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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伤害 ...

  •   殊不知,鼠鼠已经成长了,他看破了小姜这个心口不一的两脚兽。
      呱唧呱唧呱唧。鼠鼠给你鼓掌,说得跟开花一样好。
      但是脸都挤压在小姜胸膛,瘫软成一汪温水,连尾巴都被狠狠蹂躏,甩都没力气甩的鼠鼠还能做什么。
      “唧——”
      除了发出悲痛的声音,无力地拒绝听不同鼠话的小姜,鼠鼠还能怎么办?
      水牧莫名其妙地,开始安慰起自己,想着至少小姜还是个人,他能拿鼠鼠怎么办?他能拿连他半个巴掌大小都没有的鼠鼠怎么办!
      举头三尺有神明,鼠鼠劝你个两脚兽莫要等天打雷劈才知道收手!
      小姜言行举止很不正常,他是个没有演技的男人,脸红心跳,任谁看了都心知有鬼。
      就连电脑屏幕上汉字大全,一行行一列列的黑字里,似乎都照着小姜眼发光,对鼠鼠不怀好意的垂涎表情。
      看似在给鼠鼠爪子够不到的刁钻地方挠痒,实际上在检查鼠鼠有没有摔坏。
      确认鼠鼠没有问题后,小姜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心思,没有告诉鼠鼠,而是看向按着鼠鼠的指缝,灰扑扑的鼠毛顽强地钻出来,似乎在小姜滚烫的气息里摇摆。
      小姜看得心痒,他没有很多想法,他爱鼠鼠,喜欢给鼠鼠挠头挠背,在手掌里捧着揉过来揉过去。
      之前为了一起在阳光下健康快乐地成长,他一直有所顾忌,生怕热衷探索鼠鼠的一切,导致像恐怖杀鼠片里那些变态男主,情难自禁,嘿嘿坏笑,祸害了在鼠鼠心目中,顶天立地大靠山的形象。
      现在他对爱有所了解,所以准备做回自己,展现自己真诚的一面,彻底迷倒鼠鼠。
      因为给鼠鼠戴上了高科技指环,小姜彻底放飞自我,控制着力道,一碰鼠背毛毛,发现水牧没啥反应,不叫也不撕衣服,只是抽搐着蹬腿。
      小姜就大胆地把鼠鼠揉面团似的揉,手臂特别用力,收着力道,大汗淋漓,越来越憋闷。
      没关系,一般做这种心跳飙升的事时,肺不给力是正常的,小姜没空多想,神魂颠倒,彻底沉迷于玩弄鼠鼠。
      水牧鼠神僵硬,绷得紧紧的,仿佛不是被小姜抚摸,而是被小姜上刑。
      小姜的手掌跟烧着的炭一样,烘烤得鼠鼠全身发热,难受地挤着爪扒着小姜的衣服,破土而出的感觉第一次出现。
      鼠鼠不由回想起在大鼠窝的日子,他瞪着贼溜溜一双眼,看大老鼠打闹,两只老鼠滚来滚去,当时鼠鼠很羡慕。如今在两脚兽心口滚动的鼠鼠,彻底知道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
      小姜手掌的力道每变一下轻重,鼠鼠就“吱”一声,每根手指换一下力道,鼠鼠还是“吱”一声。偶尔控制不住地抽抽腿,鼠鼠酥了,麻了,不争气的水渍含在嘴角糊了小姜心口。
      噙着眼泪,在小姜甜美的肌肉上疯狂摩擦,全身都让小姜的心跳感给霸占,鼠鼠差点迷失自我,整只鼠都是小姜的气味。
      鼠鼠可以说,他是大鼠窝最丢脸的一只鼠!
      他本梦想征服小姜,征服气势汹汹的两脚兽,最终竟然屈服在小姜蹂躏下!
      小姜会对鼠鼠做什么?会不会更加丧心病狂,握着鼠鼠头往嘴里塞?
      鼠鼠要忍不住呲他了!救命救命啊!
      还有耳朵,也逃无可逃,听着小姜嘶哈嘶哈还嗷嗷啊啊个不停,鼠鼠听得激情澎湃,差点发出同款叫声。
      鼠鼠终于还是沦陷在这种怪异的氛围里,像个彻底玩坏的毛绒小玩具,水灵灵眼珠里的光涣散了,毛脑袋里空白一片。
      小姜兴奋地笑得像个疯子,原来还忘了呼吸,立马放开粗重的喘,眼里烧着火似的,闷哼了声,过多的喜爱涌上心头,小姜大叫一声,一把捧起水牧,放在脸上按着滚,表情像个得偿所愿的痴汉。
      这个身高一米八七,在阳光下健康成长十八年的男人,在闷热的深夜,发出阵阵低吼。
      他什么都没做,他只是用和平时一样的手法,揉了揉心爱的鼠鼠。
      可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让他的寂寞需要更长时间的揉鼠鼠才能抚平,像个大呼小叫的沙漠见水之雕。
      小姜眯着泛起水雾的眼,咬了下嘴唇,嗓音荡漾发哑,“嗷嗷两根手指两根手指!牧牧也就只有我两根手指大!好小哦——哎……嗯,啊啊牧牧很有活力,看来好好的没摔坏,只是吓到了。啊——呼,哈哈哈好软好软,嗷!蹭蹭蹭蹭!牧牧你是哭了还是流口水了?小姜马上就好,你忍耐一下……怎么怎么味道有点怪?”
      水牧四条腿抽搐,无力地踢踹,恨不得一头打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他晕乎乎的,却羞耻到极点,
      呜!呜呜呜……鼠鼠要的不是这种场景下的一泡尿呲醒两脚兽!
      小姜甩甩头,把鼠鼠按在脸颊上,睁大迷蒙的眼,看了脸上的水泽好一会儿,醺醺然尚未回神。
      傻不愣登地拿手沾一下,含一下,仔细一品,离家出走的脑子回归,脸上的绯红又烧红了些。
      小姜就像第一次看见耗子的闲狗,发现鼠鼠会动,毛绒绒,一小团,就咧起狗嘴,按着疯狂玩弄,导致鼠鼠奄奄一息,愧疚地垂下狗头。
      捧着鼠鼠,水亮亮的眼睛看着鼠鼠湿哒哒,粉嫩小脚脚一翘一翘,瘫软无力,□□一样。
      小姜犹如哮喘突发,捂住胸口,咬牙艰难地说:“哈啊——牧牧我们,呼,我们再来一次吧?”
      对,愧疚的狗不会放过鼠鼠,小姜也是这样恶劣的男人。
      水牧对什么都不想回应,鼠鼠坏掉了,鼠鼠累的要命,软的要命。
      果然两脚兽是鼠鼠杀手,竟然想用这种方法搓死鼠鼠!再来一次鼠鼠不仅会秃,还会死不瞑目!
      胸脯快速一鼓,张大嘴,有气无力地抗拒,“唧。”
      突然,灯灭了。
      小姜猛然回神,捂住脸,掐了下掌心,一边轻轻揉揉水牧的毛毛,一边深呼吸几口,结结巴巴地犹豫说:“我,呃……我、我想。”
      不知道鼠鼠有没有听,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听不下去。
      鼠鼠眼神模糊,喘气的嘴颤抖,一定心神恍惚,没从揉毛毛的感觉中恢复,一定会把所有声音忽视。
      小姜喉结动了下,按灭电脑,看向不争气灯,但黑暗来的像一场及时雨。
      小姜明明渴望到目光如炬,头皮发麻,却还是决定暂时用语言狡辩一下,“咳,我们,睡、睡觉。牧牧你别误会,小姜不是这种人,这种人简直太可怕了,我说那句话就是和你闹着玩的。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不是为难鼠鼠嘛对不对。灯是坏了,明天找人来修。”
      “牧牧等一下,我腿软,呵哈……我有点累。今天,搬了很多东西,哼嗯——不该再、熬夜揉鼠鼠。”
      水牧眨眨眼,在黑暗中回神,他之所以这么快回神,不是因为歇过来了,而是因为他找到了感觉。
      身临其境回到戴小脚环,小姜单手拧老鼠药瓶盖,给鼠鼠喝老鼠药的感觉。
      当时窸窸窣窣的,就是这种声音!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鼠鼠是躺在敞开的手掌里。
      小姜刚快乐地欺辱玩鼠鼠,自己开心了,把鼠鼠丢在掌心,四仰八叉地,躺成一只痴呆鼠鼠,然后小姜呢,准备再次毒害鼠鼠。
      是不是以为把鼠鼠揉成沙雕,吐舌滴水,鼠鼠就听不到了?
      鼠鼠告诉你,揪着你耳朵,拿着大喇叭告诉你两脚兽!鼠鼠知道你装了一肚子坏水!
      果然用完鼠鼠就丢,一秒就暴露青面獠牙的真面目了吧!
      水牧艰难地蹬蹬腿,尾巴缠住小姜湿湿的手指,挣扎着要去盯小姜的另一只手。
      痒痒的感觉从手掌传来,在全身流过一遍,小姜闷哼了声,咬住牙,勉强分心按住鼠鼠,“啊,别、别动……”
      隐忍的声音十分低沉,水牧知道小姜在打什么坏主意,就是准备瞒过鼠鼠!
      水牧瞬间警惕,使出以后当小逃妻逃离小姜的力气,坚强地翻个身,趴在小姜手掌,低着头,准备用明亮的一双大眼睛,彻底侦破小姜投老鼠药的真相!
      然而下一秒,一声尖利又无力的“叽叽”嘶鸣响起。
      鼠鼠惨被握进手中。单手拧老鼠药瓶盖的事件,在此刻奇迹地还原了。
      水牧无助地留下悔恨的泪水,鼠鼠的人生啊,又将走到尽头了!
      第三次第三次,恶毒的两脚兽第三次喂老鼠药给鼠鼠喝!晚上刚一见面就喂一次,现在竟然还要喂!
      鼠鼠不是钢铁胃,怎么能逃过老鼠药的连环攻击!
      鼠鼠就知道两脚兽心怀不轨!好了两脚兽,你将得偿所愿见到鼠鼠的尸体!
      水牧装死,任由小姜手掌的汗水包住自己,脉搏的跳动,就像侵略的战火,炮轰了鼠鼠的小心脏。
      鼠鼠本想毫不理睬,但是越听小姜仿佛在阳光下快乐跑来跑去的声音,鼠鼠就越气,就两眼冒火,就耳朵里喷烟,就暴跳如雷!
      凭什么鼠鼠必须死呀!两脚兽你不是很爱鼠鼠吗!非要投老鼠药杀了鼠鼠!
      两脚兽有本事亮亮堂堂的,别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大胆地给鼠鼠看看你单手拧瓶盖的恶行,别想骗的鼠鼠被卖了还帮你数钱!
      此仇不报非君子!鼠鼠我自有大招没放!
      看招两脚兽!鼠鼠拉的屎每一粒都含有巨大能量,它不能产生物理伤害,但是会让你崩溃地哭!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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