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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 7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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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一天，布鲁斯一如往昔的被阿尔弗雷德喊醒。
“早上好，布鲁斯少爷。我希望你还记得今天老爷和夫人要回来了。”
从睡梦中醒来的布鲁斯还有点迷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对，我想起了。”
是的，清醒过来的布鲁斯想起来了，今天是韦恩夫妇到家的日子。
韦恩夫妇到家时，布鲁斯刚好用完早餐。
“欢迎回家，爸，妈。”布鲁斯看着眼前父母，感到一阵恍惚。
他上一次看见父母是什么时候来着？那时的他们有这么老吗？
玛莎担心的抚摸他的脸:“我亲爱的布鲁斯，怎么了？”
布鲁斯回神，仔细打量了一下玛莎，尽管岁月如此优待她，但她的脸上依旧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皱纹，头发也开始发白了。
再转头看看一旁的托马斯，也是如此。
布鲁斯若无其事的笑着:“没什么，我只是感觉很久没有看见你们了。”
“……我很想你们。”
玛莎以为布鲁斯是在抱怨他们离开太久了，连忙安抚道:“哦，我也很想你，亲爱的。”
托马斯则在一旁表示:“只是离开了半年而已，布鲁斯，你应该成熟一点了。”
布鲁斯耸肩:“如果你说的是将整个韦恩集团全都交给我，然后让你可以毫无负担的和妈妈出去旅行，那我想我已经非常成熟了。”
玛莎眼看两父子要拌起嘴来，直接转身想屋里走去:“你们就慢慢聊吧，我可要好好休息了。”
托马斯和布鲁斯看了看彼此，最终还是停战了。】
新的观影片段出现，却让所有人都疑惑万分。
克拉克率先想到了一点:“难不成是平行世界？”
蝙蝠侠沉默不语，他静静的看着屏幕上依然老去的韦恩夫妇。
夜翼目光柔和:“他看上去很开心。”
虽然还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平静，但夜翼还是为布鲁斯能和韦恩夫妇团聚感到高兴。
【客厅里，一家三口一边聊天一边看着电视。
电视上放着的马戏表演，正好轮到小丑出场了。
布鲁斯看着屏幕上不停的做着滑稽动作，逗人大笑的小丑，总觉得笑不出来，甚至还有点……恶心？
托马斯看了两眼，感觉无聊透顶。
“说到马戏表演的话，还是飞翔的格雷森最棒。至少不会让我想打瞌睡。”托马斯评价道。
布鲁斯注意力转移过来，好奇的问:“你们这次旅游还看了格雷森的表演？”
飞翔的格雷森，是非常出名的马戏团。但不知为何，他们的表演场地并不固定。
在布鲁斯的记忆中，他们几年前在哥谭表演过一次，当时场面可是火爆异常。
布鲁斯还记得那天好像……出事了？什么事来着？
玛莎想起前不久看的精彩表演:“是的，那可真是一场完美的演出。说起来，最后出场的那个年轻人可是非常帅气呢，简直把在场所有女孩子的芳心都拿走了。”
闻言，布鲁斯立马用调侃的目光瞥了一眼托马斯:“所有啊～”
托马斯优雅又沉稳的给了布鲁斯一个白眼:“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
对于托马斯的吃醋，玛莎只觉得好笑:“你不得不承认，理查德确实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男孩。”
托马斯没有再开口，只是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对了，布鲁斯。我当时正好拍了很多照片，还有录像，你可以看看。”
很快，电视上放起了飞翔的格雷森的精彩表演。
布鲁斯看着照片上那个如同一只鸟儿一般在空中飞翔的青年，不自觉的露出欣慰的笑容。】
夜翼惊喜的看着屏幕上自己和父母一起表演的录像。
“妈妈，爸爸。”夜翼眼含泪水的喃喃自语。
红头罩耸肩:“好吧，看来的确有可能是一个美好的平行世界。恭喜你啊，迪基鸟。”
夜翼露出笑容:“哦，谢谢，小翅膀。”
即便是平行世界，但是能够看见自己父母活着并且过得如此开心，夜翼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然而红罗宾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红罗宾:真的是平行世界吗？如果是，为什么布鲁斯露出那种表情呢？
红罗宾抿唇，向蝙蝠侠看去。而蝙蝠侠显然也注意到了不对劲，但他向红罗宾示意暂时不说。
【因为明天就是圣诞节了。
因此一家人决定趁着下午有时间，将圣诞树装饰好。
布鲁斯拿着一盒装饰圆球站在客厅门口，看着里面韦恩夫妇正在商量怎么装饰的温馨的场面，一动不动。
“怎么不进去，父亲？”男孩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布鲁斯转头一看，发现是达米安。
“你今天不是去找小乔了吗？”布鲁斯疑惑。
达米安耸肩:“小乔和他父母早就回堪萨斯去了。估计要等到开学了才会回大都会。”
布鲁斯更疑惑了:“那我上午怎么没看到你？”
达米安撇嘴，直接丢下布鲁斯率先进入客厅。
不知何时出现的阿尔弗雷德在一旁语气平淡的解释:“如果布鲁斯少爷可以在八点之前起床，或许就能知道达米安少爷上午是去市区里购买东西了。”
布鲁斯觉得有点尴尬和无措:“这...这样啊。”
不过，布鲁斯内心忍不住疑惑，小乔一家什么时候回堪萨斯的？
但很快，布鲁斯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最近太忙，忘记了吧。】
罗宾眯眼，他看得出来那个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男孩，身上没有任何经过训练的痕迹。
而此刻，蝙蝠家族的其他人也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
夜翼的笑容已经消失，皱起了眉头。
但是其他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只是为那些不同之处感到很惊讶。
小乔开心的对罗宾说:“达米，那个世界的我们也是朋友。”
罗宾为小乔的愚钝感到无奈:“啊，是啊。”
【晚餐时，布鲁斯和玛莎还有托马斯说着哥谭以及韦恩庄园半年来的一些大事。
“总体来说，哥谭还是没什么变化，除了多了几家新兴企业，又换了几个官员。”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布鲁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布鲁斯总觉得，哥谭最近好像不怎么平静来着。上个月就...就...
“至少最近新上任的检察官还不错，比前任负责多了。”达米安在一旁补充。
对了，哈维是上个月就任的。布鲁斯恍然大悟。
托马斯对此很是开心:“看来接下来哥谭会发展的越来越好。”
玛莎没有理会托马斯，而是讲述了在巴黎遇到的邻居——德雷克一家。
“当时商场里出现了一场凶杀案，我和你父亲因为之前刚好接触过死者，所以只能留在战场。结果没想到他们也在，并且他们的儿子正好是侦探。不过短短一个小时，凶手就被抓住了。我记得那孩子好像是叫……额，叫什么来着？”
“提姆。”布鲁斯下意识回答。
“对！就是提姆。”玛莎惊讶的看着布鲁斯，“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我听德雷克夫妇说，自从提姆大了一点后，他们就一直是带着提姆一起旅游的。”
布鲁斯也很疑惑自己记得，不过他记忆一向很好，于是就没再多想了。】
红罗宾并没有因为玛莎口中那个跟着父母一起旅行并且成为侦探的自己感到高兴，反而确定了绝对有问题。
“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红罗宾思考着。
他很清楚，虽然德雷克和韦恩是邻居，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交往，如果自己真的一直跟着德雷克夫妇，那布鲁斯根本不可能认识自己，更不可能喊自己提姆。
夜翼失落的叹气:“我还以为真的是平行世界呢。”
红头罩不在意是不是真的存在真的美好的平行世界，他更在乎另一件事:“那个老头子该不会是中招了吧？”
【吃完饭后，布鲁斯并没有留在韦恩庄园，反而心血来潮的决定出去转转。
婉拒了阿尔弗雷德让他带个司机的建议，布鲁斯独自一人开着车在哥谭市里闲逛。
夜幕降临，这座城市变得灯火通明。街道上的行人川流不息，来来往往。
因为圣诞节的缘故，商场也好，街景也罢，都被装扮的非常具有节日特色。
随便找了家酒馆的布鲁斯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街道，是那么和谐。
可布鲁斯却总觉得有一点点不适应，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可以坐着吗？”磁性的声音响起，一位英俊健壮，头上有着一缕白发的男子站在布鲁斯对面，询问道。
布鲁斯眨眨眼，说道:“当然可以，请。”
布鲁斯好奇的瞥了一眼男子的那一缕白发，但鉴于是陌生人，不好意思直接询问。
“我叫杰森·陶德，”男子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善解人意的解释自己的头发。
“我自己染的，很酷吧。”
杰森脸上带着自信的神色，微微抬着下巴，比划一下。
布鲁斯忍不住笑了:“是的，很酷。”
布鲁斯和杰森相谈盛欢，天南地北的聊着。
不知不觉间，布鲁斯和杰森聊到了对律法的见解。
杰森拍着桌子大声说:“布鲁斯，你不得不承认，律法并不完善，总是存在漏洞。”
布鲁斯点头:“是的，我承认。但我认为我们应该做的是想办法去完善律法，而不是私人解决，尤其是以暴制暴。”
杰森耸肩:“虽然我个人更喜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你说的对，对于那些罪犯还是要进行审判。”
“……”布鲁斯愣愣的看着杰森，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
他端起身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声音依旧有一点沙哑。
“那要是这个人虽然犯罪了，却因为是精神病而无法审判呢？”
杰森眉头皱起，苦恼的思考了一会儿:“确实很麻烦，但正如你刚刚说的，我们可以对于这种情况追加一条律法。”
布鲁斯低头垂眸，看着桌底:“或许，我们可以想办法制造一起意外？送他们去地狱赎罪。”
杰森神色惊讶，连忙反对道:“这可不对，我们可不是警察又或者执法人员，况且，就算是，也不能私自对罪犯进行处决。”
“是吗？你是怎么想的吗？”布鲁斯平静的抬头，和杰森对视。
“当然。”杰森靠着椅子，看似随意但很认真的表示，“总不能为了解决罪恶，就去杀人吧？”】
“好吧，老头子绝对中招了。”红头罩下定结论。
毕竟，杰森的异常实在是太明显了。
虽然确定了异常，可大家还是不太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蝙蝠侠但是能够确定，这之前所播放的一切，应该都是布鲁斯看到的幻境。
而且目前看来，布鲁斯自己应该也察觉到了。
可为什么布鲁斯会陷入幻境，又该怎么脱离幻境，就不得而知了。
【和杰森分别后，布鲁斯并没有开车回家，而是独自在大街小巷里闲逛。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可无论是哪里，繁华的大街也好，寂静的小巷也罢，都一片和谐。
布鲁斯没有遇到任何奇怪的事，也没有看到任何奇怪的人。
甚至在小巷里走到一处死路时，还遇到了一位非常热心的流浪汉给他带路。
“谢谢你。”布鲁斯诚挚的表示感谢，并且在他面前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纸币给他。
流浪汉并没有拒绝，坦然的接受了布鲁斯的感谢费后，就离开了。
看着流浪汉离去的身影，布鲁斯脸上的笑意消退，停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后，转身离开。】
夜翼叹气:“太平静了。”
没有抢劫，没有混乱，没有□□小混混，甚至连流浪汉都如此正直友善。
这一幕放在哥谭实在是太诡异了。
而其他人显然也注意到了不对劲。
要知道，就连大都会，都没有如此平静。
【布鲁斯来到了哥谭最高的一栋建筑顶部。在这里，可以眺望整个哥谭。
这座此时位于他脚下的灯火通明的城市，是如此的美好。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是玛莎打来的。
“布鲁斯，你怎么还没回家？”玛莎有些失真的声音在布鲁斯耳边响起。
布鲁斯并没有回答玛莎，而是表示:“我要离开了，妈妈。我很高兴能够再次见到你。”
“你在说什么呢？布鲁斯，你要去哪？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过圣诞节吗？”
“去我该去的地方。”布鲁斯开始走向大楼边缘。
“不，布鲁斯！求你回家好吗？难道你舍得离开我吗？”玛莎在电话里带着哭腔恳求道。
已经走到最边缘的布鲁斯面色平静的看着脚下，耳边玛莎的祈求声不断响起。
可布鲁斯最终也只是和玛莎进行了告别:“我很抱歉不能继续陪伴你，以及再见，妈妈。”
说完，布鲁斯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天呐！”
众人对于布鲁斯的做法感到震惊和担忧。
虽然他们察觉到了不对劲，也相信布鲁斯自己肯定也意识到了，但对于布鲁斯如此干脆利落的动作，还是受到了惊吓。
超人忍不住转头向蝙蝠侠询问:“Bat，那个你是不是太……不谨慎了？”
蝙蝠侠觉得没什么问题:“这是脱离幻境的好办法。”换成是他，也会这么干。
或者说，他之前被疯帽匠催眠时，就是这么清醒过来的。
【布鲁斯再次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放置在一个治疗舱里。
从内部打开舱门，布鲁斯挣扎着起身。
布鲁斯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但刚从幻境中自杀醒来，他的精神还感觉非常疲惫和混乱。
“布鲁斯，你醒了？！”
克拉克惊喜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过了一会儿终于将不适感压下的布鲁斯看着将自己从治疗舱里扶到座椅上的克拉克，询问道:“发生了什么？”
克拉克组织了一下语言，向布鲁斯讲解。
原来，在三天前，卢瑟不知为何，从蒙戈手中得到了一种名为黑色慈悲的东西。
这是一种可以让被寄生者沉醉在美梦中不愿醒来的生物。
原本，卢瑟选定的第一个目标是克拉克，可阴差阳错之下，第一个中招的却是布鲁斯。
布鲁斯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封闭了正义大厅，并且将信息发送给了火星猎人。
让正义联盟有所警惕，发现并且阻止了卢瑟的进一步行动。
虽然布鲁斯成功摆脱了黑色慈悲的控制，从幻境中醒来，但还是谨慎的在瞭望塔做了一个全身体检，确保没有任何问题了，才准备回家。
临走之际，克拉克还是没忍住询问布鲁斯为什么这么快就能清新过来。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因为那个幻境太美好了。”】
黑色慈悲，这种玩意儿蝙蝠侠并不陌生，毕竟最开始超人被它控制了一次，后来整个正义联盟也被控制了一次。
不过看布鲁斯的样子，黑色慈悲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骚乱。
卢瑟的计谋也从最开始就失败了。
但众人并没有太开心。
因为幻境过于美好，反而察觉到了异常。
小乔闷闷不乐的扑到超人怀里:“我觉得好难过。”
超人拍着他的背，叹气:“小乔，现实就是这样，总是有着各种各样遗憾。可即便如此，我们也要继续坚持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后感觉怪怪的，但是又不想改了。
就这样吧。摆烂的一天·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