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年冬》风吹向阳花

6、第六章

　　祁鲤刚近家门，正在玄关处换鞋。
　　宋茜（祁鲤的母亲）：回来了，饿了吧！我去给你煮面吃。
　　祁鲤：吃过东西了。
　　宋茜：明天要去学校吗？
　　祁鲤：要去。
　　祁鲤走向母亲宋茜：今天怎么回来了？不加班吗？
　　两人坐在沙发上。
　　宋茜：今天公司的业绩员工们加班完成了，就回来的早了些。
　　祁鲤：嗯，你吃晚饭了吗？
　　宋茜：吃过了。

　　宋茜又说：刚刚我看见了，你们……
　　祁鲤：我们只是普通同学，不是你想的那样。
　　宋茜：那你刚刚怎么还……
　　宋茜话还没说完就被祁鲤打断
　　祁鲤：她脚扭伤了，我只是送她回家而已。
　　祁鲤并不是很想提起这个话题。“
　　宋茜看出祁鲤的脸色很不好，语气也渐渐加重。
　　立马结束了话题，岔开到：不是的，妈妈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刚刚背的女孩凌葳吧。
　　祁鲤：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茜：刚刚在楼上落地窗那看到的，路灯照起来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是她。
　　祁鲤：你还记得她？
　　宋茜笑到：怎么不记得，小时候爸爸和凌先生还在合作管理公……
　　宋茜顿了顿，改口道：带你去凌葳家玩，你们俩到公园里玩得可好了，还说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后来你要走了，她还抱着你哭，哭得一脸眼泪。
　　说到这两人都笑了。
　　宋茜：哎——一晃眼已经过去17年了，你也上高二了，太快了。
　　祁鲤：妈，那我先上楼睡觉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宋茜：好的，去吧。

　　刚回到房间的祁鲤就收到了凌葳的消息“轰炸”
　　凌葳：【到家了吗？】
　　凌葳：【微信转账800元】
　　凌葳：【上次在学校你替我结账和这次的饭钱】
　　凌葳：【到家了记得报平安呦】
　　凌葳：【你累不累？】
　　凌葳：【如果累了就睡觉，不用回我】
　　凌葳：【早点休息呦！】
　　凌葳：【我现在要睡觉了】
　　凌葳：【晚安】

　　祁鲤一一回复道
　　祁鲤：【到了】
　　祁鲤：【不用】
　　祁鲤：【平安】
　　祁鲤：【不累】
　　祁鲤：【会回你】
　　祁鲤：【好的】
　　祁鲤：【晚安】

　　凌葳没想到自己话这么多还会被一一回复，这使凌葳感到很充实。

　　两人虽然嘴上都说了晚安，但身体却很诚实。两人都刷起了题，直到凌晨一点多两人才睡。

　　第二天凌葳被杨静叫醒，到楼下吃早餐。今天的早餐是油条，包子，豆浆和面包。
　　杨静拿了一个肉馅的包子递给了凌葳。
　　本来就有严重起床气的凌葳再在自己一般不吃早餐的早晨吃了一口自己不爱吃的肉馅包子，直接把包子放在桌上不吃了。
　　凌葳：杨阿姨，我吃饱了。
　　杨静：哎呀，实在抱歉淼淼，拿错包子了。
　　说完便拿了一个豆沙馅的包子递给凌葳。凌葳看着手里的豆沙包也不好再耍脾气，说罢谢谢后出门了。

　　到学校后凌葳打开英语书认真记着单词，不久晏佳悄悄从凌葳身后走来。
　　晏佳双手搭在凌葳肩上：嘿
　　凌葳手中的笔一抖
　　凌葳：啊——
　　看见是晏佳后。
　　晏佳：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吓到？
　　凌葳：神经。
　　晏佳：又在写什么呢？
　　凌葳：英语单词，OK？
　　晏佳：OK
　　晏佳和凌葳是同桌。晏佳坐下后无语的对凌葳说：昨天，我玩王者，7连跪，给我气死了，那个死人队友，太菜了。
　　凌葳：嗯，然后呢？
　　晏佳：然后没了。
　　凌葳：卧靠，你……太帅了。

　　晚上第一节晚自习时，天还不是很黑。凌葳坐在靠窗的位置，望向窗外。夜色朦胧，淡淡的月亮挂在空中，周围有着点点星光。窗外就是一棵大树，春风吹扶着凌葳的发丝和脸颊，也吹着窗外那高大的树枝。凌葳望着窗外出了神，以至于不知道班主任已经进了教室。

　　班主任老雷一个粉笔头朝凌葳扔去，出来神的凌葳只能被粉笔砸中。
　　老雷：准备上课了，窗外有什么？比我上课还好看？
　　凌葳立马坐直，装作认真听讲的样子。

　　老雷：今天这节课我们……换座位！
　　同学们集体道：哎——
　　同学A：我可不想坐前面，每天用老师的口水洗脸。
　　同学B：我这个靠窗的位置无敌了。
　　同学C：能不能不换呀？

　　老雷：你们的哀嚎对我来说不管用，那个……坐这儿来，免得你上课和……讲话。你坐最后面去，坐前面天天跟老师顶嘴，成绩还是班级倒数……

　　分配好座位后有的开心，有的难过。但对于凌葳来说坐哪儿都无所谓，但是，这次换得座位让全班都羡慕了。
　　凌葳看向自己的同桌——祁 鲤
　　惊奇道：你也近视？
　　祁鲤：是的。
　　凌葳顿时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一样
　　凌葳：多少度？
　　祁鲤：400左右，你也近视？
　　凌葳：是的是的。
　　祁鲤：多少度？
　　凌葳：比你高一点，但是左右眼度数相差比较大，左眼450左右，右眼580左右。
　　祁鲤：那你眼镜呢？
　　凌葳：在家，但是我昨天带了角膜塑形镜。
　　祁鲤：嗯。

　　上课是凌葳总是忍不住看祁鲤。
　　祁鲤一副金丝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眼睛眨动着，长长的睫毛也跟着眼睛动着。脸颊被头顶的灯光照耀着，皮肤特别白皙。时不时吹进来的春风吹拂着两人。
　　祁鲤：一节语文课，你已经往我这里看了不下5次，我脸上有答案吗？
　　凌葳狡辩道：谁看你了？
　　祁鲤：当然是我的小同桌，凌葳在看我呀！
　　凌葳：你不看我你知道我在看你？我还要问你为什么要看我呢！
　　祁鲤：看你长得漂亮，我喜欢。
　　凌葳被撩得红了脸。
　　凌葳：你……你也很好看。
　　祁鲤：你更好看，凌——同——学

　　老雷：凌葳，祁鲤，你们两个说什么好看呢？说来让我也听听。
　　祁鲤：凌葳跟我说你上课好看。
　　话音刚落，班上同学笑成一片。
　　凌葳顿时感觉有一抹炽热的火焰灼烧着她，立马拿语文书挡着脸。
　　老雷也被逗笑了，但过于是课堂就没在多笑：好了，你们两个扰乱课堂秩序，打断我的教学思路，放学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现在给我认真听课。
　　祁鲤浅笑道：好的。
　　老雷：凌葳呢？
　　还在尽力用书挡脸的凌葳回应道：好的老师。

　　课后凌葳和祁鲤来到办公室。
　　老雷：你们两个上课讲小话，打断老师的教学思路，把《离骚》抄10遍，明天交给我。

　　第二天两人一同交过作业后回到教室。凌葳前方坐的是李峰，李峰前面是班长李政阳，李峰的同桌是李娜，李娜前面就是彭文豪。凌葳刚做下就看到彭文豪拿着火锅底料给李峰说什么，这时彭文豪前面的胡文浩也加入了聊天。胡文浩和彭文豪都是个子比较矮小的小男生，胡文浩成绩在班级前几名，但彭文豪确实班级的中等声。
　　彭文豪：我们等体育课的时候去2号操场的角落去吃。
　　胡文浩：可以，叫峰子他们带碗和丸子……

　　李娜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问：那你要去干什么？
　　彭文豪：嗯……这个不能说
　　李娜：我听到了，要去搞火锅对吧！
　　彭文豪：是的，别讲出来，你去不去？
　　李娜：我就不去了！
　　彭文豪：你们也可以来的，你不是和凌葳他们玩的挺好吗？你问问她们。
　　李娜转身看向正在解物理题的凌葳说：凌葳，彭文豪他们要去操场煮火锅，你去不去？
　　凌葳：真的？我们也可以去？
　　彭文豪：可以，你们都可以去。

　　凌葳和晏佳她们和彭文豪他们关系本来就好，男女之间一起玩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凌葳：我跟晏佳田乐昕她们商量一下。
　　彭文豪：好。

　　下了第一节晚自习后凌葳和晏佳他们聚成一团，询问了对方后都准备加入彭文豪他们。

　　第二天，凌葳对彭文豪说：豪哥，我们也要加入你们。
　　彭文豪：好，有哪些人，我们好买食材。
　　凌葳：就我们五个。
　　凌葳，晏佳，田乐昕，李娜，费希月五人是班上的“五人帮”，一直都是她们五个一起玩，只要凌葳说出“我们五个”一词后，班上的人都知道是说的她们几个。
　　彭文豪看着凌葳身边的祁鲤对凌葳说：祁鲤来不来？
　　凌葳：祁鲤，你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冒险”？
　　祁鲤记英语单词的手不曾停下，头也不台：随便。
　　凌葳对彭文豪说：她参加。
　　彭文豪：好，我们下个星期搞，我买食材。
　　凌葳：一人要出多少钱？
　　彭文豪：不用你们出钱，食材我们可以自己买。
　　凌葳：那怎么行，我跟晏佳她们说一下，一人100可以吗？
　　彭文豪：那也行，但是100肯定多了50就够了。

　　凌葳跟晏佳她们都商量好后，决定下个星期一人50元给彭文豪买食材然后体育课去2号操场去煮火锅。

　　凌葳和李娜离彭文豪最近，两人跟彭文豪对了一下人数后就这么定了。
　　凌葳：我们的人有我，晏佳，田乐昕，李娜，费希月，祁鲤。你们呢？
　　彭文豪：我，胡文浩，李峰，张宇。
　　李娜：所以说我们是刚好10个人？
　　彭文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