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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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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 **
“我是清水廉，欢迎你到窗来工作，这段时会由我带你熟悉一下工作流程。”
清水廉一头黑色短发，笑起来很开朗，让人一眼就心生好感。五条悟对自己的学生很上心，专门选了一个性格很好背景干净的人带她，最大程度上保护她不被人欺负。
天鹤伸手握住清水廉伸出的手：“清水前辈您好，我是新来的五条鹤，叫我鹤就好，这段时间就麻烦您了。”
伤好了之后，天鹤就马上开始准备，争取能在原定时间入职“窗”。在出发前去见了一起训练了这么久的小伙伴一面，认真向三个人表达了让他们担心的歉意。
熊猫一直念叨天鹤不信任他，那种咒灵他完全能应付的，说天鹤不应该这么慌张。真希偏过头轻哼一声，故意不看她。而狗卷棘，他不帮忙就算了，在旁边煽风点火。看天鹤有些无措，三个人终于停下来，一起笑出声。
“腌鱼子。”
“笨蛋，下次小心点。还有，这次谢谢了。”
“下次可以多相信同伴一点，熊猫可是很厉害的。”
绝对是棘提出来的。天鹤锁定目标盯着他，狗卷棘狡黠地笑了笑躲到熊猫身后去。
“我记住了。下次回来给你们带伴手礼，我想想，就饭团吧，绝对绝对没有金枪鱼蛋黄酱那种。”天鹤说完就离开了，完全不去理会身后好几声的“木鱼花”。
** 东京新宿区 **
清水廉带着天鹤到达了他的任务地点。这是新宿比较偏僻的一带，杂草丛生，移动的速度会稍稍放慢。也就方便了一路上清水廉的讲解。
“你应该知道窗是咒术界的情报来源，我们主要的工作就是报告上层，咒灵出现的地点，数量，等级，以及对其的简单背景调查。”
清水廉抽出写字板夹着的资料中的一页，递给天鹤：“这个是咒灵等级评定的依据，你看一下，好好记下来，等工作结束我会好好考考你的。当时带我的前辈什么都没说就突击检查了，我根本没有背下来。”回想到过去的糗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
天鹤接过去表达了感谢就开始认真看起来，清水廉也不打扰她，等她看完才开始继续说：“我们的工作最基本的就是学会观察咒力的残秽。五条先生应该教过鹤的吧？”
“抱歉，拜托您介绍一下。”天鹤又补了一句，“老师很负责，教给我很多东西，只是有的他可能觉得大家都会。”
清水廉露出一个懂了的表情，继续说到：“我们平时会理所当然地用视觉确认诅咒。使用术师会留下痕迹，那就是残秽。但和咒灵那类比起来，残秽更稀薄，要定睛凝神，仔细看才能看到。其实，就算是窗里一起工作的人，也会存资质高低。一些厉害的前辈，不用凑近，从远处就觉察到气息，甚至通过气息判断咒灵的数量和等级。”
清水廉让鹤尝试先用眼睛看见残秽，但是其实这些残秽在她眼中很明显，很容易就能被观察到。或许和能看见咒灵一个原理，咒力在她的眼中就相当于实体化了的东西，想看不见都很困难。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没有向清水廉提出这一点，只是乖乖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看到了。清水廉就带她多走了几个地方，边观察边询问一些问题。
“这一片的残秽能麻烦鹤全部指出来一下吗？”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你觉得是同一只咒灵留下来的吗？”
“不像，两只或者更多，其中一只是二级的，猜测行进方向是那边。”
清水廉眼睛亮起来，很满意地在考核记录上打勾：“鹤好厉害啊，再等一段时间肯定不输那些前辈的。”
“好了，现在是下一个项目。就是对方向的把握。”清水廉抽出一张地图，给天鹤指了一个地方，“看，我们现在在这里。这一块是今天要巡查的地方。红圈标记的是一些重要监查点。我们走过的路线是需要自己记录下来体现在报告里的。这些路线都要自己规划，要覆盖完整个负责的地区。”
“窗的监查范围是覆盖整个日本的，具体到每个人会负责相应区域的检测。我们是轮班轮区的制度，每三天休息一天然后换区域，每天上交报告，包括你行进的路线，发现的咒灵的数量，等级，地点，以及简单的背调。”清水廉递给天鹤几张报告模板，“分配好的区域要在三天内完成查探，注意自己要规划好时间。后面这个区域又会由其他人负责，这是为了避免一个人一直负责一个区域玩忽职守造成巨大的麻烦。”
“我明白了。”天鹤点头，看见清水廉拿出一张图，让她自己做一个三天里的规划，画出每天准备探查的路线。两个人找了张长椅坐下，天鹤开始埋头苦干，清水廉提出离开一下。
等天鹤放下笔，一份寿司被递到面前，抬头就是满脸笑意的清水廉：“鹤辛苦啦，快吃点东西吧。”
“谢谢清水前辈您的照顾。”天鹤觉得这位前辈对她似乎过于关照了，是……五条老师的原因吗？
而真实的原因是——天使，比起曾经接触过的禅院家的一些人，真的就是天使。鹤，真的很感激你生在御三家却长成了一个好孩子。清水廉无数次在心里泪流满面。说真的，一开始知道要带一个五条家的孩子他是很绝望的，但是见过面才发现，竟然是个很有常识的正常人，真是很不得了。
趁着天鹤吃东西的时候，清水廉仔细检查了这次的测试，再次打下很高的分数。
“鹤真好厉害啊，说不定很快就能被编进调查小组。是这样的，有时候出现有离奇失踪或者死亡的案件，窗会成立专门的调查小组，调查小组里都是很优秀的窗的成员。窗还有一些编外人员，他们有自己的工作，但发现了咒灵和异常事件会上报。顺带一提，你要是休假的时候看到了也请上报，会算在加班费里。”
草草吃过午饭，清水廉和天鹤又开始了巡查工作。
他们直面了咒灵，看到一只二级咒灵盘踞在一颗树旁，清水廉带他绕了过去。这是清水廉最后要告诉她的：“请记住，我们的任务是发现目标而不是祓除咒灵，这样才能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下午的工作同样很顺利，在最后结束时，他们找了一家咖啡店。天鹤仿照模板写出了今天的工作报告。
根据清水廉所说，每个区域都有负责人，他们的报告会往那里交，区域负责人整合完毕会交给总负责人。东京区的负责人是高田小姐，是个很严厉的人，报告必须认真完成，之前窗里人高马大被骂哭的松木前辈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咒术师很多都是世家的对吧，窗不一样，到窗来工作的很多都是资质很差的普通人，我们没有和咒灵战斗的力量，其实上层一直不是很看得上我们，尤其是禅院家。所以对于你的到来，高田小姐不知道会持有什么态度。”
非禅院者非术师，非术师者非人。禅院家如此傲慢，他们看得上的人才是少数。
** 五条家 **
认真思考了天鹤说过的话，五条悟决定在“窗”里安插人手，建立自己的情报网。
“所以说，今天的事不会有人透露出去的吧。”五条悟深夜把人全部弄起来开会，开完以后还掀起绷带威胁一通，五条家几个年纪大一些缺乏睡眠的对其敢怒不敢言。
五条悟觉得这些生气真是没有道理，要知道他也才下班呢，这些人都已经睡过一觉了，要论可怜怎么看还是五条老师可怜吧。
“被我知道五条家要是有叛徒，宰了你们哦——”
作者有话要说： 芥见下下对于窗的描写没有很深入，是我瞎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