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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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飞雄听见还算熟悉的声音转身看去，果然是我妻绯。
粉色短发的男生脸色并不算好看，停在后面：“你们挡路了。”
田中龙之介语气比他还不好：“小子，你说什么？”配上他的寸头恶人相显得无比凶暴。
我妻绯无视小混混，径直走到影山飞雄身前，直视他：“那个小学生呢？”
被我妻绯称作小学生的人只有一个。
影山飞雄想起来刚才的一幕就是脸色一黑：“去厕所了。”
我妻绯也不是特别在意，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兴趣的扫了一圈乌野的排球队员，只看向金田一：“走吧，该热身了。”话是给金田一说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等他的意思，穿过黑乎乎的一群人走向排球馆。
显得格外的——目中无人。
被无视掉的田中已经虽然没有完全被无视但感觉很糟糕的乌野其他人均是脸色一冷。
“哈？！”田中快炸了。
……
我妻绯很听话的。
他本就是首发队员之一，哪怕托球的二传手不是阿彻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接连三球下去，不间断得分。
月岛萤甩了甩双手，他现在有点疼到麻木的感觉。他是副攻手，本身就主要负责拦网。但我妻绯的扣球属实有点难为人了。
“喂王者，这就是和你齐名的疯狗吗？”
他轻啧一声：“真是令人恶心。”
影山飞雄眼风一凝：“及川前辈没来，我妻应该没出全力。”
月岛萤眼镜片反光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但声音却充满了烦躁：“啧，还是条有主的狗。”
我妻绯也在前排，歪了歪头看向两人：“你们还有心情说笑吗？”
月岛萤无语：“这是说笑吗？你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呢？”
我妻绯委屈的敛下眉：“我倒是很想去医院了，但是阿彻不让。”
月岛萤：“？？”他侧脸看向影山飞雄：“他听懂我在说什么了吗？”
影山飞雄：“……”
“别说无意义的事了，注意防守。”
大地从后方喊道，两个一年级对视一眼，又互相撇开头：“切。”
第一局终结于日向翔阳的发球失误，他把球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影山飞雄的后脑上了。
乌野那边鸡飞狗跳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对面那个橘子头主角的状态应该调整差不多了。我妻绯看了一眼时间，阿彻已经去医院有一会儿了，估计第二局比赛结束的时候可以回来。
哦，他想起来了。那个梦里阿彻确实是在第二局结束的时候回来的。
青叶城西已经赢了第一局，他要做的就是把第二局也漂亮的拿下。
这算是阿彻说的把影山打的落花流水吗？
……
第二局比赛开始。
我妻绯站在前排三号位，等着对方发球。
乌野3号缘下发球，青城自由人渡亲治顺利接起一传。
目前的二传矢巾秀环视一圈，对上了我妻绯不容置疑的目光。
“给我。”
鬼使神差，矢巾秀原本想要托向其他人的手扭转了方向，迅速推给了三号位。
我妻绯小跑两步，在网前三号位跳起。
他的高度他的力量在上一局乌野已经体验到了，不能硬抗。
“一次触球！”
“补救。”
泽村大地咬牙接下力道没有分毫减弱的排球，一传不到位，他只能抱歉喊道：“影山，补救。”
影山飞雄小跑几步，才在靠近边线的位置跃起触球。
这个距离只能朝左边。
日向翔阳接到信号，迅速跑向左方网前跳起。
我妻绯横跨两步，垂直跃起。
这球没能落到任何一个人的手上，影山飞雄托高了。
第二球便是青叶城西的发球权。
“我来。”缘下接起一传。
这一球同样是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的配合攻击。我妻绯也是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所谓的怪物快攻。
他没拦到，换句话说他没反应过来。
虽然有梦境提醒，但我妻绯确实没怎么在意乌野这支主角队，所以随着时间过去，对于主角的技能他几乎已经抛之脑后了。
一时之间来的突然，他确实没反应过来。
不止是他，还有金田一等人。
“刚刚那球？”金田一问的艰涩，我妻绯舔了舔唇角：“速度原因，不管是传球的速度还是扣球的速度，相比一般攻击来说快上不少。”
他眯了眯眼睛：“不用管那个小学生，说到底，这是二传主导的攻击。”唇角勾出微弱的弧度：“影山其实跟北一的时候一样。”
虽然这样说，但这种速攻大家也算是第一次见，难免有些在意。
发球权转换。乌野发球。
后方自由人稳重接起一传，矢巾秀再次传向我妻绯。
预判到这一点的影山飞雄连忙起跳拦网，我妻绯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转而手上的力量加大几分。
硬碰硬，我妻绯最不怕了。
影山飞雄是希望可以拦住的，拦不住起码也尽量一次触球。但我妻绯的力量太大，毫不留情的突破了他的双臂，重重的打在身后月岛萤来不及调整的手臂上，然后又高又远的朝着场外飞去。
“……”影山飞雄先一步下落，脸色冷的可怕。
我妻绯歪头看他：“你不是想让我出全力吗？我出了你怎么不拦啊。”他又恍然点头：“一定是不想接吧，我明白。”
影山飞雄一张不输的池面脸黑的可怕。
“下一球，我也是这个力道。你加油哦。”
影山飞雄咬牙切齿：“别小看人了。”
我妻绯看了一眼计分板，敷衍的点点头：“好的好的。”
……这一幕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金田一疑惑的在两个人身上来回看。
“我妻，收敛一点。”岩泉一上前拍了拍我妻绯的肩膀，后者耸了耸肩：“知道了。”
……
被我妻绯成功挑衅到的乌野排球部气焰蹭蹭蹭往外冒，影山飞雄接过二传后不论传给了谁，那人都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一来二去，比分拉开的竟不算太大。
又来到乌野发球。
渡亲治接起一传，我妻绯依然在前排扣球。但这次是二号位。
影山飞雄已经挪到后排位，前排的负责拦网的是月岛萤几人。
“一触！”月岛萤高挑但瘦的身躯被带着都往后飞了些，手指的钝痛让他止不住颤抖。
泽村大地接到一传，影山飞雄咬着牙跑向二传位，这一球又是托给了早已准备好的日向翔阳。
怪物速攻很大程度上依赖影山飞雄的传球精准度，这位同级的天才二传依然很是精确。
日向翔阳再扣一球。
这一球落在无人防守的空地上得分。
我妻绯转身看向空地上的黑色球印。虽然不甚在意，但一直冒出来也是很让人心烦的啊。
他看向岩泉一，指了指橘子头：“我来盯他。”
岩泉一疑问：“可你马上轮到后排了。”
我妻绯努了努嘴：“那就我在前排负责拦他，后排我接一传前排不用管他的球就好。”
岩泉一思索了几秒：“可以。”他还是很相信发小的能力的。
我妻绯这才笑了笑。
……
影山飞雄在赛场上一向敏锐的很，注意到我妻绯的动作后眉头一皱，转向日向翔阳：“我妻准备盯你，不太好办了。”
日向翔阳跟着他看过去，正好对上看过来的粉色眼瞳：“我妻要盯我！！”他的第一反应，是兴奋。
影山飞雄皱眉：“你兴奋什么？”
“实力这么厉害的人会主要盯我，我是不是也很强！”橘发小个子一蹦三丈高。
影山飞雄脸色一黑：“你这个笨蛋！”
……
影山飞雄心知我妻绯是可以跟上日向翔阳的速度，但大脑经过暴风思考后还是试探性的给了日向翔阳一球。
日向翔阳闭着眼跃向高空，手掌结结实实的碰到排球后迅速扣下。
但……
“啪——”
目前来说还是百试百灵的怪物速攻传来的不是与地板接触的脆声，而是和人体肌肤接触的含有闷响的声音。日向翔阳睁开眼，被反弹回来的排球就这样从脸侧滑过。
…被拦住了。
果然，被拦下了。
旁观者清，在旁边座椅上看的认真的菅原孝支眉毛一凝。
这个我妻绯的速度不太正常，明明晚一步起跳，但最终几乎同一时间和日向抵达半空。
忽视掉两人的身高差距，从最终结果来看我妻绯起跳的速度居然还要快一点？
……
第二局比赛的结果也没有悬念，虽然乌野凭着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的怪物速攻一连拿下好几分，甚至以日向翔阳作为诱饵也拿了不少分。但在我妻绯专门盯防日向后得分也只有寥寥。所以最终还是青叶城西更胜一筹。
25：18。
及川彻回来后便是迎接胜利的果实。
我妻绯第一个注意到及川彻回来，他瞬间跑向及川彻身边：“阿彻，结果怎么样？”
及川彻安抚的朝他一笑：“当然是…没问题啦！”
我妻绯舒口气：“嘿嘿那就好。”
“对了阿彻，我们赢了哦，两局都赢啦！”我妻绯指向计分板，邀功一般。
及川彻扫过一眼没太在意，他打量了几眼乌野的几人，最后落在影山飞雄身上：“呦，好久不见啊，小飞雄。”
影山飞雄浑身一僵，预示危机感的汗毛毫无征兆的立起。他熟练的看向我妻绯，果不其然，那人正冷冷的盯着他。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输了比赛心里不爽还是什么，他一扭头无视我妻绯，看向及川彻安静的打招呼：“及川学长。”
“诶？小飞雄长时间不见，这么拉了？居然两局都没赢？”及川彻挑眉，语气轻浮。
听见这话日向翔阳眼睛一瞪，王者的学长，大王好恶劣。
田中龙之介又要炸了，先前一个我妻绯，这又来一个及川彻，他的暴脾气要按耐不住了！
岩泉一扶了扶额头，带着歉意的看向乌野的队长颔首，然后走到及川彻身后。
抬手。
啪！
“好痛！”
“礼貌一点啊混蛋及川！”
我妻绯心疼归心疼，但也只能眼不见心不烦的看向其他地方。巧了，视线范畴是若有所思的菅原孝支。
浅发色的温和男生犹豫了几秒对着泽村大地说了些什么，后者点了点头朝向这边走来。
“虽然两局都输了，但我们还想把剩下的一局比完。”
“不知可不可以。”
入畑伸照看向及川彻：“及川你要上场吗？”
泽村大地生出喜意，这样说就是赞同再来一局了。他也跟着看向容貌俊美的男生。
后者摊手：“当然，毕竟我还没亲眼见到乌野的实力嘛。”
妥了！泽村大地和乌野几人对视一眼。
入畑伸照摆手：“那你先去热身，注意脚。”
“放心放心。”
……
第三局进行的很是迅速。
在及川彻热身的大半时间，乌野只能算是勉力支撑着。但就算如此，分差也逐渐拉开差距。
不说其他人，单说容色艳丽的一年级生。
一手的暴力球，先是靠着单纯的发球直接拿下四分，后连着扣球丝毫没有给乌野喘息的空间。相比于前两场，这一局乌野众人只觉得压力山大。
月岛萤作为被主要针对的突破点之一，脸色格外黑沉，便是想说些什么都得先把气喘匀。
另一个被针对的，是影山飞雄。二传在前排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只有托球这一任务，他也会参与组织拦网。
我妻绯只要看见他在前排，就是暴力扣球。打在手上都快麻了。
而其他人…就连最稳重的泽村大地脸上都没能维持住冷静的神色。
第三局目前比分，19：12。他们被青城拉开了足足七分的分差。
可偏偏及川彻热身结束，准备上场。又偏偏，换下场的是目前准备一号位发球的矢巾秀。
真是，祸不单行啊。
在青城没有最佳二传参与的阵容，乌野都没有从他们手里占了便宜，更别说有及川彻在的队伍了。
不出意料，乌野还是败下阵来。
3：0的大比分，输的很惨。
……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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