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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摆烂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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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觅用手里的木棒时不时搓搓火堆,眼神时不时就往洛清哪里看去。
系统:“把你口水收收,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啦啦。”
云觅:“你现在才知道啊?”
系统:“!!!!!”
系统:“我擦,你真的是啦啦?”
云觅:“不然嘞?”
系统:“你是我带过三百人中,唯一一个性取是不正常的。”
云觅:“不正常吗……”
好像也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那人是她的母亲。
她从小到大,对男人就没什兴趣,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一个不早怎,让家长放心的好学生。
当时的她还小,也是这么认为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她也发现自己的不正常。
她好像喜欢的是女孩子。
在现代,网上接受你同性,要是在现实里,只会被骂,被唾弃,没人会理解你,祝福你。
直到她工作,她的母亲就让她相亲,直到她受不了,对母亲说道:“我只喜欢女孩子。”
她从母亲眼睛里看出了震惊,不可置信,厌恶,就像是看一个怪物。
然后甩她一巴掌,叫她滚,说没她这样不要脸女儿,叫着让她去死。
她的心猛的一揪,心痛让她呼吸不过来,就是溺在深水里。
后来她死了。
她想,母亲应该是开心的吧!
最后她来到书里,还绑了一个不靠谱系统。
她不想按着系统给的思路来。
她想来一个随心所欲。
云觅的回忆被洛清给打断,“云师妹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我叫了第四声你才有反应。”
听到她的话,云觅把手里的棒子丢进火堆,身子靠在背后树上,双手放在肚子上,一副满脸惆怅样子说道:“我在想,我和师姐真有缘分,这么快又见面了。”
“嗯嗯!”
云觅笑了笑。
她好像对师姐一见钟情。
她还真该死。
白菜本来坐得离洛清远一点的,也不知道它抽什么风。
屁股不自觉的往洛清哪里移的越来越近。
伸出它胖嘟嘟小手,在云觅面前不停的挥来挥去。
云觅看见此景,从旁边捡了一颗小石头,往白菜的旁边一扔。
“嗨!少年,你干啥呢?”
听到云觅的声音,白菜立马乖乖坐好,仿佛刚才挥小手的不是它。屁股也慢慢往旁边移去,离洛清远一点,眼神像是要入党。
白菜终于把屁股移到云觅的旁边,小声问道:“娘亲,那个姐姐真的看不见吗?”
“没看见人家眼睛上蒙着东西吗?”云觅没好气的说道。
对于洛清眼瞎这件事,整个四方宗的人都知道,她也是前几天知道的。
白菜摸了摸,一脸恍然大悟:“我以为是装逼的嘞。”
云觅:“……”
洛清:“……”
云觅手指捏得嘎嘎响,白菜要是在说下去,她绝对给它一个爱的小拳拳。
白菜丝毫没感觉到危险的来临,自顾自的说着:“娘亲,你和姐姐姐姐怎么会来到这里,是不是你们都犯错了,就被丢到这里啊?”
云觅感觉眼皮突突直跳。
“什么意思?这不是幻境海林?”
“什么幻境海林,这里是剑入毒林。”
“啊?”
云觅蒙了,她不是被自家师尊给扔到幻境海林,怎么来到剑入毒林?
“……”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她师尊又不靠谱了。
这么大的事,他的能扔错?
剑入毒林,谁进谁死。
云觅此时在心里把昌云祖宗十八代统统拉出来,不带重复都骂了一个遍。
此时正在埋头苦干饭云昌,不停在喷嚏。
“难道,我风寒了?”
“算了,不管了,趁那逆徒还不在的时候赶紧多吃点好吃的,等她回来了,就只能吃她做饭,想想流泪。”
“师姐,你知道这是剑入毒林吧。”云觅询问道。
“嗯。”
“……”
就挺沉默的。
“你知道你也来?”云觅说话的声音也不直觉大了起来。
剑入毒林,谁进谁死。
要是她那不靠谱的师尊没误传送到这里。
她是不是就要和她不明不白的说再见,永远不见那种,她死在哪里都不知道那种。
怎么回事,怎么越想越气。
好想把师姐抱起来打一顿。
可她,好像也舍不得打她哎。
洛清感觉到云觅似乎生气了,就急忙站起来,往云觅那边走去。
就快走到云觅旁边的时候,不知道白菜出于啥心里,伸出它的小脚脚绊了一下洛清。
洛清一个没注意,直直摔到云觅怀里。
云觅环住她的腰,鼻尖环绕着她的清香。
“对……对不起,我不故意的。”
“没事。”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这是多想不开?”
洛清抿了抿嘴唇,半响才开口说道:“我想看见,和你们一样,能看见天空和水还有。”你。
这个“你”愣是说不出口。
“还有什么?”
云觅就像一个bt手指不停在洛清腰上抚摸。
洛清怕氧,好几次想从云觅怀里起来,一起来,云觅就狠狠环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着她。
她脸现在红的像苹果,偏偏这时候云觅还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
“师姐,还有什么?”
她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山泉流水,还带着一丝丝蛊惑。
“还有……”你,刚要说出口,洛清猛的清醒过来,改口道:“还有好多,我想看好多。”
“真的吗?师姐,刚才看你不像是要说这的啊?”
洛清趁云觅一个不注意,急忙从她怀里出来。
头也不回的走到另一边去,背对着云觅蹲了下去。
突然感觉好热。
现在感觉好多了。
她……真的,她一点也受不了。
清香散去,云觅规规矩矩坐起来。
反手就给双手遮住眼睛的白菜一个揪耳朵。
“长本事了吧?”
“痛痛痛……痛痛痛死了。”
“娘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就放过我的耳朵吧。”
“真的很痛嘞。”
白菜泪眼洼洼的求饶到。
看到白菜这么可爱的份上,她就饶过它了。
“下次,在这样,就不是揪耳朵了,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白菜揉了揉自己耳朵,小声嘀咕:“切,刚才不是看你挺开心的吗?”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它刚才可看见了,那位姐姐倒在娘亲怀里,娘亲的觜都快笑道耳根去了,那位姐姐看不见,不代表它看不见。
哼。
娘亲就是一个双标狗。
可这些话它不敢说。
唉,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