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替迎春薛蟠做媒》昭君兰尼

54、哄骗

　　“昨日我见巧姐儿被呛得那样，情急之下话说的重了，太太面前，还请二爷替我描补几句。”

　　邢夫人再不好，再过分，也是婆母，王熙凤对婆母发脾气，便是理亏。

　　贾琏握了握王熙凤的手，轻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是不知礼的人，母亲那边你不必理会，问心无愧也就是了。再有什么话说，你只不要与她置气，我回来你只管告诉我，我来帮你向她解释。”

　　子不言父母之过，贾琏这番话，其实就是告诉王熙凤，他知道婆媳不和责任不在她，王熙凤心下感动，只觉得一切委屈都值得了。

　　邢夫人知道没了王熙凤，自己的日子更难过，总算收敛了几分脾气，王熙凤自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她，一时之间倒也两安。

　　只是邢夫人当惯了贵夫人，如今日子过的比普通百姓还不如，哪里熬得住？不死心的又把主意打到迎春身上——舍出一个迎春，便可以让贾赦尽早脱罪，说不定有孙绍祖在圣人面前帮着说好话，贾赦还能官复原职，怎么算都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但上次已经与迎春撕破脸，再想进薛家大门都不容易，更别提哄着迎春就范了。

　　邢夫人绞尽脑汁，还真被她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狠心躺在床上两天水米未进，一副大病将死模样。

　　贾琏和王熙凤都慌了手脚，请大夫抓药，只是不见效，眼见着邢夫人快不行了，只得去给老夫人报信。

　　老夫人不喜邢夫人行事为人，但婆媳一场，总有几分情分，白发送黑发人，一急之下也病倒了，王夫人担心老夫人有个好歹，衣不解带在床前侍疾。邢夫人那边只能请迎春代为问候一声。

　　薛蟠自是要陪迎春一同前往，但男女有别，不好往邢夫人屋里去，只在门口请了安，便被贾琏请去吃茶。

　　王熙凤陪着迎春去见邢夫人，偏邢夫人说有几句话要和迎春说，命王熙凤出去，见迎春迟疑，故意说道：“如今我这个样，你还怕我害你不成？”

　　迎春只得放开王熙凤的手，往邢夫人床前走近两步。

　　王熙凤自来是个要脸面的人，如今家中虽已败落了，该有的礼数也要走到了，从邢夫人房里出来后，拿出几串钱，吩咐平儿去买些肉菜来，留薛蟠和迎春用午饭。

　　邢夫人与迎春并没有什么话可说，说了几句要“孝顺婆婆，顺从夫婿”的话拖延时间，听着院里没了人声，突然用力咳了两声。

　　倒把迎春吓了一跳，叫了两声“嫂子”，并不见王熙凤进来，只得倒了杯温水送到邢夫人面前。

　　却不料床后突然转出一个男人，一把抓住她手腕，便将她往怀里带，迎春惊慌失措，用尽力气想推开男人，奈何男人身高体壮，力气大的出奇，推了几下根本推不动。

　　“你你你是何人，快放开我，我相公便在外面，我叫起来他必不肯与你善罢甘休。”

　　男人因迎春的慌乱更加兴奋，掩住她的嘴便往旁边凉凳上带过去，“你叫啊，我看谁能救得了你，你那个男人不过是个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敢进来我两记老拳便能要了他的命。”

　　“你若乖乖听话从了我，我自不会告诉任何人知道，你回去依旧可以当你的贤妻良母，真要闹将出来，我只说你主动勾搭于我，看你那个男人还会不会要你。”

　　迎春挣扎不开，双眼看向邢夫人，请求她的帮助，邢夫人却侧转头避开了她的眼神，“你父亲的生死全在孙大人一念之间，你哄得孙大人高兴，我和你父亲都记得你的好处。”

　　说话间，迎春已被孙绍祖压倒在凉凳上，大手拉扯着她胸前的衣服，迎春万念俱灰，心知今日在劫难逃，颤抖着双唇盯着孙绍祖，“我已为人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孙绍祖手下不停，笑得残忍又冷酷，“你可知我为了娶你，在你父亲面前又跪又求，还是没能把你娶到手，如今你母亲却搭上半条命，主动帮我将你哄来，哈哈，识相的你乖乖哄得爷高兴了，没准儿还能给你些好处。”

　　胸前一凉，衣领被孙绍祖扯开一片，露出白花花细如甜白瓷一片肌肤，孙绍祖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却从未曾见过这般极品，兴奋的咽了咽口水，低头便向迎春脖颈间亲了下去。

　　迎春恐惧到极点，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扯下发间一根发簪，朝孙绍祖身上胡乱刺去。

　　孙绍祖没有防备，脖子上中了一记，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吃痛之下挥手打了迎春一记耳光，越发疯狂的拉扯她的衣服。

　　“住手！我和你拼了！”

　　迎春无比绝望打算同归于尽之际，房门突然被人踢开，薛蟠闯将进来，掀开孙绍祖，照着他脸上连挥几记老拳，孙绍祖脸上顿时开了颜料铺。

　　二人扭打起来，贾琏随后赶来帮着薛蟠，孙绍祖不是二人对手，骂骂咧咧走了。

　　迎春见了薛蟠，又羞又愧，哭得不能自己，薛蟠心疼的双眼赤红，恨不得杀了孙绍祖给迎春报仇。“迎春妹妹，不怕了，我在这里。”

　　迎春却侧转身拒绝他靠近，“我没脸见大爷。请大爷容我生下孩子，再一死以谢清白。”

　　薛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用力抱紧迎春，去掩她的嘴，“你说什么傻话，别说那畜生没有把你怎么样，这也不是你情愿的，我怎么会怪你。”

　　“快别说这样的话了，我们这就回去，好好过日子，谁敢乱嚼舌根，我第一个不答应。”

　　薛蟠安抚迎春一番，等她情绪稍稍缓和，扶着她往外走，走到门口，转头看向邢夫人，话却是向贾琏说的，“以后这老女人便是死了，也不必给我们送信了，她既对迎春妹妹做出这等事，便是没将迎春妹妹当女儿看待，也不配再当迎春妹妹的母亲。”

　　说完，扶着迎春头也不回走了。