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90，我只想当个疯批》猫小陈

79、老父亲的事业

　　忙了一天才把材料准备好，然后该烤的烤，该烧的烧，该炸的炸，该炖的炖，阵阵香味从厨房飘出。
　　邻居们吸吸鼻子，暗骂一声，“陈大牛又做什么好吃的？”
　　“天天这么香，还让不让人活了？”
　　“真的好香。”
　　和厨师做邻居真的太难了。
　　闻着却吃不着，好饿。
　　“今天什么日子？陈大牛又做大餐？”邻居们也习惯了，只要过年过节陈大牛就做硬菜，做各种好吃的。
　　每每这种时候，邻居们就喜长吁短叹只有他们懂有个厨师邻居的痛苦。
　　不止一个邻居上门询问，“做什么好吃的？卖吗？卖吧。”
　　不卖不行啊，家里小孩子在哭唧唧。
　　面对香喷喷，大人能忍，小孩忍不了啊，在家里哇哇大哭，哭喊着‘要吃肉，要吃好吃的。’没办法，家长只能来敲门。

　　陈大牛也想让邻居们试试菜，就把烤鸭、烧鹅、扣肉等搬到家门口，让街坊邻里有需要的就买一份尝尝，试试口味。
　　便不便宜另说，但绝对是好肉，绝对干净卫生。
　　看那扣肉就知道陈大牛用料绝对好，是用上好的五花肉，一层一层肥瘦相间，再加上好手艺，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扣肉下面压着的是陈大牛自己腌制的酸菜，颜色好，味道好，配上肥而不腻的扣肉，简直就是人间最好。
　　陈大牛刚摆出来没多久，邻居们就陆续过来了，有人看看，有人尝一块，有人问价钱......相处了这么多年，陈大牛是什么样的人，邻居们也了解，绝对不会做出以次充好、短斤缺两的事，所以很多邻居都乐意买一两斤回去尝尝。
　　味道好，干净卫生，价钱也合理，邻居们都愿意买一份回家加菜。
　　小屁孩们则站在旁边看着，馋着，吞吞口水，舔舔小手，陈大牛把油炸的花生拿出来，一人分一小把。

　　陈大牛本是随便买买，一是试菜色，二是方便邻居，但没想到生意这么好，竟然把准备的烤鸭、盐焗鸡、扣肉卖掉了大半。
　　就连各种卤菜，例如莲藕、土豆、笋丝、豆腐皮等等，也因为便宜好吃而被全部卖掉了。陈大牛有些后悔没有多准备。
　　“爸，你就别多想了。今晚是试水。”秦琅赶紧打断陈大牛的后悔，否则他能后悔上一整晚，越想越后悔，后悔的睡不着。
　　明天还要忙呢，就不要多想了。
　　“对，试水。嘻嘻，买的人这么多，明天多做些。”陈大牛很高兴，别看做熟食辛苦，但也真的赚钱。
　　陈大牛再次坚定一定要让家里的孩子学一门手艺，有手艺就不怕赚不到钱。以前他只能在工地搬砖，现在都能做生意了。
　　看着装钱的小桶，陈大牛满心激动，期待明天赚更多的钱。

　　第二天，田七依然去杂货铺看店，陈大牛就带着秦琅在家里忙碌。
　　一早，同街道上小面馆的老板就过来找陈大牛拿烤鸭，他昨天吃过陈大牛做的烤鸭后就预定了两只，准备在店里卖烧鸭濑粉，烧鸭汤面。
　　因为是今天的第一个顾客，陈大牛直接送了对方一份卤豆腐皮和海带结，还有两只莲藕。
　　秦琅？？？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做慈善呢。
　　一向抠门的老爸竟然这么大方？
　　“爸。”秦琅紧张得直跺脚，赶紧拦住因为别人夸赞就飘飘然找不着地的陈大牛。
　　同时秦琅小屁孩也明白了为什么大姐让他今天不要出门，在家里帮忙，原来不仅仅是帮忙，还有看着老爸，免得他被人夸赞几句就送送送，送不停。
　　幸好，有他看着，否则耳根软好说话的老父亲可能连裤衩都亏掉。
　　秦琅责任感满满。

　　早上九点，预定了熟食和炒菜的人开始陆续上门，烤鸭、烧鹅、盐焗鸡、扣肉等等切好、装好，然后一盆一盆被提走。
　　也有人踩着三轮车过来拿一盆盆炒菜一桶桶米饭，然后拉到建筑工地或者车站叫卖，虽然菜式不多，但每一样都好看也好吃，看着就有食欲。
　　虽然陈大牛做菜很厉害，但算账......一言难尽。眼看老父亲算账越算越糊涂，秦琅只能把收钱的工作接过去，否则给五快找八块多少家产也不够亏。

　　中午11点，大部分的炒菜都卖掉了，只剩少量，陈大牛干脆就搬到家门口叫卖，一份快餐三块、五块、八块，任君选择。
　　不少路过的人看看，然后买一份，一些赖得做饭的街坊邻里也过来买一份，主要是相信陈大牛的为人，觉他做的菜肯定也会和他的为人一样真材实料，不会弄虚作假。

　　不到下午1点，就又有人踩着三轮车过来拿炒菜。
　　这人是陈大牛的老乡，刚从家乡出来不久在建筑工地搬砖，听说陈大牛批发炒菜，就借来一辆三轮车卖快餐。
　　“吴哥，你这么快就卖完了？”没有记错的话，吴哥可是拿了三大盆炒菜，一个尖椒炒肉片、一个辣子鸡、一个香菇木耳胡萝卜炖鸡，粗略算计应该能分装五十分快餐，如果抠门一些能分装到六十份，才两个小时不到就卖完了？
　　的确卖完了。
　　不够卖，又过来进货。
　　“大牛，还有什么菜？赶紧给我装两盆。”
　　“炖鸡没有了，尖椒炒肉片还有一点材料可以现炒。”陈大牛立刻给对方炒了一盆尖椒肉片，“卖不完也不能退啊。”
　　炒菜要的就是一个现炒新鲜，所以一律说好不退。
　　“我在汽车站。”因为陈大牛炒得香，吴哥分装的分量也足，吸引了不少的顾客争抢着买，几盆菜很快就被分完了。
　　其实，这种快餐在火车站更好卖的，能卖的更贵更多，但火车站小混混太多，太乱，地盘化太严重，一般人不敢贸然进入，否则可能不是赚钱是亏钱，还会亏得肾都不剩。
　　吴哥拉着菜和米饭就走，用力蹬着三轮车，转眼就消失在街头，奔向赚钱的远方。

　　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因为不够卖而来进货，可惜，没有了，就连原材料都没有了，想要现炒也不可能。
　　“还剩什么？”
　　“还有几只烤鸭。”
　　“就要烤鸭。”
　　一份米饭配上几块烤鸭再加上青菜、酸菜、小萝卜丁也是一份很不错的快餐，一样能卖，能赚。

　　“呼呼。累死我了。”秦琅躺在摇椅上，小手捶着小短腿，“爸，好累啊。”从早上起床后开始，他就没有停止过忙碌。
　　他累，老父亲更累。
　　但是陈大牛高兴，因为他也算是开业大吉了。

　　“爸，你不累吗？”
　　“累。”当然累了。但比以前搬砖好。最重要的是赚的比以前搬砖要多很多很多，他用来装钱的小桶差不多满了。
　　哈哈。
　　真高兴。
　　陈大牛拍拍屁股，准备去菜市场买今天晚上和明天需要用到的材料，秦琅则留在家里，有人来订餐就收定金，然后记录下来。

　　一个星期过去，秦绍从京市回来，陈大牛也赚了上万块 。
　　陈大牛从来没有赚过这么多钱，激动得要哭。
　　陈龙溪则问他有什么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还要什么计划？现在不就很好么？

　　“不发展吗？”
　　陈大牛？？？还要发展吗？不是已经很赚钱了吗？但是，如果能更赚钱，当然好。
　　“小龙，怎么发展？”
　　“扩大规模，多出菜。”
　　“小龙，我忙不过来。”已经到极限了，再多就忙不过来了。洗菜认真就需要时间，做菜想要好吃就需要火候，这些都需要时间需要精力，贪多嚼不烂。
　　他不能为了追求量而降低品质。
　　生意好，主要是因为好吃。
　　为什么好吃？
　　一是原材料好，二是陈大牛的手艺好，三是用心。例如别人炖牛腩或者猪蹄用高压锅，一个小时一锅，但陈大牛用的是柴火，小火慢炖。
　　不用问，绝对是柴火慢炖的更入味更好吃，而这些都需要时间，需要体力，需要精力。

　　“你一个人肯定不行，忙不过来。但一些不需要亲力亲为的工作可以交给别人，例如洗菜、切菜，拔毛、看火。”
　　这些工作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是个人就能做，为什么不请人呢？
　　“你就负责做菜，其他的工作就交给别人。”
　　“我们先请两个阿姨回来洗菜、切菜，然后再请两个钟点工帮忙卖菜。你只负责做，负责收钱......如果你做不过来，也可以和堂哥合伙......”
　　扩大规模，不仅能批发还能零售，和附近的写字楼合作，承包各公司的快餐，等发展起来后还能做外卖......
　　快餐这个产业有无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