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三国·西游]钗策》巫柳

45、第 45 章

　　日上三竿，唐僧师徒在前走，她们在后跟着，时不时与小白龙来一场内心交流，搅弄得唐僧骑马不稳。

　　然后孙悟空加入进来训斥了他们一顿。

　　“你们几个可别玩了，我师父摔伤了，又得浪费时日养伤，得不偿失。”

　　这几日他与唐僧相处得还算融洽。

　　“是是是，知道了。”

　　宝钗回复到。

　　三人走在后面悄咪咪地发笑，这场旅途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她们都很开心。

　　走到一处庄子上，外围竟然冒着妖气，她们都惊了，如此烟火人家，怎么会藏着妖气！

　　“我们发现了也瞒不过悟空的，我们小心些，等会儿见了悟空再说。”

　　她们在庄子外面等着，没过多久孙悟空就走了出来。

　　“你们三个知道了吧，这里有妖怪，是个强占民女的妖精，我打算晚上扮成高小姐会一会这个妖精。”

　　他只差拿金箍棒出来了，他一向是嫉恶如仇的性子。

　　“那我们能做什么？”

　　宝钗相信他既然出来，那她们必然是能够帮上忙的。

　　“不难，你们，那个妖精必然已经碰了高小姐，我担心这女子身体有恙，你们三个得帮忙治疗啊！”

　　“当然，这件事情我们义不容辞。”

　　黛玉说道，

　　她们脸上都也愠色，也恨不得去收拾收拾这个妖精。

　　＊

　　夜幕星河之下，高老庄一片沉寂，只见孙悟空跟着高夫人进了那高楼之内。

　　三人这就在下面接应。

　　高夫人见着她们的那一刻，惊呼道：

　　“你们是谁！”

　　她想到那猪精生性好色，难保这几个不是来闹事儿的。

　　“夫人，我们是悟空的朋友，他让我们前来帮您照看高小姐的，他担心高小姐身体有伤，妖伤的她，一般大夫怕是无能为力。”

　　宝钗解释道。

　　“这样啊！那，那，先回翠兰闺房再说。”

　　高夫人赶紧带着她们到了原先翠兰住过的小院子里。

　　她名下人燃起烛火。

　　那高翠兰，脸色极其苍白，双目无神。

　　“真是好惨的姑娘。”

　　黛玉说道，看到她这模样不禁想起从前的自己，一身病体，家里人时时操心。

　　“开始吧，黛玉，你来。”

　　“我，我来。”

　　她缓缓将手搭在人身上，法力进入躯体，流经各大穴道。

　　一炷香过后，高翠兰明显好多了。

　　“多谢姑娘。”

　　高翠兰经她这么一疏导，身体舒服多了，她总算可以从炼狱中解脱出来了。

　　母女两对视一眼，泪水就像开闸的大水，怎么也止不住。

　　“翠兰，我的女儿啊！”

　　高夫人多么后悔，找了这么个女婿，让女儿被妖精染指。

　　“娘——”

　　“以后，以后就不苦了！”

　　三人这便退了出去，不愿意打扰这母女两。

　　屋外夜色正好。

　　“宝钗，你试试能否感应到什么，近期她们收获颇丰，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收获。”

　　妙玉提醒道。

　　“好。”

　　宝钗闭上眼睛试了试，谁知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她再试一次，还是不行。

　　她看着两人摇摇头。

　　“不行，还是不要操之过急，我们不如去找一下悟空，以他的功力，不该拿不住一只猪精啊。”

　　“有道理，我们赶快去吧。”

　　黛玉应道。

　　三人一齐消失在阁楼上，在空中飞着。

　　凉风微微吹拂，月光撒落星河，她们抬眼可见漫天星辰。

　　“好漂亮啊！”

　　“月宫里的嫦娥是不是每天都能欣赏这样的美景呢？”

　　黛玉看着月宫的方向发问，在这里星河璀璨，那月宫当中定是美上千倍万倍了。

　　“这就不知道了，强如蘅芜也不能随心所欲，说不定嫦娥仙子也有许多烦心事，我听说嫦娥仙子的玉兔都上万岁了，那她是如何收服这些玉兔的？”

　　妙玉比较好奇这个，自从修炼以后，对天界的诸多事宜都十分好奇。

　　“有朝一日成了仙不就知道了。”

　　宝钗说着，忽然有黑云挡在她面前，糊了她一嘴的水雾，引得身旁二人不断发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黛玉笑得弯了腰，一不小心岔了气。

　　“啊！”

　　人直直下落。

　　宝钗与妙玉一快一稍慢，左右接住了她。

　　“你该控制一些的。”

　　两人同时说。

　　“我练功时短，也算情有可原，你们看，那是什么？那是？高小姐？她怎么在一个，一个妖怪背上，她，她还笑！这是怎么回事？”

　　妙玉顺着她的指的方向看去，看见那浅色衣衫下是一双毛手。

　　“你要不再看看？”

　　“猴子？这家伙，真会玩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又大笑起来，宝钗赶紧拉稳了她。

　　“你可得小心点，不然又岔气了，那我们现在是要做些什么？总不能这样干看着吧。”

　　宝钗的目光一直随着那两道身影，她也不知道这猴子在搞什么鬼，作恶的妖怪打杀了不就是了。

　　“我看这孙猴子玩性大，我们就是出声、下去，又有什么用呢？恐怕也是徒添麻烦，看看再说。”

　　三人掩藏在一团云之后且看猴子和野猪搞什么花样。

　　突然野猪看向了天空，月亮的方向，妙玉一惊。

　　“这妖怪不会看出我们在这了吧！这么厉害的妖怪？”

　　“这，我也不知道，且看看再说。”

　　三人凝神聚气，看着一猴一猪。野猪开口：

　　“娘子啊，哈哈，你好像嫦娥啊。”

　　她们齐齐看向月亮，这能看出个什么，难道说高小姐长得圆润？

　　她们再看向下面。

　　“嫦娥？嫦娥是谁？”

　　“嫦娥，嫦娥，是……”

　　猪说不出话了，云后的三人笑得不亦乐乎。

　　“天呐，这个猪，哈哈哈哈哈，看着还挺窝囊。”

　　“可别忘了高小姐那一身伤痕是怎么来的，变幻个普通凡人就能避开那些伤害，这个猪精把人伤成那样，真是岂有此理。”

　　妙玉边说，心里的怒火也蹭蹭蹭地燃烧。

　　“确实，方才给她疗伤，难以想象她那样柔弱的女子是怎么撑过来的，真是造孽啊。”

　　宝钗叹了一口气，眼角隐隐含着泪光。

　　“那悟空怎么还不教训他，狠狠打他一顿才是啊！”

　　这时下面传来“啊”的一声的大叫，可谓响彻云霄。

　　“弼马温！救命啊！”

　　野猪提着武器赶紧跑，他在前面跑，孙悟空在后面追。

　　“你们看，打了，打了，悟空真是好样的，我们要不要帮忙啊？”

　　黛玉见那只野猪一点也不笨拙，可会逃了，不过悟空也追得着急。

　　宝钗急忙拉住她正欲施法的手。

　　“帮忙我们也无处插手，也看看再说。”

　　“好。”

　　三人也跟紧了看，悟空拿出的金箍棒，棒子在前时不时打这野猪一下，他则在后面放火。

　　“猴子是出家人，也喜欢烤猪？”

　　“怎么你馋了？”

　　宝钗取笑道。

　　“也不至于馋这只野猪，太坏了。”

　　猴子追上了猪，两人在打斗。

　　“猴子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呢？都什么时候了，还笑。”

　　黛玉恨铁不成钢，她看得出来，孙悟空是可以马上打败那只猪精的。

　　“悟空不是一向如此？你可不要冲动行事啊！万一被悟空发现，就不好了。”

　　妙玉说。

　　“那好吧。”

　　三人值得坐在云层上看戏。

　　眼见着他们打了一夜了，孙悟空还是笑眼盈盈地和那只猴子打，这时，那只猪化成一道浓烟进了一处洞穴。

　　“进了，进了，那只野猪进洞了。”

　　黛玉激动的摇晃两人。

　　“嗯～我都快困了，这死猴子到底行不行啊！”

　　妙玉的脾气都不好了，那只猪精如此罪孽深重，孙悟空还不马上就地正法。

　　“再看看吧。”

　　宝钗说。

　　这时孙悟空点了一把火，把那只猪给熏出来了，他拿着金箍棒给了野猪几棒，然后就把人抓住了。

　　“俺看你还往哪儿跑！”

　　“饶命，饶命啊！你，你勒得我好紧啊！猴子，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坏我的好事啊！”

　　“哼！你思凡下界，祸害良家妇女，俺还管不得了？”

　　孙悟空又想给他一棒子。

　　“胡说，老猪是入赘到他高家的，给他挣下了家业，这，这就找人降俺老猪，俺也苦啊！错投了猪胎，幸得观音菩萨点化，等待取经人，你可不能杀我！”

　　“什么！你也是菩萨点化的？”

　　“难道你也是？”

　　猴头猪头凑近了发问。

　　两人都仔细打量这对方。

　　“哥哥！”

　　“师弟！”

　　孙悟空这就把人给放了。

　　云上的三人坐不住了，黛玉险些又从云上摔下来。

　　“这怎么可以呢？凭什么这野猪不付出一点代价，高小姐可是命都快没了。这个观音菩萨怎么什么人都收啊！”

　　宝钗拍拍她的后背，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说：

　　“既然是观音菩萨指定的取经人，那悟空也是没办法干预的，所幸高小姐没有性命之忧，其实世事无常，只是高小姐以后怕是没有好姻缘了，这倒不是太要紧，高老爷和夫人百年之后呢？她该怎么办？这个地界，招来猪精，会不会再招来鼠精、狗精？”

　　“应该是观音菩萨让猪精在这里等候取经人的，我们并没有察觉其他妖怪的妖气啊，宝钗，我们不要给她预设太多困难，菩萨都不管，我们，能做到只有这些了。”

　　妙玉说道。

　　她们同时看向月光，月光圣洁，此时却有一个凡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那如果，猪精去而复返呢？”

　　“怎么会呢？他不是观音菩萨指派的吗？会靠谱的吧？”

　　妙玉摇头，她觉得宝钗想太多了，这个猪精，以后会是孙悟空的师弟，她们也该放下偏见才对。

　　“靠谱？我看不见得，你看，悟空和小白龙都是观音菩萨菩萨指派的，白龙也不过吃些飞禽走兽，并无罪孽，这猪精呢？高小姐的一生可以说都被他毁了，他拍拍屁股再回来，那时有谁能治得了他。”

　　宝钗心口堵得难受，同为女子她更能切身感受高小姐的不易。

　　“宝姐姐说得有道理，可是我们能怎么做呢？她那样的身体，练武怎么成呢？”

　　黛玉挠头，这事可不好办。

　　“当然不成，我们不可能在此停留，根源不就在她不能保护自己，不妨劝她爹娘，将这家业叫到她手里。”

　　“宝钗，这是异想天开，他们要是能让高小姐继承家业就不会给她招婿了。”

　　妙玉觉得行不通，世人的偏见也不会因为她们几个小法术而改变的，一时控制了他们也是无用的。

　　“得让她们明白高小姐的能力，我相信高小姐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弱女子，我们该帮的。”

　　“你真是越来越像蘅芜了，那这样，帮就帮我们，其实若非蘅芜，我们的处境也不会比高小姐好多少。”

　　妙玉苦笑一声，她也曾去找过司命，知道了原本钗策她们各自的结局，是蘅芜救了她们，不带任何目的，只为助她们解脱。

　　“真是的，险些吵起来了，人家都不敢插嘴。”

　　黛玉一边搂着一个说。

　　“有话说开便好了，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救这个高小姐。先到高老庄看看。”

　　她们回到高老庄时，猪精已经拜了唐僧做师父。

　　可是猪八戒看着高小姐的眼神还是色眯眯的。

　　“看吧，我说的如何？这个，猪八戒根本不可能会放下，他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会回来的。”

　　“要不要和悟空知会一声，让他看着这个，猪八戒。”

　　“悟空不可能时时看着这只猪，不然我们暂时不跟着过去，我们先让高小姐他们逃吧，不在这里了，这样一个伤心的地方因为不值得留恋，猪八戒要是卷土重来也找不到她了。”

　　“这话有理，先等他们师徒先离开我们再现身，希望他们可以相信我们吧。”

　　“一定可以的。”

　　唐僧师徒四人这就离开了，那猪八戒离去前还振振有词，让高小姐等他，取经回来还会找她，把高小姐吓得差点站不住。

　　“翠兰啊，你没事吧！”

　　“没事，可是，可是他说，他说，呜呜呜呜，会回来，我该怎么办啊？”

　　泪水不争气地外流，她这辈子是摆脱不了这个妖怪了吗？

　　“不，翠兰，我们走，搬家，离开这里，那样，妖怪就找不到我们了。”

　　高夫人说道。

　　“可是我们三代都在此地啊，夫人。”

　　高老爷看着周围，十分地舍不得。

　　“可是你忍心看着我们唯一的女儿被那个妖精纠缠吗？翠兰不能再被他伤了。”

　　夫人浑身都在颤抖。

　　“好，走，我们走！翠兰，我们到外面去，爹再帮你找一门好亲事！”

　　高老爷也被激得涕泗横流。

　　“不，爹，我不需要了，以后，以后我要帮爹娘分忧解难，我不愿意把　　自己的一辈子再豁出去赌一次。”

　　她哭得梨花带雨，暗处的三人也看着很是揪心。

　　“太可怜了！”

　　宝钗三人都等着高老太爷的答复。

　　“好，翠兰，以后这个家，爹都会交给你，爹的全部本事也都交给你，之前本想给你找个好相公，让你能安安稳稳度过一生，没想到招来一个妖怪，都怪爹！”

　　提到这事儿他真想给自己两巴掌，他害了自己唯一的孩子。

　　“不怪，谁也不怪，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满脸泪痕的三人抱在一起，另外三人也抱在一起哭了。

　　此时此刻她们真心羡慕这个高小姐。

　　“我，记不得我娘的模样了，我爹又去得早，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也是，父亲很早就去世了。”

　　三人俱是如此，现在他们所有的担忧都消散了，自己哭得跟泪人似的。

　　“你们三个，赖在这里不走是怎么回事？”

　　孙悟空突然冒出来。

　　“啊！你怎么回来了！”

　　宝钗擦擦眼泪发问。

　　“没有你们的踪迹，我还以为出事了，到底怎么了，你们三个这么伤心。”

　　孙悟空循着她们的气息找来的。

　　“没有，就是看他们一家三口，触景生情，你是石猴不会明白的。”

　　“老孙虽然是石猴，可是也游历人间，许多事也见识过，我能理解，当年与师父分别我也是如此伤心，好了，你们不找碎片了，好好跟着吧，这什么碎片，好端端的碎什么碎啊！”

　　“好，走吧。”

　　孙悟空翻了个跟头把她们远远摔在后面。

　　她们奋力前去追赶，耗费了两个时辰才赶到，这时那猪八戒在那喊饿。

　　“这荒郊野岭的，哪儿有斋饭啊！饿死俺老猪了。”

　　“八戒，先忍耐一下，过了这片林子兴许就有人家了。”

　　唐僧也饿得前胸贴后背。

　　“师父，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人家，俺都给饿瘦了，包袱里是不是还有干粮，刚才，你就该手下俺丈人给的吃食的。”

　　猪八戒埋怨道。

　　“胡闹，我们出家人，怎么可以索要百姓的粮食，在高施主家住一晚已是不便了，岂能要？再说我收了你为徒，那更加不能要了，谁不饿着肚子赶路，悟空、小白龙也不想你这样娇气，你大小懂些法术，为师还是个凡人，为师都不喊饿，你饿什么？再叫屈，我让悟空打你几棍！”

　　唐僧毫不客气地贬损，一旁的孙悟空看了甚是解气，终于有人也承受到他的苦了。

　　“是！”

　　猪八戒板着个脸到一边，乖乖牵马去。

　　后面跟着的三个女子快笑不活了了。

　　“你们看，那个猪精吃亏了，真好啊！没想到唐长老是一视同仁的。”

　　“唉！也不知道观音菩萨派了多少人来保护唐僧西天取经，这取经路真的这样凶险吗？”

　　黛玉问道。

　　她从小到大没走过那么远的路，有点看不明白这个观音菩萨的用意。

　　宝钗说道：

　　“应该是，前些日子遇到的那个黑熊怪，他杀了人观音菩萨还那样护着，我算过了，金池长老有一死，他也有责任。”

　　“可是，既然是命定之人，天命不可改变，1我们就算再不情愿也只得这样了。他们要是不齐心协力，这真经怕是取不成，这些话我们自己说说得了，千万不能和猴子说，猴子性急，原本无事，因为我们惹出大事出来那可就不好了。”

　　“此话有理，那便不说了。”

　　三人相视一笑。

　　“来，吃吧！”

　　黛玉拿出几个馅饼。

　　“不是，你什么时候拿，呃不是，你什么时候买的？”

　　妙玉惊愕道，她们一直在一块儿，她怎么没发现黛玉还去买了吃的。

　　“我最近炼器术暴涨，你们看这个指环，我在里面放了许多食物，得快点啊，不然该腐烂了。”

　　“那，那给他们送点过去？唐僧凡人之躯，别经没取到，把自己给饿死了。”

　　妙玉拿了一个咬了一口，这还是热乎的。

　　“晚点吧，那个猪精，真是不想说了。”

　　“交给悟空，那样和尚有了好印象，以后也不至于念错紧箍咒啊。”

　　宝钗说。

　　“说得对，那我传音给猴子，让他过来拿。”

　　“好。”

　　黛玉这就施法传音过去。

　　【猴子，猴子，快过来，我有吃的，你还好吧？饿吗？】

　　【老孙倒是还好，有桃吗？你一说俺就馋了。】

　　【你这猴子还挑剔上了，有，就是有点酸，你吃吗？】

　　【只要是桃，俺不挑，俺马上过来。】

　　悟空看向前面，那老二已经快累虚脱了，竟然比唐僧还虚。

　　“八戒，打起精神，俺去弄点斋饭，你，你保护好师父。”

　　“遭瘟的猴子，你不早去，快去！”

　　猪八戒饿得头昏脑涨的。

　　这时唐僧说：

　　“悟空，尽力而为便好，千万不要逞能，找不到先回来，为师还撑得住。”

　　“好，俺先去了。”

　　孙悟空飞到半空发现她们正坐在白云上，吃得正香。

　　“好啊你们几个，吃这么香，现在才说带了吃的，可没你们这样的朋友啊！”

　　“瞧悟空这话说的，不是让你来了吗？你的，桃，可接着！”

　　黛玉把一袋桃子扔给他。

　　孙悟空凑近了闻闻。

　　“好香啊！俺尝一个啊！”

　　他咬了一小口，香甜的果汁与软嫩的果肉立马塞了半个猴嘴。

　　“嗯～好吃！好吃！黛石头我先谢过了。”

　　他正要走，黛玉叫住了他：

　　“不是，等会儿，你别走，什么黛石头，你干什么？臭猴子！”

　　“哎呀，你黛石头她妙石头，你们都叫俺猴子，俺是石猴，这样叫也亲切一些。”

　　孙悟空笑嘻嘻地说。

　　“简直没有道理，宝姐姐你要怎么叫？”

　　“宝钗未给俺老孙取外号，就这么叫着吧。”

　　他说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