伊万精神况况不稳定，碰巧自己情绪不受控制。

　　一系列的阴差阳错导致了伊利亚睡在王耀隔壁的床上，他住的套房不差这个一个床位，而他也远化国内使团来得更早一切，这给他了很大的缓冲时间。

　　顺利的背后是伊方的默许。

　　王耀想起那让他难得失态的一幕。他本应在电视前得知他的噩耗，却千里迢迢来到了莫斯科。他搂靠伊利亚，隔差衣服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单薄，那凸起的骨头硌着他的手，让他近乎落下了泪来。

　　这是相当荒唐的场景：王耀搂着前苏联的尸体，身影在红场的漫天白雪里摇曳，对着新生的伊万泣不成声。

　　伊万突然开口了："你可以带他走，带他走得远远的。”

　　王耀惊疑不定地抬头，只见伊万脸上有一股灰败的平静，他道："我会帮助你离开你，现在就带着他走。把苏联意识体带会中国会有很强烈的政治意义，但现在俄罗斯的任何事都比他重要。”

　　伊万冷冷道，“我会让聚光灯都投时在我身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记得他。”

　　伊万说到做到，这里安保系数极高，那怕是俄罗斯混乱现状带给伊万极大的痛苦，他牵刺一下半瘫痪的克勃格还是没有问题。

　　王耀猜他可能说了“伊利亚的尸体已经被我解决了”这种话，俄罗斯领导层也不会太过苛责，对棺木空空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国家意识体诞生初的暴庆与虚弱他们也应该有所耳闻，他把目光投向伊利亚苍白的脸，目光沉凝。

　　这时外面门突然被敲响了，王耀有些心烦意乱，站在会客厅大声说："不需要服务。"

　　"王耀。"那声音王耀和并不陌生，是阿尔弗雷德。“放我过来。”声音在门板后模糊不清。

　　王耀心念一动，锁上卧室房门，去给阿尔弗雷德开门。房门半开，王耀紧攥着门把手，身体抵在玄关处，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那绝对不是一个欢迎的姿态。阿尔弗雷德毫不在意，手从房门的空隙伸出入，紧紧抓住了王耀的手，如同拉着救命稻草一般。

　　他嘴唇颤抖着开了口:“你知道伊利亚活着吗？

　　王耀眉头微扬，心道尸体都在我后面的房间里怎么活着？”

　　他不惊反问道："为什么说他还活着？"
　　阿尔弗雷德深呼吸了一声口气道："我没有在棺木里看到伊利亚。"
　　等等，你去开了伊利亚的棺？王耀正欲张口，阿尔弗雷德不管不顾地接着往下说："我在伊利亚的棺木边，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你一定想不到，他是斯潘捷！"
　　这回到王耀错愕了，半晌他才自语道："他怎么会运着…?”

　　“重点是伊利亚肯定还活着！”阿尔弗雷德道。

　　王耀控制着自己的眼神，补充道：“但不一定是以意识体的形式。”

　　即使是这样，他也没刻意控制自己上扬的嘴角。

　　"现在的问题是，"阿尔弗雷德扶了下眼镜，"伊利亚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